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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0

1 我告白那天,她连伞都没接顾屿告白那天,整个江城都泡在梅雨里。他刚结束法院实习,

白衬衫的领口还带着一丝拘谨的褶皱,就被傍晚的急雨淋了个半湿。

他站在法学院主楼雕花的屋檐下,手里紧紧攥着一把深蓝色的长柄伞,

另一只手护着怀里那封反复修改了三个月的情书。信是写给沈清秋的。

法学院最年轻的副教授,讲授《民法总论》的女神。顾屿曾是她课上最认真的学生,

没有之一。七本厚厚的课堂笔记,每一页都记得密密麻麻,

他甚至能清晰复述出她讲解“善意取得”制度时,每一个停顿的精确秒数。

走廊尽头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不疾不徐,带着主人特有的冷淡节奏。

顾屿的心跳瞬间失控,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沈清秋走了过来,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风衣,

衬得她本就白皙的皮肤近乎透明。她的眉眼一如既往的清冷,像一幅浸在冰水里的山水画,

美得不近人情。“沈老师。”顾屿迎上前,声音因为过度紧张而微微发颤。他深吸一口气,

将那把伞和信一起递了过去,动作笨拙又真诚。“我喜欢您很久了。”雨声很大,

但他每个字都说得异常清晰。“不是学生对老师的崇拜,是男人对女人,

想要和您一起走下去的那种喜欢。”空气仿佛凝固了。沈清秋的目光从他湿漉漉的额发,

落到他递出的伞和信上,没有半分波动,也丝毫没有要接的意思。“顾屿,”她开口,

声音平静得像在课堂上点评一份作业,“我很欣赏你的专业态度,你在我的课上表现很出色。

”她顿了顿,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但感情会干扰判断。我现在只想专注学术,

无心谈情。”说完,她没有再看他一眼,径直转身,走进了那片铺天盖地的雨幕里。没有伞,

她的身影很快就被水汽模糊。顾屿僵在原地,像一尊淋着雨的雕塑。风将雨丝吹斜,

冰冷的雨水打在他手上,也打湿了信封的一角,墨迹微微晕开。他为她准备的伞,

最终没能为她遮挡一丝风雨。一周后,

顾屿的名字出现在了“正衡律师事务所”刑事辩护组的实习生名单里。

这里是江城最顶尖的律所之一,以高压和高淘汰率闻名。

带教他的律师林婉如是个雷厉风行的女人,丢给他一份厚重的案卷,

语气没有丝毫客气:“明天开庭,被告人涉嫌职务侵占,证据链完整,检方建议量刑八年。

你,负责阅卷补证,今晚之内,交出完整的质证提纲。”这是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一个必输的案子。顾屿什么也没说,抱着案卷坐到了角落的位置。那一晚,

他办公室的灯没有熄灭。他将上百页的卷宗和十几段监控录像翻来覆去地看,直到凌晨四点,

眼睛熬得通红。在一段模糊的监控录像里,

他发现了一个被所有人忽略的细节——嫌疑人在签署一份关键文件时,

手腕有一个极其轻微的异常抽搐。这个细节,

让他瞬间联想到了被告人病历记录中提到的帕金森早期症状。

他立刻提出一个打败性的辩护角度:“行为能力存疑”。连夜联系神经科专家,

请求远程作证。第二天庭审,面对检方咄咄逼人的质问,顾屿冷静地站起来,

条理清晰地陈述了自己的观点和证据。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

与一周前在雨中告白时那个青涩颤抖的男孩判若两人。最终,法官采纳其意见,

案件发回重审。走出法庭,林婉如第一次正眼看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吐出五个字:“你有点东西。”顾屿回到工位,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他拿起手机,

屏幕自动亮起,一条校园新闻推送弹了出来:《青年学者沈清秋获聘国际比较法学会理事》。

配图里,她站在明亮的讲台前,手握奖杯,神情一如既往的疏离高贵,仿佛不属于这个人间。

他盯着那张脸看了足足三秒,然后面无表情地划掉通知,默默退出了页面。

那把没送出去的伞,还静静地躺在他宿舍柜子的最深处,像一个被强行中止的梦。从那天起,

顾屿再也没有主动关注过沈清秋的任何消息。他像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

将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

失恋的痛苦被他悉数转化为啃下一个个硬骨头案件的动力。他的名字,

开始越来越多地出现在正衡律所的内部战报上。而沈清秋的世界,依旧光芒万丈,只是偶尔,

在某个习惯了被嘘寒问暖的瞬间,会感到一丝莫名的空落。她不知道,

那个曾满眼是她的男孩,正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以一种惊人的速度,野蛮生长。三个月后,

一场汇集了国内顶尖法学专家的前沿论坛,即将在滨江国际会议中心拉开帷幕。邀请名单上,

沈清秋的名字赫然在列。而在另一份青年律师代表的名单末尾,

也悄然出现了一个名字——顾屿。

2 她在研讨会上点了我的名字华东法律前沿论坛在滨江国际会议中心举行,衣香鬓影,

大佬云集。顾屿坐在会场最后一排,像个误入的观众。他身上那套借来的西装有点大,

袖口磨得发亮,与周围动辄定制起步的精英们格格不入。他只是来“旁听”的,

一个给带教律师拎包占座的实习生。然而,中场休息前,主办方临时调整议程。

当“顾屿”这个名字被念到时,他旁边的资深律师投来诧异的一瞥。谁也没想到,

他提交的那篇关于直播平台数据篡改案的分析报告,竟被周明远教授——沈清秋的学术导师,

一位国内民法界的泰斗——从上百份青年律师投稿中亲自挑了出来。聚光灯打在他身上,

他有些不适地眯了眯眼。“技术中立不能成为平台免责的挡箭牌,”他站在过道里,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全场,

“当算法通过主动隐藏、筛选、呈现特定信息来影响用户判断时,它已经从一个被动的工具,

变成了主动的参与者,构成了实质性的误导。”没有复杂的法言法语,直白,一针见血。

台下响起稀疏而克制的掌声,前排几位律所合伙人交头接耳:“这小子谁带的?有点意思。

”茶歇时,顾屿没去社交,找了个角落默默喝水。他能感觉到几道探寻的目光,

但他不想理会。直到沈清秋走上讲台,主持下半场的圆桌讨论。

她今天穿了一件米白色丝质衬衫,清冷的气质里破天荒地透出一丝柔和。她的目光扫过全场,

在最后一排的角落,与顾屿的视线短暂相撞。只有一秒,她便不动声色地移开,

仿佛只是看到了一个普通的座椅。可接下来的环节,

在讨论一个关于“证人心理干预”的经典案例时,她握着话筒,忽然停顿。

“刚才那位提到共情在辩护中的作用,”她的声音通过音响传遍会场,

带着一丝冷冽的穿透力,“我想请教一下,来自正衡的……顾屿先生?”她念出他名字时,

那极细微的停顿,像一根针,扎在寂静的空气里。“如果你的当事人明显在作伪证,

你的共情,会不会变成对谎言的纵容?”全场的目光“唰”地一下,

聚焦在这个角落里的实习生身上。问题尖锐,几乎是公开的诘难。顾屿站起身,扶了扶眼镜。

他没有看沈清秋,而是面向提问的方向,仿佛这只是一个纯粹的学术探讨。“沈老师,

您可能误解了共情的含义。”他的语气平和得惊人。“共情不是为了认同谎言,

而是为了理解动机。一个合格的辩护律师,必须看懂他的当事人为什么撒谎,是出于恐惧,

是出于贪婪,还是为了保护某个他认为更重要的东西。只有看懂了动机,

才能找到布满谎言的供述里,那条通往真相的唯一裂缝。”他话音落下,全场安静了几秒,

随即爆发出比之前更热烈的掌声。沈清秋站在台上,握着话筒的手指微微收紧。

她准备好的所有追问,在对方那句“您可能误解了”面前,都显得多余且刻意。

她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合上了面前的文件夹,迅速切入了下一个话题。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刚才那一瞬间,心跳漏了一拍。

那个曾经在她面前紧张到说不出一句完整话的男孩,如今已经能站在这样的场合,

从容不迫地指出她的“误解”。当晚,沈清秋留在办公室修改一篇核心期刊的论文。

可屏幕上的字一个个跳进眼睛,却组不成任何意义。

她鬼使神差地点开许久未看的法学院学生共享群,几百条未读消息里,

一张照片刺痛了她的眼睛。是顾屿在正衡律所加班的抓拍,照片里的他低着头,

侧脸轮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坚毅。他背后的墙上,

赫然挂着一块“最佳新人辩手”的奖状。她这才猛然惊觉,自己已经整整三个月,

没在清晨的校园里见过那个身影了。那个每天会提前半小时到教室,为她擦好黑板,

放上一杯温水的男孩,消失了。连同那把在雨夜被拒绝的深蓝色长柄伞,

一起从她的世界里蒸发得干干净净。她划开手机通讯录,指尖悬在“顾屿”两个字上。

删了又打,打了又删,“最近还好吗”这五个字,最终还是化为一片空白。窗外夜色沉沉,

一种名为“失控”的感觉,第一次在她井然有序的世界里,撕开了一道口子。

她烦躁地关掉手机,试图将注意力拉回工作。就在这时,电脑右下角弹出一封新邮件。

发件人是她参与的一个青少年法律援助项目负责人。

邮件标题很急迫:紧急求助:关于一起棘手的校园伤害案,需要权威专家意见。

沈清秋皱了皱眉,点开邮件。附件里,一份被打满马赛克的案情简介,安静地躺在那里。

她还没意识到,这份看似与她日常学术毫无交集的案子,将以一种她无法预料的方式,

再次将她和顾屿的人生,狠狠地绑在一起。3 她来旁听我的庭那封邮件,

沈清秋原本只打算当作一个学术案例来处理。她花十分钟写了封回信,

从法理上分析了未成年人犯罪中“主观恶意”的认定困境,条理分明,逻辑严谨,

一如她往日的风格。她甚至没去问这案子的承办律师是谁。对她而言,

这只是无数法律咨询中的一桩,激不起半点波澜。直到开庭那天,

她因为一个临时取消的会议,鬼使神差地打开了法院的庭审直播网站。

当辩护席上出现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时,她握着鼠标的手指僵住了。是顾屿。他瘦了些,

褪去了校园里的青涩,一身笔挺的律师袍穿在他身上,竟没有丝毫违和感。

镜片后的那双眼睛,沉静而专注,里面再也没有了曾经看她时那种近乎滚烫的光。

庭审现场的气氛凝重如铁。公诉人陈志豪是个出了名的硬角色,他步步紧逼,

声音洪亮地将一份新证据砸在投影幕布上。“被告人在事发前三天,

于学校公共电脑上搜索‘如何反击才会被判轻’‘打人哪个部位不构成重伤’等关键词,

这难道不是蓄意报复的铁证吗?”旁听席一片哗然,连法官都皱紧了眉头。

舆论的天平瞬间倾斜,所有人都认定,那个叫小杨的少年,根本不是什么受害者,

而是一个心机深沉的报复者。沈清秋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这是致命一击。

她下意识地关掉直播页面,一种莫名的烦躁攫住了她。

她不想看到顾屿输掉他职业生涯的第一个重要案子,更不想看到他狼狈的样子。可几分钟后,

她还是重新打开了网页,并且输入了一串她烂熟于心的地址——滨江区人民法院。

她抓起车钥匙,连衣服都没换,直接冲出了办公室。当她戴着口罩,

悄无声息地坐在旁听席最后一排时,正好赶上顾屿的反击。他没有慌乱,

只是平静地请求法庭调取了学校机房的浏览器缓存日志。“法官大人,这份日志清晰地显示,

在被告人搜索相关词条的同一时间段内,

该IP地址下还有关于‘正当防卫的界限’‘法律课堂作业’等搜索记录。

这台电脑是学校的公共设备,当时正值班级集体讨论法律课作业,

全班几十个同学都可能使用过。”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咄咄逼人的公诉人。

“如果仅凭几个关键词就断定主观恶意,那我们法学院的学生,

岂不个个都是预谋犯罪的嫌疑人?”一句话,四两拨千斤。陈志豪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紧接着,顾屿请上了心理专家证人。一份关于小杨长期遭受校园孤立的语言模式分析报告,

被清晰地展示出来。那些怯懦的、闪躲的、自我否定的言语,像一把把尖刀,

刺向在场的每一个人。专家指出,小杨最后的反击,并非蓄意报复,

而是一种典型的创伤后应激反应——在极度恐惧下,被压抑的本能终于爆发。休庭间隙,

顾屿走到走廊尽头喝水。他靠着墙,神情有些疲惫。隔着一层冰冷的玻璃窗,他无意间一瞥,

看到了最后一排那个熟悉的身影。灰色长裙,戴着口罩,安静地坐在角落里,

却依然掩不住那份仿佛与生俱来的清冷气质。是沈清秋。她怎么会来?顾屿的心猛地一跳,

随即又迅速平复。他只是若无其事地转过身,喝完水,然后重新走回了那片属于他的战场。

回到法庭,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坚定。结案陈词时,顾屿的声音不大,

却掷地有声:“我们评价一个少年的行为,不该只看他挥拳的那一刻,而要看他此前,

究竟低了多少次头,忍了多少次耐。”这句话像一颗子弹,精准地击中了现场所有人的心脏,

包括最后一排的沈清秋。她看到旁边的记者飞快地在笔记本上记下这句话,

也看到法官眼中一闪而过的动容。那一刻,她忽然明白了顾屿在论坛上说的那句话——共情,

是为了理解动机,找到通往真相的唯一裂缝。他做到了。庭审结束,人群散去,

沈清秋没有离开。她独自坐在空无一人的旁听席上,

直到夕阳的余晖将顾屿在庭上挺直的背影,深深刻进她的脑海里。当晚,

这句话冲上了本地新闻热搜。判决宣布前夜,顾屿正在整理案卷,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只有短短一句话:“你说得对,共情不该被审判。

”他看着那行字,愣了几秒,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他不知道,手机另一端,

沈清秋正紧紧攥着一张新买的电话卡,掌心全是汗。这是她二十九年的人生里,

第一次做出如此“出格”的举动。判决日清晨,法院外已有媒体架起了长枪短炮。

小杨案最终裁定为……4 她发来的不是道歉,是挑战书防卫过当,免于刑事处罚。

宣判落槌,舆论一片赞誉。顾屿的名字一夜之间成了“少年正义的守门人”的代名词。

他刚走出法庭,就被闪光灯和话筒包围,喧嚣中,口袋里的手机轻轻震动了一下。

那条未保存号码的短信对话框里,弹出一条新消息。“你赢了庭审,

敢不敢赢一场真正的辩论?”顾屿脚步一顿,还没来得及回复,又一封邮件提示音响起。

发件人一栏,赫然是三个他刻在心里的字:沈清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