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把恶毒婆婆送进了精神病院

我赢了婆婆，却输给了自己。当她在我体内苏醒时，我才明白这场复仇没有胜利者，

只有新的轮回。1外头打拼五年，回老家结婚才三个月，我就快被婆婆王翠芳熬死了。

今天她又逼我喝药。喉咙被死死掐住。一碗黑乎乎的药，正往我嘴里灌。

是镇上神婆刘婆子开的求子偏方，八百块一碗，说是喝了能怀儿子。“唔……不！

”我拼命扭头。没用。高烧早抽干了力气。她那双干农活的手，硬得像铁块，

捏得我下巴生疼。“就是病着才要发汗！”王翠芳嗓门尖利，“我们老张家不能绝后！

”门口，张伟站着，张了张嘴：“妈，小冉还病着……”光说不练的废物。

药碗哐哐磕在牙上，苦水呛进气管，我咳得眼前发黑。那是死前最后一天。她见我吐了药，

又查出没怀孕，当晚就烧了房子。她说：“不生儿子的，就是克夫的妖精，死了干净。

”眼皮突然发烫。一股焦糊味猛地钻进鼻子。烫！浓烟灌满了屋子！

“死了的儿媳才是好儿媳！”王翠芳的脸在火光里扭曲，门“咔哒”一声被反锁。

我拍门、尖叫，没人来。天花板塌下来…………我猛地睁开眼。日历上写着：3月12日。

距离那场大火，还有七天。原来，我不是病死的。是被她活活烧死的。

上辈子我报警、哭求、下跪，没人信我。这辈子，我要让她亲口承认自己疯了。

我盯着王翠芳那张得意的脸，盯着她耳垂上那颗黑痣上辈子，它就在我断气前最后一眼里。

现在，它还在。我不挣扎了。甚至，慢慢地，扯出一个笑。王翠芳手一抖，药碗差点掉了。

“妈，”我声音嘶哑，“你这药……闻着怎么像镇子上，给疯子吃的那种味儿？

”空气凝住了。药汁泼在被套上，洇开一片黑。“你、你放什么屁！”她慌了，猛地松手。

我躺回枕头，闭上眼。但我知道——一切都不同了。这次，我亲自送你进去。2烧退了，

身上还是很虚弱。上辈子她烧死我，没人信。这辈子，我得让她自己认罪。

我得出去买“眼睛”和“耳朵”——那些能钉进墙里、缝进枕头的小东西。

刚走到小区布告栏，一团扎眼的红撞进眼里。一张刚贴上的红色大字报。

“紧急通知：本楼栋313住户李冉，身染传染性恶疾，

请各位邻居注意防护……”落款：社区网格员，王翠芳。我直接上前，刺啦一声，

把告示撕得粉碎。纸屑团成一团。旁边遛狗的张大爷愣住，买菜的刘婶脚步停了，

几个人眼神躲闪。我没说话，拿着纸团往社区中心走。王翠芳正嗑瓜子，瓜子皮粘在嘴角。

我把纸团砸在办公桌上。“妈。”声音不大，但大家都听见了。“你又犯病了。”我看着她，

眼神痛心，“那是皮肤病，不传染！医生证明还在家里放着呢！”我提高声音，

让周围的人都能听见：“你是不是又梦见邻居被我传染了？被害妄想不能不当回事啊妈！

”“上周你说张大爷偷看你，昨天说刘婶在水里下毒……”“妈，咱去医院再看看，行吗？

”嘈杂的声音瞬间安静了下来。张大爷低头踢了踢狗链，

嘟囔：“难怪上回说我偷看她晾衣服……”刘婶拽着孙子胳膊，压着嗓子：“嘘，别靠近，

真有病。”王翠芳的脸从红到白，最后变成猪肝色。她指着我，手指抖得停不住。

我拿起纸团，扔进垃圾桶，转身走出去。3设备买回来了。微型摄像头，伪装成螺丝钉。

得装在客厅墙角。可客厅的光线非常暗。王翠芳把所有窗帘换成最厚的绒布，一丝光不透。

她说防晒，防我才是真。我搬来椅子，踮脚拧墙角旧螺丝。光线太暗，对不准螺口。

张伟下班回来，钥匙砸在桌上。“又搞什么名堂？”他声音烦躁，“家里死气沉沉的，

天天拉这么严实干嘛？”我没回头，继续较劲。“问你话呢！”他语气冲起来，“李冉，

你就不能消停点？自从你病好了，家里就没一天安生！”他盯着我手里的“新螺丝”，

眼神怀疑。“我家就没这些破事。”他嘟囔一句，声音不高，但很不满。我手一顿。

螺丝刀在指尖硌得生疼。我慢慢转过身，站定在他面前。举起摄像头，对着他。“是啊。

”声音平静得不带出情绪。“我是孤儿。”“没爹妈教我怎么算计人，怎么害人。

”“但也没人能帮我撑腰，没人能让我哭一场。”我把摄像头抵在墙上，用力拧紧。“所以，

我只能自己看着点，自己护着自己。”“有问题吗？”张伟嘴唇动了动，没出声。

他避开我的视线，弯腰换鞋。墙角，那颗“螺丝钉”稳稳旋了进去，藏在阴影里。

4笔记本又被翻了。藏在枕头下的《护理日记》，边角卷曲，内页撕掉几张。

碎纸屑像无声的嘲讽。王翠芳干的。她每天像例行公事进来搜查。我把碎纸扫进垃圾桶，

拿出手机，点开加密备忘录。手指快速敲打：Day 11。

对象再次私自处理个人物品撕毁日历三页，坚称上面有“诅咒符号”。

伴随无端指责邻居偷窃其种植的蒜苗，情绪激动时长约两小时。冷静，客观，

像记录实验数据。张伟推门进来，看到垃圾桶里的碎纸，眉头习惯性皱起。

“妈她又……”我没等他说完，把手机屏幕转向他。

上面是备忘录列表：Day 7：指控送水工在水桶下毒。

Day 9：声称听到已故公公指责她不贞。Day 10：持续悬挂厚重窗帘，

坚信外界有“辐射”与“窥视”。张伟目光扫过条目，嘴唇抿紧。“我硕士论文，

”我收起手机，声音没起伏，“研究的就是老年偏执型人格障碍。”他猛地抬头。

“妈现在的表现，”我迎上他的视线，“症状吻合度很高。几乎是教科书级别。

”他喉结滚动，没说话，眼神混乱，带一丝动摇。我从抽屉拿出另一个本子。粉色封面，

画着幼稚卡通宝宝。翻开第一页，彩色笔写着：《备孕心情记录》，旁边画了个爱心。

“这个，”我指了指，“留着给她看。”“让她安心。”张伟看看手机，又看看粉色日记，

站在原地很久，最后转身离开。门轻轻关上。我锁上手机备忘录，加密。5周末，家族聚餐。

圆桌挤满人。王翠芳坐主位，筷子没动几下，眼泪先下来。

“我这命苦啊……”她扯袖子擦不存在的眼泪，“娶个儿媳回来，是讨债的。”“病恹恹的，

生不出孩子，还整天甩脸子。”“我这当妈的，说不得，碰不得……”亲戚目光落在我身上，

带着审视。张姑姑皱眉：“小冉身体不是刚好点吗？”王翠芳像被戳了肺管子，

声音拔高：“好什么好！她就是装病！心思恶毒，想让我儿子断后！指不定背后怎么咒我呢！

”我放下筷子。拿起手机，解锁，点开音频文件，音量调到最大。“……呸！

穿个绿旗袍就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张伟那个姑姑，一把年纪了打扮得跟老妖精一样！

指不定在外面干什么不正经的勾当！”婆婆尖利刻薄的声音，从听筒里炸开。饭桌瞬间死寂。

所有动作停了。张姑姑脸上的血色唰地褪干净。她猛地扭头，死死盯住王翠芳，

眼神凶得能吃人。王翠芳那张哭天抢地的脸，瞬间惨白如纸。她张着嘴，

喉咙里发出“嗬嗬”声，像被掐住脖子。我按掉录音，收起手机，拿起纸巾擦嘴角。

视线掠过王翠芳恨不得钻地缝的模样，和她眼底骤然涌起的怨毒。张姑姑没说话，

但眼神已经说明一切。6报复来得很快。三天后，张姑姑在场。王翠芳冲进卧室，

手里攥着金镯子，拍在桌上。“李冉！我首饰盒就少了这个！是不是你偷的！”她眼睛通红，

手指快戳到我脸上。“还有！你在家里装了什么鬼东西！你是不是在偷拍！”张伟脸色难看。

张姑姑冷眼旁观。我没争辩，直接拨110。“喂，你好。我要报警，这里有人财物纠纷，

并涉及诽谤。”王翠芳愣住。警察来得很快。王翠芳扑上去哭天抢地，说儿媳偷东西，

还装偷拍设备害她。等她说够了，我才上前。

手机调出照片：王翠芳自己戴金镯子在阳台浇花，日期清晰。“这是镯子，她自己在戴。

”又调出购物记录：“这是我买的。”最后，我指向墙角那颗螺丝钉。“这个摄像头，

是我装的。”我转向警察，语气平静：“我妈最近总说有人偷她东西，怀疑有人要害她。

”“她求我，说家里得装监控，她才安心。”“我是为了让她放心，才装的。

”“她可能……自己都忘了。”王翠芳气得发抖，想扑上来撕打我，被民警拦住。“胡说！

你放屁！我没病！”老民警看了看她，又看我，笔录重点悄然转变。张姑姑走到我身边，

往我手里塞了张纸条。警察走后，家里空下来。我展开纸条，上面只有一个电话号码，

墨迹很重。我攥紧，放进最里面口袋。7钱包空了。银行卡被抽走。张伟干的，动作沉默。

“妈说，家里开销大，钱她先管着。”王翠芳每天盯着我。我换衣服，

她眼睛像钩子扫过每个口袋。她在防我。也在炫耀。故意把零钱丢桌上，

把存折“不小心”放我视线能及的地方。她在等我低头。周末下午，她又在沙发上数私房钱。

一沓红钞票，手指沾唾沫，慢悠悠数。哗啦，哗啦。刺耳。我走过去，站在她面前。

她警惕捂住钱，抬头瞪我。我没看钱，直接拿起她放在一旁的老人机。“你干什么！

”她尖叫着想抢。我避开，当着她和张伟的面，按下1-1-0，手指悬在拨打键上。“妈，

”我看着她眼睛，“你私藏这么多现金，是准备偷偷给哪个保健品推销员？

还是又信了高息理财骗局？”她脸色猛地一变。“上次警察同志怎么说的？”我继续道，

“让你严防诈骗。家里所有钱，包括养老金，最好交给张伟统一管理。

”张伟目光立刻盯住她手里那沓钱。“你胡说！这是我的钱！”她慌了。我后退一步，

手机屏幕亮着，110清晰可见。“我只是不想这个家，再被您弄得鸡飞狗跳。人财两空。

”张伟走过来，从王翠芳手里抽走钱和手机。“妈，以后你的钱，我帮你保管。

”声音不容置疑。王翠芳像被抽走骨头，瘫在沙发上，眼神空洞。她看着我，不再是得意。

是彻底的恐惧。8张伟下班回来，脸色铁青。他把一张纸拍在桌上，边缘皱褶，

像被反复揉捏过。心理咨询记录。患者姓名：李冉。诊断建议：疑似偏执倾向。伪造的。

笔迹拙劣。“解释。”他声音压着火，“你一直有病？”王翠芳站在他身后，眼神躲闪，

嘴角压不住得意。我没看那张纸，直接拿起手机。屏幕解锁，点开预约挂号界面。

本市最权威的精神卫生中心。专家号。下周一下午三点。我把屏幕转向他，

让他看清医院公章和专家名字。“两个选择。”声音很平。“一，下周一，你请假，

带妈去做全面检查。”“如果医生说妈没病——”我抬眼，直视他。“那就是我有病。

我自愿住院治疗。多久都行。”张伟脸上的怒气凝固了。他看我，像不认识。

王翠芳脸上的得意瞬间消失，变成惊慌。“我不去！我没病！儿子，她害我！”张伟没理她。

他盯着我，喉结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却只说了句，“你决定。”转身进卧室，关门。门外，

是王翠芳尖利的哭嚷，和张伟一声压抑的低吼：“别吵了！”9张伟开始晚归了。

十点、十一点、十二点。开门声很轻，直接钻进书房。他在躲。躲我，更躲他妈。

书房沙发成了他的床。正好。我拿出备用耳机，插在旧手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