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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我死后,爸妈把我骨灰卖给配阴婚,我复活了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30

我车祸“死”三天,爸妈五万把我卖阴婚。棺材钉死那刻,我掀盖坐起——“钱收好,

命我带走。”黑漆棺材里,我睁开眼,鼻尖全是杉木与纸灰混合的呛味。

头顶最后一寸天光被棺材板压成黑线——“砰!”铁锤砸钉,火星溅到我脸上,

像死神的烟头。我动了动手指,骨节发出爆竹般的脆响。三天前,

那辆闯红灯的渣土车把我撞得凌空飞起,血雾在挡风玻璃上绽成烟花。医生在手术室里摇头,

爸妈在走廊哭天抢地。可我知道,他们哭的不是我,是肇事司机赔的那四十五万。现在,

四十五万还没到账,他们先拿到五万定金——把我卖给八十里外的赵家,

给去年淹死的独苗配阴婚。铁钉一寸寸下沉,我听见爸的声音隔着木头传来,压得极低,

却压不住喜气:“钉紧点,别半夜诈了尸。”妈在旁边哽咽,听不出真假:“轻轻啊,

你别怪爸妈,你弟弟还小,将来买房娶媳妇,全指着你了……”指着我?指着我的命,

我的骨,我的骨灰。我差点笑出声。血沫子从嘴角渗出来,我舔了舔,腥甜,

像小时候偷喝弟弟的炼乳。“砰——”最后一锤。黑暗像山一样压下。

我静静数心跳:一、二、三……数到七,心跳停了。我死了,又好像没死透。

胸口忽然腾起一团火,灼得五脏六腑“滋啦”作响——那是恨。恨是火种,

借我碎裂的骨头当干柴,烧得棺材板“哔哔啵啵”爆响。我伸手一推——“咔!

”铁钉齐根崩断,棺材盖掀翻在地。纸钱被风卷起,像一群白蝶扑火。我坐起来,

扭了扭脖子,颈骨“咯咯”复位。灵堂里挤满亲戚,此刻集体噤声,

脸色比糊在墙上的白纸还白。妈的眼珠瞪到极限,“噗通”一声跪倒,不是惊喜,是惊吓。

爸手里攥着刚数到一半的钞票,指节僵成鹰爪。我扫了眼,全是红票子,五沓,

扎银行的白色纸条还没拆。我咧嘴笑,血痂在嘴角崩裂:“钱收好,命我带走。”声音不大,

却像冰锥划玻璃,刺得所有人齐刷刷后退。我慢吞吞爬出棺材,赤脚踩在撒满纸灰的地砖上,

一步一个血脚印。弟弟躲在爸身后,手机还亮着游戏界面,探出脑袋喊:“姐,

你、你是人是鬼?”我偏头看他,笑得更开:“你猜。”——三天前,也是这条命,

也是这家人。手术室红灯熄灭,医生摘下口罩:“对不起,我们尽力了。”妈当场昏厥,

爸跪地捶墙,哭腔喊得比戏台上的老生还专业。我被推去太平间,白布盖到下巴,

听见护士小声议论:“才二十二,真可惜。”“听说家里还有个弟弟,刚上高一。

”“嘘——小声点,她爸刚才问医生,能不能把器官‘捐’给黑市,

说闺女生前签过捐献书……”我签的是死后无偿捐献,可不是让亲爹拿去议价。可惜,

那时我眼皮灌了铅,连睁都睁不开。再醒来,是殡仪馆化妆间。化妆师一边给我缝下巴,

一边讲电话:“赵家催了,说今晚就要‘迎亲’,加五万,

让咱们把尸体收拾喜庆点……”喜庆?我镜子里的脸,左颧骨碎成拼图,下巴线像蜈蚣。

化妆师挂了电话,顺手把一支大红色口红抹在我唇上,边抹边叹气:“小妹妹,别怪我,

你爸妈点头,我们谁也不敢多说。”口红冷得像冰,我却在那一刻突然能动了——指尖先动,

接着是腕、肘、肩,骨缝“咔啦咔啦”,像生锈的齿轮被恨意强行拧转。

化妆师背对我调粉底,再回头,猛地撞见我睁眼,一声尖叫划破屋顶。我伸手掐住她脖子,

声音嘶哑:“别喊。”其实我没想杀她,只想借她手机。她翻着白眼晕过去,我拨了110,

却发不出声——喉骨裂了,气管漏风。我只好给她留个短信:赵家阴婚,救命。

然后重新躺回去,把口红抹花,像小丑的裂嘴。我知道,警察来了也拦不住一场“喜事”,

我得先躺回棺材,亲手把账算清。——现在,我赤足站在灵堂中央,

低头打量自己:寿衣红得发黑,胸口绣着“囍”字,是赵家提前送来的。我伸手,

“呲啦”一声,把喜字扯下,团成一团,塞进爸抖成筛子的手里。“喜?”我嗤笑,

“我让你们喜个够。”爸“哇”地哭出声,不是悔,是怕。他扑通跪下,

把钱举过头顶:“轻轻,钱全给你!我们错了!看在十八年的养育恩——”我抬手,

一巴掌扇飞那五万。红票子漫天撒,像下了一场血雨。我弯腰,掐住他下巴,

强迫他抬头看我:“养育?我七岁开始给你儿子洗尿布,十二岁放学去夜市洗碗,

十六岁学费自己挣,你们给我什么?一口剩饭,一句‘丫头片子’?”我每问一句,

指骨就收紧一分,他下颌“咔咔”响。妈扑过来抱我腿,鼻涕眼泪蹭我一脚:“轻轻,

你弟还小,你忍心看赵家把他爸带走?赵家说了,不结这阴婚,就让你弟去给他们儿子陪葬!

”我愣了半秒,笑出了眼泪。原来如此,他们卖我,是为救儿子。多伟大的父母,

多荒唐的救赎。我弯腰,把妈扶起来,替她理了理鬓边白发,声音温柔得像哄婴儿:“放心,

我不动弟弟。”她眼里刚闪出光,我补了一句:“动你们就够了。”——夜三点,

灵堂灯火通明,却没人敢再哭。我把大门反锁,从供桌下抽出一把劈棺材的斧头,

往肩上一扛,金属拖地的声音刮得耳膜出血。亲戚们挤成一堆,像待宰的鹅。

我踢了踢脚边的爸:“赵家什么时候来接亲?”他牙齿打颤:“早、早晨五点,走高速,

两个小时到……”“很好。”我点头,斧头指了指墙角,“你们,全部进去。

”那是给纸扎人留的小隔间,不足三平米,堆满别墅、轿车、童男童女。众人面面相觑,

我抬手一斧,劈碎纸别墅的尖顶,“哗啦”一声,火光窜起,纸灰飞扬。“进去,或者进去。

”我淡淡道。他们争先恐后往里挤,纸扎童男被踩成扁脸,别墅塌成废墟。我关上门,

插销一扣,转身拖过两口大黑棺——一口是我的,一口是留给赵家少爷的。

我把爸从人堆里拎出来,按在棺材旁:“躺进去。”他哭嚎:“轻轻,我是你爸!”“爸?

”我冷笑,“我爸早死了,死在卖女儿那天。”他死活不进去,我斧头高高举起,正对眉心。

妈扑过来,用后背挡,我斧头偏了个寸,劈在棺材沿,木屑飞溅。我抬脚踹开她,正要再劈,

门口忽然传来“咚咚”敲门声——“老林,开门!赵家提前到了!”我回头,透过玻璃,

看见院外停一溜黑车,车头扎白花,车门贴“囍”。最前头那辆奔驰敞着后厢,

一副乌木棺材比我这口还黑,像张嘴的兽。我眯眼,把斧头往肩后一甩,血珠顺着刃口滚。

我弯腰,凑到爸耳边,轻声道:“游戏开始。”——赵家来了十三个人,清一色黑西装,

袖缝缝白线,像给夜色扎了圈丧箍。为首的是赵家老爷子,赵德发,头发雪白,背却笔直,

手里盘着两颗核桃,咯吱咯吱,像嚼骨头。我开门,一身血红寿衣,怀里抱只黑公鸡,

鸡冠子被我拧成麻花。赵德发愣了半秒,很快恢复镇定,拱手:“林家闺女,委屈你上路。

”我微笑:“不委屈,我熟门熟路。”他目光掠过我身后灵堂,空荡,只有两口棺材并排,

一盏长明灯。老爷子皱眉:“你爸妈呢?”我侧头,让开半步:“在里面休息。

”赵德发示意手下,两个大汉推门进小隔间,几秒后,传出闷哼,接着“咔嗒”落锁。

我低头抚鸡毛,数心跳:一、二、三……数到五,大汉没出来,赵德发终于抬眼,

重新打量我。“林小姐,”他改口,“阴婚的规矩,活人不挡道,死人不过桥。你既醒了,

这婚事……”“继续。”我轻声答,把黑公鸡递给他,“我嫁。”公鸡在我手里抽搐,

脖子早被我扭断,只剩一层皮连头。赵德发不接,我手一松,鸡“啪”掉在他皮鞋尖,

血溅成五角星。他后退半步,脸色第一次裂开。我抬手,指向院内那口乌木棺:“打开。

”没人动。我斧头“咚”杵地,火星四溅:“我数三。”“一——”十三个人,十三双眼睛,

像十三只被钉在标本框里的黑蛾。“二——”赵德发抬手,终于有人上前,掀棺盖。

我走过去,低头,看见我的“新郎”——赵家独苗,赵明远,二十出头,脸泡得发胀,

嘴唇紫得发黑,像含了两片毒蘑菇。他左手无名指缺了一截,据说捞上来时,被鱼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