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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大典,我御剑飞过太和殿休夫

芊月岁岁 著

其它小说连载

“芊月岁岁”的倾心著华帝君赵恒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恒,华帝君,东华帝的玄幻仙侠,大女主,爽文,虐文小说《登基大我御剑飞过太和殿休夫由新锐作家“芊月岁岁”所故事情节跌宕起充满了悬念和惊本站阅读体验极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5627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7 01:54:1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登基大我御剑飞过太和殿休夫

主角:华帝君,赵恒   更新:2025-11-07 06:5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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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大典上,我未来的夫君,新任的帝王赵恒,当着文武百官的面,

握住了丞相之女柳清言的手。他深情款款,声音传遍了整个太和殿:“皇后之位,虚悬已久,

朕意已决,唯有丞相之女柳氏清言,德才兼备,可母仪天下。

”我穿着一身本该是皇后正装的凤袍,站在丹陛之下,像一个笑话。满朝文武的目光,

同情的、讥讽的、看好戏的,像无数根针,密密麻麻地扎在我身上。而赵恒,

甚至没有给我一个眼神。他只是在册封完他心爱的女人后,才仿佛刚想起我一般,

用一种施舍的语气淡淡补充道:“至于陪朕一路走来的阿遥,劳苦功高,特封为皇贵妃,

位同副后,享万民敬仰。”他身边的柳清言,对我露出了一个胜利者才有的,

温柔又残忍的微笑。那一刻,我笑了。也就在那一刻,我听到了束缚在我身上十年之久的,

凡尘枷锁,寸寸碎裂的声音。1.“阿遥,还不快跪下谢恩?

”赵恒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催促和警告,他以为我的沉默是无声的抗议。

他怕我在这大典上,让他难堪。他太不了解我了。或者说,

他从来只了解那个愿意为他收敛所有锋芒,洗手作羹汤,甚至散尽修为,

陪他从一个无名皇子走到九五之尊的凡人“阿遥”。他却忘了,我本名叫什么。

我缓缓抬起头,目光越过他身旁巧笑倩兮的柳清言,直直地落在他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上。

“赵恒,”我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压过了殿内的所有议论,“你知道,

我们宗门的规矩吗?”赵恒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阿遥!注意你的言辞!

今日是朕的登基大典!”他厉声呵斥,帝王的威严展露无遗。

他以为我是在拿我们过去的感情威胁他。可他不知道,我们天玄宗的规矩,

从来不是用来威胁凡人的。是用来清理门户的。比如,清理像我这样,为了一介凡人,

私自下山,妄动凡心,甚至不惜泄露天机,逆天改命的……叛徒。

柳清言娇柔地倚在赵恒身边,用手帕拭着眼角,声音哽咽:“阿遥姐姐,我知道你心里委屈。

可、可陛下也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我父亲是当朝丞相,能为陛下稳固朝堂……姐姐,

你就当是为了陛下,委屈一下,好不好?”她这话说得滴水不漏,

既点明了这桩婚事的政治本质,又将我塑造成了一个只顾儿女私情,不懂大局的妒妇。

真是好一朵善解人意的白莲花。我看着她,忽然觉得这十年的凡间岁月,像一场荒唐的大梦。

我为了赵恒,放弃了什么?天玄宗千年一遇的天才,下一任宗主的继承人,

是板上钉钉的未来仙首。我为了他,又付出了什么?耗费百年修为,

为他挡下致命的暗杀;引动星辰之力,为他的军队借来东风,

火烧连营;盗取宗门圣药九转还魂丹,将他从瘟疫的鬼门关里拉了回来。桩桩件件,

都足以让我被废去修为,打入思过崖,永世不得翻身。而我换来的,就是一句“委屈一下”?

2.“委屈?”我轻轻重复着这个词,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柳清言,你大概不知道。

三年前,北境大雪,赵恒的三十万大军被困在冰天雪地里,粮草断绝,眼看就要全军覆没。

”我的声音在庄严肃穆的太和殿中回响,所有人都愣住了。柳清言的脸色白了一瞬。

赵恒的眼神也变得锐利起来:“阿遥,过去的事,提它做什么?”“为什么不提?

”我一步一步,缓缓走上丹陛,“那一日,是我,独自一人,踏雪入深山,

寻来了能让三十万大军饱腹三日的火元果。我的双手,

至今还能感受到被万年寒冰灼伤的刺痛。”“你不知道吧?那种痛,深入骨髓,即便是仙人,

也难以忍受。”我伸出双手,那双手曾经白皙如玉,

如今却在指关节处留下了几道淡淡的、无法祛除的红色烙印。赵恒的目光触及我的手,

瞳孔猛地一缩。他当然记得。那日我从雪山回来,整个人像个雪人,双手血肉模糊,

昏迷了整整七天七夜。他抱着我,哭了整整一夜,发誓此生绝不负我。誓言犹在耳边,

新人已在怀中。柳清言咬着下唇,强作镇定:“阿遥姐姐,你……你说这些,我听不懂。

你为陛下做的,陛下和天下人都会记在心里的。陛下封你为皇贵妃,已经是天大的恩宠了。

”“恩宠?”我笑出了声,“两年前,南疆大旱,赤地千里,瘟疫横行。

赵恒的夺嫡之路岌岌可危,是他跪在我面前,求我救救他的子民。”“是我,

耗费了整整五十年的修为,设下祈雨法阵,引来东海之水,连降三日甘霖,

才化解了那场天灾。代价是,我的金丹出现裂痕,修为倒退,至今未能复原。”“这笔账,

你又怎么算?”我的话语如同一记记重锤,砸在赵恒和所有人的心上。朝堂之上,一片死寂。

许多跟随赵恒一路走来的老臣,脸上都露出了复杂和羞愧的神色。他们是知道的。他们知道,

在无数个绝望的时刻,是我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一次又一次地创造了奇迹。

他们只是选择和我未来的夫君一起,忘掉了。3.赵恒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他一把推开柳清言,快步走到我面前,压低了声音,

用一种既愤怒又带着一丝乞求的语气说:“阿遥!够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非要在这大殿之上,毁了我和你的一切吗?”“我和你的一切?”我看着他,

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赵恒,从你决定另立她人为后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

就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是想让你,让天下人都知道,你今日得到的这皇位,

究竟是怎么来的。”“不是靠你所谓的雄才大略,也不是靠丞相的扶持。”“而是靠我,

一点一点,用我的修为,我的心血,我的未来,给你铺出来的!”我的声音陡然拔高,

充满了压抑了十年的委屈和不甘。灵力在我体内激荡,十年未曾动用的仙元,开始苏醒。

我身上那件华美却讽刺的凤袍,开始无风自动,衣袂飘飘。赵恒感受到了我身上气息的变化,

他惊疑不定地看着我:“阿遥,你……”“陛下!”柳清言惊呼一声,柔弱地倒了下去,

“我……我头好晕……”她又来这一套。以往,只要她露出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赵恒总会第一时间冲过去,将她护在怀里,然后回头来指责我的“刻薄”和“狠毒”。

但这一次,赵恒没有动。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恐惧,

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狂喜?他在恐惧什么?又在狂喜什么?我懒得去猜。

我只是觉得累了。这场持续了十年的凡尘大梦,该醒了。4.“赵恒,十年前,我遇见你时,

你还是个在宫中备受欺凌、朝不保夕的落魄皇子。”我开始脱下身上的凤袍。

那件由上百个绣娘耗时一年,用金丝银线绣满凤凰的华服,在我手中,却轻如鸿毛。

“我见你虽身处泥沼,却心怀天下,一时心软,动了凡心,便自毁仙基,化作凡人,

来到你身边。”随着我的话语,那件象征着“皇贵妃”身份的凤袍,被我随手扔在了地上,

如同扔掉一件垃圾。凤袍之下,并不是什么锦绣内衬。而是一袭简单到极致的白色素衣。

那是我刚下山时,穿的第一件衣服。赵恒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阿遥,

你别这样……有话我们回去再说,好不好?我……我收回成命,我封你为后,

现在就封你为后!”他慌了,彻底慌了。他向我伸出手,想要抓住我。可他的手,

却在离我三寸远的地方,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了。“晚了。”我轻声说道。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身上那件朴素的白衣,开始绽放出万丈霞光。

一道道玄奥的符文在衣衫上流转,银色的丝线勾勒出云海和星辰的图案。凡俗的布料,

在我苏醒的仙力催化下,化作了天玄宗圣女独有的“星河云霓裳”。我的头发无风自舞,

从简单的发髻中散开,瞬间长及脚踝,发色也从乌黑变成了如月光般的银白。我的眉心,

一点朱砂印记缓缓浮现,那是天玄宗圣女的身份象征。一股磅礴而神圣的气息,

从我身上扩散开来,瞬间笼罩整个太和殿。所有凡人,包括高高在上的新皇赵恒,

都在这股威压之下,控制不住地颤抖、战栗,最后齐刷刷地跪了下去。他们抬起头,

用一种仰望神明的眼神,惊骇欲绝地看着我。5.“神……神仙……”不知是谁,

发出了一声梦呓般的呢喃。柳清言早已瘫软在地,面无人色,

哪里还有半点丞相之女的骄矜和白莲花的伪装。她看着我,

就像看着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而赵恒,他跪在地上,仰着头,

脸上的表情精彩到了极点。震惊,恐惧,悔恨,贪婪,狂热……无数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让他的面容都扭曲了。“阿遥……你……你真的是仙人?”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激动而颤抖。

我没有回答他。我只是缓缓地,一步一步,踏空而上。我的脚下,仿佛有无形的台阶,

托着我升向高空。太和殿的穹顶,在我眼中形同无物。我轻易地穿透了它,

悬浮在紫禁城的上空。下方,是跪倒一片的文武百官,和那个曾经让我甘愿放弃一切的男人。

京城里的百姓们,也看到了这惊世骇俗的一幕,纷纷冲出家门,对着天空中的我跪拜,

口中高呼“神女显灵”。我能感受到,这片土地的龙气,正在因为赵恒的背信弃义而哀鸣。

他,不配为王。我抬起右手,一柄通体晶莹、散发着彻骨寒气的仙剑,凭空出现在我手中。

是我的本命仙剑,“青霜”。它已经沉寂了十年,剑刃上的锋芒,似乎都在为我鸣不平。

“赵恒。”我的声音,借由仙力,传遍了整个京城,清晰地响在每个人的耳边。“我,

天玄宗圣女,风月遥。”“今日,在此休夫!”说罢,我挥动青霜剑,以天地为纸,

以剑气为墨,在京城的上空,刻下了一封巨大无比的休书!6.“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不,那太便宜他了。我的休书,是写给这天下人看的罪己诏。是我风月遥眼瞎心盲,

错付十年的罪己诏!也是他赵恒,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罪状书!“甲子年冬,

朕于北境雪山遇伏,命悬一线。风氏月遥,散百年修为,化三千飞雪,退敌十万,此为一恩。

”“丙寅年春,南疆大旱,瘟疫横行。风氏月遥,损五十年修为,引东海之水,

救万民于水火,此为二恩。”“戊辰年夏,朕遭奸人所害,身中奇毒。风氏月遥,

盗宗门圣药,换朕一命,己身却受丹毒反噬,经脉寸断,此为三恩。”……我每写下一条,

天空中用剑气刻下的金色大字,就更亮一分。京城上空,风云变色,电闪雷鸣,

仿佛连上天都在为我的遭遇而愤怒。我将这十年来,为他做的桩桩件件,悉数公之于众。

那些他以为是天命所归的胜利,那些他引以为傲的祥瑞之兆,

那些他用来收买人心的“神迹”,其背后真正的代价,在这一刻,被血淋淋地揭开。

太和殿前,早已是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被这惊天的秘闻,震得魂不附体。原来,

这位新皇的登基之路,根本不是什么传奇,而是一个女人用自己的血和泪,铺就的骗局!

赵恒跪在地上,身体筛糠般地抖动着。他仰头看着天空中的“罪状”,那些他刻意遗忘,

或者说,被他当成理所当然的过往,如今像一把把尖刀,将他帝王的新衣,剥得干干净净。

他的脸,比纸还白。“不……不是的……阿遥,不是这样的……”他喃喃自语,

像是在说服自己,“朕爱你啊……朕是爱你的……”7.“爱?”我听到了他的低语,

只觉得无比讽刺。“你的爱,就是在我为你铺平了帝王路之后,转头将皇后之位,

许给一个能为你带来更多利益的女人?”“你的爱,就是将我为你付出的一切,

当成是你笼络人心的筹码,和理所当然的恩宠?”“赵恒,你的爱,太廉价了。

”我收回仙剑,天空中的金色大字,却并未消散,反而像烙印一样,深深地刻在了天幕之上。

恐怕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京城的百姓,一抬头,就能看到这封“天之休书”。我低头,

最后看了一眼那个男人。他终于从极度的震惊和恐惧中回过神来,

脸上浮现出一种撕心裂肺的悔恨和绝望。“阿遥!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他嘶吼着,

从地上一跃而起,疯了一样地向我冲来,想要抓住那早已不存在的衣角。“我错了!阿遥!

我知道错了!我不立柳清言为后了!我谁都不立!我只要你!你回来!回到我身边!

”他哭得像个孩子,涕泗横流,哪里还有半点帝王的威严。他脚下的龙椅,在这一刻,

仿佛成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话。他拼尽全力,却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被我身前的无形屏障弹开,

摔倒在地,再爬起来,再冲过来。那狼狈的模样,让我心中最后一点残存的怜悯,

都烟消云散。早知今日,何必当初?8.“阿遥!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赵恒的声音已经嘶哑,他跪在地上,向我磕头,一下,又一下,额头很快就见了血。

“你不是喜欢这江山吗?我给你!我把这天下都给你!你来做皇帝,好不好?只要你别走!

”他以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至高无上的权力。他终究,还是不懂我。我想要的,

从始至终,不过是一个凡人,在那年初遇时,递给我的一块温热的烤红薯,和那一句“以后,

我护着你”的承诺。可惜,承诺犹在,真心已变。我看着他,神情淡漠,

如同看着一只在地上挣扎的蝼蚁。“赵恒,这凡间的帝王之位,在我眼中,不过是过眼云烟。

”“你争了一辈子,斗了一辈子,踩着无数人的尸骨,才爬上这个位置。可你却不知道,

你所追求的极致,不过是我的起点。”我轻轻抬手,指向了皇宫深处,

那座被他视为国之根本,用来镇压国运的七宝玲珑塔。那是我用宗门秘法,结合此地龙脉,

亲手为他建造的。“你以为,这大周的国运,是系于你身?”我摇了摇头,

嘴角勾起一抹悲悯的弧度。“错了。它一直系于我心。”“我心悦你时,国运昌隆,

风调雨顺。”“如今……”我顿了顿,轻轻吐出两个字。“我、不、悦、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只听“轰隆”一声巨响!那座高耸入云,金碧辉煌的七宝玲珑塔,

从塔顶开始,寸寸碎裂,轰然倒塌!一道肉眼可见的金色龙气,从废墟中冲天而起,

发出一声不甘的哀鸣,随即消散于天地之间。“噗——”赵恒如遭重击,

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整个人瞬间萎靡了下去,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国运,破了。

他这个皇帝,从今天起,就只是一个空有其名的凡人了。9.“不——!

”赵恒发出绝望的嘶吼。他眼睁睁地看着国运之塔崩塌,

感受着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国运彻底消散,那种从云端跌入地狱的剥离感,让他痛不欲生。

这比杀了他还难受。他奋斗了一生,赌上了一切,才换来的江山,在他登基的第一天,

就成了镜花水月。“为什么……阿遥……为什么你要这么狠心……”他瘫坐在地,失魂落魄,

血泪从眼角滑落。我冷冷地看着他。“狠心?赵恒,是你先狠心的。”“是你,

在我为你付出一切之后,选择用一个皇贵妃的位置来羞辱我。”“是你,

在我为你挡下所有明枪暗箭之后,亲手从背后捅了我一刀。”“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柳清言能入你的眼,不过是因为她长得有三分像我。你想要一个像我,却又比我更好控制,

家世更能给你助力的女人,来做你的皇后。”“你甚至想好了,等朝局稳定,就找个借口,

废了柳家,再将我扶正。你以为你这叫深谋 दूर虑,情深义重?”“在我看来,

这叫愚蠢,又叫恶心!”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砸在赵恒的心上,

让他本就惨白的脸色,又白了几分。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我说的,

全是真的。他的那些龌龊心思,在我面前,无所遁形。10.朝堂上,

那些大臣们早已吓得魂不附体,一个个把头埋得低低的,生怕被我这个“神女”注意到。

尤其是丞相柳大人,他看看瘫在地上,已经吓傻了的女儿,又看看天空中神威凛凛的我,

一张老脸惨白如鬼,悔得肠子都青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千算万算,想把女儿送上后位,

结果却惹上了一尊真神!这下好了,皇后没当上,恐怕整个柳家都要跟着陪葬。

我没有理会这些凡人的心思。我的目光,最后一次落在赵恒身上。“赵恒,

看在你我十年情分上,我留你一命。”“但这大周的江山,从今往后,是兴是衰,是存是亡,

都与我无关了。”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准备离去。“不!阿遥!别走!

”赵恒像是回光返照一般,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他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把匕首,

毫不犹豫地刺进了自己的心脏。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龙袍。

“阿遥……你看……我把命还给你……你救过我三次……我还你一次……”他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疯狂的祈求和最后一丝希望。

“用我的命……换你留下……好不好……”他在赌。赌我对他,还有最后一丝情意。

赌我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死。11.看着他用匕首刺入自己胸膛,我的心,确实抽痛了一下。

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悲哀。为我那死去的,十年青春。他以为,他用性命相逼,

我就会像过去无数次那样,心软,回头,然后不计代价地救他。他把我的善良,

当成了可以肆意利用的筹码。直到最后一刻,他还在算计我。我缓缓地摇了摇头,

眼神里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了。“赵恒,你这条命,是你自己的。你想怎么处置,

都与我无关。”“至于我救你的那三次……”我抬起手,对着虚空轻轻一抓。

三团柔和的光球,从赵恒的身体里被硬生生地抽离出来。一团代表着我为他抵挡的致命一击。

一团代表着我为他祈来的甘霖雨露。还有一团,是那颗九转还魂丹的药力。“现在,

我还给你。”我话音一落,那三团光球,便重新飞回了我的体内。而赵恒,

在失去了这三股力量的支撑后,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下去。他的头发瞬间变得花白,

脸上布满了皱纹,原本挺拔的身躯也佝偻了下去。那把匕首带来的伤口,非但没有愈合,

反而流血不止。他一下子,仿佛苍老了三十岁。

“不……怎么会这样……”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感受着生命力的飞速流逝。

他这才明白,原来他引以为傲的强健体魄,过人精力,甚至是他那张俊朗的面容,

都不过是我仙力加持下的假象。失去了我,他什么都不是。他只是一个,

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会生老病死的凡人。12.“阿遥……”赵恒的声音,

已经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他伸出手,似乎还想抓住什么,但最终,只是无力地垂下。

他眼中的光,一点一点地熄灭了。他到死,都不明白。他明明已经站在了权力的顶峰,

拥有了世间的一切,为什么还会失去那个最重要的她?我看着他的尸体,心中一片平静。

恩怨已了,尘缘已断。从今往后,世间再无阿遥,只有天玄宗圣女,风月遥。我转过身,

御起青霜剑,化作一道流光,向着东方天际飞去。那里,是家的方向。身后,

是满城的惊呼和跪拜,是皇城的混乱和恐慌。这一切,都再与我无关。

只在我即将消失在天际之时,耳边似乎传来了一句低沉而威严的话语。“孽徒,

还不速速归来,领罚!”是师父的声音。我闭上眼,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是啊,

该回去了。这场荒唐的梦,真的该醒了。我不仅要回去,还要带一份“厚礼”回去。

我心念一动,那瘫倒在太和殿前的柳清言,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卷起,跟在了我的剑光之后。

赵恒已死,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还活着。我风月遥,可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圣人。

13.天玄宗,坐落于东海之滨的仙山之上,终年云雾缭绕,与世隔绝。

我御剑飞行了三天三夜,终于看到了那熟悉的,悬浮在云海中的山门。山门前,我的师兄,

执掌戒律堂的墨渊,早已等候多时。他一袭黑衣,面容冷峻,眼神里看不出喜怒。“师妹,

你回来了。”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冷冰冰的。“师兄。”我从剑上落下,

对他微微颔首,然后将手中提着的,早已吓得半死的柳清言,扔在了地上。“此女,

乃祸乱凡间的妖孽,我将她带来,交由戒律堂处置。”墨渊的目光扫过柳清言,眉头微皱,

但什么也没说。他只是看着我,眼神复杂。“师父在天玄殿等你。”“我知道。

”我理了理衣衫,越过他,向着山顶最高处的那座大殿走去。每走一步,我的心,就沉一分。

我知道,等待我的,将会是怎样的惩罚。私自下山,妄动凡心,泄露天机,逆天改命,

盗取圣药……任何一条,都足以让我被废去圣女之位,打入九幽寒潭,受万年冰封之苦。

但我,不悔。至少,我亲手了结了那段孽缘,也认清了人心的险恶。这十年的代价,

虽然惨重,但也算是一场,刻骨铭心的历练。14.天玄殿内,香烟袅袅。我的师父,

天玄宗宗主,玄清真人,正闭目盘坐在蒲团之上。他须发皆白,仙风道骨,

身上散发着渊渟岳峙般的气息。“弟子风月遥,拜见师父。”我跪在大殿中央,

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玄清真人缓缓睁开眼,他的眼神,深邃得如同浩瀚的星空,

仿佛能看透世间一切。“十年。”他开口,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风月遥,

你可知罪?”“弟子知罪。”我低下头,沉声回答。“罪在何处?”“弟子不该私自下山,

不该妄动凡心,不该……”“不。”师父打断了我。“你最大的罪,是看错了人。

”我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师父的眼神里,

没有我想象中的愤怒和失望,只有一丝淡淡的……怜惜?“痴儿,你以为你下山之事,

为师真的毫不知情吗?”师父叹了口气,缓缓站起身。“你是我天玄宗千年不遇的奇才,

身负大气运,你的命格,早已与宗门相连。你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天机。

”“你与那凡间帝王的十年纠葛,名为情劫,实为天命。”“这是你飞升上仙之前,

必须经历的最后一劫。”15.我愣住了。情劫?天命?这一切,竟然是早已注定好的?

“师父,您的意思是……”我的声音有些颤抖。“你下山之前,为师曾为你卜过一卦。

卦象显示,你命中有此一劫,唯有亲身经历,勘破情爱,方能斩断尘缘,证得大道。

”玄清真人走到我面前,抬手,轻轻拂过我的头顶。一股温暖而精纯的仙力,涌入我的体内,

修复着我受损的经脉和开裂的金丹。“为师本想等你自行勘破,没想到,

你竟会陷得如此之深,甚至不惜自毁仙基。”“若非那凡人帝王利欲熏心,

将你最后一点情意消磨殆尽,恐怕你至今,还执迷不悟。”师父收回手,

语气中带着一丝后怕。“月遥,你可知,若你当时真的为了救他,选择留下,你我师徒,

恐怕就要天人永隔了。”我心中一寒。我明白师父的意思。如果我当时心软,选择留下,

就等同于彻底放弃了仙道。一个放弃了仙道的修仙者,其下场,便是灵力散尽,魂飞魄散。

原来,赵恒最后那致命的一刀,不仅仅是在逼我,更是在将我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不仅仅是想用性命留住我的人,更是想用我的道心,来为他的帝位陪葬!好狠的心!

16.“师父,弟子明白了。”我深吸一口气,对着师父,再次郑重地磕了一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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