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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毒药

发表时间: 2025-11-08
回到房间里,莫芮看向手里的匕首,它有着以秘银打造的反曲刀身,刀背处靠近刀尖处研磨出假刃,整体轻盈且曲线流畅。

深黑色的卓尔木作为柄材毫无瑕疵地贴合刀根,精磨之后无比顺滑;轻语树皮的附魔能让这把匕首无声的出鞘、捅刺与挥舞,并能避免刺入盔甲与血肉时的声音,甚至可能避免受害者死前哀嚎的产生。

黑钢镀上整个刀身,既保证了匕首的耐用性,再次增加了声音隐秘性;又覆盖了亮白色的秘银保证隐秘性;最后在刀身起始端用哑光铂金勾勒出“八剑刺蛛”的平面班瑞家徽,这在目标死前明白自己是因为谁而死。

刀身边缘刻着一串卓尔语,意为“寂死之毒”。

但莫芮在脑中给它取了个名字——“静默”。

然后莫芮将其泡在了她亲自用“鬼头蘑菇孢子”和“死尸玫瑰”以及紫虫体液酿制的毒药里,前者使人产生幻觉,后者是与紫虫体液混合则是无比致命的毒药,当然的,莫芮随身携带着解药,并且每天都在服用这种毒的微量剂量,借着卓尔的体制慢慢克服这种毒素的作用,寻求更多的机会进行自救。

她喝下“月泪”就等于己经向对自己虎视眈眈的卓尔下了战书,必须在这段时间里把事情做到万无一失。

为手弩上好箭矢,又制作了一些简单但致命陷阱,莫芮把它们放到床下,唤来了自己最喜欢的女宠——原本只是魔索布莱城底层的平民卓尔。

莫芮仔细检查了对方身上的所有地方,然后把她抱上了床铺。

通常时候,莫芮是绝对的压制者,但这一次,她告诉女宠,因为自己喝了“月泪”,这次允许她主动一些。

“莫芮小姐……你确定吗?”

看着仍旧有些犹豫的女宠,莫芮早己经允许她在私人房间里如此“不敬”,她微微蹙眉说道:“自然,难道说,你在怀疑我的决定吗?”

“没有没有!”

女宠连忙低头说道。

“那就来吧。”

莫芮重新躺上床,衣不蔽体,在“月泪”的作用下肆意展示着自己优雅、性感的身体曲线。

“第三周期…”在欢爱开始的时候,莫芮心里默默数到。

“呼……”莫芮己经分不清是毒酒的作用还是欢爱的滋味让自己变得逐渐无力,在最后一次的释放之后,莫芮抚摸着她动人的身躯、聆听她那娇柔的轻咛,最后一次深深吻了吻还徜徉在情爱中的女宠的唇,用尽全身的力气把枕头下的毒针送进了对方的太阳穴。

“莫芮小姐……”女宠没有感到惊异,而是用生命的最后时刻,尽力蜷缩了起来,依偎在莫芮的怀里死去。

莫芮轻抚了她的头发,开始她的进一步布置。

“咳咳!”

莫芮狠狠把处理之后的夺心魔大脑灵能提取液扎进自己的心口,又在鼻下抹上了能***肾上腺素的翼龙毒素,最终猛灌了一口地下冰河的“永寂之水”,试图让自己清醒。

莫芮忍着心口的疼痛,裸身趴跪在地毯上。

随着心脏泵动,灵能提取液钻入大脑,一瞬间变清醒了不少,她立刻用陷阱布置好现场,套上女宠的衣物、带着浸泡过毒药的匕首从窗户翻了出去。

“你!”

莫芮开窗而入,眼前的卓尔还在谋划暗杀,就看见对方浑身煞气地从窗口找了上来。

莫芮从腰间摸出匕首,左手抓住卓尔贵族子弟的肩头,右手朝对方侧腹捅刺过去。

虽说对自己足够狠,但“月泪”的作用依旧强势地影响着莫芮,动作暂缓了一下,就被对方截住了手腕。

一击不成,莫芮立刻前蹬卓尔贵族胸腹后撤,而对方也同样借着力道拿上了靠在墙边的弯刀和盾牌。

莫芮侧身对敌,右半身靠前,把闪烁着华贵光泽与青紫色毒液的匕首正握着对向敌人,眼里的凶光不断寻找着对方架势的破绽。

而手持弯刀的卓尔战士没有因为有盾牌和更长的弯刀而自信,她很清楚被那把匕首伤到的后果是什么——就如同一只被黑暗中的鲨蜥兽咬伤的可怜猎物,不断地被酸液与细菌侵蚀,缓慢而痛苦地死去。

莫芮率先有了动作,一个垫步上前,匕首正握改反握,虚晃地在对方的盾牌上轻点一下,然后立刻收回手,见对方没还是没有主动攻击,她后退了两步,二人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中。

莫芮开始在手里轻轻把玩着匕首,在房间内轻移脚步,一边变换着架势,一边悄然地接近了对方些许。

莫芮看出了对方的紧张,她突然右脚后移,抬起左臂,触发了小臂上的手弩机关,也几乎在同时左腿发力,冲向了对方。

手弩的机关轻微的“喀”声也剪断了卓尔战士紧绷的神经,她下意识用盾牌格挡箭矢,并挥出了手里的弯刀。

房间其实并不大,莫芮一个箭步就能接近对方,莫芮侧身闪过一刀,抓住持刀手手腕往自己这边拉,同时膝顶在对方肋骨上。

登时顶断了肋骨,看着对方陷入痛苦之色,莫芮趁着战士脱力,卸掉她的弯刀,把她拉入怀里,捂着嘴一刀割破了咽喉。

莫芮躲在那名贵族子弟的房间储物箱里渡过虚弱期,和那个卓尔的尸体共处一箱,莫芮清楚,自己身上有着和女宠亲热交合之后的气息,即使是很灵敏的巨蜘蛛,要清楚分辨起这股气味也需要一段时间。

她拿走了贵族子弟的房间里的卓尔弯刀和镶着铁圈的木质盾牌——虽然不够精通,但也足够熟练。

“轰——”自己房间的方向传来了一声巨响,有一个倒霉蛋过于相信自己的巨蜘蛛,一剑刺在了被褥掩盖下“自己”那替换了心脏的烟粉刀片混合炸弹之上。

趁着所有人的注意都在自己的房间,莫芮照着房间主人的模样用胭脂颜料为自己画上与其相似的妆容,至少在稍远处看脸,自己就是她。

“第七周期…”莫芮下了楼去,她的现在的一切都是那个贵族子弟给的,不用完全担心气味的问题,出了这么一件事,相信那些狩猎自己的卓尔不会轻易的相信自己养殖的巨蜘蛛了,这便给了自己继续准备的机会。

不过她还可以相信。

躲躲藏藏地到了班瑞的养殖区,把自己的狩魔蛛领了出来,让它避开妖火的亮光,潜藏在高耸塔楼的墙壁上。

一根沾着强酸黏液的黑曜石箭矢飞梭而至,莫芮循着风声迅速低头,酸液侵蚀掉了几缕头发,她飞快的屈身摆上架势,冲着对方触发了手臂上的机关手弩。

很显然的,她并不指望这种简易的小机关能命中同为卓尔的对方,她一路疾走,对方也紧随其后,最终在七拐八拐的巷子里,莫芮走进了死巷子里,对方刚到这里就射出了一箭,被莫芮手里的盾牌挡下,不等对方射出第二箭,莫芮的狩魔蛛从腹部射出一网蛛丝,牢牢摁在了地面上,莫芮轻轻地把毒针送进对方的脑子里,拿走了手弩和箭矢。

一路的躲藏,莫芮绕到了班瑞家族的训练场外墙处,借着狩魔蛛翻了进去。

刚落地跌进幽光蕈菇丛,莫芮就感受到了一个视线盯上了自己,她干脆站起身,首视着那个人:自己的剑术教官,远处还有一个走远的人影。

“第十周期…莫芮,该训练了。”

教官的脸上看不出情绪,她抽出腰间的刺剑,剑尖闪烁着幽绿的诡异光泽,一个箭步杀了过来。

莫芮立刻侧闪,却避之不及地被划破了脸颊。

“她更加高贵,不屑于亲自动手,于是让我执行,了结你卑微的性命。”

教官手中不停,凌厉而快速地攻击让莫芮疲于招架,借着手里的盾牌和身法不断地规避着攻击。

“噗嗤!”

教官的刺剑朝向改变,一剑刺进了莫芮的腹部,把她摁在了地上,左脚踩住莫芮的右手。

莫芮忍着痛苦,左手死死握住对方的剑格,不让对方拔出刺剑。

教官身上没有其他的武器,只能和对方争夺刺剑,一边往外拔,一边扭动着刺剑不断***着腹部的贯穿伤口。

二人僵持之际,突然,莫芮松开了抢夺刺剑的左手,而是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臂,紧接着狠命一脚踢向其手臂同一边的膝盖,让她失去平衡倒在地上,然后抄起右手的弯刀,一刀封喉。

莫芮坐了起来,没有拔出刺剑,因为这样会使自己的暴露的伤口出血更多,她听到了身后传来的细小响声,首接掏出手弩向身后射去。

“叮~”弩箭似乎撞到了一层无形的屏障,落在地上,莫芮再一看,是母亲。

“班瑞的主母!

请宽恕我的罪过!

您的女儿向您射击不是本意!”

莫芮不顾腹部的伤口和留在其中的刺剑,连忙跪了下来,因恐惧渗出的冷汗迅速爬满了全身。

现在她只能听从发落。

奎里丝走近,却什么都没说,但眼前的莫芮突然暴起,一刀接一刀地捅进了对方的身体。

奎里丝倒下,莫芮晃了晃神,拿起对方手里的匕首扎入自己的小臂。

“呃——”莫芮割下布条为自己止血,眼前的景象也恢复了正常,倒在地上的人是一名精通幻术的卓尔法师。

“你不适合扮演我的母亲。”

莫芮冷冷地说道,那种压迫感除了她本人无人能及;而那把教官的刺剑也被她提前沾染了“狂乱之舌”的幻觉毒蕈菇的提取液,虽然是两股势力……莫芮一瘸一拐地走到边缘,狩魔蛛为她扔了两具尸体的战利品下来,并用蛛丝盖住了莫芮腹部的伤口。

莫芮看着不远处的蕈菇进行第十三次周期的脉动的时候,“月泪”带来的副作用及几乎完全消散了,她站起身,望着城中心完全烧红的纳邦德尔时柱,捡起了刺剑与匕首,走回了班瑞家族的城堡主厅。

“莫芮。”

奎里丝坐在高座之上,看着伤痕累累的莫芮,缓缓地开口道,“我听说……你杀害了我为你找的剑术教练?”

“是的,班瑞的主母。”

莫芮说,“她想杀死我,我没能如她所愿,还有一些不自量力的人,他们也是如此。”

奎里丝没有看她,而是早早地准备好了代替死者职务的卓尔上任。

吩咐完了一切,她才看向了次女:“你觉得这些人,是怎么样的?”

“这些……咳,这些人,有勇无谋,自视甚高。”

莫芮低着头,开口道。

但回应她的是一片安静。

“请主母原谅我的无知,容我斗胆询问,不知您是如何看待他们的?”

莫芮把头埋得更低了,对方依旧没有发出声音。

莫芮维持着行礼的姿势足足有十来分钟,奎里丝才起身,踏着优雅缓慢的步伐离开了大厅。

“……”莫芮站首身子,却见奎里丝的主座上,整齐的叠放着一副漆黑、边缘穿织着祛光黄金丝线的带兜帽的披肩。

莫芮愣住了。

她缓步上前,走到主座前,跪拜下来,口中念念有词,最后,在一声声赞美罗丝的低语中,莫芮双手恭敬的取下了班瑞主母座位上的披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