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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尾信纸笺

闲来围炉煮茶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巷尾信纸笺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林作者“闲来围炉煮茶”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林晚在“晚灯书店”门口挂上“营业中”的木牌巷口的梧桐树正落下第一片秋叶青石板路被昨夜的雨浸得发叶尖的水珠滴在路晕开小小的湿像谁不小心打翻了砚风裹着桂花香飘过混着书店里旧书的墨酿成初秋最温柔的味道——这是奶奶走后的第三个秋也是林晚独自守着这家老书店的第三个年书店藏在老城区最深处的巷门面不木质门框上刻着模糊的缠枝门把手是铜制磨得发握在手里暖融...

主角:沈砚,林晚   更新:2025-11-06 02:5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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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在“晚灯书店”门口挂上“营业中”的木牌时,巷口的梧桐树正落下第一片秋叶子。

青石板路被昨夜的雨浸得发深,叶尖的水珠滴在路面,晕开小小的湿痕,

像谁不小心打翻了砚台。风裹着桂花香飘过来,混着书店里旧书的墨气,

酿成初秋最温柔的味道——这是奶奶走后的第三个秋天,

也是林晚独自守着这家老书店的第三个年头。书店藏在老城区最深处的巷尾,门面不大,

木质门框上刻着模糊的缠枝纹,门把手是铜制的,磨得发亮,握在手里暖融融的。

店里的书架是几十年前的旧物,深褐色的木头带着淡淡的樟香,能驱潮防蛀,

奶奶说这是爷爷当年亲手打的,每一块木板都选了最结实的老松木。

顶层摆着奶奶留下的老座钟,钟摆早就停了,指针永远停在下午三点十分——奶奶总说,

那是1957年的秋天,她在书店门口捡到迷路的爷爷时,口袋里怀表的时间。

林晚刚把新收来的一批旧书摆在靠窗的橡木桌上,玻璃门就被轻轻推开,

风铃“叮铃”响了一声。进来的是个男生,穿一件浅灰色的工装外套,袖口卷到小臂,

露出手腕上一串细红绳,绳上系着个小小的铜制刻刀,刀身磨得锃亮,像藏着细碎的光。

他个子很高,站在书架前需要微微低头,目光扫过书脊时,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

动作轻得怕碰疼了那些沉睡的旧书。“请问,有《枕草子》的旧版本吗?最好是昭和年间的。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点晨气未散的沙哑,像被砂纸轻轻磨过宣纸,温和又清晰。

林晚愣了一下。《枕草子》的旧版本就少见,昭和年间的日文原版更是稀罕,

她记得奶奶的旧书堆里藏着一本,是当年爷爷去日本交流时带回来的,封皮是淡绿色的细布,

边角被摩挲得有些起毛,书脊上用毛笔写着“昭和三十年”,

里面还夹着奶奶用铅笔写的批注,歪歪扭扭的汉字混着假名,是她年轻时学日语的痕迹。

“您稍等,我去里间找找。”林晚转身走向储藏室,

踩着吱呀作响的木梯翻找最顶层的旧木箱。樟木的香气扑面而来,混着纸页老化的味道,

指尖刚触到那本淡绿色的封皮,就听见外面传来“哗啦”一声轻响——像是书从书架上滑落,

带着纸页碰撞的脆响。“抱歉,我不小心碰掉了。”男生的声音带着歉意,

还夹杂着小心翼翼捡书的窸窣声。林晚抱着书走出去时,正看见他蹲在地上,

手里捧着一本1982年版的《边城》,散落的书页间夹着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

照片上是个穿浅蓝旗袍的女人,站在书店门口的梧桐树下,手里拿着一本翻开的《诗经》,

嘴角弯着温柔的笑,阳光落在她齐耳的短发上,像撒了一层金粉。“这是……我奶奶。

”林晚的声音有些发颤。照片里的奶奶不过二十出头,

比她记忆里卧在藤椅上、头发花白的模样年轻太多,可那双眼睛里的温和,

却和她小时候听奶奶讲睡前故事时一模一样。她伸手接过照片,指尖触到纸页的瞬间,

像触到了穿越时空的温度。男生抬起头,眼里带着惊讶:“原来这是您家的书店?

我小时候常来,那时候看店的是位老奶奶,总给我塞水果糖,

还让我坐在窗边的小凳子上看书。”他把散落的书页轻轻理好,夹回《边城》里,

递还给林晚,“我叫沈砚,住在巷口的‘砚记修复室’,平时帮人修些旧钟表、老家具,

还有……旧书。”林晚这才想起巷口确实有个小小的修复室,门面比书店还窄,

门口挂着块黑胡桃木牌,上面刻着“修复旧物,亦修人心”,字迹是手写的小楷,温润有力。

她路过很多次,却从没进去过,只记得每次经过时,都能看见里面亮着暖黄的灯,

偶尔传来金属工具碰撞的轻响。她把《枕草子》递给沈砚,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背,

他的手很凉,带着点金属和松节油的味道——大概是常年和刻刀、胶水打交道的缘故。

“这本就是昭和三十年的版本,里面有我奶奶的批注,您要是不介意……”“不介意,

”沈砚接过书,指尖轻轻拂过封皮的磨损处,动作轻柔得像触碰易碎的瓷器,

“我就是喜欢旧书里的这些痕迹,每一道批注、每一个折角,都是前人留下的故事,

比新书有意思多了。”他掏出钱包,抽出几张纸币,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

从工装裤的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小的铜制书签,递到林晚面前,“这个送给您,我自己做的,

上面刻了梧桐叶,和巷口的树很像。”书签只有拇指大小,边缘被反复打磨过,

光滑得能映出人影,梧桐叶的纹路刻得极为细致,连叶脉的分叉都清晰可见,

叶尖处还刻着一个小小的“砚”字,藏在纹路里,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林晚接过书签,

握在手里,铜片的温度慢慢传到掌心,暖融融的,像是把初秋的阳光都攥住了。那天之后,

沈砚成了“晚灯书店”的常客。有时是傍晚来,买一本旧书,坐在靠窗的橡木桌旁,

一读就是两个小时,夕阳透过玻璃落在他的书页上,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和书架的影子叠在一起,像一幅安静的画;有时是雨天来,带着一把黑色的长柄伞,

伞面上沾着雨珠,进门第一件事就是帮林晚把门口的木牌收进来,

再顺手用干布擦干净玻璃上的水汽,怕雨水渗进木质的窗框。林晚渐渐发现,

沈砚是个极其细腻的人。他记得她怕黑,每次傍晚来都主动帮她把里间储藏室的灯打开,

还会检查门口的路灯亮不亮;知道她喜欢喝温的桂花茶,有次带来一小罐自己炒的桂花,

说是老家院子里的树结的,“比外面买的香,没有添加剂”,还教她用玻璃罐密封保存,

能放到来年春天;甚至注意到老座钟的铜铃松了,某天带来小扳手和铜丝,

默默蹲在书架前修了半小时,虽然钟摆还是没动,但铜铃再被风吹到时,声音清亮了许多,

像奶奶还在时那样。有一次,林晚整理爷爷留下的旧书箱时,

发现一本1973年版的《唐诗三百首》里夹着一张泛黄的字条。字条是用毛笔写的,

字迹遒劲有力,带着点行书的潇洒:“晚妹,今日去巷口张记买了桂花糕,甜而不腻,

等你收店了一起吃。”落款是“阿峥”,那是爷爷的小名。字条的边角已经发脆,

被岁月浸得有些发黑,林晚看着那熟悉的字迹,眼眶突然就红了——她想起小时候,

爷爷总在秋天买桂花糕,用油纸包着,放在书店的柜台下,等她放学回来,偷偷塞给她一块,

还会叮嘱“别让你奶奶看见,她要骂我惯着你”。沈砚正好在那天下午来书店,

看见她坐在地上,手里捏着字条,眼眶红红的,便没有说话,

只是从背包里拿出一张裁好的宣纸、一小盒浆糊和一支细毛笔。他蹲在林晚身边,

小心翼翼地把字条放在宣纸上,用毛笔蘸了一点浆糊,沿着字条的边缘轻轻涂抹,

动作慢得像在完成一件艺术品。“这样托裱一下,能保存得更久,以后想爷爷了,

还能拿出来看看。”他的声音很轻,带着安抚的力量。林晚看着他专注的侧脸,

阳光落在他的睫毛上,像镀了一层金边。她突然想起奶奶说过的话:“好的感情,

就像修旧书,要慢慢来,要用心,才能把碎了的纸页粘好,让故事继续。”那时候她还不懂,

现在看着沈砚的动作,心里突然就明白了。“沈砚,”林晚轻声开口,

“你为什么喜欢修旧物啊?”沈砚手里的动作顿了顿,抬头看了她一眼,

眼里带着温和的笑意:“我爷爷以前是修钟表的,我小时候总在他的工作台旁玩,

看他把碎了的齿轮拼好,把停了的钟修得滴答响,觉得特别神奇。他说,

旧物里藏着人的回忆,修好了它们,就像把回忆留住了。后来我爷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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