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和秘书开房误把胶水当成润滑剂,半夜送到我的急诊科。
我做手术时,他正顶着满身暧昧的吻痕,哄怀里的小秘书。
“我们两个应酬喝多了,这只是个意外。”
换做以往,我肯定会质问。
可我累了,我只是例行公事。
手术完。
同事问我:
“你们认识?”
我摇头:
“不认识。”
转头,我将拟好的离婚协议书寄给了他。
1.
手术结束,我拨通了一个电话:
“我想申请成为无国界医生,三天后,我就去X国报道。”
刚打完电话,身后出现一道声音。
“我不准你去这种地方,太危险了!”
我的心头一颤,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关心过我了。
可转头,却看到傅闻洲正在和耳机的人说话:
“林蔓,刚出院就去酒吧,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我抬腿就走,身上多了一件外套。
昂贵的西装散发着甜腻的香水味。
许是见我今天表现乖巧,傅闻洲主动提出开车带我回家。
现在是凌晨两点,打不到车。
想了想我坐进了副驾驶。
副驾驶的储物格里放满各种各样的零食和精致的小摆件。
“林蔓这丫头上班经常不吃早餐,所以备点让她在车上吃。”
提到林蔓,他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挺好的。”
嘴角扯出一抹微笑。
低下头,却想起我和傅闻洲从校园到婚纱整整五年。
爱到最浓时,他也从不肯让我在副驾驶上吃东西。
更别说***褪去,连坐他一次副驾驶都成了奢望。
见我不吵不闹,傅闻舟突然开口:
“我明天带你去看电影吧?”
“你之前不是一直念叨着想看那个疯什么城的电影?”
“不用了。”
我心中苦笑一声,原来他忘了今天是我们五周年纪念日。
在接到手术通知的前一秒,我其实就站在国际影城的门口抱着凉透的爆米花等他。
终于,傅闻舟意识到了不对劲:
“还在因为今天的事生气?”
我强忍着泪水,艰涩的开口:
“傅闻舟我们离婚......”
可下一秒,突兀的手机***响起:
“傅闻洲,我在路上碰到了坏人,你快来救我!
傅闻舟一个急刹,我的头磕到“HelloKitty”的小摆件,顿时鲜血直流。
傅闻舟随手甩给我一个创可贴,打开副驾驶车门:
“人命关天,你先回家。”
外面下着又冷又湿的雨,我穿着单薄的外套。
突然感觉身后有一道身影紧紧跟随着我。
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前面出现派出所,我一个健步走进去。
正好看到一个手中拿着刀的男人从墙角溜过去。
最后在警察的护送下,回到家的我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