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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吕妃探视暗藏针

发表时间: 2025-11-10
殿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让朱标瞬间警觉。

他迅速躺回床上,闭目调整呼吸,恢复到虚弱的状态。

“殿下可还醒着?”

吕氏的声音轻柔如羽毛拂过,却让朱标脊背微微发凉。

他缓缓睁眼,看见吕氏端着一个精致的瓷碗,袅袅婷婷地走到床边。

她己换了一身淡粉色的宫装,发髻重新梳理过,插着一支简单的玉簪,整个人显得温婉可人。

“吕妃来了。”

朱标声音沙哑,撑着想坐起来。

“殿下快别动。”

吕氏急忙放下碗,上前扶他,动作轻柔体贴,“您大病初愈,需得好生将养。”

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兰花香气,与殿内浓郁的龙涎香交织在一起。

朱标任由她帮忙垫好靠枕,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她的双手——十指纤纤,保养得宜,但右手食指内侧有一道不甚明显的疤痕。

这是原主记忆中没有的细节。

“方才皇上在,臣妾不便久留。”

吕氏重新端起药碗,用白玉勺轻轻搅动其中漆黑的药汁,“这是太医院新配的安神补气汤,臣妾亲自盯着他们煎了两个时辰。”

药汁在碗中荡漾,散发出一股苦涩中带着奇异甜香的气味。

朱标的瞳孔微微收缩——作为一名资深演员,他曾在某部中医题材的剧集中接受过专业培训,对这种气味异常敏感。

里面有附子。

而且是经过特殊炮制、气味被掩盖的附子。

历史上的朱标,会不会就是被这种日积月累的毒药慢慢侵蚀了身体?

“有劳吕妃了。”

朱标面上不露声色,甚至露出一丝感激的微笑,“只是方才父皇在时,儿臣己用过太医开的药,此时腹中尚满,恐怕......”他恰到好处地停顿,观察着吕氏的反应。

吕氏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更加柔和:“殿下说的是,是臣妾心急了。

那这药就先温着,待殿下舒坦些再用。”

她将药碗递给身后的宫女,动作优雅,但朱标注意到她的指尖有些发白。

“允炆方才醒来,听说父王苏醒,急着要来请安,被臣妾劝住了。”

吕氏在床边的绣墩上坐下,姿态端庄,“那孩子性子急,臣妾怕他惊扰了殿下休养。”

又来了。

朱标心中冷笑,面上却温和道:“允炆孝顺,孤心甚慰。

待孤好些,再召他来见。”

他故意不提朱允熥,想看吕氏如何接话。

吕氏果然顺势问道:“殿下可要见见允熥?

那孩子这几日也担心得很,只是性子闷,不像允炆那般会表达。”

这话表面关切,实则暗指朱允熥不够孝顺。

好厉害的话术,朱标心想。

“允熥性子像他娘。”

朱标轻声道,目光飘向远处,仿佛陷入回忆,“常氏在世时,也是这般沉静少言,但心思细腻,最是体贴。”

提到常氏,吕氏的脸色微不可察地变了变,袖中的手轻轻握紧。

“是啊,常姐姐......”她声音低了下去,带着恰到好处的伤感,“若是她在天有灵,见到殿下康复,定会欣慰。”

殿内一时寂静,只有烛火噼啪作响。

朱标靠在床头,看似虚弱,实则大脑飞速运转。

他在回忆原主记忆中关于常氏去世的细节——突发急病,呕吐不止,太医束手无策,三天后就去了。

当时吕氏还只是侧妃,常氏去世后才被扶正。

现在想来,那些症状与附子中毒何其相似。

“孤昏睡时,常梦见常氏。”

朱标突然开口,声音缥缈,“她站在一片白雾中,欲言又止,眼中含泪。”

这是他的试探。

吕氏的肩膀几不可见地抖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平静:“常姐姐定是挂念殿下和允熥。

殿下若是思念常姐姐,不如改日去奉先殿上炷香?”

避重就轻,转移话题。

朱标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疲惫之色:“吕妃说得是。

只是孤现在实在乏力,想再歇息片刻。”

这是逐客令。

吕氏立刻起身,体贴地为朱标掖好被角:“那臣妾就不打扰殿下了。

这药......”她看了眼宫女手中的药碗。

“先放在这里吧,孤醒了再喝。”

朱标闭目道。

“是。”

吕氏行礼告退,脚步声渐渐远去。

待殿门重新关上,朱标立刻睁眼,目光锐利。

他招手唤来王景弘,低声道:“把这药悄悄倒掉一半,剩下的找个信得过的太医查验成分,但要暗中进行,不可声张。”

王景弘神色一凛,郑重接过药碗:“老奴明白。”

“还有,”朱标压低声音,“去找常妃生前最信任的宫女,就说孤梦见常妃,心中不安,想问问常妃生前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他要开始调查常氏之死的真相了。

王景弘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领命:“常姐姐的陪嫁侍女苏月华还在浣衣局,老奴这就去安排。”

苏月华?

朱标在心中记下这个名字。

夜幕降临,寝殿内烛光摇曳。

朱标靠在床头,手中把玩着一块玉佩——这是原主随身佩戴的物件,上刻蟠龙纹样,触手温润。

殿外忽然传来一阵骚动,接着是王景弘焦急的声音:“皇长孙殿下,太子己经歇下了,您明日再来吧!”

“不!

我要见父王!

现在就要见!”

一个稚嫩却倔强的声音响起。

朱允熥?

朱标心中一动。

“让他进来。”

他扬声道。

殿门被推开,一个***岁的男孩冲了进来,首接扑到床边跪下,紧紧抓住朱标的手:“父王!

您真的醒了!

他们都说您不要孩儿了!”

借着烛光,朱标看清了这张小脸——眉眼间有常氏的影子,但鼻子和嘴巴像极了朱标自己。

此刻这张脸上满是泪痕,眼睛红肿,显然是哭了好久。

这是他的嫡长子,历史上那个被废黜、神秘死亡的朱允熥。

一股莫名的情感涌上心头,是这具身体的本能反应。

朱标伸手轻抚儿子的头顶,声音不自觉柔和下来:“傻孩子,父王怎么会不要你?”

朱允熥抽噎着,小手紧紧抓着朱标的衣袖不放:“他们、他们说父王病得很重,再也醒不过来了......允炆还说,等父王不在了,他当了太子,就要把我赶出宫去......”朱标眼神一凛:“允炆真这么说?”

朱允熥用力点头,泪珠又滚落下来:“他还说,他娘告诉他,我娘是罪有应得,所以才早死......”寝殿内空气骤然凝固。

朱标感到一股怒火从心底升起,既来自原主残留的情感,也来自他对这段历史的了解和不平。

他将朱允熥搂入怀中,轻拍着他的背:“别怕,有父王在,没人能欺负你。”

这句话他说得极其郑重,既是对怀中这个孩子的承诺,也是对自己立下的誓言。

待朱允熥情绪平复,沉沉睡去后,朱标轻轻将他放在自己床上,盖好被子。

孩子睡梦中仍紧紧抓着他的衣角,仿佛生怕一松手父亲就会消失。

“殿下,”王景弘悄声上前,“苏月华带来了,在偏殿等候。”

朱标点头,为朱允熥掖好被角,眼神坚定。

改变历史的第一步,就从今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