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贵妃今天也在改剧本》中的人物贵妃宫斗宅斗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宫斗宅“好声音”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贵妃今天也在改剧本》内容概括: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好声音的宫斗宅斗小说《贵妃今天也在改剧本由实力作家“好声音”创故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592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2 12:38:0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贵妃今天也在改剧本
主角:贵妃,宫斗宅斗 更新:2025-11-12 14:1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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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江贵妃,人证物证俱在,你可知罪?”声音清脆,带着一丝刻意压制的得意。
江映月缓缓抬起头。眼前是一张年轻而秀丽的脸,眉眼间带着未经世事的清澈,
却又装出几分老成的威严。白芷晴。这个名字像一根针,猛地刺进江映月的脑海。
她不是应该在加班做PPT的时候猝死了吗?这里是哪里?这身繁复华美的宫装,
这冰冷坚硬的金砖地面,还有眼前这张在小说封面上出现过无数次的脸。
她穿进了自己昨晚睡前吐槽的那本无脑宫斗小说里。而且,还不是主角。
她成了那个在第三章就被女主白芷晴陷害、打入冷宫,最后凄惨病死的恶毒贵妃,江映月。
白芷晴身后的宫女捧上一个紫檀木匣,匣盖打开,里面静静地躺着半块虎形兵符。
江映月的心猛地一沉。她记得这个情节。这是原情节里,白芷晴用来陷害她的关键证物,
说是江映月勾结边将,图谋不轨。人证,是早就被买通的宫女。物证,就是这半块兵符。
天罗地网。周围的太监宫女都低着头,不敢看她。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等待看戏的寂静。完了。
这是江映月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开局即死局。她一个现代职场人,
怎么跟这种开了挂的女主角斗?白芷晴见她不说话,嘴角那抹得意的笑容更深了。“江贵妃,
你无话可说了吗?来人,将这意图谋逆的罪人拿下!”她身后的几名侍卫立刻上前,
冰冷的甲胄发出摩擦声。江映月看着他们逼近,心脏狂跳。她不能就这么认了。认了就是死。
她的目光飞快地扫过全场,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书里……书里是怎么写的?
她想起来了。原主江映月此刻应该是在歇斯底里地大骂白芷晴是贱人,
然后被侍卫粗暴地按在地上,百口莫辩,最后被皇帝萧澈赐死。不,她不能重蹈覆辙。
她是江映月,不是那个愚蠢的恶毒女配。就在侍卫的手即将碰到她肩膀的瞬间,
江映月忽然笑了。她站起身,动作不疾不徐。裙摆上用金线绣成的凤凰,
在烛光下仿佛活了过来。她这一笑,让所有人都愣住了。白芷晴也微微一怔,
没想到她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笑得出来。江映月没有理会那些侍卫,而是径直走向白芷晴,
目光落在了她微微蜷起的左手上。“白才人,”江映月的声音很轻,
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宫殿,“既然人证物证俱在,本宫确实无话可说。
”白芷晴眼中闪过一丝胜利的喜悦。“不过……”江映月话锋一转,
“在跟本宫去见陛下之前,本宫倒是很好奇一件事。”她停下脚步,与白芷晴相隔不过三尺。
“你袖子里藏着的那封写给北疆王子的密信,又该当何罪?”轰!这句话像一道惊雷,
在众人头顶炸开。白芷晴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毫无血色。
她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左袖,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她……她怎么会知道?!
这件事是她最大的秘密,是她为以后准备的退路,除了她自己,没有任何人知道!
江映月看着她的反应,心中一定。赌对了。在原书里,
这封信是白芷晴在后期的情节里才暴露的。但现在,她把它提前了。对付一个开了挂的主角,
唯一的办法,就是用她不知道的情节,来攻击她。“你……你血口喷人!
”白芷晴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尖锐,“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是吗?
”江映月慢悠悠地走到她面前,伸出手,“那可否请白才人将袖子伸出来,让大家也瞧瞧,
你到底在心虚什么?”白芷晴死死地攥着自己的袖口,手背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她不能拿出来。拿出来就一切都完了。“你这是构陷!是污蔑!”她气急败坏地喊道。
“构陷?污蔑?”江映月笑了,笑声里带着一丝冰冷,
“那你敢不敢让身边的掌事姑姑搜一搜?若搜不出来,本宫任你处置。
可若是搜出来了……”她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如刀。“这勾结外敌、意图谋反的罪名,
你担得起吗?”勾结外敌,意图谋反。这八个字,比刚才那半块兵符的罪名,重了何止百倍。
周围的宫女太监们已经吓得跪倒了一片。谁也不敢在这种事情上乱说话。
白芷晴的额头渗出了冷汗。她看着江映月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睛,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她是怎么知道的?她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江映月!
你休要胡说八道!”白芷晴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江映月不再跟她废话,直接转身,
对着站在不远处、一直冷眼旁观的皇帝身边大太监王瑾说道:“王公公,
您是陛下身边最信任的人。现在出了这样的大事,牵涉到后宫与前朝,您看,
是该让白才人自证清白,还是该直接将她拿下,交给大理寺审问?”王瑾的眼皮跳了一下。
他看了一眼脸色惨白的白芷晴,又看了一下从容镇定的江映月,心中充满了疑惑。
这件事透着古怪。但他更知道,现在的情况,谁掌握了主动权,谁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江映月把问题抛给他,无疑是把皮球踢给了皇帝。王瑾躬了躬身,
语气恭敬地说道:“江贵妃所言极是。事关重大,奴才也不敢妄断。只是,
白才人若真的清白,搜上一搜,也能洗刷嫌疑。若是不敢……那可就……”他没有把话说完,
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白芷晴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她知道,她没有退路了。
她绝望地看向江映月,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本该愚蠢不堪的女人,
今天会变得如此聪明,如此可怕。她慢慢地,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松开了自己的手。
一封信从她的袖口中滑落,掉在了金色的地砖上。信封上是北疆王子的独特印记。
一切都结束了。江映月看着那封信,心中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第一步,成功了。
她改写了剧本。她没有被打入冷宫。反倒是白芷晴,这个原本的女主角,
要提前去冷宫里反省一下了。2冷宫的风,似乎比宫里任何地方都要冷一些。
白芷晴坐在硬邦邦的床板上,看着窗外那棵光秃秃的老槐树,眼神空洞。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事情会变成这样。一切都计划得天衣无缝。江映月那个草包贵妃,应该被气得破口大骂,
然后被皇帝下令处死才对。为什么?为什么她最后会反过来,抓住了自己最大的把柄?
她怎么会知道那封信?那个连自己都快要忘记的秘密。白芷晴猛地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是王瑾。一定是他!他刚才那番话,看似公允,实则是在逼自己。
一定是江映月那个贱人提前买通了他!不,不对。王瑾是皇帝最信任的人,
他怎么会轻易被一个贵妃收买?白芷晴的脑子乱成了一团麻。她引以为傲的智慧,
她步步为营的计划,在今天,被人轻而易举地击得粉碎。而击碎她这一切的,
是那个她一直看不起的江映月。“呵呵……”白芷晴低低地笑了起来,
笑声里充满了不甘和疯狂。
“江映月……我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不会……”……与冷宫的凄冷不同,
承乾宫里却是温暖如春。熏香袅袅,气氛一片祥和。皇帝萧澈坐在主位上,
手里端着一盏热茶,深邃的目光落在下方悠然自得的江映月身上。王瑾站在一旁,
大气都不敢出。整个宫殿安静得能听到香炉里炭火偶尔爆裂的声响。“你,是怎么知道的?
”终于,萧澈开口了。他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喜怒。江映月放下手中的茶杯,抬起眼帘,
迎上他的目光。“知道什么?”她明知故问,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无辜。
萧澈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白芷晴袖中的信。”“哦,
”江映月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陛下是说那个啊。”她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
用一种分享秘密的语气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前几日夜里,臣妾睡不着,
在窗边看月亮,无意中看到白才人鬼鬼祟祟地在御花园的假山后,
把一封信交给了一个小太监。”她的语气很轻描淡写,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萧澈的眼中闪过一丝探究。“鬼鬼祟祟?”“是啊,”江映月煞有介事地点头,
“那小太监臣妾不认识,但看身形,不像是宫里的人。而且白才人当时的样子,很紧张。
臣妾当时就想,她一个才人,深更半夜和外宫的人传递消息,肯定有问题。”她看着萧澈,
眼神坦诚。“所以今天她来搜宫,臣妾就在想,她这么大胆,是不是背后有什么人撑腰。
既然她要给臣妾安一个谋逆的罪名,那臣妾自然也要反击一下。没想到,还真被臣妾猜中了。
”萧澈沉默了。他看着江映月,这个女人,和以前他认识的那个骄纵蛮横、空有美貌的草包,
判若两人。她变得冷静、敏锐,而且,很有胆识。敢在那种情况下,反将一军。“你就不怕,
猜错了?”萧澈缓缓问道。江映月笑了。“怕啊,怎么不怕?”她坦然承认,
“但如果今天臣妾不反抗,那半块兵符,就足以让臣妾万劫不复。左右都是死,不如赌一把。
”她的眼神清澈而坚定,没有一丝杂质。萧澈的心,莫名地被触动了一下。他登基三年,
后宫佳丽三千,个个对他曲意逢迎,小心翼翼。从未见过像江映月这样,
敢于在他面前如此真实地剖白自己。“赌赢了,就是活路。”江映月总结道,端起茶杯,
轻轻吹了吹热气,“陛下,臣妾的话,您信吗?”这个问题,又抛回给了萧澈。信,
还是不信?王瑾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江贵妃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
既解释了自己知道秘密的缘由,又把自己的行为归结为自保,还顺便试探了陛下。这心思,
太深了。萧澈看着江映月那张美丽的脸,忽然觉得很有趣。他原本以为,
这不过是一场后宫女人的争风吃醋。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处理掉一个失宠贵妃的准备。
但现在,事情变得有意思起来了。“朕信不信,重要吗?”萧澈淡淡地说道,“重要的是,
结果。白芷晴,已经被打入冷宫了。”江映月闻言,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陛下英明。
”“不过,”萧澈话锋一转,“你既然能发现白芷晴的秘密,那……后宫之中,
还有多少类似的事情,是你‘无意中’发现的?”他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像鹰一样,
仿佛要将她看穿。这才是他真正关心的问题。一个聪明的女人,在后宫里,是助力,
也是威胁。江映月感受到了他目光中的压力。她知道,真正的考验,现在才开始。
她放下茶杯,站起身,对着萧澈盈盈一拜。“陛下,水至清则无鱼。后宫是是非非之地,
若事事都要查个一清二楚,那陛下恐怕就没有心思处理前朝大事了。”她抬起头,
眼神里带着一丝狡黠。“臣妾能做的,只是在别人想害臣妾的时候,保护好自己而已。
至于其他人的闲事,臣妾可没兴趣。”这番话,既是表明态度,也是一种聪明的自保。
她告诉萧澈,她没有野心,不想介入后宫的是非,更不想干预前朝。她只想安安稳稳地活着。
萧澈看着她,沉默了许久。这个女人,总是一次又一次地给他惊喜。她不仅聪明,
还懂得审时度势。“好一个安安稳稳。”萧澈的嘴角,终于勾起了一抹细微的弧度,
“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臣妾,谨记在心。”江映月恭顺地回答。她知道,
自己暂时过关了。但她也明白,从今天起,皇帝萧澈看她的眼神,再也不同了。
她不再是那个可以被随意牺牲的棋子。她成了棋盘上,一个让他无法忽视的,变数。
3白芷晴被送进冷宫的第二天,一封来自江南的密信,送到了萧澈的案头。
信是江映月的父亲,江南织造江远山写的。信的内容很简单:请求皇帝宽恕女儿的无知,
并献上一批价值连城的贡品,为皇帝贺寿。萧澈看完信,随手把它扔在了一边。
他现在对江远山这个人,很感兴趣。在原情节里,江映月失宠后,江远山为了自保,
立刻就和女儿划清了界限,甚至还上奏弹劾女儿不孝,以求博取皇帝的信任。可现在,
女儿非但没有失宠,反而似乎更得圣心,这个做父亲的,态度也立刻就变了。真是墙头草。
萧澈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王瑾。”“奴才在。
”“去查查江远山最近在江南都做了些什么,见了什么人。”萧澈吩咐道,“朕要知道,
他每一笔账目的去向。”“是,陛下。”王瑾躬身退下。他知道,陛下这是要敲打江家了。
江映月虽然暂时安全了,但她背后的家族,却成了皇帝心中的一个隐患。……承乾宫里,
江映月正在研究一张地图。这张地图是她费了很大力气,
才从皇帝的藏书阁里偷偷描摹出来的。是整个大雍王朝的疆域图。她需要熟悉这个世界,
了解它的每一个角落。这不仅是她安身立命的根本,也是她未来最大的筹码。“娘娘,
宫外送来了您最喜欢的桂花糕。”贴身宫女心儿端着一盘点心走了进来。心儿是原主的心腹,
一个单纯善良的女孩。江映月来了之后,对她一直很好,所以心儿对她忠心耿耿。“放着吧。
”江映月头也没抬,目光依旧停留在地图上。心儿看着江映月专注的样子,有些好奇。
“娘娘,您在看什么呀?这些天,您一直在看这张图。”江映月抬起头,笑着对她招了招手。
“心儿,你来看。”心儿凑了过去。“这是我们大雍的地图。”“嗯,
”江映月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点,“这里是京城。”然后,她的手指缓缓向北移动。
“这里是北疆。”她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在原书的后半段,北疆王子会率军南下,
大雍王朝节节败退,差点亡国。最后是白芷晴的弟弟,一个新晋的小将军,力挽狂澜,
击退了敌军,奠定了白家的功勋。但现在,白芷晴在冷宫里。这个情节,还会发生吗?
江映月不敢赌。她必须提前布局。“娘娘,北疆是不是很远?很冷?”心儿天真地问道。
“是啊,”江映月收回手,轻声说道,“那里冬天很长,风也很大。但是,那里的土地,
也很肥沃。”她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湛蓝的天空。她需要一个机会,
一个能让她把目光从后宫投向更广阔天地的机会。而现在,这个机会,似乎来了。几天后,
早朝。萧澈正在听户部尚书汇报今年的税收情况,忽然一名侍卫匆匆来报。“报!陛下!
北疆急报!鹰愁谷大败!我军三万将士,全军覆没!”什么?整个大殿瞬间一片哗然。
鹰愁谷,大雍的战略要地。陈启将军率领的三万精锐,竟然全军覆没?这怎么可能!
萧澈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怎么回事?!”他猛地站起身,龙袍下的双拳紧紧握住。
“回……回陛下,”报信的侍卫声音都在发抖,“陈将军中了敌军埋伏,粮草被烧,
后路被断……三万将士,血战三天三夜,最终……无一生还。”“无一生还……”这四个字,
像四座大山,重重地压在每个人的心上。萧澈的身体晃了一下,幸好王瑾及时扶住了他。
“敌军现在到哪里了?”萧澈的声音嘶哑。“已经……已经攻破了雁门关,
正朝京城方向逼近!”“轰!”这个消息,彻底引爆了朝堂。京城危在旦夕!
大臣们乱成一团,有的吓得面无人色,有的义愤填膺,主张立刻出兵反击,有的则开始商量,
是不是该迁都……混乱之中,只有萧澈,死死地盯着殿外。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
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茫然。他没想到,北疆的战事,会恶化得这么快。他手下的将领,
竟然如此不堪一击。现在,他该派谁去?朝中能打的将领,本就不多。陈启一死,
更是无人可用。就在这时,一个老臣出列。“陛下!臣有本奏!”是吏部尚书,张远。
萧澈看了他一眼。“张爱卿有何要说?”张远躬身道:“陛下,国难当头,臣举荐一人,
定能击退敌军,保我大雍江山!”“谁?”“皇后娘娘的兄长,护国大将军,林威!”林威?
这个名字一出,不少大臣都皱起了眉头。林威确实是大雍的一员猛将,但他为人高傲,
目中无人,而且,他是皇后一党的人。若是让他掌兵,日后怕是尾大不掉。萧澈的眉头紧锁。
他不想用林威。可现在,他还有别的选择吗?“陛下!不能再犹豫了!”张远急切地劝道,
“林将军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征!”萧澈看着阶下群情激奋的大臣们,陷入了沉默。
就在他即将点头同意的瞬间,一个清脆的女声,忽然从殿外传来。“陛下,万万不可!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江映月穿着一身素雅的宫装,快步走了进来。她身后,
跟着一脸焦急的王瑾。王瑾想拦,却根本拦不住。江映月走到大殿中央,
无视了众人惊讶的目光,直接跪下。“陛下,臣妾有本奏。林威将军,万万不可带兵出征!
”4整个朝堂,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眼前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一个后宫嫔妃,
竟然敢闯入朝堂,干涉前朝军事决策。这是大忌。萧澈的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
“谁给你的胆子?!”他厉声喝道。江映月却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他,没有丝毫畏惧。
“是陛下给的。”她缓缓说道。“陛下曾说,后宫不得干政。但今天,臣妾若不说,
大雍江山危矣,臣妾愧对陛下,愧对大雍的子民!”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充满了力量。“一派胡言!”张远立刻站出来指责,“江贵妃,你一介后宫妇人,
懂什么军事战事?林将军是我大雍的柱石,只有他才能击退敌军!你在此妖言惑众,
是何居心?!”“张尚书说得对,”江映月竟然点头赞同,“林将军确实是我大雍的柱石。
”张远一愣,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江映月话锋一转,声音陡然变冷。“但也正因为如此,
他才更不能去!”“你什么意思?”张远不解地问。江映月没有理他,而是直接看向萧澈。
“陛下,请问,林威将军与皇后娘娘,是不是同胞兄妹?”这个问题,让萧澈的心猛地一沉。
“是,又如何?”“如果林将军大胜归来,功高盖主,到时候,他手握重兵,
朝中又有一半的官员是皇后一党。陛下,您觉得,您这个皇帝,还坐得安稳吗?
”萧澈的瞳孔骤然收缩。江映月的话,像一把尖刀,精准地刺入了他的内心深处。
他最忌惮的,就是这个。一个权臣,一个外戚,两者结合,就是对皇权最大的威胁。
张远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这是在挑拨离间!在污蔑林将军!”“污蔑?
”江映月冷笑一声,“张尚书,你敢说,你没有想过这一点吗?皇后娘娘久居中宫,无所出,
若她兄长立下不世之功,她是不是就可以顺理成章地,被立为皇后之母,
成为天下第一贵的女人?”“你……!”张远被她问得哑口无言,脸色涨成了猪肝色。
江映月不再看他,目光重新回到萧澈身上。“陛下,前朝是战场,后宫,又何尝不是?
用林威,无异于饮鸩止渴。敌军未退,心腹大患已生。此乃下下策。”萧澈沉默了。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江映月,这个女人的眼光,已经不局限于后宫的争斗了。她看到了前朝,
看到了整个王朝的格局。这种远见和魄力,是朝中任何一个大臣都无法比拟的。
“那依你之见呢?”萧澈缓缓问道,语气已经缓和了许多。江映月知道,她说动了他。
“臣妾有一人,可堪重任。”“谁?”“禁军副统领,赵括。”赵括?这个名字一出,
满朝文武都露出了不解的神色。赵括虽然也是名将之后,但他一直默默无闻,
只是在禁军里当一个副职,从未独立领兵打过仗。让他去对抗北疆的铁骑?简直是开玩笑!
张远更是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赵括?江贵妃,你是不是疯了?赵括只会纸上谈兵,
让他去,岂不是要重蹈长平之战的覆辙?”江映月摇了摇头。“张尚书此言差矣。
”她站起身,走到那张悬挂在大殿一侧的疆域图前。“北疆王子骁勇善战,但为人多疑,
而且贪得无厌。他之所以能攻下雁门关,靠的是奇袭,而非正面兵力。
”她的手指在地图上划过。“赵括虽然缺乏实战经验,但他熟读兵法,心思缜密,为人谨慎。
对付这种多疑的敌人,用奇兵,不如用正兵。用猛将,不如用儒将。”“林威将军性如烈火,
正中敌军下怀。他们必然会设下陷阱,诱林将军深入。而赵括,他会稳扎稳打,步步为营,
不会轻易给敌军任何机会。”她转过身,看着萧澈。“而且,赵括是陛下您一手提拔起来的,
他对陛下的忠诚,无可置疑。让他带兵,陛下您才能高枕无忧。”一番话,说得条理清晰,
逻辑分明。从朝堂格局,到将领性格,再到敌军弱点,分析得头头是道。整个大殿,
再次陷入了寂静。所有人都被江映月的军事分析给镇住了。他们无法想象,这些话,
竟然出自一个深宫女子之口。萧澈看着江映月,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他发现,
自己越来越看不透这个女人了。她就像一个宝藏,每一次,都能给他带来新的惊喜。
“好……”萧澈缓缓吐出一个字,“就依你所言。”“陛下!不可啊!”张远还想再劝。
萧澈直接打断了他。“此事,就这么定了!”他的语气不容置疑,“传朕旨意,
命禁军副统领赵括为平北大将军,即刻领兵五万,前往北疆,抵御外敌!”“退朝!”说完,
他拂袖而去,走了两步,又停下,回头看了江映月一眼。“你,跟朕来。”江映月心中一凛,
恭顺地应道:“是,陛下。”她跟在萧澈身后,
在众多大臣或震惊、或嫉妒、或怨毒的目光中,缓缓走出了大殿。她知道,今天这一闯,
让她彻底站在了风口浪尖上。但她也知道,这是她必须走的一步。只有让自己变得不可或缺,
才能在这个吃人的皇宫里,真正地活下去。5御书房内,气氛比朝堂上还要凝重。
萧澈坐在龙椅上,一言不发,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盯着站在下方的江映月。
江映月低着头,安静地等待着。她知道,皇帝有话要问她。良久,萧澈才缓缓开口。
“赵括的分析,说得很好。你是从哪里学来的?”他的声音很平静,
但江映月能听出其中蕴含的压迫感。这是一个致命的问题。她一个养在深宫的妃子,
怎么会懂这些?总不能说,是从一本小说里看来的吧?江映月的大脑飞速运转。她抬起头,
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哀伤。“回陛下,是臣妾的父亲,曾经教过臣妾一些。”“江远山?
”萧澈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印象中的江远山,只是一个善于钻营的商贾之家,不懂军国大事。
“家父年轻时,曾想投笔从戎,报效国家。”江映月缓缓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追忆,
“他熟读兵书,对排兵布阵很有心得。但后来因为家道中落,只能继承家业,成了一个商人。
”“臣妾是家中独女,父亲时常感叹,若臣妾是个男儿身,必定能继承他的志向。所以,
从小,他就教臣妾读史书,看兵法。他说,虽然身在商海,但胸中当有丘壑。”这番话,
半真半假。江远山确实读过一些书,但离“熟读兵法”还差得远。江映月不过是借他的名头,
给自己找一个合理的解释。萧澈沉默了。他看着江映月,试图从她脸上找出撒谎的痕迹。
但她的表情很坦然,眼神清澈,看不出任何破绽。“你父亲,倒是个奇人。
”萧澈淡淡地说道,“朕倒是小瞧了他。”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夸奖,
但江映月却听出了一丝警告。他是在提醒自己,他已经派人去查江远山了。江映月心中一凛,
面上却不动声色。“家父只是一介布衣,不敢当陛下的夸奖。”她谦卑地说道。
萧澈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他站起身,走到窗边,背对着江映月。“今天在朝堂上,
你说的那些话,朕记下了。”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但朕也希望你记住,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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