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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她签下我的时候,不知道她最大的敌人,就是我的猎物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5

萧家倒了。一夜之间,我从云端跌进泥里。为了复仇,我签了一份合约,

卖给了京城最有钱的女人,秦筝。她把我当成一只好看的金丝雀,一个听话的玩物。

她让我住在她的顶层公寓,用她的卡,开她的车。她会在深夜回来,带着一身酒气和冷香,

捏着我的下巴说:“萧衍,叫声姐姐来听听。”所有人都笑我,

说我是秦筝身边最没骨气的狗。他们不知道。秦筝的每一次商业布局,

都精准地踏在我为仇家铺设的陷阱上。她用来炫耀我的每一个名利场,

都是我收集证据的最佳舞台。而她那位对我鄙夷至极的“白月光”上司,

正是我复仇名单上的第一位。她以为是她掌控着全局。但她不知道,

从我签下合约的那一刻起。她,和她的整个世界,都成了我的棋子。当然,我也是。

1.她说,一千万,买你一年我见到秦筝的时候,正在会所的后巷擦一辆宾利。水管破了,

冰冷的自来水溅了我一身。十二月的风,跟刀子似的。经理路过,一脚踹在水桶上,

骂我是不是想死,把水弄到了他的皮鞋上。我没说话,蹲下身,

用袖子把他那双锃亮的鳄鱼皮鞋擦干净。他好像还不解气,又补了一句。“萧家的少爷,

现在就配干这个。”我手上的动作没停,心里也没什么波澜。萧家早就没了。现在的我,

就是个在会所打杂的,叫萧衍。就在这时候,一双细高跟停在了我面前。黑色的,

鞋跟尖得能戳死人。往上看,是一双被黑色丝质长裤包裹的腿,笔直,很长。我抬起头。

一张很冷的脸。眼妆不浓,但眼神锋利。红唇。是秦筝。秦氏集团如今真正当家的人。

也是这家会所的拥有者。京城里,没人敢惹的女人。她身边跟着几个人,众星捧月似的。

她目光落在我身上,停了几秒。“抬起头来。”声音也和她的人一样,没什么温度。

我依言抬起头,和她对视。经理的腰已经弯成了九十度,谄媚地笑着,“秦总,

您怎么到这儿来了,这小子不长眼……”秦筝没理他。她伸出手,

用两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捏住了我的下巴。力道不大,但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她仔细端详我的脸,眼神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叫什么?”“萧衍。”“萧家的那个?

”“是。”她松开手,从旁边助理的手包里拿出一张湿巾,

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刚才碰过我的手指。然后,她把湿巾扔进垃圾桶。“长得还行。

”她看着我,像是在宣布一个决定。“一个月一百万,我包你一年。干不干?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经理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我看着她,没立刻回答。我需要钱,

非常需要。但我更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能接触到某些人的机会。而秦筝,无疑是最好的跳板。

只是我没想到,这个机会会以这种方式到来。“嫌少?”她挑了下眉,

似乎觉得我的犹豫是对她权威的挑战。“够了。”我开口,声音有点哑,“但有条件。

”经理倒吸一口凉气,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疯子。秦筝似乎也觉得有点意思,

嘴角勾起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弧度。“说。”“我要住在你家。”这话一出口,

连我自己都觉得胆大包天。这不是钱的问题,是越界。秦筝的住处,是绝对的私人领域。

秦筝盯着我看了足足十秒。那眼神,像是要把我从里到外都看穿。最后,她说了一个字。

“好。”她转身就走,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像是某种宣告。她的助理留了下来,

递给我一张黑色的卡和一把车钥匙。“秦总的车,在地下车库B区07号位。秦总的地址,

卡片背面有。今晚十点前,自己过去。”助理说完,也跟着走了。

只剩下我和还在发愣的经理。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走到经理面前。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我笑了笑,拿起刚刚被他踢翻的水桶。“经理,你的鞋,

好像又脏了。”他脸色煞白。2.她的床,

一半是空的秦筝的家在市中心最高的一栋公寓楼顶层。一整层,三百六十度落地窗,

能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装修是极简的黑白灰,没什么烟火气,像个高级的展厅。

我到的时候,房子里是空的。我按照助理的吩咐,洗了澡,

换上了衣帽间里早就准备好的新衣服。尺码不大不小,刚刚好。连***的牌子,

都是我以前常穿的那个。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她回来。从八点,等到十一点。门开了。

秦筝走了进来,脱掉高跟鞋,身上带着一股清冽的酒气,混着她自己的香水味。很好闻。

她看了我一眼,眼神没什么情绪。“过来。”我走过去。她在玄关的矮柜上坐下,

抬起一条腿。脚踝很细,皮肤很白。我懂了。蹲下身,帮她脱掉另一只鞋。她的脚很小,

也很凉。我握在手里,能感觉到轻微的战栗。她没说话,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去给我倒杯水。”我起身去倒水。温的。她接过去,喝了一口,然后把杯子放在一边。

“我这儿有几个规矩。”她站起来,一边走,一边说。“第一,不该问的别问。”“第二,

不该碰的别碰。”“第三,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她走到落地窗前,

看着外面的夜景。“明白?”“明白。”“很好。”她转过身,“你睡主卧,我睡次卧。

”我愣了一下。这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

嘴角那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又出现了。“你以为我花一千万,是找个人睡觉?”她走到我面前,

伸出手,指尖划过我的喉结。冰凉的触感,让我身体一僵。“我要的,

是一个听话的、好看的摆件。一个能带出去,让那些苍蝇闭嘴的挡箭牌。”她收回手。

“当然,偶尔也需要你做点别的。”她眼里的意味很明显。“但不是今晚。我累了。

”她说完,就径直走向了次卧。门关上了。我一个人站在巨大的客厅里,感觉有点不真实。

主卧的床很大,黑色的床单。躺上去,能闻到一股和她身上一样的,冷冷的香气。

床的另一半,是空的。我闭上眼。脑子里不是秦筝那张漂亮的脸,而是我父亲入狱前,

在我手心里写下的那个名字。“陆恒。”秦氏集团的副总裁。也是董事会里,

秦筝最大的竞争对手。更是我萧家的仇人。秦筝,你可能不知道。你带回家的,

不是什么摆件。是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我睁开眼,看着天花板。游戏,开始了。

3.那个男人,叫陆恒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秦筝已经走了。

餐桌上放着一份三明治和一杯牛奶。旁边压着一张便签。字迹和她的人一样,锋利有力。

“吃完,车库里那辆G63归你开。下午三点,来公司找我。”下面是秦氏集团的地址。

我把三明治吃完,牛奶喝掉。秦筝的控制欲体现在方方面面。她不是在关心你,

她是在下达指令。下午两点半,我开着那辆哑光黑的G63到了秦氏集团楼下。很扎眼。

保安拦住了我,问我找谁。我说找秦筝。他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我,让我去前台预约。

我没为难他,把车停好,走进大堂。前台小姐倒是很客气,公式化地微笑。“先生,

请问有预约吗?”“没有。你告诉她,萧衍来了。”前台的笑容僵了一下,但还是拿起电话,

拨了顶层的总裁办。几秒钟后,她放下电话,脸上的表情变得恭敬又好奇。“萧先生,您请。

总裁助理马上下来接您。”没多久,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女人踩着高跟鞋走了过来。

是昨天那个助理,叫林秘书。她对我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萧先生,跟我来。

”乘坐总裁专属电梯直达顶层。整个楼层安静得能听到呼吸声。秦筝的办公室在最里面,

门是敞开的。我走进去的时候,她正在跟一个男人说话。男人背对着我,西装笔挺,

身形高大。“……这个方案的风险太高,我不同意。”男人的声音低沉,

带着不容置喙的权威。“陆副总,”秦筝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我是在通知你,

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那个被称为“陆副总”的男人转过身来。一张保养得很好的脸,

大概四十岁左右,眼神锐利。是陆恒。我藏在口袋里的手,瞬间攥紧。指甲深深陷进肉里。

就是这张脸。无数次出现在我的噩梦里。他看到了我,眉头微微皱起,

目光里带着审视和不悦。“秦总,这位是?”秦筝站起身,走到我身边。很自然地,

挽住了我的胳膊。她的身体很软,手臂却有点凉。她对着陆恒,笑了。那笑容,很淡,

却带着十足的挑衅。“介绍一下,我男朋友,萧衍。”陆恒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

他盯着我,眼神像是要把我凌迟。“萧家那个小子?”“看来陆副总记性不错。”秦筝说。

“秦总,你这是胡闹!”陆恒的声音压抑着怒火,“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

带这么个人在身边,会影响公司的形象!”“我的私生活,还轮不到陆副总来指手画脚。

”秦筝松开我的胳膊,走到办公桌后坐下,“倒是陆副总,这么关心我的个人问题,

是不是管得太宽了?”她拿起一份文件。“方案就这么定了。你要是没别的事,可以出去了。

”这是逐客令。陆恒的胸口剧烈地起伏了几下。他死死地瞪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的怨毒和轻蔑,毫不掩饰。然后,他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了。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秦筝头也不抬地看着文件。“看见了?”“嗯。”“他叫陆恒,

公司的副总,我爸留下的老臣子。”她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也是我最难啃的一块骨头。”她翻了一页文件。“以后在公司,离他远点。”我看着她。

她好像一点都不在意刚才的交锋。又或者,这只是她无数次交锋里,最普通的一次。

“你叫我来,就是为了气他?”我问。她终于抬起头,看向我。“不然呢?

你以为你有什么别的用处?”她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一股熟悉的冷香包围了我。

“今晚有个酒会,跟我一起去。”她伸手,帮我整理了一下衣领。指尖冰凉。

“给我表现好一点,别丢我的人。”她的脸离我很近。我能看清她长长的睫毛,

和眼睛里映出的我的倒影。那个倒影,眼神很冷,像一匹狼。而她,似乎还没发现,

她带回家的,究竟是什么。4.酒会上,他让我滚酒会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的顶层宴会厅举行。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来的人,非富即贵。我穿着秦筝让人给我准备的阿玛尼西装,

跟在她身边,像个尽职尽责的附属品。秦筝很耀眼。黑色的露背长裙,勾勒出完美的身材。

她一出现,就成了全场的焦点。不断有人上来跟她打招呼,寒暄。她应付得游刃有余,

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但眼神里却永远带着疏离。每当有人把好奇的目光投向我时,

她就会简单地介绍一句。“我朋友,萧衍。”不亲密,也不疏远。但足够让那些人浮想联翩。

我全程没怎么说话,只是在她需要的时候,递上一杯香槟,或者在她和别人交谈时,

安静地站在她身后。我看到了陆恒。他正和几个中年男人谈笑风生。看到我们,

他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举起酒杯,朝我们遥遥示意了一下,眼神却很冷。秦筝也看到了,

她回敬了一下,然后转头对我说。“无聊吗?”“还行。”我说。“也是,这种场面,

你以前应该没少见。”她说这话的时候,带了点嘲讽。我没接话。

她带我走到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我去跟几个长辈打个招呼,你在这儿等我。

”她指了指旁边的自助餐台。“饿了就自己吃点东西,别乱跑。”语气像是在嘱咐一个小孩。

她说完就走了。我一个人站在那儿,确实有点无聊。正准备去拿点东西吃,

一个声音在我身后响起。“这不是萧大少爷吗?”声音很耳熟。我转过身。是王浩。

以前跟在我***后面混的一个富二代。萧家出事后,他是第一个跳出来踩我的人。

他身边还跟着几个人,都是老面孔。此刻,他们正用一种看好戏的眼神看着我。“怎么?

现在改行了?不玩赛车,改玩伺候女人了?”王浩的语气充满了恶意。

“听说秦总一个月给你一百万?啧啧,萧大少爷可真值钱。”另一个人阴阳怪气地说。

我看着他们,没什么表情。跟这种人动气,不值得。“有事?”我淡淡地问。“没事,

就是过来跟你打个招呼。”王浩走上前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手上却用了力,

“听说你现在是秦总的‘男朋友’?感觉怎么样?秦总在床上,是不是也跟她的人一样,

又冷又硬啊?”他说的声音不大,但周围几个人都听到了,发出一阵哄笑。我眼里的温度,

彻底冷了下来。他们可以羞辱我。但不能羞辱秦筝。不管我和她是什么关系,在外人面前,

她是我的人。我抓住了王浩拍在我肩膀上的手。猛地一用力。“啊!”他发出一声惨叫,

脸色瞬间就白了。“***的放手!”“道歉。”我说,手上又加了三分力。

骨头错位的声音清晰可闻。王浩疼得额头上全是冷汗。“我……***……***疯了!

”“我说,道歉。”我的声音不大,但宴会厅的这个角落里,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陆恒也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保安。“住手!”陆恒厉声喝道。

我没理他。只是看着王浩。“对……对不起……”王浩终于扛不住了,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我松开手。王浩抱着自己的胳膊,疼得龇牙咧嘴。陆恒走到我面前,脸色铁青。“萧衍!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敢在这里动手!”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厌恶和鄙夷。“滚出去!

”他指着门口。“别在这儿给秦总丢人现眼!”我看着他,忽然笑了。“我丢不丢人,

好像轮不到你来评价。”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还有,让我滚?”我往前走了一步,

靠近他。“你算个什么东西?”陆恒的脸色彻底变了,涨成了猪肝色。

他大概这辈子都没被人这么顶撞过。“你……”“我什么?”我打断他,

“我是秦筝带来的人。要我走,也得她亲口说。你,不够格。”就在这时,

秦筝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怎么回事?”她走了过来,看了看抱着胳膊的王浩,

又看了看气得发抖的陆恒。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你做的?”“是。”我承认得很干脆。

秦筝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陆恒立刻告状:“秦总,你看看你带的什么人!

在你的场子里公然伤人,简直无法无天!我让他滚出去,他还不听!”秦筝没看陆恒,

只是看着我。“为什么动手?”“他嘴不干净。”我说。秦筝沉默了片刻。然后,

她转头看向陆恒。“陆副总。”她的声音不大,但所有人都听见了。“我的人,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了?”5.她第一次,护着我秦筝这句话一出口,全场哗然。

陆恒的脸,瞬间变得比调色盘还精彩。他大概是没想到,秦筝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秦总,你……”他气得嘴唇都在抖,“你为了这么一个……一个东西,

要跟我撕破脸?”“东西?”秦筝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声音冷了下去。她走到我身边,

再次挽住我的胳膊。这个动作,无疑是一种宣告。“陆副总,我再说一遍。他,萧衍,

是我的人。”“他就算把天捅个窟窿,也该由我来管。”“至于你,”她顿了顿,

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陆恒的脸,“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说完,她看都没再看陆恒一眼,

拉着我就走。“我们走。”我跟着她,穿过一片死寂的人群。身后,

是陆恒气急败坏的眼神和无数人探究的目光。直到坐进车里,秦筝都没有说一句话。

气氛很压抑。司机不敢发动车子。我坐在她旁边,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

比平时更冷的香水味。我知道,她生气了。“对不起。”我先开了口。她转过头来看我,

眼神很复杂。“为什么道歉?”“给你惹麻烦了。”“麻烦?”她冷笑一声,

“陆恒还算不上我的麻烦。”她看着窗外,城市的霓虹在她脸上明明灭灭。“我只是没想到,

你还有爪子。”“兔子急了也咬人。”我说。“是吗?”她收回目光,重新看向我,

“王浩说了什么?”我没说话。“说。”她的语气不容置疑。我沉默了几秒,还是说了。

“他拿你开玩笑,话说得很难听。”车里又陷入了沉默。过了很久,她才重新开口。“所以,

你是为了我?”她的声音很轻,听不出什么情绪。“不管怎么说,你现在是我名义上的人。

”我说,“我不能让别人这么说你。”这是实话。虽然我和她只是交易,但在外人面前,

我们是一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静静地看着我。那双总是带着疏离和审视的眼睛里,

似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开车。”她对司机说。车子平稳地启动,汇入车流。回到家,

她把自己关进了书房。我一个人坐在客厅,有点心烦意乱。今晚的事,是个意外。

打乱了我原本的计划。过早地和陆恒发生正面冲突,不是什么好事。但我不后悔。

大概凌晨一点的时候,书房的门开了。秦筝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医药箱。她走到我面前,

把医药箱放在茶几上。“手。”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刚才攥得太紧,指甲陷进肉里,

手心被我自己掐破了。我伸出手。她拉过我的手,打开医药箱,拿出棉签和消毒水。

她的动作很轻。消毒水碰到伤口,有点疼。我没动。她低着头,很专注。灯光下,

她的侧脸线条很柔和。长长的睫毛垂着,遮住了眼里的锋利。这一刻的她,

不像那个高高在上的秦总。倒像个……普通女人。“秦筝。”我忽然叫了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