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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0

结婚七年,我眼里的林晚是温婉的妻,是儿子最依赖的母亲。

直到我在兄弟陈锋新买的手机里,看到了他***的视频——浴室雾气中,林晚脖颈后那颗红痣刺得我眼睛生疼。

“拍着玩,嫂子不知道。”陈锋嬉笑着抢回手机。

我笑着给他斟满酒,指甲却掐进了掌心。

三个月后,陈锋跪在我办公室哭求:“招标书是你给我的,那项目是假的!”

我慢条斯理整理袖口:“视频,你也是拍着玩的?”

当林晚在家族宴会上播放她“慈善募捐”的PPT时,大屏幕突然切换成她和陈锋的抵死缠绵。

满场死寂中,我俯身在她耳边轻笑:“净身出户,或者身败名裂,选一个。”

手机屏幕的光,冷冰冰地打在陈锋那张带着点得意、又有点醉意的脸上。他刚换了最新款的旗舰机,正献宝似的划拉着给我看。

“怎么样,远哥?这像素,绝了!拍苍蝇腿上的毛都清清楚楚!”他嘿嘿笑着,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滑动,展示着他新拍的跑车、新泡的妞儿、还有一堆我看不懂的所谓“艺术照”。

我靠在真皮沙发里,手里晃着半杯威士忌,冰块叮当作响。包间里灯光暧昧,音乐声不大不小,刚好盖住隔壁卡座的喧闹。七年了,我和陈锋从穿开裆裤一起混泥巴的交情,到现在各自在商海沉浮,他依旧是我最信任的兄弟。或者说,曾经是。

“嗯,不错。”我敷衍地应着,目光没什么焦点地落在他不断切换的屏幕上。林晚的电话刚来过,问我几点回家,儿子小宇有点发烧,闹着要爸爸。我让她先哄着睡,这边应酬完就回。心里有点烦,又有点暖。烦的是这推不掉的酒局,暖的是电话那头温软的声音和儿子模糊的嘟囔。林晚,我的妻,七年婚姻,她一直是我心里最妥帖的那块地方,温婉,持家,把我和小宇照顾得无微不至。她是那种能把白开水都煮出家的味道的女人。

“哎,远哥,给你看个绝的!”陈锋突然压低声音,脸上浮起一种男人间心照不宣的、带着点猥琐的兴奋。他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凑近了些,神秘兮兮地把手机推到我眼前。

屏幕亮着。画面晃动,角度很低,像是从门缝或者柜子底下***的。镜头对准的是我家那个宽敞的、铺着米白色防滑砖的浴室。水汽氤氲,模糊了磨砂玻璃隔断,但能清晰地看到一个人影在里面淋浴。

水流声透过手机劣质的扬声器传出来,哗哗的。人影背对着镜头,纤细的腰肢,流畅的背部线条,湿漉漉的长发贴在光洁的皮肤上。水珠顺着那优美的曲线滚落。

我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停滞了。

不是因为那具在雾气中若隐若现的、属于我妻子的身体。而是因为,在那片光滑的、被热水冲刷得微微泛红的肩胛骨下方,靠近脊椎的位置——

一颗小小的、殷红的痣。

像一滴凝固的血,又像一粒熟透的朱砂。

林晚脖颈后那颗痣。我吻过无数次的地方。今早出门前,我还习惯性地用下巴蹭了蹭那里,她笑着躲开,说我胡子扎人。

血液“轰”地一声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然后猛地砸向地面,碎得四分五裂。耳朵里嗡嗡作响,包间里那该死的音乐和陈锋兴奋的呼吸声都变得遥远而不真实。世界只剩下那颗刺目的红痣,在晃动的、充满偷窥意味的镜头里,被水汽包裹着,嘲笑着我过去七年所有的认知和信任。

“怎么样?够不够劲?”陈锋的声音带着邀功的意味,挤进我一片空白的脑海。他完全没注意到我瞬间惨白的脸色和僵硬的肢体,还沉浸在分享“战利品”的兴奋里。“嫂子这身材,真是绝了!啧,远哥你真有福气!我那天去你家拿文件,正好撞见…嘿嘿,就顺手…拍着玩的!嫂子可不知道啊!”他嘿嘿笑着,伸手想把手机拿回去。

就在他的指尖快要碰到手机边缘的刹那,我的身体比意识更快地做出了反应。

“啪!”

一声脆响,在不算嘈杂的包间里异常清晰。

我手里的威士忌酒杯,被我生生捏碎了。冰凉的酒液混着玻璃碎片,瞬间刺破掌心,黏腻的液体和尖锐的痛感一起涌上来。鲜红的血混着琥珀色的酒,滴滴答答,落在深色的地毯上,洇开一小片暗色的污迹。

“远哥!”陈锋吓了一跳,脸上的猥琐笑容僵住了,错愕地看着我流血的手,“你…你怎么了?喝多了手滑?”

掌心传来的剧痛像一根烧红的针,刺穿了我脑中那层厚厚的、名为“震惊”的冰壳。一股暴戾的、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在胸腔里疯狂冲撞,几乎要破体而出。我想揪住陈锋的衣领,把那张令人作呕的脸砸在面前的钢化玻璃茶几上,砸得粉碎!我想嘶吼,想质问,想把眼前的一切都撕成碎片!

但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死死地拽住了我。

不能。现在不能。

我猛地吸了一口气,那口气带着包间里浑浊的烟酒味,呛得我喉咙发痛。我强迫自己扯动嘴角,脸上肌肉僵硬得像戴了面具。我甚至试图让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尽管它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没事,”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说,平静得可怕,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我甚至抬起那只没受伤的手,拿起桌上的醒酒器,稳稳地给陈锋面前空了一半的酒杯重新斟满。深红色的酒液在杯壁挂出漂亮的弧度。“手滑了。这杯子…质量***次。”我骂了一句,语气带着点懊恼,仿佛真的只是不小心摔了个杯子。

陈锋狐疑地看着我,又看看我流血的手,再看看我平静得反常的脸。他大概觉得我是喝多了,或者被玻璃划了手心情不好。他脸上的紧张褪去,重新堆起笑容,端起我给他倒满的酒杯:“嗨,吓我一跳!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来来来,远哥,压压惊!这酒不错!”

他仰头喝了一大口。

我看着他喉结滚动,看着那杯我亲手倒的酒滑进他的食道。掌心伤口的血还在流,混着酒液,温热黏腻。那尖锐的疼痛此刻成了唯一的锚点,让我不至于被那滔天的怒火和冰冷的绝望彻底吞噬。

我脸上维持着那僵硬的笑容,也端起旁边服务生刚换上的新酒杯,对着陈锋示意了一下。玻璃杯冰冷的触感贴着嘴唇。

“喝。”我说。

辛辣的液体滚过喉咙,像吞下了一团火,一路烧灼到胃里。那火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扭曲,却奇异地压下了喉咙口翻涌的腥甜。

拍着玩的?嫂子不知道?

陈锋,我的好兄弟。林晚,我的好妻子。

好。很好。

我垂下眼睑,看着自己还在渗血的掌心。玻璃碎片扎得很深,血珠不断冒出来,滴落。那鲜红的颜色,和视频里林晚颈后那颗红痣,在我眼前诡异地重叠、晕染。

痛吗?这点皮肉之苦算什么?

真正的凌迟,才刚刚开始。

我慢慢握紧了那只受伤的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完好的皮肉里,用更尖锐的痛楚来镇压心底那头咆哮的凶兽。力量之大,让刚刚有些凝固的伤口再次崩裂,更多的血涌了出来,染红了指缝。

陈锋还在旁边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大概是新泡的妞儿或者刚谈成的生意。他的声音忽远忽近,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

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旋转,冰冷,坚硬,带着血腥的铁锈味:

这杯酒,这顿兄弟情义的酒,你们喝定了。

代价,我会让你们用这辈子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