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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都在瞒着我一件事

蒸馒头的默道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蒸馒头的默道”的男生生《全家都在瞒着我一件事》作品已完主人公:艾伦艾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男女主角分别是艾伦的男生生活,家庭,虐文,先虐后甜,逆袭小说《全家都在瞒着我一件事由新晋小说家“蒸馒头的默道”所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本站无弹窗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189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30 23:11:2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全家都在瞒着我一件事

主角:艾伦   更新:2025-10-31 01:3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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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静音键下的秘密推开家门的一瞬间,热闹的谈笑声戛然而止。客厅里,

母亲正端着水果盘站在茶几旁,父亲刚拿起茶杯的手停在半空,

连坐在角落刷手机的堂弟都猛地抬起头。五双眼睛齐刷刷看向我,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

“我...来晚了。”我放下手中的礼品袋,声音在突兀的安静中显得格外响亮。

“没事没事,快进来坐。”母亲最先反应过来,脸上堆起过于热情的笑容,“刚我们还说呢,

你这周末加班太辛苦了。”父亲轻咳一声,低头抿了口茶。姑姑连忙接话:“是啊是啊,

小杰工作这么努力,真是有出息。”这种刻意的融洽比直接的沉默更让人窒息。

我默默走到沙发旁坐下,感觉到几道视线若有若无地扫过我,又迅速移开。

堂弟把手机屏幕按灭,动作快得像是怕我看见什么。这不是第一次了。近半年来,

每次家庭聚会都是这样——我一出现,气氛立刻变得诡异。他们明显在隐瞒着什么,

而我是唯一被蒙在鼓里的人。“妈,刚才你们在聊什么这么开心?”我故意问道。

母亲手中的果盘微微晃动了一下:“没什么,就是你表姐孩子上学的事。”谎言。

我进门时分明听到他们在说“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和“迟早会知道”。餐桌上,

这种刻意的回避更加明显。每当我加入一个话题,对话就会迅速冷却,

转而变成对我工作的关心或是对我独居生活的嘘寒问暖。“小杰,最近交女朋友了吗?

”姑姑第无数次提起这个安全话题。“还没有,工作太忙。”我机械地回答,

目光扫过餐桌旁每一张脸。我注意到母亲和姑姑交换了一个眼神,那眼神里不是失望,

而是...如释重负?晚饭后,我借口透气走到阳台。夜风微凉,

吹在脸上却拂不去心头的烦躁。我掏出手机,无意识地刷着朋友圈,

直到一条动态让我僵在原地。是表妹半小时前发的全家福照片,配文:“全家团聚,

就差堂哥一人啦!”照片上,

所有人都在——父母、姑姑一家、甚至连远在外地的舅舅都出现了。他们挤在客厅沙发里,

笑得灿烂而自然。而这张照片的拍摄时间,显示的是今天下午三点——远在我到来之前。

他们提前聚会了。故意瞒着我,单独聚了一次。一股凉意从脊背窜上头顶。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小杰,怎么一个人在这儿?”父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迅速锁屏手机,转身时已换上平静的表情:“透透气。爸,今天舅舅来了?

”父亲的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没、没有啊,你看错了吧。”“可能是我记混了。

”我笑了笑,指甲却深深掐进掌心。回到客厅,我假装要去书房找本书。经过厨房时,

我听到母亲和姑姑压低的交谈声。“...不能再瞒下去了,

我觉得小杰已经有所察觉...”这是姑姑的声音。“再等等,

医生说现在还不是时候...”母亲回应道,声音带着哽咽。

医生的词像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谁病了?严重到需要全家人一起瞒着我?我轻轻退后几步,

故意加重脚步才走进厨房。里面的谈话声立刻停止,母亲转身面对水槽,肩膀僵硬。

那晚回到家,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家人的脸和那些可疑的细节在脑海中反复闪现。

被最亲的人联合欺骗的感觉,像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我的心脏。第二天是周一,我请了假,

一大早便开车回到父母家附近。我需要答案,而直截了当地问显然得不到真相。九点左右,

母亲独自出门了。我保持距离跟着她,看着她走进市中心的蓝湾咖啡厅。透过落地窗,

我看到她不是一个人——姑姑和舅舅早已等在角落里。

我在对面的书店二楼找了个能观察他们的位置。他们交谈的神情严肃,母亲不时抹眼泪,

姑姑则拍着她的背安慰。一小时后,一个穿着正式西装、提着公文包的男人加入了他们。

那不是亲戚,我从未见过他。他们从男人手中接过一些文件,仔细翻阅着。舅舅不断摇头,

母亲则哭得更厉害了。律师?那个男人浑身散发着法律从业者的气质。我的心沉了下去。

如果不是健康问题,那会是什么?家庭财务危机?法律纠纷?为什么要瞒着我?

当他们起身准备离开时,我迅速下楼,决定当面问个清楚。无论是什么,我有权知道。

我站在咖啡厅门口,看着他们走出来。当母亲看到我时,她手中的文件袋“啪”地掉在地上,

纸张散落一地。“小杰?你、你怎么在这里?”她的脸瞬间惨白。我弯腰帮她捡起文件,

瞥见最上面一张纸的标题——“遗产继承协议”。遗产?谁的遗产?“妈,到底怎么回事?

”我站起身,直视着她的眼睛,“谁去世了?”母亲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

姑姑和舅舅交换了一个眼神,那个陌生男人则谨慎地后退半步。“告诉我!

”我的声音大得引来路人侧目。母亲终于崩溃地哭出声来:“是你哥哥...小杰,

你有个双胞胎哥哥...他三个月前去世了。”世界在那一刻静止了。

车辆声、人群嘈杂声都消失了,只剩下我擂鼓般的心跳声。双胞胎哥哥?我?

“你胡说...什么...”我艰难地吐出几个字,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姑姑上前扶住我:“回家说吧,这里不合适。”一小时后,我坐在父母家的客厅里,

听着一个荒诞至极的故事。三十二年前,母亲生下了一对双胞胎男孩。

由于当时家庭经济困难,加上其中一个孩子我哥哥被诊断出可能有先天性疾病,

他们通过中间人将哥哥送给了一对不能生育的美国夫妇。“我们本想等条件好了就接他回来,

可是...”父亲的声音哽咽了,“收养家庭后来失去联系了。”多年来,

他们一直在暗中寻找我那个素未谋面的哥哥。直到半年前,一家寻亲机构联系到他们,

说哥哥在找我——他养父母去世后,才知道自己是收养的,

通过基因数据库找到了生物学亲人。“我们见面了,他很像你,

但比你要瘦一些...”母亲泪流满面,“他叫艾伦,是个摄影师,在世界各地旅行拍摄。

”三个月前,艾伦在尼泊尔遭遇山体滑坡遇难。得知消息后,全家决定瞒着我这个秘密。

“为什么?”我声音沙哑,“为什么不肯告诉我?

”“我们怕你承受不了...”姑姑解释道,“突然知道有个双胞胎兄弟,

又突然失去他...”我看着面前这些我最亲的人,他们联合起来对我撒了一个弥天大谎。

三十二年来,我从未怀疑过自己是个独生子。而现在,我不仅得知自己有个双胞胎哥哥,

还永远失去了见他一面的机会。一种被背叛的痛楚和失去至亲的悲伤交织在一起,

几乎让我窒息。我站起身,一言不发地向门口走去。“小杰!你去哪里?”母亲惊慌地问。

我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我需要静一静。你们成功地保护了我,

也成功地让我错过了认识亲兄弟的唯一机会。”关门声在我身后响起,

像是为这场荒诞剧落下的帷幕。2 镜中兄弟我开车在城市里漫无目的地转了两个小时,

最终停在河边公园旁。夜幕已经降临,河面上的灯光碎成千万片金箔,随波荡漾。

双胞胎哥哥。这个词在我脑海中反复回响。三十二年的人生,我一直以为自己是独生子。

每个生日、每个春节、每次生病时床前的守候,我都以为父母的目光只聚焦在我一人身上。

可现在,他们告诉我,这世界上曾有一个与我血脉最相近的人。我们本应一起长大,

分享玩具和秘密,打架又和好,在彼此的生命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而他们,

我最亲的家人,联手剥夺了我认识他的机会。手机在口袋里不断震动,

屏幕上“妈妈”的名字闪烁了十几次,最后归于沉寂。我关掉了它,世界终于安静下来。

回到家时已是深夜。推开门的瞬间,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感扑面而来。

这套我住了五年的公寓,此刻显得格外空旷。我站在客厅中央,

环顾四周——书架上排列整齐的书籍,墙上挂着的风景摄影,厨房里一应俱全的厨具。

这一切都属于一个自以为人生完整的人。而现在,这个人的世界崩塌了。我走进浴室,

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这张看了三十二年的脸,突然变得陌生。如果艾伦真的和我长得一样,

那么这不该只是我一个人的脸。我的眼睛、鼻梁、嘴唇,都应该是他的模样。

我们共享同一段DNA,却在完全不同的环境中长大。他过着怎样的生活?

成为摄影师是他的梦想吗?他是否也曾感到生命中缺少了什么?为什么找我?

是想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还是想弄明白他自己是谁?无数个问题在脑海中翻腾,

却没有答案。唯一能给我答案的人已经不在了。那一夜,我几乎没睡。天快亮时,

我打开电脑,开始在网络上搜索“艾伦·陈”的信息。母亲说他是个摄影师,

那应该会有作品发表。经过几小时的搜寻,我终于在一个专业摄影网站上找到了他的作品集。

网站需要密码访问,公开信息只有简短的个人简介:“美籍华裔摄影师,

专注于人文纪实摄影,作品见于《国家地理》《时代》等刊物。

”我尝试了所有可能的密码组合——他的名字生日、我们的生日如果我们是双胞胎,

生日应该相同、父母的名字拼音,全都错误。正当我准备放弃时,一个想法闪过脑海。

我输入了“brothers”兄弟一词,网站竟然进入了。

首页是一张黑白照片——两只紧紧相握的手,一只粗糙布满老茧,一只细腻柔软,

背景模糊但能看出是某个贫困地区的街景。照片下方写着标题:“分离与重逢”。

我继续浏览他的作品集,越看越心惊。

他的镜头总是对准那些离散的家庭、失散的亲人、战乱中被迫分离的人们。

一组题为《血浓于水》的系列作品中,

他记录了世界各地因各种原因失散后又重逢的兄弟姐妹。最后更新的一组照片,

拍摄于六个月前,标题只有一个字:“根”。照片中,有我的父母站在家门口的合影,

有姑姑在厨房忙碌的背影,甚至有一张我从公司大楼走出的抓拍——那是三个月前,

我穿着新买的灰色风衣。原来他早就开始观察这个他本该属于的家庭,观察我。

我的心跳加速,继续点击。在作品集的最后,有一个加密文件夹,标题是“给弟弟的信”。

我的手开始颤抖。弟弟。他指的是我。我尝试输入同样的密码“brothers”,

再次成功进入。文件夹里有十几封电子信件,按照日期排列,最早的一封是八个月前,

最后一封是三个多月前,正好是他遇难前一周。我点开第一封。

“亲爱的弟弟:如果你正在读这封信,那意味着我终于鼓起勇气联系你,

或者...更可能的是,我已经不在了。很戏剧性对吧?但作为一个在全世界冒险的摄影师,

我不得不考虑这种可能性。我叫艾伦·陈,或者按照我们的出生证明上的名字——陈安。

是的,我们是双胞胎兄弟。三十二年前,我们被分开抚养,我被一对善良的美国夫妇收养,

在纽约长大。一年前,养父母相继去世后,我才在遗物中发现了自己的收养文件。

通过基因数据库,我找到了我们的生物学家人...”我一字一句地读着,时而泪眼模糊,

时而笑出声来。他的文字幽默而温暖,完全不像一个心怀怨恨的人。他理解父母当年的决定,

甚至感谢他们,因为这样他才有了两个爱他的家庭。在后续信件中,

他分享了成长中的点点滴滴——如何在校园里因亚洲面孔被欺负,如何发现了对摄影的热爱,

如何走遍世界寻找故事。每一封信都像是一扇窗,让我窥见另一种可能的人生。

最后一封信格外简短。“弟弟:明天我要去尼泊尔完成一个拍摄项目,风险较高,

所以觉得应该留下这封信。我们的父母似乎还没准备好告诉你我的存在,我尊重他们的决定。

但请相信,我迫切想见到你,不是通过长焦镜头,而是面对面地交谈。无论发生什么,

请知道,有你这个弟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惊喜之一。爱你的,艾伦”我瘫坐在椅子上,

泪水无声滑落。这三个月中,我本可以认识他,与他交谈,甚至可能成为朋友。但如今,

这一切都已不可能。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我做出了决定。我要去尼泊尔,

去他最后生活过的地方,看看他眼中的世界。3 尼泊尔之谜一周后,

我站在加德满都喧嚣的街头。空气中弥漫着香料、灰尘和汽车尾气的混合气味。

这座城市的色彩饱和度似乎被调到了最高——鲜艳的纱丽、金色的庙宇、深红色的砖墙。

按照艾伦作品集里提到的信息,我找到了他居住的客栈。老板是个满脸皱纹的尼泊尔老人,

能说简单的英语。“艾伦?是的,我记得他。”老人眼中闪过悲伤,“他是个好人,

总是帮助街上的孩子。很遗憾听到他的消息。”“我是他弟弟。”我说出这句话时,

心脏奇怪地悸动了一下。这是第一次,我对外人承认这个身份。

老人惊讶地打量着我:“你们长得真像。不过艾伦更瘦,皮肤更黑,

大概是总在太阳下跑的缘故。”他带我去了艾伦生前住的房间。很简陋,

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一张桌子。墙上钉着几张艾伦拍摄的照片——喜马拉雅山的日出,

杜巴广场上微笑的老人,费瓦湖上的彩色小船。“他的大部分东西已经寄回美国了,

但还有些笔记本和照片在抽屉里。”老人说。我打开抽屉,

里面有三本厚厚的笔记本和一堆冲印好的照片。随手翻开一本笔记本,

里面是艾伦的旅行日记,夹杂着素描和随手记下的灵感。最后一页的日期,是他遇难那天。

“今天在桑库村遇到一对双胞胎姐妹,她们让我想起了我和弟弟。

不知道我们会不会有机会像她们一样,并肩坐在夕阳下,分享各自的故事。

明天就要回加德满都了,希望能早日见到他。”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那天,

就在他写下这些字几小时后,山体滑坡掩埋了他乘坐的吉普车。

“他经常去附近的孤儿院拍照,”老板的声音将我从思绪中拉回,“孩子们都很喜欢他。

”我决定去那所孤儿院看看。孤儿院位于城市边缘,是一栋简单的二层小楼。

当我说自己是艾伦的弟弟时,院长——一个中年尼泊尔妇女,眼中立刻涌出泪水。

“艾伦是个善良的人,”她通过翻译告诉我,“他不仅为孩子们拍照,

还用自己的稿费为他们买书和食物。他说...”她顿了顿,似乎在回忆,

“他说自己很幸运有两个家庭的爱,想为这些失去家庭的孩子做点什么。

”她带我参观了孤儿院,墙上挂着许多艾伦拍摄的照片。在一群孩子的合影中,

我注意到角落里有一个亚洲面孔的男孩,约莫七八岁,与其他孩子明显不同。“这是阿尼尔,

”院长说,“艾伦特别关心他。事实上,艾伦在遇难前一周正式提交了文件,

准备收养阿尼尔。”我愣住了:“收养?”“是的,手续已经开始了。但艾伦去世后,

一切就停滞了。”院长叹息道,“阿尼尔很难过,他很少说话,总是独自呆着。

”“我能见见他吗?”院长点点头,让工作人员去找阿尼尔。几分钟后,

一个瘦小的男孩低着头走进房间。他有着典型的尼泊尔人特征,

但眼睛的形状确实有些亚洲人的影子。“阿尼尔,这是艾伦的弟弟。

”院长用尼泊尔语介绍道。男孩抬起头,看到我的瞬间,眼睛瞪大了:“艾伦?”“不,

这是艾伦的弟弟。”院长纠正道。“你们长得真像。”男孩用英语小声说,

眼神中混合着失望和好奇。我蹲下身,与他平视:“你认识我哥哥?”阿尼尔点点头,

眼中泛起泪光:“他说会来接我,带我去美国。他说我会有一个新家,还有...一个叔叔。

”他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艾伦不仅是我失去的哥哥,

还是这个孩子失去的父亲。“艾伦经常提起你,”阿尼尔继续说,“他给我看你的照片,

说你们是双胞胎,就像镜子内外的两个人。”“他还说了什么?”我轻声问。

“他说你很聪明,是一家大公司的经理。但他觉得你不太快乐。”阿尼尔歪着头,

“你现在快乐吗?”孩子的直率问题让我一时语塞。快乐?我从未真正思考过这个问题。

我有体面的工作、不错的收入、关心我的家人,但我真的快乐吗?在加德满都的夕阳下,

我做出了一个疯狂的决定。我要完成艾伦的遗愿,收养阿尼尔。4 真相的代价三个月后,

我抱着厚厚的文件袋走出尼泊尔法院。收养程序比想象中复杂得多,

尤其是在我没有配偶、且与阿尼尔无血缘关系的情况下。但凭借艾伦已经开启的程序,

以及我证明自己有能力给阿尼尔稳定生活的能力,最终获得了批准。

阿尼尔紧张地抓着我的手,小声问:“我现在真的要叫你爸爸吗?”我蹲下身,

平视着他的眼睛:“你可以继续叫我本杰明,或者任何你觉得舒服的称呼。重要的是,

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像我和艾伦本来会成为的那样?”他问。“是的,就像那样。

”我微笑着说,心里却有一丝刺痛。我永远无法取代艾伦在他心中的位置,

就像艾伦永远无法取代我在我生命中的空缺。回到国内后,

我不得不面对另一个难题——如何向家人解释我不仅知道了艾伦的存在,还收养了他的养子。

父母的反应比预期中平静。当我带着阿尼尔出现在家门口时,母亲先是震惊,

随后泪流满面地拥抱了这个孩子。“他有艾伦的眼睛。”她抚摸着阿尼尔的头发,喃喃道。

父亲沉默地站在一旁,但我看到他眼中闪烁的泪光。那天晚上,他们试图解释当初的决定,

说只是想保护我,不让我承受突然得到又失去兄弟的痛苦。“我们错了,”父亲最终承认,

“应该早点告诉你。只是每次想开口,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看着他们,

心中的怨气慢慢消散。他们不是完美的父母,但他们的初衷是爱。也许家人就是这样,

会犯错,会伤害彼此,但最终还是会选择原谅。阿尼尔适应得比预期要好。他虽然沉默寡言,

但聪明伶俐,很快就学会了基本的中文交流。我把他送进国际学校,

周末则带他去探索这座城市。一个周六下午,我们路过一家摄影展览馆,

海报上写着“纪念艾伦·陈:生命中的最后一眼”。我僵在原地。

阿尼尔拉着我的手问:“那是艾伦的名字吗?”进入展厅,我震惊地发现这是艾伦的遗作展,

由他的美国朋友组织。墙上挂满了他生前的作品,

在尼泊尔拍摄的照片——桑库村的村民、山间的云雾、还有那对让他想起我们的双胞胎姐妹。

在展厅中央的玻璃柜里,陈列着艾伦的相机和几本笔记本。

解说牌上写着:“这些物品幸运地从山体滑坡中保存下来。”我走近细看,突然呼吸一滞。

在相机旁,摆放着一本被塑料密封的护照——那是艾伦的护照。而护照下面,

压着一张折叠的纸条,标签上注明“在摄影师口袋中发现的最有一张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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