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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0

我儿子周岁宴那天,老婆江雪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将五千万的支票甩在我脸上。

“陈默,签了离婚协议,这钱就是你的。”

她挽着身旁的男人,笑得风情万种,“介绍一下,这位是顾言,我爱了他十年。”

满堂宾客,一片哗然。

我的父母气得浑身发抖,我刚满周岁的儿子,在襁褓中哇哇大哭。

而我,只是平静地看着她。

看着这个我爱了三年,为她倾尽所有的女人。

我问她:“为什么?”

她笑得更灿烂了:“因为你配不上我。顾言能给我整个世界,你呢?你连一个爱马仕的包都得攒半年工资。”

顾言,京城有名的青年才俊,画家,家族企业继承人。

而我,陈默,只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

在所有人眼里,这确实是一道无法选择的选择题。

我笑了,捡起地上的支票,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它撕得粉碎。

“江雪,你会后悔的。”

然后,我抱着啼哭的儿子,在众人或同情或嘲讽的目光中,转身离开。

他们不知道,为了和江雪过上所谓的“普通人生活”,我亲手解散了足以撼动整个亚洲的商业帝国。

他们更不知道,我陈默这个名字,曾是无数人午夜梦回的梦魇。

现在,游戏结束了。

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然后,让这对狗男女,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人间地狱。

“爸爸,妈妈什么时候回来看小远啊?”

医院的白色病床上,四岁的儿子陈致远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满是期盼地看着我。

他的小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瘦弱的胳膊上插着输液的针管。

先天性心脏病。

这是他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也是江雪抛弃我们父子的另一个理由。

“她嫌小远是个累赘,是个药罐子,会拖累她嫁入豪门。”

我握紧儿子的手,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三年前,我抱着刚满周岁的儿子净身出户。

江雪没有丝毫留恋,第二天就和顾言飞去了巴黎,满世界地宣扬他们“冲破世俗”的爱情。

这三年来,她对儿子不闻不问,仿佛这个孩子从来没有存在过。

而我,为了给儿子治病,几乎耗尽了所有积蓄。

我看着儿子苍白的小脸,心中最后的一丝柔软,也彻底化为了冰冷的恨意。

我柔声对儿子说:“小远乖,妈妈去很远的地方出差了,要很久才能回来。但是爸爸保证,一定会把你的病治好。”

儿子的眼神黯淡了下去,却还是懂事地点了点头:“嗯,小远听爸爸的话。”

我安抚好儿子,走出病房,拨通了一个尘封了三年的号码。

电话响了三声,被接通了。

那边传来一个恭敬又带着一丝激动到颤抖的声音:“主上?”

“阿武,”我的声音沙哑而冰冷,“我回来了。”

电话那头的呼吸猛地一滞,随即是压抑不住的狂喜:“主上!您终于……我们等您等得好苦!”

“废话少说,”我打断他,“给我查两个人,江雪,顾言。我要他们这三年在国外所有的资料,越详细越好。另外,联系全球最好的心脏病专家,不惜一切代价,我要我儿子活着。”

“是!主上!”阿武的声音斩钉截铁,“天罚组织,随时听候您的调遣!”

挂断电话,我站在医院走廊的尽头,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

京城,要变天了。

江雪,顾言,你们的末日,到了。

第二天,一份厚厚的资料就送到了我的手上。

阿武的办事效率一如既往地高。

资料里,详细记录了江雪和顾言这三年的“神仙生活”。

他们环游世界,在埃菲尔塔下拥吻,在爱琴海边许下誓言,在各种奢侈品发布会上出双入对,成为了社交网络上最令人艳羡的“神仙眷侣”。

顾言凭借着家族的财力和我的……一些被他窃取的商业创意,画家的名头越来越响,甚至被誉为“当代最具灵性的艺术家”。

而江雪,则成了他身边最完美的点缀,一个优雅美丽、品味不凡的“灵感缪斯”。

资料的最后,附着一张他们最新的照片。

照片上,顾言在画板前挥洒,而江雪则依偎在他身边,小腹微微隆起,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母性光辉。

她怀孕了。

我的手指猛地攥紧,坚硬的纸张边缘将我的掌心割破,渗出殷红的血。

我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我的儿子在病床上生死未卜,她却要和另一个男人生儿育女,享受天伦之乐?

凭什么!

我拿出手机,给阿武发了一条信息:“启动‘天启’计划,第一步,断掉顾言所有的商业合作。我要他在三天之内,从云端跌落泥潭。”

“收到。”

做完这一切,我回到病房。

儿子已经睡着了,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脆弱的阴影。

我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小远,爸爸会为你,扫清这世间所有的污秽。

风暴,在无声中酝酿。

顾言在京城筹备已久的个人画展,是他回国后打响的第一炮,也是他冲击国际艺术大师地位最重要的一步。

他为此投入了巨大的财力和人脉,京城所有的媒体和名流,都在翘首以盼。

画展定在三天后,京城最顶级的艺术中心。

而我,就是要让这场他最引以为傲的盛会,变成他一生中最耻辱的葬礼。

画展前一天,顾言最重要的几幅参展作品,在运输途中,离奇失踪了。

负责运输的,是全球最顶尖的安保公司,号称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可那几幅价值连城的画,就这么凭空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顾言当场就疯了,他动用了家族所有的关系,几乎把整个京城翻了个底朝天,却连一丝线索都找不到。

紧接着,画展最大的赞助商,一家欧洲的顶级奢侈品牌,突然宣布撤资,并以“商业欺诈”为由,向顾言发起了跨国诉讼,索赔金额高达十亿。

一时间,顾言从天堂跌入了地狱。

媒体的风向瞬间转变,之前还在吹捧他是“天才艺术家”的报道,全都变成了质疑他“江郎才尽,恶意炒作”的檄文。

顾言焦头烂额,而江雪,则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到了我的身上。

她竟然找到了医院。

“陈默!是不是你干的!”她穿着一身香奈儿最新款的套装,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气势汹汹地冲到我面前,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住她眼中的怨毒。

我看着她,觉得有些可笑。

三年前,她觉得我配不上她。

三年后,她却觉得我有能力在三天之内,将她不可一世的顾言逼上绝路。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淡淡地说道。

“你还装!”江雪一把抓住我的衣领,歇斯底里地尖叫,“除了你这个阴魂不散的废物,还会有谁!你是不是还对我贼心不死,所以才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报复顾言?”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引得走廊里的病人和家属纷纷侧目。

我皱了皱眉,不想在儿子休息的地方和她争吵。

“放手。”我的声音冷了下来。

“我不放!陈默,我告诉你,你就算把我们都毁了,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你永远都比不上顾言的一根手指头!”她疯狂地摇晃着我,像是要把所有的不甘和愤怒都发泄出来。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

儿子小远穿着病号服,赤着脚站在门口,怯生生地看着我们。

“爸爸……妈妈……”

江雪的动作一僵,回头看到了儿子。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和不耐烦,就像是看到了一件碍眼的垃圾。

“你看什么看!要不是因为你这个拖油瓶,我早就……”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我狠狠地甩开了。

我冲过去抱起儿子,用后背对着她,声音里是不加掩饰的杀意:“滚。”

“你……”

“我让你滚!”我猛地回头,双眼赤红地瞪着她,“江雪,别让我在这里杀了你!”

我的眼神,一定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江-雪被我吓得后退了一步,脸色煞白。

她大概从来没见过我这个样子。

在她眼里,我永远是那个温和、顺从,对她百依百顺的陈默。

她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被我眼中的疯狂吓退了。

她踉跄着转身,狼狈地逃走了。

我抱着瑟瑟发抖的儿子,心如刀绞。

“小远别怕,爸爸在。”

“爸爸,”儿子把头埋在我的颈窝,声音带着哭腔,“妈妈是不是……不想要小远了?”

我闭上眼睛,一行滚烫的泪,终于还是落了下来。

“不,是爸爸不想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