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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7

上一世,老公的“白月光”丧夫后带着孩子来投奔,以保姆身份住进我家。她处处示弱,

用“都是我不好”离间我和老公、孩子的感情,最终我众叛亲离。重生后,

我回到她提着行李,站在我家门口的那一刻,老公正要邀请她进门,我却抢先一步拦住,

笑着说:“帮忙可以,小区物业正好在招保洁,我已经帮她联系好了,包住!

”1物业经理搓着手,一脸殷勤地推开一扇铁皮门。“何太太,您看这间,朝南的,

咱们这儿最好的宿舍了!”我看着墙角蔓延的青苔,天花板上蜿蜒的水渍,

还有那扇小得可怜、糊着旧报纸的窗户。上一世,林楚楚住的是我家阳光最好的客房,

每天清晨,她会穿着我的真丝睡袍,端着牛奶,叫我的儿子起床。而我,蜷缩在冰冷的主卧,

等待阳光从东边挪到西边,却一寸也照不进我的心里。我勾起唇角,“很好,就这间吧。

”物业经理如蒙大赦,飞快地溜了。空气瞬间凝固。林楚楚的肩膀微微颤抖,

她死死咬着下唇,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往下砸。她不看我,

只用那双含着水光的眼睛,无助地望向何景。“景哥……没关系,我……我能吃苦。

”“只是小杰他还小,这里太潮了,我怕他……”来了。还是这熟悉的以退为进,

还是这拿孩子当武器的楚楚可怜。上一世,就是这句话,让何景深夜为她和她的儿子熬粥,

而我发着高烧,床边只有一杯凉水。但这次我没等何景开口,直接上前一步,

挡在他和林楚楚之间。我从包里拿出一张宣传单,递到她面前,笑容可掬。“别担心,

我早就替你想好了。”“我们小区物业有人文关怀,内部员工有幼儿园就读补贴,优先入园,

还能减免一半学费。”“明天我就带小杰去报名。”林楚楚的哭声卡在喉咙里,

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她攥着衣角,求救似的再次望向何景。何景眉头紧锁,嘴唇动了动,

似乎想说什么。我轻轻握住他的手,“老公,我们是在帮楚楚姐。”我的声音很轻,

却直接戳破了他心中刚刚升起的那点圣母心。“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让她靠自己的双手重新站起来,才是对她和孩子最大的尊重,不是吗?”何景看着我,

眼神复杂,最终只是叹了口气。“你……你安排就好。”林楚楚眼底最后一点光,熄灭了。

晚上,何景洗完澡,带着一身水汽进了书房。他在我对面坐下,欲言又止。“温婉,

楚楚她……毕竟是我们多年的朋友,又是客人,住地下室……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合上手中的书,抬头看他。“朋友?客人?”我笑了。“何景,

哪种朋友会想住进你家里,睡你的床,花你的钱,再教你的儿子管她叫妈妈?

”他脸色一白:“温婉,你别胡说!”“我胡说?”我的声音依然平静,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上一世,你不就是这么做的吗?”当然,这句诛心之言我只在心里说。

我只是淡淡地看着他:“让她住进来当保姆,你觉得街坊邻居会怎么说?

万一说你趁人家危难,落井下石......”“现在这样,我帮她联系工作,

解决孩子上学的问题,她在小区里是自食其力的单亲妈妈,所有业主都会对她竖起大拇指。

”“而我们,是乐于助人、不求回报的好邻居。”“何景,告诉我,

哪种选择对她、对我们更好?”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半晌,

才颓然道:“我只是觉得……她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太可怜了。”“是啊,很可怜。

”我点点头,拿起桌上的柠檬水喝了一口。“但这个世界上,比她可怜的人多的是。

我们的善良,很贵,不能随便施舍给一个只想把它当武器的人。”何景不再说话,

书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人清浅的呼吸声。我知道,我至少暂时是说服他了。

2但林楚楚的战斗力,永远不会让我失望。第二天,

小区的业主群里就开始飘起一些风言风语。“听说了吗?住进咱们小区地下室那个保洁,

好像是何总家的亲戚呢。”“真的假的?何太太看着那么光鲜亮丽,对自己亲戚这么刻薄?

”“哎,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我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跳出的消息,冷冷地笑了。

她曾经用舆论毁掉我一次。但这次,我不会再给她机会了。我从相册里选了一张照片,

是我昨天热情地拉着林楚楚的手,在物业办公室签合同的抓拍。照片里,我笑得温婉大方,

她低着头,显得羞涩而感激。我编辑了一段文字,发进了五百人的业主群。

各位邻居大家好,我是1栋的温婉。最近家里来了一位故友,楚楚姐。

她是一位坚强的单亲妈妈,丧夫后独自带着孩子,生活不易。我恰巧得知物业在招人,

便鼓励她来应聘。自食其力的女性最美丽!以后大家在小区里见到她,

还请多多关照这位努力生活的好姐姐、好妈妈![玫瑰][加油]一石激起千层浪。

群里瞬间炸了锅。“哇!何太太人美心善!”“天呐,这才是真正的帮助!给钱是施舍,

给工作是尊重!”“感动了,以后我们家的废品都留给楚楚姐!”“为新邻居点赞!

为何太太点赞!”我看着满屏的赞美,关掉了手机。林楚楚,想玩道德绑架?抱歉,

这座道德高地,我已经替你占了。几天后,我穿着一身干练的运动服,从健身房出来。

阳光正好,我心情也不错。拐角处,我“偶遇”了正在清理垃圾桶的林楚楚。

她穿着灰色的保洁服,脸上沾着污渍,头发被汗水浸湿,黏在额角,

正费力地将一个沉重的垃圾袋拖出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厨余垃圾发酵的酸臭味。上一世,

这个时间的她,应该正敷着我买的海蓝之谜面膜,在我的沙发上指挥着钟点工。

我缓缓走过去,在她面前站定。她看到我,身体一僵,眼神像受惊的兔子,

充满了屈辱和憎恨。我却像是没看见,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楚楚姐,工作还习惯吗?

”林楚楚手里的垃圾袋“砰”地一声掉在地上,馊水溅上她廉价的布鞋。“你!

”我笑意更深。“怎么了?看你脸色这么差,是太累了吗?”“辛苦就对了。

”“付出才有回报嘛。”我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转身,声音轻飘飘地落在她身后。

“楚楚姐,加油,我看好你哦。”回到家,我打开业主群,指尖在屏幕上轻点。随即,

我发起了一个名为“邻里互助之星”的评选活动。然后艾特了全体成员。各位好邻居,

我想提名一个人——我们小区的保洁员,林楚楚女士。楚楚姐独自抚养孩子,

身处逆境却不屈不挠,用自己勤劳的双手创造美好生活,这种精神难道不值得我们学习吗?

我顿了顿,又补上一句,像是无心之谈。我听说物业给的工资很不错呢,

足够她和孩子在附近租个很棒的公寓了。她却选择住在宿舍,真是太节俭、太伟大了!

群里再次沸腾。“何太太真是心胸宽广!”“对啊,不仅介绍工作,还为她争取荣誉!

”“这才是真正的女性力量!支持楚楚姐!”几分钟后,

一个灰色的头像在群里默默地发了几个字。林楚楚:谢谢温婉姐。我看着那僵硬的道谢,

仿佛能看到她隔着屏幕,气到发抖却又不得不打字的屈辱模样。

我就是要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接受我的“善意”。让她亲手为自己戴上自力更生的枷锁,

再也无法向何景卖惨。但她显然不会这么轻易认输。3周末,何景从书房出来,

神色有些为难。“温婉,楚楚刚才找我,说小杰要买一套奥数资料,

她手头有点紧……”我心底冷笑。上一世,就是从这些“学习资料”开始,

我的家成了她的提款机。我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表格,热情地递到何景面前。“老公,

你来得正好!我刚从社区拿到‘单亲妈妈助学基金’的申请表!”“我来帮楚楚姐填!

这种事,当然要找正规渠道,不能让你私人掏钱,不然楚楚姐多没面子。”我一边说,

一边飞快地填写着林楚楚的基本信息。何景愣住了:“还有这种基金?”“当然,

”我头也不抬,“不过申请流程比较严格,需要社区工作人员上门核实资产状况,

确保每一分钱都用在真正困难的人身上。”我话音刚落,何景的手机就响了。

是林楚楚发来的微信。景哥,不用了,我找朋友借到了。我瞥了一眼,笑了。

核实资产状况?那她藏在老家的那笔丈夫的赔偿金,可就瞒不住了。计谋不成,

她开始把黑手伸向孩子。几天后,我接到了儿子何小轩班主任的电话,语气严肃。“何太太,

学校里有些不好的传言,说您在家虐待保姆……”我心脏猛地一沉。上一世,

就是这样的谣言,让小轩在学校被孤立,他开始恨我,觉得我是个恶毒的女人。

我深吸一口气,声音平静。“王老师,感谢您告诉我。您今晚有时间吗?

我想请您来家里做个家访。”当晚,班主任坐在我们家窗明几净的客厅里,

看着我拿出的东西,惊讶得说不出话。一本厚厚的相册,

记录着我每天为小轩做的、绝不重样的营养餐。

一间崭新的、布满了他喜欢的航天模型的独立书房。“老师,这就是我的‘虐待’。

”班主任满脸通红,连连道歉。送走老师,我去小轩房间,

看到他书包里掉出一本不属于他的作业本。是林楚楚儿子小杰的。我随手翻开。

稚嫩的笔迹写着一行字。妈妈说,只要我乖乖听话,

很快就能让何叔叔当我真正的新爸爸了。我的血,瞬间凉透。我拿出手机,

将这一页拍了下来。林楚楚,这是你自己送上门的证据。周六,我策划了一场亲子烘焙派对,

邀请了小区里所有同龄孩子的家庭。欢声笑语充满了整个活动室。就在气氛最热烈的时候,

门口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林楚楚穿着那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局促地站在那里,

她儿子小杰躲在她身后,眼巴巴地望着桌上的蛋糕。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去。

我故作惊讶地迎上去,满脸歉意。“哎呀!楚楚姐,你怎么来了?”“看我这记性,

光顾着忙,竟然忘记通知你了!”我拉住她的手,

无比关切地说:“可是你今天不是要值班吗?我刚听物业经理说,地下室宿舍管道老化,

今天要全方位消毒杀菌,人不能待在里面啊。”她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尽。

全场的妈妈们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目光里混杂着同情、鄙夷和一丝了然。

“原来……她真的住地下室啊。”“何太太对她那么好,

她怎么还……”林楚楚在那些目光的凌迟下,攥紧了儿子的手,狼狈地转身跑了。4晚上,

何景果然来质问我了。“温婉!你为什么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她难堪?!

”他的语气里满是失望和责备。“她都跟我说了!你故意不请她,还用消毒的事情羞辱她!

”上一世,我就是这样被他吼得百口莫辩,最后只能吞下所有委屈。可现在,

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何景,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总是无条件地相信她?

”就在他要反驳时,门铃响了。是我约好的心理咨询师,也是我的朋友,李医生。

我介绍他们认识,借口去倒水,给他们留出空间。李医生是我提前打好招呼的,

她“无意间”和何景聊起了“圣母”情结。“何先生,心理学上有一种‘拯救者情结’,

”李医生的声音温和而专业,“拥有这种情结的人,会不自觉地被‘弱者’吸引,

通过不断‘拯救’对方来获得自我价值感。但这种‘拯救’,

往往会剥夺对方独立成长的能力,最终形成一种病态的共生关系。”我端着水杯,

在门后静静地听着。那晚,何景在书房坐了很久。他终于走到我面前,眼神疲惫而清明。

“温婉,我好像……明白了。”“我对她的,不是爱,也不是责任。只是一种自我感动。

”他苦笑了一下。“我以为我在帮她,其实我是在享受高高在上‘施舍’的感觉。你说得对,

我的同情,是在伤害她自立的能力。”我的心,终于有了一丝暖意。就在这时,

何景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屏幕上跳出林楚楚的消息。景哥,我好难受,你能出来陪陪我吗?

可惜何景没回。林楚楚的算盘,第一次落空。但狗急了,会跳墙。人急了,

什么都做得出来。第二天深夜,我故意下楼丢垃圾,果然在小区的紫藤花架下,

看到了林楚楚。她压低声音,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话,语气里满是怨毒与急切。

“……他开始躲着我了!”“不行,不能再等了。”“你上次说的那个药,给我搞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