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书院 > 都市小说 > 拔我氧气管?我觉醒了拔氧气管死全家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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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情感《拔我氧气管?我觉醒了拔氧气管死全家系统讲述主角张伟林涛的甜蜜故作者“木子灵悟”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主角为林涛,张伟的现实情感,大女主,爽文小说《拔我氧气管?我觉醒了拔氧气管死全家系统由作家“木子灵悟”倾心创情节充满惊喜与悬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447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6 22:54:0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拔我氧气管?我觉醒了拔氧气管死全家系统
主角:张伟,林涛 更新:2025-11-07 00:0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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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反正你都要死了,救命钱给我买车怎么了?”弟弟理直气壮。“你别那么自私,
就当为家里做最后一次贡献。”妈妈冷漠附和。我看着床边这三个所谓的亲人,笑了。
我没有转钱,而是平静地拔掉了氧气管。窒息感袭来的一瞬间,我听到三声惨叫同时响起。
弟弟捂着胸口倒在地上:“我……我喘不上气!”妈妈面色发紫,掐着自己的脖子。
爸爸更是双眼翻白,口吐白沫。他们和我一起,完整地体验了我濒死的全部过程。
我看着他们惊恐的眼神,重新戴上氧气罩,活了过来。我知道,从这一刻起,
我施加于我身的任何痛苦,都会在他们身上,百倍呈现。1心电监护仪上的红线,
又一次拉平,发出刺耳的警报。我没死。氧气罩重新贴合在我的口鼻,冰凉的氧气灌入肺里,
驱散了死亡的阴影。我活了,他们也活了。弟弟林涛,瘫在地上,像一条缺水的鱼,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我妈,靠在墙角,脸色惨白,
手还在无意识地抓挠着自己的喉咙,留下几道血痕。我爸,最是不堪,直接尿了裤子,
一股骚臭味在病房里弥漫开来。他们看我的眼神,不再是理所当然的索取和冷漠,
而是纯粹的、原始的恐惧。就像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林月……你……你刚才……”我爸哆哆嗦嗦地指着我,一句话都说不完整。我没理他,
只是默默地感受着身体里重新流淌的生命力。还有一种,前所未有的,
与他们之间建立起来的诡异链接。那是一种血脉相连的诅咒。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们的恐惧,
他们的心跳,他们每一次因为后怕而引起的抽搐。医生和护士冲了进来。“怎么回事?
病人刚才心跳停了!”“还有你们三个,怎么回事?集体低血糖吗?”一番手忙脚乱的检查。
我的情况,医生归结于心脏病引发的休克,九死一生,能抢救回来是奇迹。而他们三个,
血压、心跳、血氧,一切正常。查不出任何毛病。最后,
医生只能用“家属情绪激动引发的应激反应”来解释。他们被护士赶出了病房。透过玻璃窗,
我看到我妈正抓着林涛的胳膊,压低声音,面目狰狞地说着什么。林涛则是一脸惊魂未定,
不住地摇头。我冷冷地看着他们。游戏,才刚刚开始。我需要验证一下这个诅咒的真实性。
我抬起左手,用指甲在右手手背上,轻轻划了一下。一道浅浅的白痕。我没什么感觉。
病房外,林涛却突然“嗷”地一声惨叫起来。他猛地抬起自己的右手手背,
上面没有任何伤口,但他却像是被烙铁烫了一样,疼得直跳脚。“疼!疼死我了!妈,
我的手好疼!”我妈和我爸吓了一跳,赶紧抓过他的手翻来覆去地看。“没伤口啊?
你这孩子又发什么疯!”我妈不耐烦地骂道。“真的疼!就像被刀割了一下!
”林涛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我看着他滑稽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感。看来,
痛苦不仅共享,而且会加倍。我只是被指甲划了一下,他却感觉像被刀割。很好。
这实在太好了。我缓缓地,将手伸向床头柜上插着吸管的水杯。我的手有些抖,
不是因为虚弱,而是因为兴奋。我故意“手滑”了一下。“啪!”水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玻璃碎片溅得到处都是。我赤着脚,踩了下去。尖锐的刺痛从脚底传来,
细小的玻璃渣扎进了皮肉里,鲜血瞬间涌了出来。“啊——!”病房外,
三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整齐划一,响彻了整个楼层。2护士闻声冲进来的时候,
看到的是极为诡异的一幕。我面无表情地站在一地玻璃碎片上,脚底渗着血。而我的家人,
我那高高在上的父母和弟弟,则在走廊上,抱着自己的脚,疼得满地打滚,哭爹喊娘。
“我的脚!我的脚好像被钉子穿透了!”林涛的声音最为凄厉。“快叫医生!救命啊!
”我妈的声音已经变了调。护士被这阵仗吓了一跳,赶紧呼叫医生,
同时手忙脚乱地想把我扶回床上。“林小姐,你别动!地上都是玻璃!你脚受伤了!
”我顺从地被她扶着,坐回床上。医生很快赶来,给我处理伤口。小小的伤口,
拔出几个玻璃渣,消毒,包扎,前后不过十分钟。而走廊外,我的家人们,
却像是经历了满清十大酷刑。医生给他们检查了一遍,依旧是什么都查不出来。
他们的脚底板,光洁溜溜,连个红点都没有。可他们就是喊疼,疼得面目扭曲,冷汗直流。
最后,值班医生忍无可忍,叫来了精神科的医生。“我看你们就是集体癔症!
没什么事就别在这里占用公共资源!”我爸妈和林涛被当成疯子一样,
连拖带拽地弄去了精神科做检查。我躺在病床上,听着他们渐渐远去的哀嚎,心情无比舒畅。
心脏因为激动而剧烈跳动起来,胸口传来熟悉的绞痛。我闷哼一声,蜷缩起身体。
几乎是同一时间,远处精神科的方向,又传来了三声惨叫。我知道,
是他们又感受到了我的痛苦。心脏的疼痛,可比玻璃扎脚要难熬多了。
那是种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心脏,反复碾压、撕扯的痛苦,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我疼得浑身痉挛,冷汗湿透了病号服。但我的嘴角,却控制不住地向上扬起。疼吧。
尽情地疼吧。这就是你们欠我的。从小到大,因为我有先天性心脏病,不能剧烈运动,
不能情绪激动。林涛就成了家里唯一的宝贝。好吃的,好玩的,全是他的。而我,
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当他的“备用血库”。我们都是罕见的RH阴性血。
他每次跟人打架受伤,需要输血,爸妈就会第一时间把我拖去医院。抽我的血,
去救他们的宝贝儿子。他们从不问我愿不愿意,
也从不关心我抽完血后苍白的脸色和虚弱的身体。后来,我的心脏病越来越严重,
医生说必须尽快手术,否则活不过半年。手术费要五十万。这五十万,是我从小到大,
靠着各种奖学金、打零工,一个子儿一个子儿攒下来的救命钱。我以为,这一次,
他们总该为我考虑一次了。可我等来的,却是林涛理直气壮的索取。“姐,
医生都说你活不久了,这钱留着也没用,不如给我买辆车,我开出去也有面子。
”“你那辆破电瓶车不是还能骑吗?”我虚弱地反驳。“那能一样吗?我同学都开上宝马了!
我不能比他们差!”我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又开始疼。我妈端着一碗粥进来,看到我们争吵,
不但没有责备林涛,反而将矛头对准了我。“林月,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你弟弟谈了个女朋友,人家姑娘要求有车有房,你当姐姐的就不能帮衬一下?
”“这是我的救命钱!”我几乎是吼出来的。“什么救命钱?医生的话你也信?
那就是个无底洞!花了五十万,你就能活了?别做梦了!”我妈的语气,
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你弟弟要是没车,女朋友跟人跑了,你负责吗?你别那么自私,
就当为家里做最后一次贡献。”最后一次贡献……原来在他们眼里,我活着,
就是为了给这个家做贡献。现在我快死了,连最后的救命钱都要被榨干。那一刻,
我心如死灰。所以,我拔掉了氧气管。我不想活了。但老天爷似乎不想就这么轻易地放过我,
也不想放过他们。它给了我一件最强大的武器。一件,能让他们为自己的冷漠和自私,
付出惨痛代价的武器。3精神科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我的父母和弟弟,精神状态完全正常。
但他们坚持自己身上有无法解释的剧痛,医生没办法,只能给他们开了一些强效止痛药。
傍晚,他们三个顶着一脸的憔悴和惊恐,再次出现在我的病房门口。他们不敢进来,
只是远远地站着,像是在看什么洪水猛兽。“林月……”我爸的声音沙哑干涩,
“你……你到底对我们做了什么?”我靠在床头,慢悠悠地喝着护士刚送来的温水,
没有回答。“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林涛“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对着我痛哭流涕。
“我不该要你的钱!我不该咒你死!你把这个……这个妖法收回去吧!我快疼死了!
”他一边说,一边扇自己的耳光,打得“啪啪”作响。我妈也跟着哭了起来,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月月,妈知道错了,妈不是人!你想要什么,妈都给你!你好好活着,
千万别再做傻事了!”看着他们卑微的样子,我心里没有一丝快意,只有一片冰凉。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如果不是亲身体会到这种濒死的痛苦,他们永远不会知道,
自己对我做过的一切有多残忍。“现在知道错了?”我放下水杯,冷冷地开口,“晚了。
”我的话音刚落,他们三个人的脸色瞬间又白了。“姐,你别这样!我们是一家人啊!
”林涛连滚带爬地想靠近我,又在离我三步远的地方停下,不敢再上前。“一家人?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在我需要手术费救命的时候,
你们想的是拿我的钱去给你买车,这也是一家人?”“在我被抽血抽到昏厥的时候,
你们只关心你的宝贝儿子有没有脱离危险,这也是一家人?”“从小到大,
你们给过我一丝一毫的关爱吗?在你们眼里,我林月,不过是个会喘气的血包和存钱罐!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情绪也越来越激动。胸口的绞痛再次袭来。我痛苦地捂住胸口,
大口喘息。“啊!”“呃……”门口的三人,也应声倒地,
发出的痛苦呻吟比我还要夸张百倍。他们捂着自己的胸口,在地上翻滚,挣扎,
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紫。那样子,就好像心脏被人生生捏爆了一样。我强忍着剧痛,
看着他们比我更痛苦的样子,心中升起一股扭曲的快感。过了好一会儿,
我胸口的疼痛渐渐平复。他们的痛苦也随之减轻。三人瘫在地上,像三滩烂泥,
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知道怕了?”我冷眼看着他们。三人拼命点头,像是小鸡啄米。
“想让我好好活着,不再发病,不再痛苦?”他们再次疯狂点头。“可以。”我缓缓开口,
说出了我的条件。“给我转院,去全上海最好的私立医院,请最好的心脏病专家给我会诊。
”“请两个二十四小时轮班的特级护工,照顾我的饮食起居。”“还有……”我顿了顿,
看着他们因为我的要求而逐渐变得难看的脸色,故意加重了语气,“每天,都要变着花样地,
讨我开心。”“只要我有一点不高兴,不顺心……”我没有把话说完,但他们都懂了。
只要我不高兴,他们就会感觉心口像压了块巨石,喘不过气。只要我皱一下眉头,
他们就会头痛欲裂。只要我流一滴眼泪,他们就会感觉像是被全世界抛弃,
陷入无边的绝望和悲伤。这些,都是在我刚刚情绪激动时,他们同步体验到的“情绪共享”。
我爸的脸色已经变成了猪肝色。最好的私立医院,最好的专家,最好的护工……这加起来,
没有一百万根本下不来。我们家,只是个普通工薪家庭,哪里有这么多钱?“林月,
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啊!”我妈终于忍不住,哀嚎起来。“逼死你们?”我笑了,
“你们不是还有一套房子吗?卖了不就有了?”那套房子,是爸妈攒了一辈子的钱买的,
写的是林涛的名字。是他们准备给林涛结婚用的。现在,我让他们卖掉房子来救我。
这比杀了他们还难受。林涛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想反驳,想怒吼,
但一接触到我冰冷的眼神,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他怕了。他怕我再生气,
怕我再“发病”。那种心脏被捏爆的感觉,他这辈子都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好……好……”我爸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颓然地瘫坐在地上,
“我们卖……我们卖房……”4我爸妈的行动力,前所未有地高效。第二天,
他们就联系了中介,把家里那套一百二十平的房子挂了出去。为了尽快出手,
他们把价格压到了市场价的八折。不到三天,房子就卖掉了。拿到钱的当天,
我就被转到了上海最顶级的私立医院——和睦家。单人豪华病房,窗外就是黄浦江景。
两个特级护工,一个姓王,一个姓李,都是经验丰富,做事麻利的中年女人。
心脏病领域的权威专家张教授,亲自为我制定了治疗方案。所有的一切,都按照我的要求,
安排得妥妥当帖帖。我爸妈和林涛,也跟着我一起住了进来。当然,
他们住的是医院附近最便宜的小旅馆。每天,他们的任务就是来病房里,
对我进行“情绪安抚”。“月月,你看,这是妈给你炖的燕窝粥,你快尝尝。
”我妈端着保温桶,脸上堆着讨好的笑。我瞥了一眼,没动。“我不喜欢燕窝的味道。
”我妈的笑容僵在脸上,下一秒,她就捂住了胸口,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心口堵得慌。
这是我“不悦”时,他们会感受到的情绪。“那我再去给你买别的!你想吃什么?蟹粉小笼?
还是红烧肉?”她急切地问。“随便。”我淡淡地吐出两个字。“好好好,我马上去买!
”我妈如蒙大赦,转身就跑出了病房。我爸则在旁边,小心翼翼地给我削苹果。
他的手抖得厉害,生怕一不小心,刀子划到自己手上。因为他知道,如果他划伤了手,
我虽然没事,但他自己的手上,会出现一道更深、更长的口子。这就是诅咒的“加倍”效果。
任何施加于我身上的物理伤害,都会在他们身上加倍呈现。而林涛,则拿着一本笑话大全,
坐在我床边,用他那公鸭嗓,干巴巴地给我念笑话。“姐,我给你念个笑话啊。
从前有个太监……”“不好笑。”我打断他。林涛的脸瞬间垮了下来,紧接着,
他就感到一阵莫名的悲伤涌上心头,眼泪不自觉地就流了下来。“姐,我错了,我再换一个!
”他一边哭,一边手忙脚乱地翻着书。那样子,滑稽又可悲。我看着他们三个在我面前,
卑躬屈膝,丑态百出,心中却没有太多的快感。只有一种麻木的空虚。
我曾经那么渴望他们的爱和关注。可现在,他们给了我全部的关注,却只是因为恐惧。
这种虚假的温情,比毒药还要恶心。下午,张教授来查房。他看了我的各项检查报告,
眉头微蹙。“林小姐,从数据上看,你的心肌功能损伤非常严重,按理说,
你应该时刻处于濒死状态才对。”“但你的精神状态,看起来却异常的好,
这在医学上很难解释。”我当然好。因为我的痛苦,都被人分担了。而且是加倍分担。
“可能是我求生欲比较强吧。”我随口敷衍道。张教授点点头,
又说:“我们会尽快安排手术,不过手术风险很高,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三十。
你要有心理准备。”百分之三十……我沉默了。即使有了最好的医疗条件,我活下去的希望,
依然渺茫。一股巨大的悲伤和绝望,瞬间将我淹没。我不想死。
我还没有好好地看过这个世界。我还没有谈过一场真正的恋爱。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就要结束了吗?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砰!”“咚!”“哐当!”病房里,
正在“各司其职”的爸妈和林涛,突然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齐刷刷地倒在了地上。
他们的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极致的绝望和悲恸。我妈抱着头,发疯似的撞墙,
嘴里喃喃着:“不想活了……让我死了吧……”我爸则像个孩子一样,蜷缩在地上,
嚎啕大哭。林涛最是夸张,他冲到窗边,拉开窗户,就想往下跳。“别活了!活着太痛苦了!
让我解脱吧!”幸好护工王姐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抱住。整个病房,乱成了一锅粥。
张教授和几个护士都看傻了。他们大概这辈子都没见过这种阵仗。我知道,
这是我的绝望情绪,在他们身上百倍放大的结果。我的一滴眼泪,在他们那里,
就是一场淹没理智的海啸。我必须停下来。我不能让他们真的死了。他们死了,
谁来支付我昂贵的医药费?谁来继续承受我的痛苦?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底的悲伤,
逼着自己想一些开心的事情。我想起了小时候,唯一给过我温暖的奶奶。
想起了她做的香喷喷的红烧肉。想起了她在我被爸妈骂的时候,偷偷塞给我的糖果。
我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病房里的哀嚎和哭泣,也慢慢停止了。我爸妈和林涛,
像三条脱水的鱼,瘫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眼神空洞。他们刚刚,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从那以后,他们看我的眼神,更加恐惧了。他们开始拼了命地想让我开心。
只要我稍微皱一下眉头,他们就吓得魂飞魄散。为了让我高兴,我爸学会了跳滑稽的霹雳舞。
我妈,一个五音不全的人,每天给我唱《好运来》。林涛,
更是把所有的游戏机、漫画书都搬到了我的病房。我的病房,成了他们的舞台。而我,
是唯一的观众。也是唯一的,手握生杀大权的,神。5在他们的“精心照料”下,
我的身体和精神状态,都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好转。张教授啧啧称奇,说这是医学奇迹。
他不知道,这个奇迹,是用三个人的痛苦和恐惧换来的。手术的日子,定在了一个月后。
这一个月里,我的家人,为了让我保持“心情愉悦”,可以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
他们卖掉了最后一点首饰,给我买最新款的手机,最贵的包。只要我多看一眼的东西,
第二天绝对会出现在我的病房里。林涛,那个曾经对我颐指气使的弟弟,
现在成了我的专属跑腿。我想吃城西那家网红蛋糕,他凌晨四点就去排队。
我想看最新上映的电影,他立刻包下整个VIP厅,让我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看。有一次,
一个新来的小护士给我抽血,手生,扎了好几针才找到血管。我疼得“嘶”了一声。
话音未落,在门外等候的林涛,就抱着胳膊惨叫着倒在了地上。他感觉自己的胳膊,
像是被电钻钻穿了。那小护士吓得脸都白了。我妈冲进来,二话不说,
对着那小护士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痛骂,骂得人家小姑娘当场就哭了。最后,
还是护士长亲自来道歉,又给我换了最有经验的护士,这件事才算完。从那以后,
整个医院都知道,1503病房的林小姐,是个碰不得的“瓷娃娃”。她自己还没怎么样,
她的家人就先要死要活了。我彻底成了这个家的女王。不,是太上皇。他们对我所有的伤害,
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最终都会以更惨烈的方式,报应在他们自己身上。
我开始享受这种感觉。享受这种掌控一切,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感觉。这天,
我正在看电视,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张伟。我的前男友。
他作为青年企业家代表,正在接受财经频道的采访。屏幕里的他,西装革履,意气风发,
比一年前,更加成熟稳重了。看着他,我的心,又开始隐隐作痛。我和张伟是大学同学,
感情一直很好。毕业后,他创业,我工作,我们一起规划着未来。直到我心脏病恶化,
需要一大笔手术费。我向他开口了。他当时的公司刚起步,资金紧张,但还是毫不犹豫地,
准备把公司的流动资金拿出来给我。是我爸妈,找到了他。他们添油加醋地,
把我描述成一个贪得无厌的捞女。说我早就知道自己活不长,所以想在死前,
从他身上狠狠敲一笔。还捏造说,我在外面有别的男人。张伟是个很骄傲的人。
他被我爸妈的话伤透了心。他来找我质问,我因为病痛的折磨,和对家人的绝望,情绪很差,
没有好好解释。我们就这样,不欢而散。现在想来,我最后一次见他时,
他眼里的失望和痛苦,依然清晰得仿佛就在昨天。那份被背叛和误解的痛,再次席卷了我。
“啊……”“噗通!”正在给我按摩腿的林涛,和我爸,同时捂着心口倒了下去。他们的脸,
因为剧烈的痛苦而扭曲。“又……又来了……”我妈吓得声音都发抖了,
手里的水果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我看着电视里张伟的脸,一个疯狂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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