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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2

“嫂子,你看,我哥心里还是只有我这个妹妹的。不像某些人,人老珠黄,

还妄想用几句软话留住男人,啧。”手机屏幕上,小姑子蒋莉发来的私信嚣张又刺眼。

紧接着,她朋友圈更新了一条动态,配了两张图。第一张,是我发给老公蒋煦的微信截图,

是我“卑微”地求他回家,文字极尽挽留,姿态低到尘埃里。第二张,

是蒋煦正低头给她剥虾,侧脸温柔。配文:谢邀,人在哥哥家,刚吃完嫂子买的大虾。

我哥主打一个宠妹,不像有些人,只会PUA我哥,现在被踹了,笑死。下一秒,

电话响起,蒋莉的声音带着按捺不住的幸灾乐祸:“嫂子,看到了吗?我哥说了,

他受够你了,这婚,非离不可!你求他也没用!”我掐了电话,点开那条朋友圈,

默默按下了“截图”和“保存”键。然后,我拨通了另一个号码,语气平静无波:“王律师,

收网吧。最后一份证据,鱼自己送上钩了。”我的世界没有崩塌。真正崩塌的,

马上就是他们蒋家了。01“秦晚,你看到了吗?蒋莉太不是东西了!

”闺蜜周妍的电话几乎要将我的耳膜震破,“你那个老公也是个极品,

拿着你的钱去养他妹妹,还让她这么羞辱你!你赶紧给我回来,我陪你,别一个人待着!

”我靠在沙发上,指尖慢条斯理地划过那张剥虾图,蒋煦低垂的眼眸里,

我看不见一丝一毫的温柔,只看到了熟悉的算计。那是他每次从我这里要到钱,

或者计划得逞时,才会露出的神情。而蒋莉,我这位结婚三年来,始终看我不顺眼,

想方设法从我这里捞好处的小姑子,终于办了唯一一件让我“称心如意”的好事。

她把她哥转移我婚内财产的间接证据,堂而皇之地昭告了天下。“我没事,妍妍,你放心。

”我的声音平静得不像话,“我在家看小丑表演呢,主打一个沉浸式体验。”“你还开玩笑!

你……”“听话,我真没事,你早点睡。”我安抚好炸毛的闺蜜,挂断了电话。

屋子里很安静,静得能听见墙上时钟秒针走动的滴答声。三年前,我和蒋煦结婚,

没要他家一分钱彩礼,还陪嫁了一套市区的大平层和一辆车。所有人都说我瞎了眼,

看上蒋煦这个从乡下考出来,一无所有的凤凰男。可那时候的蒋煦,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

站在我面前,眼睛亮得像星星:“晚晚,你信我,我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我信了。我为他描摹事业蓝图,为他动用我父母留下的人脉,

让他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职员,一跃成为部门主管。他确实给了我一段“幸福”的时光。

直到他把老家的父母、妹妹、七大姑八大姨一个个接到这个城市,我的家,

就成了他们全家的扶贫办。蒋煦的口头禅也从“我会努力”,变成了“晚晚,

我爸妈不容易”、“晚晚,我妹妹还小”、“晚晚,咱们现在条件好了,

帮衬一下亲戚不是应该的吗?”我的心,就在这一次次的“帮衬”里,慢慢冷了下去。

直到半年前,我无意中发现,他背着我,将我们联名账户里的钱,

一笔一笔地转到了他妹妹蒋莉的卡上。数额高达七位数。那一刻,我才彻底明白,

他不是情商低,不是愚孝,他只是单纯的坏。他和他的一家,

早就把我当成了一个可以随意吸血的宿主。我没有打草惊蛇。我开始配合他的表演,

扮演一个为爱盲目、倒贴家产的“绝世好老婆”。他要钱,我给。他要我安抚他家人,

我笑脸相迎。而背地里,我找了本市最好的离婚律师。就在一周前,王律师告诉我,

所有他资产转移的证据都已固定,

但还缺一个最关键的东西——能证明我们夫妻感情确已破裂,且责任在他方的铁证。

我看着蒋煦,策划了最后一场大戏。我以退为进,主动提出让他搬去公司附近住,

美其名曰让他专心事业,实际上是给他和蒋莉创造“作死”的绝佳机会。然后,

我发了那条长长的、看似卑微到骨子里的求和微信。每一个字,都经过王律师的精心推敲,

看似情真意切,实则暗藏陷阱,诱导他承认分居的事实和不愿沟通的态度。

蒋莉果然没让我失望。她像一只斗赢了的孔雀,迫不及待地开屏,把我亲手递过去的“刀”,

狠狠扎进了她亲哥的要害。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王律师发来的消息:秦女士,

对方律师联系我了,蒋煦同意协议离婚,但要求你净身出户,房子、车子和所有存款都归他,

理由是你常年无业,全靠他养活。我看着这条信息,笑出了声。

蒋煦身上那件价值五位数的定制西装,还是我上个月亲手给他置办的。他怎么敢的?

我回复王律师:告诉他,我不同意。让他准备好,明天,法庭见。收起手机,

我从衣帽间最深处,拖出了一个尘封已久的行李箱。打开,里面不是衣服,

而是一套剪裁精良的女士西服,以及一张烫金的名片。名片上,我的名字后面,

跟着一串陌生的头衔——启明创投,首席执行官,秦晚。结婚这三年,我演腻了菟丝花。

现在,该让蒋煦看看,他一心想攀附的参天大树,到底长什么样了。02第二天,

我破天荒地起了个大早。没穿家居服,而是换上了那套许久未动的西装套裙,

化了精致的妆容。镜子里的女人,眼神锐利,气场全开,

和我平日里那个温顺的家庭主妇判若两人。我给助理打了个电话:“Cici,

把启明创投上半年的财报和我的个人资产证明发到王律师邮箱。另外,通知法务部,

准备一下,告蒋莉诽谤。”“好的,秦总。您终于要结束休假了?

”Cici的声音里透着兴奋。“嗯,假期结束了。”启明创投,

是我大学时和朋友创立的公司。父母意外离世后,我一度消沉,

便将公司全权交给了合伙人打理,自己退居幕后,只看分红。我和蒋煦结婚时,

为了照顾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心,我从未提过这家公司,只说父母留了一笔遗产,

够我衣食无忧。他大概以为,那点“遗产”,早就被他和他家掏空了。可他不知道,

启M创投在这几年里,已经成了业内一匹最凶悍的黑马,而我,

作为占股百分之五十的创始人,身价早已过了十位数。

我开着那辆他以为是全部家当的保时捷,到了法院门口。远远地,

就看见蒋煦和蒋莉站在台阶上。蒋煦穿着我给他买的高定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脸上是志在必得的傲慢。蒋莉则挽着他的胳膊,一脸挑衅地看着我,那表情仿佛在说:看,

我哥不要你了,你的一切都将是我们的。她记忆里的秦晚,总是穿着棉布裙子,素面朝天,

说话轻声细语。今天看到我这副模样,她明显愣了一下,随即撇撇嘴,

阴阳怪气地开口:“哟,嫂子,这是知道要净身出户了,特意打扮一下,好出门另寻下家啊?

也是,毕竟你什么都不会,除了伺候男人,也没别的本事了。”我没理她,径直走向蒋煦。

“蒋煦,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

“把你转移的财产还回来,我们好聚好散。我可以不追究你婚内出轨和重婚的罪名。

”我故意加重了“出轨”和“重婚”两个词。蒋煦脸色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嗤笑道:“秦晚,你装什么?查我的账户?你有那个脑子吗?还婚内出轨、重婚?证据呢?

就凭我给我妹剥个虾?你别是疯了吧!”他这个动作特别有意思,

每次他说谎或者心虚的时候,右手拇指和食指总会下意识地捻一下,

好像能把谎言搓圆了一样。“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我收回目光,不再看他,

抬脚走上台阶。蒋莉在我身后尖叫:“秦晚你个疯女人!你敢污蔑我哥!我哥清清白白,

倒是你,谁知道你是不是早就外面有人了!穿得这么***!”我脚步一顿,回头,

对她露出了一个极其灿烂的微笑。“蒋莉,友情提醒一下。根据《刑法》第二百四十六条,

以暴力或者其他方法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捏造事实诽谤他人,情节严重的,

处三年以下***。你的朋友圈,已经有超过五百人点赞转发,证据,

我已经让律师保全了。”蒋莉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她大概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长的法律条文,但“三年以下***”这几个字,她听懂了。

蒋煦也皱起了眉,他拉了蒋莉一把,低声呵斥:“你少说两句!”他看向我的眼神里,

终于有了一丝惊疑不定。开庭前,在调解室,我们见到了双方律师。蒋煦的律师,

是个戴着金丝眼镜的斯文男人,一开口就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傲慢腔调:“秦女士,

我当事人的意思是,考虑到你们的夫妻情分,他愿意放弃让你赔偿他精神损失费的要求,

但前提是你必须净身出户,并公开向他道歉,澄清你对他‘不忠’的指控。”我差点气笑了。

这是我见过最“清新脱俗”的谈判方式。偷了我的钱,还想让我净身出户,再踩我一脚。

我看向我的王律师。王律师微微一笑,将一沓厚厚的文件推到对方面前。“李律师,

这是我当事人秦晚女士的个人资产证明,

以及她名下启明创投的股权证明和近三年的分红流水。”“这是蒋煦先生近一年来,

从夫妻共同账户向其妹妹蒋莉个人账户转移共计三百七十二万的银行流水记录。

”“这是蒋煦先生以公司出差为名,长期租住在城西某高档公寓的租赁合同和消费记录,

而该公寓的另一位常住人,是他的秘书,温小姐。”“哦,对了,还有这个。

”王律师点开手机,将蒋莉那条朋友圈的截图放大,“以及这段录音。”录音里,

是我妈忌日那天,我求蒋煦陪我回家看看,他却不耐烦地说:“死人有什么好看的?

我妹妹过生日,我得陪她去挑礼物,你别这么不懂事。”金丝眼镜李律师的脸色,

随着王律师的话,一页一页地翻过文件,从白色变成了青色,又从青色变成了黑色。

他扶了扶眼镜,看向蒋煦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绝世蠢货。蒋煦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死死地盯着那份股权证明,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启明……创投?

秦晚……你……”他终于意识到,他以为的“遗产”,不过是冰山一角。

他处心积虑想要吞掉的,不过是巨鲸身上掉下来的一片鳞。而他,就是那个上蹿下跳的笑话。

我抱臂看着他,慢悠悠地开口:“蒋煦,忘了告诉你,你秘书温小姐住的那套公寓,开发商,

是启明创投的子公司。”“所以,你用来养小三的钱,是我付的。你养小三的房,是我盖的。

”“现在,你还觉得,我要净身出户吗?”03蒋煦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他像一尊被雷劈中的雕像,呆立在原地,眼神空洞地看着我,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旁边的蒋莉更是面如土色,

她大概终于从那串惊人的数字和复杂的公司名称里,品出了一股不祥的味道。

她抓着蒋煦的胳膊,声音都在发抖:“哥,她……她说的都是假的,对不对?

她一个家庭主妇,哪来那么多钱?她在诈我们!”蒋煦没有回答她,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我,

那眼神里有震惊、有悔恨,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愚弄后的疯狂。“秦晚,你骗我!

”他突然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低吼着朝我扑过来,“你竟然骗了我这么多年!

”王律师一步上前,挡在我身前。两个法警迅速冲了进来,一左一右架住了蒋煦的胳膊。

“肃静!”法警厉声呵斥。蒋煦还在挣扎,面目狰狞地嘶吼:“你这个毒妇!

你早就计划好了是不是?你看着我们家像傻子一样在你面前演戏,你是不是觉得很有意思?

”我冷冷地看着他,直到他力竭,被法警按在椅子上。“蒋煦,你错了。”我平静地开口,

“从头到尾,演戏的人,只有你。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是你自己不要。

”“我给你买几万的西装,你转头就给你妹买***版的包。我给你父母请最好的保姆,

你却嫌我妈的忌日晦气。”“你管这叫演戏?不,你这是本色出演。

”“至于你说的‘有意思’……”我顿了顿,目光扫过他和他旁边瑟瑟发抖的蒋莉,

“看着偷油的老鼠,一步步自己走进捕鼠夹,确实……挺有意思的。”“你!

”蒋煦气得浑身发抖,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他的律师,那个金丝眼镜,

此刻已经完全放弃了挣扎。他摘下眼镜,疲惫地捏了捏鼻梁,对蒋煦说:“蒋先生,

我建议你……接受秦女士的和解协议。”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如果真闹上法庭,

他不仅一分钱都拿不到,还得背上官司,

甚至可能因为职务侵占和伪造票据被启明创投的法务部追责。是的,我让王律师查了。

他在担任部门主管期间,利用职务之便,搞了不少小动作。这些证据,我暂时还没拿出来,

那是留给他的“惊喜”。“不!我不同意!”蒋煦红着眼睛嘶吼,“我什么都得不到,

还要背一身债?秦晚,你休想!大不了鱼死网破!我就算法院判了,我也不执行!

我看你能拿我怎么样!”这就是典型的无赖嘴脸了。我笑了笑,没说话。

王律师则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蒋先生,

看来你对《民法典》和强制执行的流程不太了解。”王律师慢条斯理地推了推眼镜,

“根据法律规定,拒不执行法院判决,情节严重的,我方可以申请将你列为失信被执行人。

到时候,你不仅不能乘坐飞机、高铁,不能高消费,你的子女也不能就读高收费私立学校。

”他顿了顿,补上了最致命的一刀:“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你目前就职的公司,

是我们秦总刚刚完成收购的一家子公司。你猜,一个有失信记录且人品败坏的员工,

公司还会不会留着你?”蒋煦彻底傻了。他像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瘫软在椅子上,

眼神涣散,嘴里喃喃自语:“收购了……怎么会……怎么会……”他最引以为傲的事业,

他用来标榜自己“精英人士”身份的资本,原来从头到尾,都攥在我的手心里。

这比让他净身出户,更让他崩溃。蒋莉终于反应了过来,她“哇”的一声哭出来,

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抱着我的腿就开始嚎啕:“嫂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都是我哥指使***的!他说只要把你赶走,我们就能过上好日子!我一时糊涂啊!

你大人有大量,你就饶了我们这一次吧!”她一边哭,一边拿头撞我的小腿,

鼻涕眼泪蹭了我一身。这变脸速度,不去演川剧真是屈才了。我厌恶地皱起眉,

向后退了一步,避开她的碰触。“现在知道错了?晚了。”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发朋友圈羞辱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你刷着我的卡,买着奢侈品,

骂我是不下蛋的母鸡时,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蒋莉,成年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说完,我不再看他们兄妹俩,转身对王律师说:“王律师,调解终止吧。我们走法律程序。

”多看他们一秒,我都觉得脏了自己的眼睛。04官司打得毫无悬念。法庭上,

王律师将蒋煦转移财产、婚内出轨的证据一一呈上,

甚至还附带了他利用职务之便侵占公司财产的初步证据链。

蒋煦的代理律师从头到尾几乎没做任何有效辩护,基本上是放弃了抵抗。

最终判决下来:离婚。婚内房产、车辆等所有登记在我个人名下的财产,归我所有。

蒋煦需要在一个月内,返还他从我们共同账户转移走的三百七十二万元,

并赔偿我精神损失费三十万元。总计四百零二万。宣判的那一刻,蒋煦整个人都垮了,

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被告席上。蒋莉则在旁听席上哭得撕心裂肺,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被法警警告了好几次。我从头到尾,表情都没有一丝变化。走出法院,阳光正好,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连空气都清新了不少。“秦总,恭喜。”王律师走在我身边,

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谢谢你,王律师,辛苦了。”“分内之事。”他顿了顿,问道,

“关于蒋煦的职务侵占问题,还有蒋莉的诽谤案,您打算?”“职务侵占的案子,

让公司法务部跟进,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一切按规章制度来,不用顾及我的情面。

”我淡淡地说道,“至于蒋莉……先放一放吧。”王律师有些意外:“您是想……放过她?

”我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冷意:“我只是觉得,直接***她,让她坐几天牢,

太便宜她了。对付这种人,诛心,才是最好的惩罚。

”让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哥哥从云端跌落泥潭,让她从锦衣玉食的生活打回原形,

甚至比从前更糟,这比任何惩罚都让她痛苦。回到家,

我第一件事就是把家里所有跟蒋煦有关的东西,全部打包扔了出去。看着空旷了不少的客厅,

我感觉无比舒畅。手机响个不停,全是来自蒋煦家人的电话。

他爸、他妈、他七大姑八大姨……无一例外,全是在电话里对我破口大骂,污言秽语,

不堪入耳。我一个没接,全部设置了拦截。然后,我悠闲地给自己泡了一杯红茶,

打开了笔记本电脑。我没有急着去处理蒋莉的“遗留问题”,而是先登录了微博。果不其然,

网上已经炸开了锅。不知道是谁把法院的判决书和蒋莉之前那条朋友圈截图放在了一起,

发到了网上。标题起得极具冲击力——《年度大戏!阔太离婚手撕凤凰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