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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我是丞相府嫡女,却爱上敌国质子,我们一起打败了天下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0

1我是丞相府的嫡女,阿蛮。府里的人都说,我得像个大家闺秀。走路要慢,说话要轻,

笑不能露齿。屁话。我每天就窝在自己院子里,爬树,掏鸟窝,把送来的点心喂狗。我爹,

当朝丞相,来看我。他坐在太师椅上,喝茶。杯子是官窑的,值钱。“阿蛮,你也不小了。

”我把脚从桌子上面放下来。“不小了,能嫁人了。”“北边送来个质子,听说病恹恹的,

住在城西的别院里。”我爹放下茶杯。“你去看看。”我看着他。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就是那种我看了十八年的表情。他说的话,就是命令。“看一个病秧子有什么意思。

”“让你去,你就去。”我没话说了。第二天,我换了身男装,溜出了府。城西别院,

破得跟鬼宅似的。门口连个像样的卫兵都没有,就两个老头,靠着墙打瞌睡。

我直接走进去了。院子很大,草长得比我都高。一个人坐在台阶上,在擦一把剑。剑鞘很旧,

但剑身很亮。光一晃,刺我眼睛。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白衣服,瘦得很。

头发用一根布条随便绑着。听见脚步声,他没抬头。“谁?”声音有点哑,但很好听。“我。

”我走到他面前。他抬头了。那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太白了,白得没血色。眼睛很黑,

看人的时候,像两潭深水,能把人吸进去。他看着我,不说话。“你就是那个北质子?

”我问。他点点头。“叫什么?”“赵洵。”“我姓林,叫我林哥就行。”我扯了个谎。

他嘴角动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笑。“林哥有事?”“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呗。

”我蹲下来,跟他平视,“听说你快死了?”他把剑收回鞘里,动作很慢。“死不了。

”“那就好。”我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死了就没意思了。”我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我听见他在后面说。“林哥,你的鞋带,散了。”我低头一看。还真是。

我蹲下去系鞋带,心里骂了一句。这个病秧子,眼睛还挺尖。2我天天往别院跑。

我爹没再说什么。他好像觉得,我跟那个质子混在一起,挺安分的。府里的人都传,

嫡女疯了,天天跟一个要死的敌国人待一块儿。让他们说去。我带了酒,带了肉,

还带了一副牌九。赵洵就坐在那台阶上,看我跟空气玩。“你一个人玩什么?

”他终于开口了。“陪你玩啊。你看,你坐这儿,我坐这儿,你出对家,我出天门。

”我把骰子往他面前一推,“来一把。”他看着骰子,没动。“不会?”“会。

”“那为什么不玩?”“没意思。”“人生就没多少有意思的事,再不找点乐子,

不就白活了?”我把骰子塞进他手里,“玩。”他没再拒绝。我们开始赌。赌注很简单。

他赢了,我明天给他带一壶最好的竹叶青。我赢了,他给我讲一个你们北边的故事。

他赌得很好。好得不像个质子,像个老千。我输得一塌糊涂。第二天,我提着酒来。

他给我讲雪原上的狼,讲冰河里的鱼,讲他们北边的萨满,怎么跟天说话。他说得很平淡,

就像在说今天天气怎么样。但我听得入神。我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了那片雪,那条河。

“你很会讲故事。”我说。“不是我会讲,是那些事,就在那里。”他看着我,“你呢?

你有什么故事?”我有什么故事。我的故事就是丞相府的高墙,就是那些规矩,

就是我爹那张没有表情的脸。“我的故事,没劲。”“讲讲。”“我不讲。”我把酒递给他。

“喝酒。”他接过酒壶,喝了一口。“酒不错。”“那当然。”我们俩就这么坐着,

一人一口,喝着一壶酒。太阳下山了,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我忽然觉得,这个破院子,

也没那么破。他忽然转过头,看着我。“林哥,你是女的吧?”我心里“咯噔”一下。

“你胡说什么!”他没反驳我,就那么看着我。他的眼睛太黑了,我看不清里面是什么。

我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你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我嘴上凶,其实想跑。

他忽然笑了。就那么一下,嘴角往上翘了翘。他笑起来,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像冰面裂开一条缝,底下有水在流。“你挖吧。”他说。我站起来就跑。跑出老远,

我心还在跳。不是怕。是别的。我说不上来。3我爹把我叫去了书房。他没在喝茶,

在看一卷兵法。“阿蛮,最近常出门?”“是。”“都去哪了?”“城里逛逛。

”“城西别院,也逛了?”我把头低下去。“爹,我就是觉得他可怜。”“可怜?

”我爹笑了,他很少笑,“阿蛮,这世上,最不能可怜的,就是政客,还有质子。

他们每一个动作,都有目的。”“他能有什么目的?他都自身难保了。”“是吗?

”我爹把书卷合上,“前天,户部侍郎的小儿子,在城西赌坊,输了三千两。

那小子欠的赌债,是赵洵替他还的。”我愣住了。“他一个质子,哪来的钱?”“你说呢?

”我爹看着我,“他替人解围,自然,就有人替他办事。户部侍郎,最近在朝上,

可没少为我们家说话。”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所以,他是故意的?”“他是在织网。

”我爹说,“一张能把他自己罩住,也能把别人拖进去的网。而你,阿蛮,

你正自己往网里钻。”“我没有!”“你离他远点。”我爹的声音冷了下来,“这是命令。

”我从书房出来,手脚都是冰的。我没听话。我还是去了别院。但我没带酒,也没带肉。

我站在院子门口,没进去。赵洵还是坐在那台阶上,好像从来没动过。他看见我了。

他站起来,朝我走过来。他走得有点慢,还是那副病歪歪的样子。可我现在看他,

只觉得脊背发凉。“今天不带酒了?”他问。“赵洵。”我喊他的名字。“嗯。

”“户部侍郎的事,是你做的吧?”他看着我,没承认,也没否认。“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他说,“我只是想活下去。想活得好一点。”“你要怎么活得好?

靠我爹?靠我们丞相府?”“可以这么说。”他坦然得很,“你爹是丞相,权倾朝野。

抱紧他的大腿,总没错。”我心里那点火气,“噌”地就上来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傻?

觉得我很好骗?”他摇摇头。“我不觉得你傻。我只是觉得,你很寂寞。”我张了张嘴,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寂寞。对。我就是寂寞。这高墙大院,金丝笼子,快把我憋死了。

我需要点别的。哪怕那点是毒药。我往前走了一步,走到他面前。“赵洵,你想要我爹帮你,

可以。”我抬起头,看着他。“你要用自己来换。”4赵洵看着我。他的眼神,第一次变了。

不再是那种深不见底的平静,而是有东西在动。像火里的火星。“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问,声音很哑。“我当然知道。”我硬着头皮,心却跳得像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我帮你在我爹面前说好话,我帮你传递消息。你……你做我的男人。”“你的男人?

”他重复了一遍,像是在品味这三个字。“对。”他忽然笑了。这次笑得比上次久,

嘴角咧开的弧度更大。“林小姐,你可真有意思。”他居然知道我是女的。他早就知道了。

我脸上烧得厉害,但我不退。“你到底答不答应?”他伸出手,手指很凉,

碰了一下我的下巴。“你以为,一个质子,有资格谈条件?”他的手指往上,

轻轻划过我的嘴唇。那一瞬间,我浑身都僵了。他的手很冷,但指腹有薄薄的茧。

划过皮肤的时候,又痒又麻。“我要的,你给不起。”他收回手,转身往回走。

“我什么都给得起!”我在他身后喊。他脚步没停。“你连你自己都给不起。”我站在原地,

看着他瘦削的背影消失在门后。我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上面好像还留着他手指的温度。不,

是冰凉。我气得想跺脚。这个***!他凭什么这么说我!我冲回丞相府,把自己关在房里。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很红,眼睛很亮。我到底在干什么?我爹说得对,

我是在自己往网里钻。可我停不下来。我想起赵洵的手指,想起他冰凉的体温,

想起他看我的眼神。我疯了。我真的疯了。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我爬起来,

换上夜行衣,又一次溜出了府。我像个贼,摸进了城西别院。院子里很静,只有虫叫。

我摸到他房间的窗户底下,窗户纸糊得很严。我犹豫了一下,用舌尖捅破了一个小洞。

我往里看。赵洵没睡。他没在擦剑。他在脱衣服。外袍先脱了,搭在椅子上。然后是中衣。

月光从屋顶的瓦缝里漏下来,照在他身上。他的背很宽,跟看起来完全不一样。

上面全是伤疤。旧的,新的,一道一道,纵横交错。像一张画满了地图的皮。我捂住了嘴。

这哪是病秧子。这分明是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他忽然转过头,朝窗户这边看了一眼。

我吓得蹲了下去,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发现我了?我等了半天,里面没动静。

我又慢慢站起来,凑到那个小洞前。他已经躺下了,盖着被子,只露出一个头。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我松了口气,腿都有点软。我靠在墙上,大口喘气。刚才那一眼,

看得我心慌。那些伤疤,是怎么来的?他到底是谁?5第二天,我没去别院。我待在府里,

让我的贴身侍女小桃,去给我查一件事。“去查,城西别院,每个月的采买单据,都要看。

特别是药。”“小姐,查那个干嘛?”“让你去就去。”小桃应声去了。下午,她回来了,

脸色有点怪。“小姐,查到了。”“说。”“那别院,每个月采买最多的,是金疮药。

还有各种补气的名贵药材。用量大得吓人。而且……采买的药铺,

都是咱们丞相府名下的产业。”我心里一沉。“也就是说,我爹……一直在给他供药?

”“是。”我明白了。我爹什么都知道。他知道赵洵不是病秧子,知道他在养伤,

甚至可能在练武。他默许了这一切。他在养一只老虎。一只他以为能控制在手里的老虎。

可赵洵,他真的是老虎吗?还是说,他是一条准备反噬主人的毒蛇?晚上,我睡不着。

我脑子里全是那些伤疤,还有赵洵那张看不出情绪的脸。我又穿上了夜行衣。我告诉自己,

这是最后一次。我必须搞清楚。我还是摸到了那个窗户底下。这次,我没敢捅窗户纸。

我就蹲在那儿听。里面很安静。只有呼吸声。平稳,悠长。他睡着了。我正准备走,

里面忽然传来一声闷哼。像是被人压住了喉咙。然后是东西倒地的声音。“咔嚓。

”是骨头断掉的声音。我心里一惊。有刺客!我脑子一片空白,想都没想,

一脚就踹开了房门。“赵洵!”房间里一片漆黑。我闻到一股血腥味。两个人影在地上缠斗。

其中一个,是赵洵。另一个,黑衣,蒙面,手里拿着一把短刀,刀刃上泛着蓝光。有毒。

赵洵没拿武器。他赤手空拳,但动作快得像鬼。他躲开刀锋,手一翻,就抓住了对方的手腕。

只听“咯嘣”一声,黑衣人的手腕被他直接折断了。短刀掉在地上。黑衣人发出一声惨叫。

赵洵没停,另一只手化作手刀,直劈对方脖颈。干净利落。黑衣人哼都没哼一声,

就软软地倒了下去。整个过程,不过几息之间。我站在门口,腿都软了。这就是赵洵。

这才是赵洵。他慢慢直起身,转向我。月光照在他脸上。他身上有血,不是他的,

是那个刺客的。他看着我,眼神很冷。“谁让你进来的?”我张着嘴,发不出声音。

“滚出去。”我一哆嗦,转身就跑。跑出院子,我才想起来,我为什么要跑?我是来救他的!

我停下脚步,又跑了回去。赵洵正在处理尸体。他把尸体拖到床下面,动作熟练得让我害怕。

“你……”我刚说一个字,他就转过头看我。“你还回来干什么?”“你受伤了!

”我看见他胳膊上有一道血口子,正在流血。“小伤。”“那也得处理!会感染的!

”我冲过去,从怀里掏出金疮药和绷带。这是我出门前,以防万一带的。我抓住他的胳膊,

给他上药。他的肌肉很硬,绷得紧紧的。“林小姐,你胆子很大。”他说。“闭嘴!

”我手有点抖,“你再废话,伤口我就给你撒盐!”他没再说话。我给他包扎好,打了个结。

一抬头,发现他正低头看着我。我们离得很近。我能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还有一股淡淡的,

像雪一样的冷香。我的心跳,又乱了。“你天天晚上来偷看我?”他忽然问。“我没有!

”“是吗?”他伸出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捏住我的下巴,“那你昨天,看到了什么?

”6他捏得我下巴有点疼。但我没躲。我看着他。“我看到了你身上的伤。

”他的眼神暗了一下。“还看到了什么?”“没了。”他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林小姐,

好奇心会害死猫。”“我不是猫。”我说,“我是林阿蛮。”他盯着我,看了很久。

“你回去吧。这里不安全。”“那你呢?”“我没事。”“那个刺客是谁派来的?

”他没回答。“是我爹吗?”我问。赵洵摇摇头。“不是你爹。”“那是谁?

”“想让我死的人很多。”他淡淡地说,“你爹,只是想让我听话而已。”我看着他,

忽然觉得他很可怜。一个人住在这破院子里,每天面对的都是危险和算计。他就像一只孤狼。

“赵洵。”我喊他。“嗯。”“你以后,小心点。”他愣住了。好像没人跟他说过这种话。

他看着我,眼神里有什么东西,慢慢软了下来。“好。”我走了。这次,我没有再回头。

我知道,我跟他的关系,不一样了。从那天起,我成了他的同伙。我利用丞相府嫡女的身份,

给他传递各种消息。朝堂上谁跟谁是一派,谁又在背后搞小动作。我爹书房里的文件,

我也会偷偷抄录一份,想办法给他。他则像个最顶级的棋手,把所有信息整合起来,

然后落子。我们配合得天衣无缝。有一次,我爹的死对头,御史大夫,想弹劾我爹。

他收集了一大堆“证据”,准备第二天早朝发难。我提前知道了,告诉了赵洵。当天晚上,

御史大夫最宠爱的小妾,就跟家里的戏子私奔了。还留下了一封信,

把御史大夫***受贿的事,抖了个底朝天。第二天,御史大夫没弹劾成我爹,

自己先下了大狱。我爹虽然没说什么,但看我的眼神,多了一丝探究。他知道是***的。

但他没证据。因为所有线索,都指向那对私奔的狗男女,跟我,跟丞相府,没有半点关系。

这是赵洵的手笔。他总能用最意想不到的方式,达到目的。那天晚上,我照例去找他。

我带了一壶庆功酒。“你真厉害。”我由衷地说。他正在擦他那把剑。“不是我厉害,

是那个御史大夫自己有把柄。”“你好像什么都知道。”“我只是看得比较清楚。

”他抬头看我,“你就不怕吗?”“怕什么?”“帮你爹,也是在帮你。可是在帮我,

是在跟你爹对着干。哪天东窗事发,你爹第一个不会饶了你。”我看着他,笑了。

“我爹有我爹的算盘,我有我的。赵洵,你呢?你的算盘是什么?”他停下擦剑的动作。

月光下,他的眼睛亮得惊人。“我的算盘……”他顿了顿,“是这整个天下。”7整个天下。

他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就像在说,他想喝杯茶。可我听得心惊肉跳。我看着他,

忽然觉得,我一点都不了解他。我以为他只是个想活下去的质子,想复仇的将军之子。

可他的野心,比我想象的,大太多了。“你疯了。”我说。“是吗?”他反问。“这天下,

是皇帝的。你想怎么样?造反?”“皇帝?”赵洵笑了,笑意里带着嘲讽,

“那个只知道在后宫炼丹求仙的皇帝,也配拥有天下?”我沉默了。他说的是事实。

现在的皇帝,昏庸无道,任用奸臣,朝堂***,民不聊生。这天下,早就烂了。“所以,

你想取而代之?”我问。“我不想。”赵洵说,“我只是想,换个人坐那个位置。

一个能让这天下,好起来的人。”“那个人是你?”“不是我。”他摇摇头,“是我们。

”我们。他说的是我们。我的心,猛地一跳。我看着他,他也在看着我。他的眼睛里,

有火在烧。那火,点燃了我。我爹想把我当成棋子,嫁给哪个王孙公子,巩固他的权势。

皇帝想把我们这些臣子,当成他求仙问道的垫脚石。没人问过我,我想要什么。现在,

有一个人问我了。他想跟我一起,要这天下。“好。”我说。我只说了一个字。但我知道,

从这一刻起,我再也回不了头了。我跟赵洵,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我们开始更紧密地合作。

我利用丞相府的财力,暗中为他招兵买马。他则利用他的人脉,在军中安插自己的人。

我们像两只不知疲倦的蜘蛛,在黑暗中,编织一张巨大的网。这张网,网住了朝臣,

网住了将军,网住了京城卫戍的每一个角落。我们甚至,网住了皇宫里的一个太监。

那个太监,是皇帝身边最得宠的。他负责给皇帝炼丹。赵洵给了他一大笔钱,还有一个承诺。

承诺他事成之后,让他做掌印太监。那个太监,答应了。我们的计划,在一步步推进。危险,

也越来越近。我爹开始怀疑我了。他派人盯着我。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

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自由出入别院了。我跟赵洵的联系,只能靠那个太监,

还有我安插在府里的一个眼线。小桃。我的贴身侍女。她是我从人贩子手里买下来的。

我救了她的命。所以,她对我,忠心不二。她成了我跟赵洵之间,唯一的桥梁。每一次,

她把我的消息带出去,再把赵洵的指令带回来。我的心,都悬在嗓子眼。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