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我知道一切已经变了。
张莉站在我面前，目光锋利得像是要把我的灵魂切成碎片。
"曹宇，你真的以为这五年我不知道吗？
"她的声音出奇地平静，手中紧握着一沓照片。
我坐在床边，喉咙发干。
卧室的落地窗映出我的倒影，混乱的头发，苍白的脸，眼睛下方是深深的黑眼圈。
"什么不知道？
"我强装镇定。
"这个。
"她将照片扔在我脚边，散落一地。
我低头看去，瞬间血液凝固。
照片上的我和陈思在各种场合亲密无间。
"我可以解释...""解释？
"张莉的笑声冷得让人发抖。
"解释你在我出差的每一天都和她在一起？
解释你给她买的那栋别墅？
还是解释你们计划怎么处理我？
"我站起身，试图拉住她的手。
"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猛地甩开我的手，力道大得惊人。
"我原本是来告别的，但现在我改主意了。
""什么意思？
"一种不祥的预感爬上我的脊背。
"意思是，"张莉眼中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冷酷，"我要你明白，爱我的人都将受苦。
而你，曹宇，你会比任何人都痛苦。
"她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话："游戏现在开始。
"门关上的声音像是命运之门的关闭。
我弯腰捡起照片，手指颤抖。
这些照片有问题，拍摄角度刻意，亲密动作含糊，每一张都像是精心摆拍。
更可怕的是，陈思根本不是我的情人，而是我雇来调查张莉的私家侦探。
我拿起手机想给张莉打电话，却发现已被拉黑。
尝试发短信，显示无法送达。
在焦虑中，我翻开钱包查看张莉的照片，却发现里面多了一张陌生的纸条：“想找回真相？
午夜十二点，旧工厂等你。
——凌云”凌云，这个名字如同魔咒般击中我。
我和他有过节，但那应该与张莉无关。
我调出手机相册，仔细查看与张莉相关的照片。
最近一张是三天前我们在江边的***，她笑得明媚，而我却注意到她眼底的阴影。
那天她说要出差一周，但邻居告诉我，她昨晚就回来了，深夜一个人坐在楼下的台阶上抽烟。
张莉不抽烟，至少我认识的那个张莉不抽。
客厅的钟指向晚上十点。
我决定不等到午夜，现在就去旧工厂。
穿上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