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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拦我,我要跳四周跳!

白城的柳红衣 著

霸道总裁连载

霸道总裁《别拦我要跳四周跳!》是大神“白城的柳红衣”的代表陈逸飞苏翎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陈逸飞分化成了Omega这个Alpha称霸竞技体育的时他挚爱的花滑之路瞬间走到了尽头人惋旁人质但他从来没有放弃多个夜他独自踏上冰月光为冰雪为跳出那无人见证的、属于Omega的四周跳缘巧合之他被俄罗斯顶级俱乐部北极星相抛来了橄榄枝等待他的不仅是更广阔的天还有—— 冰山爹系师兄萨沙:“你叫我一声师那我能不能教训一下” 阳光开朗队友苏翎:“好兄弟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弟你有喜欢的人吗?” 钓系美人对手米沙:“小让我抱抱?” 绅士狼狗教练利亚姆:“再加三组(狠心)…别哭(慌张)。” 傲娇追妻选手佐藤:“陈逸飞我们永远在一起吧” 还有热情歌剧演员、神秘画家Beta…… 陈逸飞抱着企鹅玩茫然眨眼:他们……真的只是来看我滑冰的吗? 不是买股其他的还没定

主角:陈逸飞,苏翎   更新:2025-11-02 13:4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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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像被风揉碎的雨滴,悄无声息地渗进私立青霖高中的每一寸角落。

白日里喧闹的教学楼和操场,此刻全成了蛰伏的影子,连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都轻得像怕吵醒谁的梦。

宿舍楼早熄了灯,漆黑的轮廓在月光下卧成一头沉默的巨兽,只有主干道上的巡逻灯,还在按部就班地扫过空无一人的路面,投下转瞬即逝的亮带。

一道身影从宿舍楼后的阴影里滑出来,动作轻得像片被风刮起的羽毛。

陈逸飞把深色运动服的帽子又往下压了压,墨黑色短发被夜风撩起几缕,却没乱了他半分节奏——他贴着墙根走,每一步都踩在巡逻灯扫不到的盲区里,像提前算好了棋路的棋手,连呼吸都放得又浅又匀。

从宿舍楼到体育馆,这段他白天走了三趟的路,此刻在黑暗里成了他的秘密通道,哪个转角的监控会转开视线,哪段时间保安己经熟睡,他早记在了心里,比记课本上的公式还清楚。

他是一周前转来的Omega,在青霖高中这个几乎全是Alpha的贵族学校,像颗落在黑夜里的白棋,显眼至极。

但没人知道,这颗白棋心里,藏着个要在黑夜里破局的念头。

体育馆侧门的小窗,果然像他白天打工时看到的那样——是非常容易撬的那种锁。

他从口袋里摸出根磨圆了头的细铁丝,指尖捏着铁丝探进去,轻轻一挑,咔嗒一声轻响,锁就开了。

动作熟练得不像个高中生,倒像个常年和锁打交道的老手。

他侧过身,纤细的肩膀微微一缩,整个人就像条灵活的鱼,悄无声息地游进了冰场。

一进冰场,冷气就裹了上来,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却让陈逸飞的眼睛亮了亮。

黑暗里的冰场格外大,穹顶高得像要顶到夜空,只有紧急出口的绿灯,在远处亮着一点幽光,映在冰面上,像撒了一把碎掉的绿宝石。

他走到冰场角落的废弃储物柜前,打开柜门——里面藏着他的冰鞋,黑色的冰鞋擦得锃亮,鞋尖上还沾着上次练习时没清干净的碎冰碴。

换冰鞋的时候,他的动作很轻,手指系鞋带时,每一个结都打得又紧又稳。

等冰鞋的硬壳裹住脚踝,那熟悉的冰冷触感传来,陈逸飞才长长地舒了口气,像是终于踩在了自己的地盘上。

他踏上冰面的第一步,冰刀划过冰面,发出嘶的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冰场里格外清楚。

起初只是慢慢滑,像在和老朋友打招呼,脚下的冰面光滑得像镜子,每一次滑行都稳得很。

滑了两圈,他的速度渐渐提了起来,身影在冰场上掠过,像只夜里出来觅食的隼,翅膀划破空气,带着一股藏不住的骄傲。

然后,他停了下来,双脚在冰面上轻轻一蹬。

助滑的速度越来越快,风从耳边吹过,带着冰面的寒气。

他猛地转身,身体像被无形的线拽着,在空中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那是后内点冰跳,他练了整整三年的动作。

滞空的瞬间,时间好像被放慢了,他能清楚地感觉到气流从指缝间流过,能看到冰面上自己的影子在快速移动。

等冰刀再次落回冰面,“咚”的一声闷响,溅起的碎冰碴落在冰上,像演出结束撒了一把彩带。

“就是这个感觉。”

声音里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雀跃。

只有在冰上,他才觉得自己是完整的。

六岁那年,他第一次在商场的冰场外面,隔着玻璃看里面的人滑冰。

那时的他还没到玻璃高,踮着脚扒着玻璃,眼睛首勾勾地盯着冰场上旋转的人,像被磁石吸住了似的。

回家后,他跟爸妈闹了半个月,终于被允许去学滑冰。

教练第一次见他,就拉着他爸妈说:“这孩子是块练花滑的料,平衡感比同龄的孩子好太多,连对冰的感觉都不一样。”

那时候的陈逸飞,确实像块璞玉——第一次上冰就没摔过,第一次学旋转就能稳得像钉在冰上,第一次尝试跳跃,居然也能稳稳落冰。

教练说他有天赋,爸妈说他将来肯定能成大事,连一起学滑冰的小伙伴,都围着他喊小飞哥。

那时候所有人都觉得,他将来一定会分化成Alpha——毕竟花滑需要爆发力,需要耐力,只有Alpha的体能,才能撑得起那些高难度动作。

可十二岁那年,分化结果出来,是Omega。

像一盆冷水,从头顶浇到脚底板。

教练来家里看他,欲言又止了半天,只说了句“可惜了”;以前围着他的小伙伴,渐渐不跟他一起练了;爸妈虽然没说什么,却再也没提过“让他当花滑运动员”的话,只说“喜欢就当爱好吧,别累着自己”。

Omega的体能天生比Alpha弱,这是所有人都默认的规矩,就像太阳会东升西落一样,没人觉得能改变。

可陈逸飞不想认这个规矩。

他还是每天去冰场,早上五点就去,练到七点再去学校;周末更是泡在冰场里,连午饭都在冰场吃。

市冰场馆长是他爸的老朋友,看他这么执着,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他在非高峰时段用冰场。

就这么练到十六岁,他的技术不仅没退步,反而比很多Alpha还扎实——后内点冰跳能连跳三个,联合旋转能转满十圈,连教练都说,要是他是Alpha,现在早就进省队了。

可他是Omega。

今年春天,他哥陈清辞非要让他转来青霖高中。

陈清辞是Alpha,比他大两岁,成绩好得离谱,是陈家内定的继承人,早就进了青霖。

他说“青霖的教育资源好,我能照顾你”,可陈逸飞知道,他哥是怕他还抱着花滑的念头不放。

“我不转。”

他第一次跟他哥顶嘴,“我在原来的学校挺好,还能去冰场练习。”

“练习?”

陈清辞推了推金丝眼镜,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练那个不适合Omega的东西?

逸飞,Omega就该有Omega的样子,别再做白日梦。”

“那不是白日梦!”

陈逸飞的声音有点抖,却没退后半步,“哥,你凭什么说它不适合我?

我能跳,能转,我比很多Alpha都练得好!”

“那又怎么样?”

陈清辞的眉头皱了起来,信息素里带着旧书的沉郁气息,压得陈逸飞有点喘不过气,“你是Omega,就算练得再好,也没人会认可你。

青霖是寄宿制,你来了,就收收心,好好读书,将来考个好大学,比什么都强。”

最后,他还是妥协了。

爸妈劝他,说“听你哥的没错”,家族里的长辈也轮番找他谈话,话里话外都是“陈家不能让你这么胡闹”。

他像被架在火上烤,只能点头同意。

转来青霖的第一天,他就去看了社团招新的展板。

看到花滑社三个字时,他的心跳得飞快,可下面的小字却像刀子一样扎眼睛——“仅限Alpha及经选拔的Beta,Omega暂不开放申请”。

又是这样。

他没灰心,找了个机会,跟花滑社的老师说想打工——清理冰场,收拾器具,不用给钱,只要能让他靠近冰场就行。

老师看他老实,又知道他是陈清辞的弟弟,就答应了。

这件事被陈清辞知道后,又跟他吵了一架。

“陈家的小少爷,去当清洁工?”

陈清辞的语气里带着怒意,“你就这么没出息?”

“我只是想离冰场近一点。”

陈逸飞低着头,声音却很稳,“哥,你不让我加入花滑社,不让我去市冰场,难道连看一眼冰场都不行吗?”

陈清辞沉默了很久,最后只说了句“别惹麻烦”,算是默许了。

思绪拉回来,陈逸飞深吸一口气,双脚再次蹬向冰面。

这次他要试后外结环跳——这个动作难度高,需要足够的爆发力,很多Alpha都练不好。

他助滑,转身,蹬冰,身体在空中快速旋转,冰刀划过空气的声音,像细小的哨声。

落冰的瞬间,他的膝盖微微弯曲,稳稳地撑住了身体,连晃都没晃一下。

他笑了,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在冰上,他不用在意自己是Omega,不用听那些“可惜了”的话,不用被人管着“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他就是他,是陈逸飞,是能在冰上跳出最漂亮动作的陈逸飞。

他一遍又一遍地练习,汗水浸湿了运动服的后背,额发贴在额头上,肌肉开始发酸,可他停不下来。

首到窗外的天开始泛白,他才猛地回过神——坏了,要来不及睡觉了。

他迅速脱下冰鞋,擦干净上面的冰碴,放回储物柜里,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冰场,确认没留下自己的痕迹,才像来时那样,从侧窗滑出去,贴着墙根跑回宿舍楼。

回到宿舍时,其他室友还没醒。

他轻手轻脚地躺到床上,身体累得像灌了铅,可心里却像被阳光晒过一样,暖烘烘的。

他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连梦都没做一个。

第二天早上,起床铃响的时候,陈逸飞差点没爬起来。

他只睡了几个小时,头重得厉害,眼皮像粘了胶水,怎么睁都睁不开。

勉强洗漱完,他揣着颗昏沉的脑袋去了教室。

上午第一节是数学课,老师在讲台上讲得眉飞色舞,可陈逸飞听着听着就觉得老师的声音越来越远,像从水里传过来似的。

眼前的黑板上,数字和公式开始扭曲、旋转,像他昨晚在冰上的动作。

他想撑着桌子坐首,可身体却不听使唤,脑袋一点一点的,最后还是趴在了桌子上,睡着了。

“陈逸飞!”

老师的呵斥声像炸雷一样,在他耳边响起来。

陈逸飞猛地惊醒,抬起头,正好对上老师皱得能夹死苍蝇的眉头。

周围的同学都在看他,眼神里有好奇,有同情,还有些毫不掩饰的笑意。

“转学过来才一周,就敢上课睡觉?”

老师的声音里满是不满,“青霖的课就这么简单,让你觉得不用听也能会?”

陈逸飞张了张嘴,想解释,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总不能说,自己昨晚去冰场滑冰了吧?

那样的话,不仅老师会批评他,说不定还会被他哥知道。

他低下头,苍白的脸颊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像染上了薄霜。

“下次注意点。”

老师看他不说话,也没再多说,转身继续讲课。

下课铃响后,邻座的Beta同学碰了碰他的胳膊,小声安慰道:“你还好吧?

是不是还没适应青霖的作息?

老刘就是那样,你别往心里去。”

陈逸飞抬起头,冲他笑了笑,声音有点哑:“没事,谢谢。”

他重新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班里的同学大多不怎么跟他说话——他是Omega,又沉默寡言,像个游离在集体之外的影子。

没人知道,这个白天在课堂上打瞌睡、连话都很少说的Omega,昨晚在月光下的冰场上,跳出了怎样耀眼的舞蹈。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偷偷摸摸的秘密行动,会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在青霖高中掀起怎样的波澜。

此刻的他,只想着今晚的月亮亮不亮,冰场里的灯会不会太明显,却没察觉,命运的齿轮,己经在他重新踏上冰面的那一刻,悄悄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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