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疯了吧，这唐僧会PUA我睁开眼。一块潮湿的青苔贴在我的脸颊上。我抬起手，
摸了摸自己的头。光滑，没有头发。一件宽大的袈裟披在身上，触感粗糙。我站起身，
环顾四周。这是一座山的底部，石壁上爬满了藤蔓，刻着几个大字。“唵嘛呢叭咪吽。
”金色的字迹在阳光下流动。石壁下，一只毛茸茸的手臂从石缝中伸出，对我招了招。
一个尖利的声音传来：“师父！你可算来了！快，快揭了那帖子，放俺老孙出来！
”我面前的空气中，一行蓝色的字浮现。
西天逆命系统已激活主线任务：西天取经当前阶段任务：解救孙悟空，
收其为徒任务奖励：新手大礼包x1任务失败惩罚：抹杀我走向石壁。
那猴子更加激动：“快！就是那六字真言贴！撕了它！撕了它！”我停下脚步，
距离那张符咒只有三步之遥。我没有伸手。“师父？你怎么了？快动手啊！
”猴子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我转过身，背靠着石壁坐下。“你，你这是何意？
”猴子愣住了。我从怀里掏出一个干硬的馒头，掰了一半，小口地啃。“喂！你这和尚！
哑巴了不成？俺老孙被压了五百年！五百年啊！你快放我出去！”他咆哮着，
整座山都微微颤动。我继续啃着馒头，没有看他。他吼了一阵，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带着一丝疑惑：“你……你不是观音菩萨派来救我的吗？”我咽下最后一口馒头，
拍了拍手上的碎屑。“救你？”我开口，声音很平静，“为什么要救你？”“菩萨说，
只要我保你西天取经，便能修成正果，脱离苦海！”“这是菩萨和你谈的条件，不是我。
”我看着他，“我为什么要放一个五百年前大闹天宫的妖王出来？对我有什么好处？
”猴子沉默了。“我问你，”我继续说，“你出来之后，听谁的？”“自然是听师父你的！
”他答得很快。“你上一次听别人的话，是什么时候？”他再次沉默。
“你本是花果山水帘洞的美猴王，逍遥自在。后来拜师学艺，得了长生，会了七十二变，
一个筋斗云十万八千里。你回山，龙宫夺宝，地府勾魂，自封齐天大圣。天庭招安，
你嫌弼马温官小，反了。二次招安，你管了蟠桃园，结果偷桃、偷酒、偷仙丹，
最后大闹天宫，打到了凌霄宝殿。我说的，对吗？”石缝后的声音低沉下来：“对。
”“你看，你的一生，从未真正听过任何人的话。玉帝的话你不听，
菩萨的话你也只是暂时听从。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会听我的？”“我……我头上有个箍儿！
菩萨说了，你要是念动那咒语，我便头痛欲裂！”我笑了一声。“用痛苦和恐惧换来的服从，
不叫忠诚，叫奴役。我问你，西天取经，路途遥远，十万八千里。妖魔鬼怪无数，险象环生。
这是一份工作，一份持续十四年的长期高危工作。对吗？”“……算是吧。”“好。
那我作为你的上级，你的项目主管，我给你开出的报酬是什么？”“修成正果，成佛。
”“成佛之后呢？有什么具体的好处？是长生不老？你已经有了。是金银财宝？
你视之如粪土。是权力地位？你连齐天大圣都做过了。这个‘成佛’，对你来说，
是不是一个画出来的大饼？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猴子彻底不说话了。“反过来看，
你付出的代价呢？自由。戴上金箍，你就是犯人。一路之上，你要抛头颅洒热血，打生打死。
打赢了，功劳是我的，因为我是取经人。打输了，你可能就真的死了。就算没死，任务失败，
你还是要被压回这里。这是一份权责极其不对等的卖身契，你发现了吗？
”“我……”“孙悟空。”我站起身，直视着那道石缝，“我不是来找一个打手的，
我是来找一个合伙人的。我需要你的能力，但更需要你的真心。菩萨给你的，是一顶金箍。
而我，想给你一个选择。”我伸出手，却没有去碰那符咒。“你想清楚。
是继续当一个戴着镣铐的囚犯，还是成为西行之路的第一个创始合伙人。想好了，再叫我。
”说完，我转身，走到一块干净的石头上，盘腿坐下，闭上了眼睛。风吹过山岗。身后，
一片死寂。第2章：重签一份霸王条款半个时辰后。“和尚。”身后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
我没有动。“……你说得‘合伙人’，是什么意思？”我睁开眼，转过头。“意思就是，
我们是平等的。”我说，“西行之路，不是我一个人的任务，是我们共同的事业。
你不再是我的徒弟或打手，你是团队的‘首席安全官’。”“首席……安全官？”“对。
你的职责，是保障团队成员的生命安全，清除前进道路上的一切障碍。作为回报，
你将获得这个项目最终收益的百分之三十。”“最终收益？不就是成佛吗？”“成佛，
只是西天给我们设定的目标。但我们的目标，是完成这件事，然后获得我们应得的。比如，
功德。有了足够的功德，你可以重塑你的金身，不再是妖仙，而是真正的天地正神。
你可以让你的花果山，成为真正的仙家福地，你的猴子猴孙，也能得到庇护。这，
比一个虚无的佛号，来得实在吧？”猴子的呼吸变得粗重。“我……俺老孙凭什么信你？
”“就凭我敢坐在这里跟你谈条件，而不是像别人一样，用一个箍子来锁住你。”我站起身，
再次走到石壁前。“那箍子，是观音留下的。你若出来，她必会让你戴上。那东西，
是单向的，是枷锁。”我伸出一只手。系统：是否消耗50点初始功德，
生成《西天合伙人·双向约束协议》？“是。”我在心中默念。
我的掌心出现一卷金色的卷轴，它自己缓缓展开。“这是我们的契约。”我对着石缝说，
“我来念给你听。”“甲方：孙悟空。乙方：玄奘。
”“第一条：甲乙双方为西行项目的联合创始人，地位平等，权责共担。
”“第二条：甲方孙悟空，担任团队首席安全官，负责处理一切战斗及安保事宜。乙方玄奘，
担任团队首席执行官，负责制定项目战略、路线规划及日常管理。
”“第三条：甲方的核心义务是不得背叛团队，不得伤害乙方。
乙方的核心义务是不得故意陷害甲方，
不得以精神控制手段包括但不限于紧箍咒强迫甲方执行违背其意愿的非核心任务。
”“第四条：违约惩罚。若甲方违约，其本源力量将被此协议暂时封禁，直至回归团队。
若乙方违约，其取经人身份所受的天道庇佑将暂时失效。
”“第五条：本协议自双方精血融合之日起生效，直至西行项目结束。此协议为最高约束，
优先级高于任何第三方包括但不限于西天、天庭下达的指令或施加的法术。”我念完，
看着石缝。“没有紧箍咒，只有平等的约束。你敢不敢签？”里面沉默了许久。
“你这和尚……真是古怪。好！俺老孙信你一次！”一滴金色的血液从石缝中渗出，
悬浮在空中。我咬破自己的指尖，一滴红色的血珠也飞了出去。两滴血在空中相遇，融合，
然后落在了金色的卷轴上。卷轴光芒大盛，化作两道金光，一道射入石缝，
另一道钻进我的眉心。我感到一种奇妙的联系在我与山腹中的那个存在之间建立起来。
《双向约束协议》已生效。孙悟空忠诚度锁定为：60商业伙伴我笑了。
我伸出手，这一次，我抓住了那张写着“唵嘛呢叭咪吽”的符咒。轻轻一撕。
“嗤啦——”符咒化为飞灰。“轰隆隆——！”整座五行山剧烈地摇晃起来，
巨大的山体从中间裂开，土石崩塌。一道金光从中冲天而起，一个筋斗翻上云霄，
发出一声震彻天地的长啸。“俺老孙——出来啦——！”片刻后，一个身影落在我面前。
他身材瘦小，浑身金毛，穿着一身破烂的衣服，脸上满是狂喜。他看着我，眼神复杂。
“你……和尚……”“现在，你可以叫我CEO，或者，叫我师父。”我平静地说。
他挠了挠头，咧嘴一笑，露出两排尖牙。“师父！”第3章：师父，您还懂KPI？
我们走了三天。孙悟空走在我前面，拿着一根铁棒，四处敲敲打打，显得有些无聊。
我骑在一匹凡马上，马是我用系统奖励的几两碎银买的。“师父，这般走，
何年何月才能到西天？”他回头问我。“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我回答。
他撇撇嘴，没再说话。忽然，前方林中传来一声咆哮。“吼——！
”一只斑斓猛虎从树林里窜了出来，身形巨大，挡住了我们的去路。我胯下的马儿双腿一软，
直接跪倒在地，把我摔了下来。我身体的原主人，玄奘的本能涌了上来，
一股恐惧感让我双腿发颤。“师父别怕！”孙悟空一步挡在我身前，从耳朵里掏出金箍棒，
迎风一晃，变成一根碗口粗细的铁棒。“好孽畜！来得正好，给俺老孙活动活动筋骨！
”他正要冲上去。“等等。”我开口。我的声音有些发抖，但很清晰。孙悟空回头看我，
有些不解：“师父？”我扶着马鞍站稳，深吸一口气，压下身体的本能反应。“悟空，
这是我们团队的第一次实战。我们得有个规矩。”“规矩？什么规矩？
”他看着那只龇牙咧嘴的老虎，有些不耐烦。“KPI。”我说。“K……P……I？
”他重复了一遍，满脸疑惑，“那是什么东西？
”“Key Perfor***nce Indicator，关键绩效指标。”我解释道，
“简单来说，就是给你定的一个工作目标。完成了，有奖。完不成，没罚，但也没奖。
”孙悟空的眼睛亮了。“哦？有奖？什么奖励？”“本次KPI任务：解决这只老虎。
”我伸出一根手指，“基础要求：一棒解决，不能多也不能少。时限：从你出手到结束，
不能超过三个呼吸。”那老虎又咆哮了一声，似乎在催促。“完成基础KPI，
奖励你一顿饱饭。”我继续说，“但是，如果你能超越预期……”“怎么算超越预期？
”他追问。“一个呼吸内，一棒解决，并且虎皮要保持完整，不能有丝毫破损。
如果你能做到，除了饱饭，我再传你一套《基础内息吐纳法》，
可以帮你梳理体内被压了五百年的混乱法力，提升能量运转效率。
”孙-悟空的瞳孔猛地一缩。他被压五百年，法力虽在，但早已滞涩不堪。这正中他的痛点。
他咧嘴一笑，掂了掂手里的金箍棒。“师父，你看好了。”话音刚落，他身形一闪，
原地消失。我只觉一阵风从身边刮过。下一刻，他已经回到了原地，金箍棒扛在肩上。“砰。
”那只巨大的猛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眉心一个血洞，再无声息。虎皮油光水滑，
完好无损。整个过程，连半个呼吸都不到。孙悟空得意地看着我，挑了挑眉。“师父，
KPI，超额完成。我的奖励呢？”我走到老虎旁边，检查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很好。
今晚我们就吃虎肉火锅。至于你的额外奖励……”我走回他面前，伸出手指，点在他的额头。
一段信息涌入他的脑海。他愣在原地，闭上眼睛，片刻之后，他猛地睁开双眼，
眼中金光闪烁。“好精妙的法门！比俺老孙自己琢磨的强多了！”他一脸惊喜。我收回手，
淡淡地说：“这只是基础版。以后你的KPI完成得越好，奖励就越丰厚。
”孙悟空扛着金箍棒，另一只手轻松地拎起老虎的尸体，脸上的笑容无比灿烂。“师父，
前面还有什么KPI？我们快走吧！”第4章：龙王三太子？来当我的情报总监！
马在鹰愁涧边被惊了。一道白影从水中窜出，将马匹拖入深涧。“呔！什么妖孽，
敢吃俺师父的马！”孙悟空勃然大怒，举起金箍棒就要往水里砸。“住手。
”我按住他的手臂。“师父！这妖龙吃了我们的坐骑！”“这不是妖龙。”我说，
“这是我们未来的交通工具，以及团队的第一个外援。”孙悟空愣住了：“什么？
”我走到涧边，对着波涛翻滚的水面开口。“西海龙王三太子，敖烈。出来吧，我们谈谈。
”水面平静了片刻，然后一个巨大的龙头探出水面，一双龙目警惕地看着我。“你是何人？
怎知我身份？”“我是东土大唐前往西天取经的和尚。”我说，“奉观音菩萨之命，
在此等你。”他冷哼一声：“菩萨让我在此等候取经人，拜他为师，化为马身，驮他西行。
可我为何要听她的？”孙悟空在旁边低声说：“师父，这小白龙性子还挺烈。待俺老孙下水，
将他打服！”我摇了摇头，示意他别动。我看着敖烈，继续说：“你当然可以不听。
你乃龙王之子，天之贵胄，为何要给一个凡人当牛做马？太委屈了。
”敖烈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你纵火烧了殿上明珠，玉帝判你死罪，
你父西海龙王为了自保，亲自上表，请求‘大义灭亲’。你被困于此，
名为等候取经人将功赎罪，实则被家族和天庭双重抛弃。我说得对吗？
”敖烈的眼神暗淡下去，龙头也低了几分。“是又如何？”“痛点。”我轻声说出两个字，
“你的痛点，就是不甘。不甘心被当成弃子，不甘心一身才华抱负无处施展，
只能在此化作一匹凡马，默默无闻地走到西天，最后得一个‘八部天龙’的虚衔。
”敖烈的呼吸变得粗重，水面泛起一圈圈涟漪。“我给你第二个选择。”我伸出两根手指，
“加入我的团队。我不缺一匹脚力，我缺一个‘首席情报官’。”“首席……情报官？
”这个新词汇让他再次感到了困惑。“对。”我点头，“你是西海龙宫三太子，
四海龙族皆是你的亲族。水脉遍布天下，是最好的情报网络。我需要你，
利用你的身份和人脉，为我们建立一个覆盖整个西行路线的情报系统。”我看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我要知道，我们前路上每一个山头的妖王是谁，他有什么背景，
和天上哪位神仙有关系。我要知道，天庭和西天对我们此行的每一步棋，有什么安排。
我需要你，成为我们团队的眼睛和耳朵。”敖烈完全被我说愣住了。
“我……我只是个待罪之龙……”“在我这里，你不是。你是团队不可或缺的情报总监。
西海龙宫，就是我们第一个外围据点。你那些旧部，那些同情你的兄弟，
都将是我们的信息来源。事成之后，你所获的功德，足以让你洗刷罪名，重振声威，
甚至让你在四海之内的地位，超越你的父亲。”我向他伸出手。“现在，告诉我你的选择。
是想当一匹默默无闻的白马，还是想成为掌控天下水系情报网的敖总监？
”龙头在水面上沉默了良久。最终，他缓缓低下高傲的头颅。“我……愿意加入。
”水面金光一闪，一个身穿白衣的英俊青年站在岸边，对我单膝跪下。“敖烈，拜见CEO。
”他看了旁边的孙悟空一眼，又补充了一句。“也拜见……孙总管。”孙悟空挠了挠腮，
嘿嘿一笑。第5章：八戒，你的价值不止是背媳妇高老庄。孙悟空变成高翠兰的模样，
把猪刚鬣戏耍得团团转。最后，猪刚鬣被他打出原形，变成一个有着猪脸的壮汉，瘫倒在地，
哼哼唧唧。“好你个弼马温！你等着，我认得你！不就是五百年前大闹天宫的孙悟空吗！
”“正是你家孙爷爷！”孙悟空举起金箍棒，就要打下去，“看打！”“悟空，回来。
”我开口。孙悟空停住，不情愿地走到我身边：“师父，这夯货霸占民女，该打！
”我没有理他，而是走到猪刚varepsilon面前。他躺在地上，一脸的沮丧和不忿。
“天蓬元帅，别来无恙。”我平静地说。猪刚鬣猛地抬头，
猪脸上满是震惊：“你……你怎么知道我……”“执掌天河八万水军，天庭水师总司令，
位高权重。”我缓缓道来，“你觉得，你真的是因为酒后调戏了一下嫦娥，就被贬下凡，
还错投了猪胎吗？”他愣住了，没有说话。“嫦娥是谁？她是太阴星君，帝俊的旧部，
天庭里背景最深、谁也不敢惹的存在之一。你喝了点酒，对她动手动脚，她会让你近身？
就算让你近身了，以你的身份，最多也就是个记大过、罚俸禄的处分。何至于打落凡尘，
永不叙用？”猪刚varepsilon的眼神变了，他从地上坐了起来，
巨大的身躯带着一股压迫感。“你到底想说什么？”“功高震主。”我说出四个字，
“你的天河水军，是天庭最强大的独立武装力量之一，而且只听你一人的号令。
玉帝睡得着觉吗？他早就想动你了，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借口。你那天的酒后失德，
不是你被贬的原因，只是一个恰到好处的‘引子’。”猪刚鬣的拳头握紧了，指节发白。
“他们……他们设计我？”“这是一场政治清洗，元帅。你只是个牺牲品。”我看着他，
“所以，你甘心吗？甘心就这么当一个妖怪，在高老庄当个上门女婿，每天吃吃喝喝，
醉生梦死？你曾经统帅八万天兵的雄才大略，就准备用来背媳妇吗？”他猛地站了起来，
仰天长啸，声音中充满了悲愤和不甘。啸声停歇，他看着我，眼中带着一丝希冀。
“你跟我说这些，是想让我跟你去取经？”“不。”我摇头，“我是想邀请天蓬元帅，
出任我们团队的‘后勤与公共关系主管’。”“后勤……与公共关系？”他又听到了新词。
“没错。”我解释道，“西行之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我们需要有人规划路线，
管理物资，安排食宿，这是后勤。一路上，我们会遇到各路神仙，各方势力。
你需要用你天庭元帅的身份和人脉，去跟他们打交道，进行交涉，维护团队的外部形象，
这是公共关系。悟空负责战斗，敖烈负责情报，而你，
负责让我们整个团队没有后顾之忧地运转下去。这个位置，只有你，天蓬元帅，能胜任。
”猪刚鬣呆呆地看着我。他从没想过，有人会看到他作为“天蓬元帅”的价值，
而不是一个“猪妖”的蛮力。他眼中的浑浊和颓废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久违的神采。
他整理了一下破烂的衣衫，对着我，郑重地行了一个军礼。“天蓬，愿听调遣！”我点点头。
“很好。以后，我叫你八戒。”“是！师父！”他中气十足地回答。他走到孙悟空身边，
拍了拍他的肩膀。“猴哥，以后多指教。”孙悟空看着眼前这个仿佛变了一个人的猪八戒，
挠了挠头，一时没反应过来。第6章：大师兄，师父他好像在算计整个天庭流沙河。
收服沙悟净的过程很顺利。在我点出他曾是玉帝驾前的卷帘大将，
因为失手打碎一个琉璃盏就被贬下凡，日日承受飞剑穿心之苦，
这其中的惩罚与罪过完全不成正比，背后必然有更深层的政治博弈后，
沙悟净没有太多犹豫就加入了团队。孙悟空和猪八戒想当然地把行李担子递给了他。
“沙师弟，以后这行李，就归你了。”猪八戒拍着肚子说。我伸手拦住了。“不。行李，
八戒你来管。我另有任务交给悟净。”所有人都看着我。
我从怀里拿出一卷空白的竹简和一支笔，递给沙悟净。他疑惑地接了过去。“悟净，
你以前是卷帘大将，侍奉在玉帝身边。你最擅长的，不是战斗，而是观察和记录。
你的心最细，性子最沉稳。”我看着他，表情严肃。“从今天起，你的任务，就是记录。
记录我们西行路上遇到的每一位神、佛、仙、妖。”“记录？”沙悟净不解。“对。
”我点头，“记录他们的名字、身份、出场的时间和地点。记录他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最重要的是，记录下他们出现的时机，是恰到好处，还是早了，或是晚了。
记录下他们行为的逻辑，是真的在帮助我们，还是在例行公事，或者，是在演戏。
”我顿了顿，补充道：“每一次劫难，谁出现了，谁没出现，谁本该出现却没有出现。
所有的一切细节，我都要你记下来，不许有任何遗漏。”沙悟净捧着竹简，手微微有些颤抖。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不解。“师父……这是要做什么？”“做数据分析。”我说，
“任何行为，都有其内在的逻辑和动机。天庭和西天，看似高高在上，
但本质上也是一个巨大的组织。只要是组织，就有它的行事规则和漏洞。我要做的，
就是通过你记录下的这些数据，绘制出一张巨大的‘神仙关系与行为逻辑图’，
找出其中的规律。”孙悟空凑过来看了看那竹简，又看了看我，眼神古怪。
猪八戒则是一脸茫然。只有沙悟净，这位曾经的御前侍卫，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师父，我明白了。”他郑重地将竹简和笔收入怀中。半个月后，
黄风岭。灵吉菩萨前来帮忙降服了黄风怪。事后，队伍在一座破庙里休息。孙悟空靠着柱子，
啃着野果。猪八戒和白龙马在打盹。我闭目养神。沙悟净坐在角落，借着火光，
在竹简上奋笔疾书。孙悟空好奇地凑了过去，看了一眼。
着：事件：黄风怪之劫相关人物：太白金星化身老翁报信、护教伽蓝被吹瞎眼，
上天求援、灵吉菩萨前来降妖行为记录：1. 太白金星，于卯时三刻出现。
出现时机：精准。任务：口头预警。疑点：为何不直接出手相助？
其行为模式似乎仅限于‘信使’。2. 护教伽蓝，申时一刻战败。疑点：以其修为，
不应如此轻易被黄风吹伤。是否存在故意示弱，以引出后续情节人物灵吉菩萨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