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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陛下真空

天天爱跳舞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我叫陛下真空》是大神“天天爱跳舞”的代表蓝玉朱元璋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叫蓝平人如其我的人生理简单得像一张白纸——平平安苟到老可老天爷大概打麻将输了心情不一巴掌把我扇到了大明洪武年还贴心地把我的出生精准投放在了凉国现在是永昌蓝玉的府邸成了他那个在史书上连名字都没来得及留就跟着他一起被咔嚓掉众多倒霉儿子之你说刺激不刺激?穿越之当我搞清楚头顶这位威风凛凛、战功赫赫的亲在未来将会喜提洪武朝最后一场大案...

主角:蓝玉,朱元璋   更新:2025-10-26 14: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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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蓝平安。人如其名,我的人生理想,简单得像一张白纸——平平安安,苟到老死。

可老天爷大概打麻将输了钱,心情不爽,一巴掌把我扇到了大明洪武年间,

还贴心地把我的出生点,精准投放在了凉国公,呃,现在是永昌侯,蓝玉的府邸里。

成了他那个在史书上连名字都没来得及留下,就跟着他一起被咔嚓掉的,众多倒霉儿子之一。

你说刺激不刺激?穿越之初,当我搞清楚头顶这位威风凛凛、战功赫赫的亲爹,

在未来将会喜提洪武朝最后一场大案主犯,并被剥皮实草、诛连三族的豪华套餐时,

我抱着枕头,默默流下了绝望的泪水。《明史》上那血淋淋的蓝玉案三个字,

像三把铡刀悬在我纤细的脖颈上。不行,绝对不行!我,蓝平安,

誓要打破这该死的家族魔咒!当不了名垂青史的功臣,我还当不了遗臭万年的纨绔吗?于是,

大明洪武京城,多了一个行走的笑话,永昌侯府,多了一个不成器的败家子。

我的人生信条是:不学无术,不立寸功,不交权贵,不惹是非。具体表现为:斗蛐蛐,

我专业输钱;逛青楼,我只看不摸;读兵书,我鼾声如雷;练武艺,我脚滑扭腰。

我致力于将自己打造成一个全方位、无死角、纯天然的废物点心,

争取在朱元璋那儿的危险系数,无限趋近于零。我爹蓝玉,

起初还对我抱有一丝虎父无犬子的幻想,试图用棍棒和怒吼把我矫正成才。

但在经历了校场晕厥、书房走水、谈论兵法气得老将吹胡子瞪眼

等一系列由我亲自导演的闹剧后,他看我的眼神,终于从恨铁不成钢

变成了这玩意儿或许不是亲生的麻木。他老人家最后一次拍着桌子对我咆哮,

是让我滚去军营感受感受杀气。结果我去了,不到半天,就因为水土不服

其实是我偷偷啃了巴豆,脸色蜡黄,捂着肚子被亲兵抬了回来。从此,

我爹彻底放弃治疗。只要我不造反,他基本当府里多了个会吃饭的摆设。对此,

我表示非常满意。安全边际,正在稳步扩大!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尤其是我这种立志躺平却偏偏生在风暴眼里的倒霉蛋。那天,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我揣着新淘来的百败将军一只我花重金买来的,号称逢战必输的极品蛐蛐,

带着两个哈欠连天的小厮,准备去城外十里坡进行第 N+1 次征战。行至玄武湖畔,

柳枝拂水,波光粼粼。我正琢磨着怎么让百败将军今天输得更有创意一点,忽然,

前方传来一阵惊慌失措的尖叫和扑通落水声。不好啦!有人落水啦!是……是娘娘!

我眼皮一跳,心中警铃大作。娘娘?这地段,这排场……我靠!

该不会是……我那不争气的脖子,像装了弹簧一样扭过去。只见湖心一艘装饰雅致的画舫旁,

几个内侍宫女正乱作一团,水里一个华服身影在拼命扑腾。虽然距离不近,

但那隐约的服饰和仪仗……历史知识像弹幕一样在我脑中疯狂刷过:洪武十五年,

马皇后病逝……不对,现在还没到!但史载马皇后体弱,时常静养……这这这……救?

还是不救?救,万一真是马皇后,泼天功劳砸脸上,我想低调?想平安?

朱元璋还不得把我栓在裤腰带上重用?距离我蓝家满门抄斩的结局又近了一大步!

不救……那可是马皇后!一代贤后不是白叫的,老朱的白月光,大明臣民的爱戴对象。

见死不救,万一事后被查出来,蓝玉的儿子眼睁睁看着皇后淹死?好家伙,

都不用等蓝玉案了,直接就可以提前享受剥皮套餐了。电光火石之间,

我的大脑 CPU 高速运转,几乎冒烟。眼看水里的扑腾劲儿越来越弱,

我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啪一声断了!他娘的!干了!

我一把甩开装着百败将军的蛐蛐罐,在小厮少爷您不会水啊

的惊呼声中原身确实是个旱鸭子,但我前世是校游泳队的,这事儿我能告诉他们?,

以一个极其标准的鱼跃其实有点脚滑,扎进了玄武湖。湖水冰凉刺骨。我奋力游过去,

一把捞住那下沉的身影。入手是质地精良的丝绸,还有一丝淡淡的药香。没跑了!

真是位贵人!我使尽吃奶的力气,拖着她往岸边游。落水者求生本能之下,

死死缠住我的脖子,差点让我也跟着英勇就义。好不容易连拖带拽把人弄上岸,

我已经累得像条死狗,瘫在地上大口喘气。画舫上的内侍宫女连滚爬爬地冲过来,

哭声喊声乱成一锅粥。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快传太医!传太医啊!我:……

完犊子!实锤了!真是马皇后!我眼前一黑,不是累的,是吓的。没过多久,地面隐隐震动,

如雷鸣般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一队盔明甲亮的骑兵旋风般冲来,为首一人,身材高大,

面色黧黑,颌下微须,穿着一身寻常武将袍服,但那眼神锐利得像鹰,

浑身散发着一股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煞气。他飞身下马,几步冲到昏迷的马皇后身边,

声音都在发颤:秀英!秀英!你怎么样?!我趴在地上,偷偷抬眼一瞄。妈呀!朱老板!

朱元璋!近距离感受这位传奇皇帝的霸气,我差点没当场尿裤子。这气场,

比我爹蓝玉恐怖一百倍!不,一千倍!太医赶紧上前施救。片刻,马皇后咳出几口水,

幽幽转醒。朱元璋这才长长松了口气,紧紧握住妻子的手,眼圈都红了。随即,

他猛地转过头,目光如两道实质的闪电,唰一下钉在我身上。是你救了皇后?

他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沙哑,和不容置疑的威严。我浑身湿透,头发黏在脸上,

冷得直哆嗦,看起来一定狼狈又可怜。我挣扎着想爬起来行礼,结果腿一软,又趴了回去,

声音比蚊子哼哼还小:草……草民……路过……恰……恰好……

旁边有机灵的内侍已经小声禀报了我的身份:陛下,这位是永昌侯家的二公子,蓝平安。

蓝玉的儿子?朱元璋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上下打量着我这落汤鸡外加怂包的模样,

似乎很难把我跟那个在北疆叱咤风云的猛将联系在一起。好!好个蓝玉,生了个好儿子!

救驾有功,功在社稷!说吧,你想要什么赏赐?高官?厚禄?封侯?他每说一个词,

我的心跳就漏一拍。封侯?!大哥,朱老板,亲爹!您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啊!

我们老蓝家未来就是功劳太大死得太惨,你还给我加码?我仿佛已经看到诏狱的枷锁,

锦衣卫的绣春刀,还有那张血淋淋的人皮……不行!绝对不行!

强烈的求生欲瞬间冲垮了恐惧,我福至心灵,想起了我的终极保命法宝——那瓶我精心配制,

用来在万一身份暴露或者被迫害时,能走得安详一点主要是怕疼的安乐散。

当时想的是,万一哪天我爹作死连累我,我好有个痛快。没想到,要用在这地方了!

就在朱元璋大手一挥,准备当场敲定封赏,

周围众人投来或羡慕或嫉妒目光的千钧一发之际——我猛地抬起头,

脸上挤出一种混合着悲壮、决绝、以及几分陛下您不懂我的复杂表情,

用尽平生最大的力气,气沉丹田,吼出了那句酝酿已久其实是被逼无奈的台词:陛下!

使不得啊——!!声音凄厉,响彻湖畔,把所有人和朱元璋都吼得一怔。

趁他们愣神的功夫,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

从湿漉漉的怀里掏出一个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的小瓶子,动作流畅,姿态潇洒自认为,

拔掉塞子,一仰头——咕咚!辛辣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世界,安静了。

我看着朱元璋那张从激动、到错愕、再到震惊、最后变为难以置信的脸,

满意地扯出一个虚弱且如愿以偿的微笑,直挺挺地向后倒去。耳边最后传来的,

是朱元璋几乎破音的咆哮:御医!快!救他!!!还有一阵更加混乱的脚步声和惊呼声。

嗯,效果不错……就是这药,劲儿还挺大…………意识彻底陷入黑暗前,

我只有一个念头:老朱,这下,你总该明白,我蓝平安,真的只想平平安安当个废物了吧?

这侯爵,谁爱要谁要去,反正我死都不要…………我不知道自己死了多久。

感觉像是睡了一个很长很沉的觉,就是胃里有点火烧火燎的疼。等我再次恢复些许意识,

感觉自己好像躺在一张无比柔软舒适的床上,周围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气。

我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朦胧的烛光下,一个高大的身影背对着我,坐在床前的龙椅上,

单手撑着额头,一动不动。那背影,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沉重和……疲惫?是朱元璋!

我吓得赶紧闭上眼,继续装死。耳边,传来他低沉沙哑,仿佛带着血丝的声音,

是在对身边的人吩咐:查……就这一个字,却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冰碴子。

给朕往死里查!他的声音陡然拔高,蕴含着滔天的怒火和不容置疑的杀意。

动用所有锦衣卫!上十二卫全部给朕动起来!查他这几个月,不!这几年!都见过谁,

说过什么话,受过什么委屈!宫里宫外,朝廷上下,勋贵百官,都给朕筛一遍!

朕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逼得朕的恩公,宁可服毒自尽,也不敢受朕的封赏!

!是谁——!!!最后一声怒吼,如同惊雷,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也震得我小心肝一阵乱颤。我:……等等,剧本好像有点不对啊陛下!我不是被逼的!

我是自愿的!主动的!心甘情愿的啊!

我只是单纯地想避开我们老蓝家未来那个被您剥皮实草的全家桶结局啊!怎么到了您这儿,

就变成有奸臣当道、权贵逼迫、朝堂黑暗,把您的大恩人给活活逼死了?!

这误会……好像……搞大了?!我躺在柔软得能陷进去的龙床上,

听着朱元璋那恨不得把大明江山翻过来抖三抖的咆哮,感受着即将席卷整个京师的腥风血雨,

胃里的药劲儿一阵阵往上涌。完了。这下,好像……更不太平了?

我好像……一不小心……把天捅了个窟窿?现在坐起来说陛下我是开玩笑的,

还来得及吗?在线等,挺急的。我,蓝平安,大明永昌侯府资深纨绔,立志躺平的咸鱼之王,

此刻正躺在皇帝的龙床上,思考一个哲学问题:现在坐起来,

告诉朱元璋我刚才是脚滑不小心把毒药当糖丸吃了,他信的概率有多大?

大概比我能打赢我爹蓝玉的概率还低。老朱那声往死里查的咆哮还在梁间绕啊绕,

震得我脑仁疼。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冰冷刺骨的煞气,正以这张龙床为中心,

如同瘟疫般迅速蔓延出宫墙,笼罩了整个南京城。锦衣卫!上十二卫!全动起来了!

就因为我被自杀?我胃里那点药汁又开始翻江倒海。这他娘叫什么事儿啊!

我就是想安安静静地当个废物,避开几年后的那场血光之灾,怎么就这么难?现在倒好,

别说避灾了,我直接成了引爆洪武朝最大规模人事档案审查兼可能的大清洗的导火索!

我感觉自己不是躺在龙床上,是躺在火山口上,还是即将喷发的那种。水……给点水……

我喉咙干得冒烟,忍不住呻吟出声,声音嘶哑得像破锣。几乎是瞬间,

床边幽灵般冒出一个老太监,面白无须,眼神低垂,动作却快得惊人,

一盏温热的参汤已经递到了我唇边。蓝公子,您醒了?陛下刚离去不久,

吩咐奴才们好生照看。老太监的声音又轻又柔,像羽毛拂过,

却带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恭敬。我小口啜饮着参汤,暖流滑入喉咙,

稍微驱散了些许寒意和药力带来的不适。我偷眼打量这老太监,心里直打鼓。

能在朱元璋身边伺候的,哪个不是人精中的人精?我这点小把戏,能瞒过他吗?

那个……公公,我……我睡了多久?我试探着问,

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劫后余生的虚弱和茫然。回公子,您昏睡了一日一夜。

老太监语气平稳,太医署的几位圣手轮流诊治,说是公子服用的药物甚是猛烈,

幸得救治及时,又逢公子年轻体……呃,底子尚可,已无大碍,只需好生调养便可。

他中间那个可疑的停顿是什么意思?是本来想说年轻体壮然后发现我这小身板跟壮

字毫不沾边临时改口了吗?算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很生气?

我缩了缩脖子,小声问。老太监脸上那标准化的恭敬表情似乎有了一丝极细微的波动,

像是平静湖面投入了一颗小石子。陛下,他斟酌着用词,忧心忡忡,震怒非常。

已下令锦衣卫指挥使毛骧大人,全力稽查此事。毛骧!那个活阎王!我脖子后面凉飕飕的,

感觉自己离诏狱的刑具又近了一步。其实……其实是个误会……我试图挣扎一下,

我就是……就是一时想不开……老太监抬起眼皮,深深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仿佛在说:公子,您看奴才像傻子吗?他轻轻放下汤盏,语气依旧温和,

却带着一种看透一切的淡然:公子洪福齐天,既救了皇后娘娘,便是天大的功臣。

陛下仁厚,定会为公子主持公道。公子且宽心静养,万事,有陛下圣断。得,白说了。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主持公道?老朱主持公道的方式,通常就是砍人头,而且一砍就是一片。

我这哪里是静养,我这是在等死,顺便等着看南京城有多少人要跟我一起上路。

接下来的两天,我就在这种极度忐忑的心情中,在皇宫大内静养。待遇是顶级的。

吃的喝的,无一不精,伺候的宫女太监手脚麻利,态度恭敬得让我浑身不自在。

太医每天准时来请脉,眉头从紧锁到慢慢舒展,最后表示公子体内余毒已清,

再服几剂温补之药便可。可我这心里,比中了毒还难受。外面什么情况了?

毛骧查到哪一步了?我爹呢?我们老蓝家还没被围吧?每次有宫女太监进来,我都竖起耳朵,

想从他们细微的表情和动作里捕捉点信息,可惜,这些人一个个都跟戴了人皮面具似的,

除了恭敬,还是恭敬。直到第三天下午,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来了。马皇后。

她穿着一身素雅的常服,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精神看起来好了很多,在一众宫人的簇拥下,

亲自来到了我养病的偏殿。我吓得差点从床上滚下来行礼。快躺着,莫要起身。

马皇后快步上前,温和地按住我,眼神里充满了感激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孩子,

苦了你了。她坐在宫女搬来的绣墩上,挥手让闲杂人等都退下,

只留了两个贴身的老宫女在远处伺候。那日若非你舍身相救,本宫恐怕已葬身鱼腹。

马皇后看着我,语气真诚,你是本宫,是陛下的恩人。娘娘言重了,

草民……草民只是恰逢其会……我低着头,不敢看她。这位可是史上著名的贤后,

智商情商双高,在她面前演戏,压力山大。马皇后轻轻叹了口气:本宫都听说了。

陛下要封赏你,你却……唉,你这孩子,心思怎如此之重?可是有什么难言的委屈?

或是……有人威胁于你?来了!果然往这方面想了!我头皮发麻,

赶紧摇头如拨浪鼓:没有!绝对没有!娘娘明鉴,无人威胁草民!

是草民自己……自己一时糊涂,觉得德行浅薄,不堪受此厚赏,心中惶恐,

才……才做了蠢事!我努力让自己的眼神显得真诚又愚蠢。马皇后静静地看着我,

那双经历过风浪的眼睛,似乎能洞悉人心。她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道:平安,

你父亲是国之柱石,你虽年少,但救驾之功,实打实摆在那里。陛下赏罚分明,

此乃天经地义。你如此激烈抗拒,叫陛下如何能不疑心?她顿了顿,

声音更轻了些:你可知道,这两日,锦衣卫彻查永昌侯府上下,

询问你近些年所有交往之人,连你平日里斗蛐蛐的伙伴,都被带去问话了。朝野上下,

已是风声鹤唳。我:……我就知道!毛骧那个杀才,肯定把我八辈祖宗都快查出来了!

还有我那帮狐朋狗友,估计现在正在诏狱里哭爹喊娘,后悔认识我呢!造孽啊!

陛下是心疼你,也是恼怒。马皇后语重心长,他恼怒这朗朗乾坤,

竟有人能将他的恩公逼到服毒自尽的地步。这不止是打你的脸,更是打天家的脸。

我张了张嘴,发现任何语言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我能怎么说?难道告诉马皇后:娘娘,

我不是被逼的,我是怕您老公几年后把我们家一锅端了,所以提前怂了?

那我估计现在就会被拉出去砍了。孩子,马皇后伸手,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

她的手很温暖,有什么苦衷,你大可对本宫直言。本宫与你父亲,也算旧识。

若真有人欺你年少,迫你至此,本宫和陛下,定会为你做主。她的眼神充满了慈爱和鼓励,

仿佛在说:孩子,别怕,说出来,我们给你撑腰。我看着她真诚的目光,心里天人交战。

说不说?要不要赌一把?马皇后以贤德著称,或许她能理解我的苦衷?

或许她能劝住老朱?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我死死按了下去。不行!绝对不行!

老朱那种多疑到变态的性格,我要是真说出我怕您将来杀我全家所以才不敢立功,

那等于是指着鼻子骂他是昏君暴君,猜忌功臣。这已经不是找死了,这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还要拉上整个蓝氏家族表演一个现场团灭!赌不起,真的赌不起。我深吸一口气,

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继续我的怂包纨绔

人设:娘娘……草民真的没什么委屈。就是……就是胆子小,没见过大世面,一听封侯,

腿都软了,脑子一热就……就……草民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一边说,

一边努力回想上辈子看过的那些烂片里,废物配角是怎么演的,力求眼神惶恐,表情懦弱,

姿态卑微。马皇后看着我,良久,又是轻轻一叹,眼神中的复杂之色更浓了。

她似乎有些失望,又有些无奈。罢了,你既不愿说,本宫也不逼你。她站起身,

好生养着吧,缺什么只管吩咐下人。陛下那里……本宫会试着劝劝。谢娘娘!

谢娘娘恩典!我如蒙大赦,赶紧在床上磕头。马皇后摇摇头,带着宫人离开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瘫软在床上,浑身冷汗。劝?马皇后能劝住暴怒的朱元璋吗?

我表示深度怀疑。历史上,马皇后确实经常劝谏老朱,效果嘛……有时候有,有时候没有。

尤其是在涉及权力、猜忌和杀人这方面,老朱同志向来很有主见。

我感觉自己就像掉进蛛网的虫子,越是挣扎,缠得越紧。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我得做点什么,至少,得给我那可能正在家里吓得瑟瑟发抖的便宜老爹通个气,对个口供啊!

可我现在被困在宫里,插翅难飞。怎么传消息?我眼珠转了转,

目光落在刚才马皇后用过的那个汤盏上。有了!当天晚上,伺候我用膳的小太监,

在收拾碗筷时,不小心手滑,打碎了一个景德镇御窑出的青花瓷碗。啪嚓一声,

清脆响亮。小太监吓得面无人色,扑通跪地连连磕头。我躺在床上,

有气无力地摆摆手:无妨……一个碗而已……碎碎平安,

碎碎平安嘛……本公子名字就叫平安,打得好,打得应景……起来吧,别跪着了……

我表现得异常大度,甚至还开了个拙劣的玩笑。那小太监千恩万谢地收拾了碎片退下了。

我希望,我爹蓝玉,那个在战场上嗅觉比狗还灵的悍将,能从他那些隐秘的渠道,

听到碎碎平安这个口信。以他的脑子,应该能明白我现在的处境——我人没事平安,

但情况很糟碎了,让他千万稳住,别瞎搞事!这是我目前唯一能做的了。做完这一切,

我重新躺平,望着雕龙画凤的殿顶。风暴已经刮起,我这艘只想躺平的小破船,

到底会被吹向何方?毛骧,你最好查不出什么逼死我的元凶,不然,

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等等,要是真查不出,老朱会不会觉得是毛骧无能,

或者……干脆认为元凶就是他老朱自己,把我吓自杀的?我靠!那画面太美我不敢想!

这该死的误会,到底该怎么收场啊!我在皇宫里度日如年,外面却已是天翻地覆。

锦衣卫指挥使毛骧,这位活阎王,自从接了朱元璋那道带着血腥味的旨意,

整个人就像打了鸡血,不,是像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两只眼睛都冒着绿光。陛下震怒,

恩公被逼服毒至少在老朱看来是这样,这简直是往他毛骧,

往整个锦衣卫脸上甩了一记响亮的耳光!要是查不出个子丑寅卯,他这项上人头,

估计也离搬家不远了。查!必须往死里查!于是,南京城的百姓和官员们,

有幸目睹了自洪武开国以来,规模最大、力度最强、波及范围最广的一次社会关系普查。

首先被请进诏狱喝茶的,自然是我那帮平日里一起斗鸡走狗、飞鹰逐兔的狐朋狗友。

城南张侍郎家的三公子,正搂着新纳的小妾睡得香甜,

直接被破门而入的锦衣卫从被窝里拎了出来,只给套了件单衣就塞进了囚车。

任凭他哭爹喊娘,说自己前天还输给蓝平安二百两银子,绝对是铁杆的受害方,

锦衣卫的大爷们眼皮都没抬一下。城北王都督的侄儿,正在**里大杀四方,手气正旺,

几个如狼似虎的缇骑进来,二话不说,锁链往脖子上一套,拖着就走。**里鸦雀无声,

只剩下骰子落地的滴答声和王公子我冤枉啊我和蓝平安不熟只是牌搭子的哀嚎在回荡。

还有那个教我养蛐蛐的虫博士老孙头,连同他那一屋子宝贝蛐蛐,

都被一股脑儿端进了诏卫。据说毛骧亲自审问,问他是不是用蛐蛐传递了什么密信,

或者用虫语教唆了蓝公子什么韬光养晦的鬼话。老孙头吓得差点当场把那些将军

、元帅全生吞了,赌咒发誓自己只会听蛐蛐叫,不会说人话密谋。这只是开胃小菜。

毛骧的逻辑简单而粗暴:蓝小公子救驾大功,却宁可服毒也不敢受赏,

定是受到了难以想象的巨大压力和威胁。这压力来自哪里?谁有动机阻止蓝家更进一步?

勋贵集团!文官集团!甚至是……宫里的人?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看谁都觉得像凶手。

永昌侯府,我那个便宜老爹蓝玉的家,更是被里三层外三层地保护了起来。

名义上是陛下关怀,防止有歹人对侯府不利,实则是彻查。

马夫、厨子、丫鬟、小厮……连后院看门的那条大黑狗都被锦衣卫拎着脖子检查了半天牙口,

怀疑它是不是咬过蓝平安导致其心理抑郁。蓝玉本人,倒是没被下狱,但也被请

到锦衣卫衙门协助调查了好几次。据说,在阴森森的审讯室里,

毛骧皮笑肉不笑地给我爹递了杯茶。永昌侯,令公子……真是深明大义,淡泊名利啊。

毛骧阴阳怪气地开场。蓝玉那张饱经风霜的武将脸,此刻黑得像锅底。他憋了半天,

猛地一拍桌子幸好没运内力,不然桌子就碎了,怒吼道:毛骧!你少他妈放屁!

老子儿子什么德行老子不知道?他就是个怂包!废物!他敢服毒?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

这里面肯定有误会!毛骧慢悠悠地吹着茶叶沫:哦?误会?那侯爷觉得,是什么误会,

能让令公子在陛下面前,做出如此……刚烈之举?蓝玉噎住了。

他总不能说我儿子怕你主子将来砍我们全家所以提前怂了吧?他吭哧了半天,

才梗着脖子道:我……我怎知道!许是……许是那天湖水太凉,把他脑子冻坏了?

毛骧:……记录口供的文书笔尖一顿,差点笑出声,赶紧低头掩饰。侯爷,

毛骧放下茶杯,脸色沉了下来,陛下很生气。令公子是救了皇后娘娘的大功臣,

却在大庭广众之下被逼服毒!这是打陛下的脸!打朝廷的脸!此事若不查个水落石出,

陛下决不罢休!侯爷还是好好想想,令公子近日可有什么异常?接触过什么可疑之人?

说过什么……不该说的话?蓝玉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异常?他那个儿子,

从生下来就没正常过!除了变着法地气他,就是变着法地败家,

最近最大的异常就是比以前更怂了,躲他跟躲瘟神似的。可疑之人?

满京城还有比他那帮狐朋狗友更可疑的吗?不该说的话?那小子满嘴跑马车,

十句话里有九句半是混账话,剩半句是梦话!蓝玉越想越憋屈,越想越窝火。

他一生纵横沙场,砍人如切瓜,什么时候受过这种鸟气?被一个阉人在他眼里,

毛骧这种搞特务的跟阉人差不多盘问自己儿子为什么被自杀?没有!啥也没有!

蓝玉不耐烦地挥手,毛骧,你有这功夫查老子,不如去查查是不是有哪个不开眼的文官,

或者哪个红眼病的勋贵,背地里给平安下了绊子,说了什么威胁的话!老子行得正坐得直,

不怕你查!毛骧眯着眼,看着色厉内荏的蓝玉,心里冷笑。不怕查?哼,这满朝文武,

有几个是真不怕查的?尤其你们这些骄兵悍将!就在蓝玉被反复盘问,

憋得一肚子邪火无处发泄时,他收到了我那个碎碎平安的口信。传信的方式很隐秘,

是一个经常给侯府送柴火的老樵夫,在卸柴时无意中念叨了一句:宫里贵人就是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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