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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3

我把女儿养大,前夫却说女儿的生父是他弟。一“林晚,你快来医院!G省第一人民医院,

快!高峯不行了!”电话那头,我前婆婆张桂芬的声音尖利得像要划破我的耳膜。

我正给女儿乐乐削着苹果,闻言手一抖,刀尖瞬间在指腹上划开一道血口。

血珠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他怎么了?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尽管心脏已经擂鼓般狂跳起来。高峯,我的前夫。

我们离婚三年,除了每月按时打来的抚养费,几乎没有任何联系。“尿毒症晚期!双肾衰竭!

医生说必须马上换肾,不然……不然就没几天了!”张桂芬说着说着,已经带上了哭腔,

“林晚,我知道你恨我们,可你不能见死不救啊!乐乐呢?乐乐是他的亲生女儿,

你快带乐乐过来做个配型!求求你了!”我挂了电话,看着指尖那抹刺目的红,

脑子里一片空白。高峯要死了?那个曾经信誓旦旦说要爱我一生一世,却在我生下女儿后,

以感情不和为由,冷漠地提出离婚的男人,要死了?“妈,你怎么了?

”刚满十八岁的女儿乐乐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我流血的手,惊呼一声,

急忙跑过来拿起纸巾帮我按住,“怎么这么不小心!疼不疼啊?

”看着女儿清澈眼眸里满满的关切,我的心软得一塌糊涂。这是我的命,

是我一手带大的宝贝。深吸一口气,我强压下心头的翻涌,对乐乐说:“乐乐,

你……你爸爸病了,很严重,在医院。”乐乐的动作一顿,表情有些复杂。

对于那个只存在于照片和抚养费记录里的父亲,她没什么感情,只有一点血缘上的牵绊。

“他……想见我?”我点点头,艰难地开口:“医院需要亲属去做肾源配型。

”乐乐的脸色白了白。我立刻握住她的手,一字一句道:“乐乐,你听妈妈说。去不去医院,

做不做配型,捐不捐肾,都由你自己决定。无论你做什么决定,妈妈都支持你。你的身体,

你的健康,是第一位的,知道吗?”我绝不会用任何道德去绑架我的女儿。乐乐沉默了许久,

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妈,我们去看看吧。不管怎么说,他是我爸爸。”我心中酸涩,

却也为女儿的善良感到骄傲。二赶到医院时,高家的人都围在重症监护室门口。

高峯躺在里面,隔着巨大的玻璃,我能看到他蜡黄的脸色和身上插满的管子,

早已不复当年的意气风发。张桂芬一见到我们,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把抓住乐乐的手,

浑浊的眼睛里迸发出骇人的光:“乐乐!我的好孙女!你总算来了!快,快去救你爸爸!

”乐乐被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我身后躲。我将乐乐护在身后,

冷冷地看着张桂芬:“配型可以做,但乐乐刚满十八岁,捐肾对她身体的损伤不可估量。

最终的决定权在她自己手里,谁也不能逼她。”张桂芬脸色一僵,

随即又挤出讨好的笑容:“是是是,我们不逼,我们当然不逼。乐乐这么孝顺,

肯定愿意救爸爸的,对不对?”我没理她,目光转向站在一旁,

从我们出现就一直沉默着的男人——高峯的弟弟,高阳。他看起来憔悴了很多,

眼下是浓重的青黑,见到我的目光,有些不自然地躲闪开。我心里掠过一丝异样。

高阳从小就跟在他哥***后面,我们结婚后,他也经常来家里蹭饭。他对乐乐极好,

比高峯这个亲爹还有耐心,乐乐小时候几乎是他抱着长大的。离婚后,

他也曾偷偷来看过乐乐几次,每次都带很多礼物。那时我还觉得,高家人里,

总算还有一个有情有义的。可今天,他看我的眼神里,除了担忧,

似乎还有一丝……愧疚和恐惧?来不及细想,医生就过来催促我们去办手续。乐乐很勇敢,

抽血检查的时候眉头都没皱一下。等待结果的时间格外漫长。张桂芬坐立不安,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老天保佑,一定要配上,

一定要配上啊……”高阳则一直站在走廊尽头抽烟,烟雾缭绕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终于,

医生拿着报告单走了出来,脸色却有些凝重。“谁是高峯的家属?”“我们是!我们都是!

”张桂芬第一个冲了过去,“医生,怎么样?我孙女和我儿子配型成功了吗?

”医生推了推眼镜,看了一眼乐乐,又看了一眼我们,语气带着一丝困惑:“很遗憾,

配型不成功。”“什么?!”张桂芬的声音陡然拔高,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不成功?

怎么会不成功?她是高峯的亲生女儿啊!亲生父女怎么会不成功?

”医生皱了皱眉:“直系亲属间的配型成功率虽然高,但也不是百分之百。

而且……从基因检测的几个位点来看,你女儿和高峯先生,不存在生物学上的父女关系。

”轰隆!仿佛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下来,

我只能听到自己血液奔流的嗡鸣声。不存在……生物学上的父女关系?这怎么可能!

我死死地盯着医生,声音都在发抖:“医生,你是不是搞错了?这不可能!

乐乐就是高峯的女儿!”医生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

但还是肯定地摇了摇头:“医学报告不会出错的。从DNA数据来看,

他们确实没有血缘关系。”“你胡说!”张桂芬突然疯了一样扑上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

眼睛红得像要滴血,“林晚!你这个***!你说!乐乐到底是谁的野种?

你竟然敢背着我儿子偷人!我们高家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么害我们!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被她摇晃得天旋地转,根本无法思考。我背叛了高峯?偷人?

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结婚多年,我安分守己,一心一意扑在家庭上,

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我没有!”我用力推开她,歇斯底里地吼道,“张桂芬你冷静点!

这里面一定有误会!一定是医院搞错了!”“搞错?医院怎么会搞错!”张桂芬状若癫狂,

“难怪啊!我说高峯怎么跟你过着过着就没感情了,非要离婚!

原来是你早就给他戴了绿帽子!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我们高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你!”她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

狠狠扎进我的心里。周围路过的病人、家属都投来异样的目光,指指点点。

乐乐的小脸惨白如纸,她抓住我的胳膊,浑身都在颤抖:“妈……她说的是真的吗?

我……我不是爸爸的女儿?”看着女儿惊恐受伤的眼神,我的心都要碎了。我必须搞清楚!

我猛地转头,看向一直沉默的高阳。而他,却在我的注视下,脸色煞白,

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也就在这时,一声微弱的、沙哑的声音从我们身后传来。

“别……别怪她……”我们回头,看到高峯不知何时被护士推了出来,他戴着氧气面罩,

气息奄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我们。他用尽全身力气,

张桂芬说:“妈……不关林晚的事……是我……是我对不起她……”张桂芬愣住了:“儿子,

你胡说什么?是这个***背叛了你!”高峯剧烈地咳嗽起来,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他死死地攥着床单,仿佛用尽了生命中最后的气力,一字一句,

清晰地吐出了一句让整个世界都为之崩塌的话:“乐乐……乐乐的生父……是高阳。

”三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空气凝固,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我只能看到高峯张张合合的嘴,和张桂芬那张由震惊、错愕,最终转为一片死灰的脸。高阳?

乐乐的生父是……高阳?我猛地扭过头,像看一个怪物一样看着高阳。他“扑通”一声,

双膝跪地,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头深深地埋了下去,肩膀剧烈地抖动着。

“哥……我对不起你……”他哽咽着,声音破碎不堪。我的大脑在经历了一瞬间的空白后,

疯狂地运转起来。无数被我忽略的细节,此刻如同电影回放般,一帧帧地在我眼前闪现。

我们的新婚之夜。高峯说公司有急事,陪客户喝酒,回来时已经酩酊大醉,倒头就睡。

我体谅他工作辛苦,毫无怨言。第二天醒来,我浑身酸痛,像是被车碾过一样。

我以为是新婚初夜的正常反应,可床单上那一抹刺目的红,和高峯睡得死沉的样子,

总让我觉得哪里不对。高峯不育。婚后两年,我的肚子迟迟没有动静。去医院检查,

医生说我的身体很健康,问题可能出在男方。我把结果告诉高峯,他却勃然大怒,

说我侮辱他的人格,撕了我的检查报告,坚决不肯去医院。那段时间,

我们为此吵得天翻地覆。直到有一天,张桂芬炖了一锅据说能“送子”的汤,

亲自看着我喝下。那天晚上,我睡得特别沉,沉得像坠入了无底的深渊。第二天醒来,

高峯就坐在床边,温柔地看着我,他说他想通了,愿意去医院检查。可还没等他去,

一个月后,我发现自己怀孕了。全家欣喜若狂,高峯更是对我百依百顺,

仿佛要把之前欠我的都补回来。我以为是那锅“送子汤”显灵,是我们的诚心感动了上天。

现在想来,那哪里是什么送子汤!那分明是一碗……迷魂汤!还有高阳。他对我,

一直都客气得有些过分。乐乐出生后,他比高峯这个亲爹还上心。买最好的奶粉,

最贵的玩具,乐乐半夜哭闹,他甚至会从自己家跑过来,笨拙地抱着哄。

我只当他是心疼侄女。高峯提出离婚时,高阳是家里唯一一个反对的。他红着眼眶求他哥,

说:“哥,你别这样对嫂子,她是个好女人。”那时我有多感动,现在就有多恶心!原来,

这一切都是一个精心策划的骗局!一个长达十九年的,令人作呕的骗局!

我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看着跪在地上的高阳,

看着病床上奄öt的高峯,看着面如死灰的张桂芬。我笑了。是的,

在这样荒诞、恶心、足以摧毁我半生的真相面前,我竟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我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却又带着刺骨的寒意,

“原来是这样啊……”我的笑声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打了个寒颤。张桂芬最先反应过来,

她看着我,眼神里不再是愤怒,

种近乎哀求的恐惧:“林晚……晚晚……你听妈解释……我们也是没办法啊……”“没办法?

”我收起笑容,眼神冷得像冰,“没办法,就可以把我当成一个生育工具?没办法,

就可以让你小儿子在我无知无觉的情况下***我?没办法,就可以让我含辛茹苦,

替你们高家养一个‘血脉’,养了整整十八年?”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

“***”两个字,让高阳的身体猛地一震,他抬起头,

满脸泪痕地看着我:“嫂子……不……林晚,我不是故意的!

那天我喝多了……我妈说……我妈说哥他不能生,

高家不能断了后……我……”“所以你就心安理得地爬上了你嫂子的床?”我冷笑着打断他,

“高阳,别把***说得那么清新脱俗。喝醉了不是借口,***命令更不是!你是个成年人,

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林晚!”张桂芬尖叫起来,“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叫***?

那是我们高家的家事!是为了给高家留后!你既然嫁给了高峯,就是高家的人,

为高家做点牺牲怎么了?我们养了你这么多年,你生个孩子不是应该的吗?

”我简直要被她这番***的言论气笑了。到了这个时候,她竟然还觉得是我的“荣幸”?

“为你高家做牺牲?”我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眼里的恨意几乎要凝成实质,“你儿子是废物,生不出孩子,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骗婚!

骗我给你们家生孩子!张桂芬,你还是人吗?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你……”张桂芬被我问得哑口无言,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还有你,

高峯。”我转向病床上的男人,他已经摘掉了氧气面罩,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眼神里满是哀求。“你是不是觉得你很伟大?”我冷冷地看着他,“为了所谓的‘爱情’,

为了不让我离开你,就伙同你的家人,设下这么大一个圈套?你每天看着我,

看着乐乐喊你‘爸爸’,你心里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吗?

”“你以为你把她当亲生女儿养大,就是对我们的恩赐?高峯,你错了!

你这是世界上最大的自私和残忍!你剥夺了我作为一个女人、一个母亲的知情权和选择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