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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信的代价是四条鲜活的生命

南飞雁钟亮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轻信的代价是四条鲜活的生命讲述主角徐卫东张福全的甜蜜故作者“南飞雁钟亮”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张福全,徐卫东,陈为民的悬疑惊悚全文《轻信的代价是四条鲜活的生命》小由实力作家“南飞雁钟亮”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16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8 11:56:5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轻信的代价是四条鲜活的生命

主角:徐卫东,张福全   更新:2025-10-28 13:2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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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导语:1998年那个台风夜,

我那讲“义气”的广州“兄弟”,杀了我全家。第一章 雨砸香樟1998年8月14日,

江南市西郊镇的空气闷得人喘不上气。镇东头那片香樟林,叶子绿得发乌,

沉甸甸地挂在枝头,连风都绕着走。林子里的蝉鸣早就歇了,

只有“江南自控设备厂”锈迹斑斑的铁门上,那把大铜锁被晒得发烫,

偶尔反射出一点刺眼的光。张守业拄着拐杖,在铁门前来回踱了两圈。五十八岁的人,

腿有点瘸,但腰杆还算硬朗。他早年跑长江货运,在甲板上摔过,落下个风湿腿的毛病,

一到这种阴雨连绵的天气,膝盖就像被无数根细针密密匝匝地扎,疼得直冒冷汗。“张爷,

今儿不舒坦?”路过的老工人打招呼。张守业摆摆手,声音有点哑:“台风要来了,

得把家伙什收收。”他指了指值班室北墙外那堆废铁——那是前几天厂里清理车间,

堆放到这里的一些不合格产品和废料,他怕被风吹得乱滚。值班室就十平米,

墙皮斑驳露出里面的红砖。一张行军床占了半间屋,

铺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褥子;靠墙摆着台黑白电视,屏幕上总飘着雪花,

声音像蚊子叫;最显眼的是门后那根硬木拐杖,油光水滑,掂着有七八斤重,

三年前他用它揍跑过两个偷铜料的䖥贼,从此得了个“打狗棒”的名号。傍晚时分,

天边的乌云开始压下来。不是一块一块地飘,是整坨整坨地灌,

把太阳憋得只剩个模糊的橘黄色影子。镇上的广播响了,刺啦的电流声里,

播音员的声音透着慌:“紧急通知,紧急通知,台风‘利刃’今晚九点登陆我市,

风力可达十二级,请各单位……”张守业掐了旱烟锅,把“打狗棒”往门后靠得更紧些。

他找出雨衣,叠得方方正正放在床头,

又检查了一遍铁门上的大铜锁——那锁是厂长徐卫东特意给他换的,

说是“防君子也防小人”。夜里九点多,风突然就野了。先是香樟树叶被抽得哗哗响,

像有无数人在拍手,接着雨点就砸了下来。不是寻常的落雨,是用瓢泼,

打在玻璃窗上噼啪乱响,震得窗棂都在颤。张守业刚躺下,

就听见“哐啷”一声——不是风刮的,是有人在撞铁门。他心里一紧,

抄起“打狗棒”就冲出去。手电光劈开雨幕,照见门楣上有个黑影。那人穿着黑色雨衣,

帽子压得很低,只露出个尖下巴,手指像鹰爪似的抠着铁栏杆,脚在湿滑的门柱上蹬得飞快。

“谁?!”张守业的吼声被风撕得粉碎。黑影没应声,猛地一发力,

整个人像片叶子似的翻了进来,重重摔在泥地上,溅起的水花打在张守业的裤腿上,

冰凉刺骨。是个男人,个子不高,最多一米七,雨衣下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藏了什么。

张守业活了大半辈子,跑船时见过刀光剑影,此刻却觉得后颈发毛。这身手太利落了,

不像附近游手好闲的混混。他转身就往值班室跑,手刚摸到门把手,后领就被一股蛮力攥住,

硬生生拽了回去。“别动。”声音像冰碴子,刮得人耳朵疼。张守业猛回头,

手电光晃过一张脸——小眼睛,塌鼻梁,嘴角有道斜疤,正往上翘着,像是在笑。

更吓人的是他手里的东西,黑沉沉的,是一截锯短的铁管,管口黑洞洞地对着自己的胸口。

“老哥,借个道。”疤脸的笑里没半点温度。张守业的手心全是汗,

“打狗棒”在手里攥得发滑。“我喊人了!”他虚张声势,腿却在打颤。疤脸嗤笑一声,

手指扣在铁管的扳机上:“喊吧,看是你的声音快,还是我的枪快。”“砰!”一声闷响,

像往棉花堆里砸了块砖。张守业手中的“打狗棒”“哐当”落地。他的脸贴着冰冷的水泥地,

最后看见的,是无尽的黑暗……。第二章 二楼的血痕台风退去时,天刚蒙蒙亮。

镇西头的河水漫过了石桥,卷着断树枝、烂菜叶往下游冲,发出浑浊的响声。

江南自控设备厂的铁门还锁着,但门柱上挂着的铁皮牌子被风刮掉了,斜斜插在泥里,

“江南自控”四个字泡得发胀,像哭花了的脸。小李是第一个到厂的工人,

骑着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自行车,在门口绕了两圈。往常这时候,

张爷早该把炉火烧得旺旺的,隔着老远就能闻见煤烟味,今天怎么没动静?他跳下车,

扒着铁门栏杆往里瞅。值班室的门虚掩着,地上好像有团黑糊糊的东西。“张爷?

”他喊了一声,没人应。小李是厂里的老油条,翻墙的本事练得熟。他踩着栏杆上的焊点,

三下两下就翻了进去,脚刚落地就顿住了——值班室门口趴着个人,灰工装,背朝上,

后心的位置一片暗红,已经半干了,像块凝固的血豆腐。“张爷?”他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他慢慢走过去,鞋底不小心蹭到一滩黏糊糊的东西,低头看,是血,

在晨光里泛着黑红的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猛地捂住嘴,没忍住,蹲在地上吐了起来。

吐完了,腿还是软的。他连滚带爬地往办公楼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厂长徐卫东。

办公楼的台阶是水泥的,被雨水泡得发潮,他刚上两级,脚下一滑,差点摔下去。低头看,

台阶上有串暗红的印子,像条细细的蛇,从二楼一直蜿蜒下来。印子不太规整,

像是有人拖着什么重物走过,边缘还带着锯齿状的擦痕。“厂长!徐厂长!

”小李的喊声变了调,带着哭腔。他扶着墙,一步一挪,小心翼翼地避开血迹往上爬。

转角处的景象让他瞬间失声——徐卫东趴在地上,后脑勺塌了一块,

暗红色的血混着白花花的东西糊在墙上,像幅被泼了颜料的抽象画。

他的右手还攥着半张图纸,纸角被血浸透了,皱巴巴的。他跌跌撞撞地冲上楼,

二楼走廊的木地板被水泡得发胀,踩上去发出“吱呀”的哀鸣,像有人在哭。

主卧的门虚掩着,缝里飘出一股甜腥气,不是血腥味,是血腥味混着香水味,说不出的诡异。

小李推开门,腿一软,差点滑坐在地。床上,林美娟蜷缩着,

身上那件米白色的真丝睡衣被血染成了深褐色,皱巴巴地贴在身上。

她的眼睛那儿是两个黑洞洞的窟窿,血已经凝固成了紫黑色,像塞了两团烂泥。旁边,

安安小小的身体裹在粉色睡袋里,胸口冒出的一团鲜血已经凝固。小女孩的眼睛睁着,

瞳孔里映着天花板的裂纹,像两汪不会流动的死水。窗外,台风后的阳光刺破云层,

照在香樟树上,叶子绿得发亮,闪着水珠的光。可这栋楼里的温度,却比腊月的冰窖还冷。

第三章 广州来的“朋友”市公安局的警车在七点零三分呼啸而至,

红蓝交替的警灯把工厂的白墙照得忽明忽暗。警戒线像条黄蛇,把凶杀现场围了起来,

穿着白大褂的法医和戴手套的技术员像群忙碌的蚂蚁,在各自忙着勘察取证。

陈为民蹲在值班室门口,盯着地上那滩已经半干的血迹。他三十六岁,板寸头根根扎手,

左眉骨上有道斜疤,是五年前抓毒贩时被啤酒瓶豁开的,缝了七针,阴雨天会隐隐作痛。

此刻那疤红得发亮,像条小蜈蚣趴在脸上。“陈队,”法医老王摘下口罩,脸色发青,

“门卫老张左胸有个圆形创口,是近距离霰弹枪伤,然后又被双刃匕首捅了四刀,全在要害。

凶器应该是单管土猎枪,枪管锯短了,还有一把十五公分左右的匕首,开刃很锋利。

”陈为民点点头,手指在地上比划着:“从创口看,枪口离胸口不到十公分,

凶手是顶着打的。匕首捅得很稳,发力方式很专业,不像业余的。”他站起身,往办公楼走。

楼梯转角处,徐卫东的尸体已经被盖上了白布,但地上的血渍还在,像幅抽象画。“楼上呢?

”“徐卫东后脑勺是霰弹枪近距离射击,颅骨粉碎,当场毙命。”老王的声音有点抖,

“办公室有搏斗痕迹,保险柜的门开着,地上有喷溅血,应该是第一现场。他老婆林美娟,

身中二十七刀,致命伤在心脏,但……”老王顿了顿,咽了口唾沫,“眼睛被捅烂了,

手法特别狠。小女孩是心脏贯穿伤,一刀毙命,凶器应该是同一把匕首。”“二十七刀?

”陈为民的拳头攥紧了,指节发白,“多大仇?”痕迹专家老许拿着放大镜走过来,

镜片上沾着点灰。“现场有三组不同的脚印,其中一组‘飞跃’牌球鞋印很清楚,26公分,

佛山产的,咱们这儿没卖的。还有这个。”他递过个透明证物袋,里面是个皱巴巴的火柴盒,

红底金字,印着“广州白云宾馆”。会议室里,烟雾缭绕,烟灰缸里的烟蒂堆成了小山。

侦查员老周把一沓通话记录拍在桌上,纸页边缘卷了角:“徐卫东最近一个月,

跟一个备注‘广州张哥’的号码打得最勤,平均每天三个。号码归属地是白云区,

机主张福全,福建诏安人,三进宫,盗窃、抢劫,去年出狱后就没回过家,

当地派出所说是‘失踪人口’。”“张哥?”陈为民拿起那份户籍资料,

照片上的男人小眼睛,塌鼻梁,嘴角有道斜疤,“有点意思。

”“厂销售科郑科长说”老周继续说,“案发前三天,

徐卫东在皇家大酒店请张福全和他的两个跟班吃饭。销售科郑科长也去了,

说席间张福全把徐卫东拉到另外一个包厢单独聊,

他在外面隐约听见‘现金’‘图纸’‘军工订单’什么的。事后,郑科长提醒徐卫东,

说那个张哥胳膊上纹了条青龙,眼神凶得很,不像善茬,让他小心点。”“徐卫东怎么说?

”“郑科长原话是,‘老徐拍着胸脯说,张哥这人讲义气,是来帮他谈生意的,

让我别瞎操心’。”老周叹了口气,“徐厂长这人,性子直,豪爽是豪爽,

但有时候太轻信人。”陈为民把资料拍在桌上,烟灰簌簌往下掉。“义气?我看是催命符。

”他抬眼看向角落里的实习生朱峰,“小朱,你查的林美娟那边怎么样?”朱峰猛地站起来,

手里的笔差点掉地上。他二十三岁,刚从警校毕业,脸上还带着学生气。“陈队,

林老师……林美娟在镇小学教四年级,口碑特别好,去年还被评了优秀教师。

她和徐厂长是大学同学,自由恋爱,感情一直很好。安安是独生女,很乖,

昨天还在学校跟同学说,爸爸要带她去广州玩。”说到最后,他的声音低了下去。

陈为民看着这小伙子泛红的眼眶,没再追问。他走到窗边,

看着外面被台风刮得东倒西歪的香樟树,突然说:“查张福全的同伙,

还有他在广州的落脚点。另外,把徐卫东近三年的生意往来全调出来,

特别是那个‘军工订单’,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生意值得动刀动枪。”阳光穿过走廊的窗户,

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陈为民摸了摸眉骨的疤,那里又开始隐隐作痛。他有种预感,

这案子背后藏着的,不只是简单的图财害命。那二十七刀,那被捅烂的眼睛,

更像是一种泄愤,一种带着强烈情绪的报复。第四章 酒吧里的“兄弟”时间倒回五个月前,

广州长堤酒吧。震耳的音乐敲得人心脏发颤,彩色的射灯在舞池里扫来扫去,

把人的脸照得忽红忽绿。吧台前,徐卫东举着酒杯,跟一个光头男人碰了碰,

玻璃碰撞的脆响被音乐吞没。他刚签了个大单——给一家军工厂做自控设备配件,

利润高得吓人。此刻酒过三巡,脸上泛着红光,说话的声音也大了:“张老弟,不是我吹,

这华东地区的自控设备,我‘江南自控’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对面的光头男人笑了,

脸上的褶子挤在一起,像朵菊花。他就是张福全,刚从牢里出来半年,欠了一屁股赌债,

正愁没门路。“徐老板厉害!”他递过一杯威士忌,冰块在杯里叮当作响,

“我在广州混了这么多年,就佩服徐老板这种爽快人。

”张福全的眼睛没离开徐卫东鼓囊囊的皮夹。刚才徐卫东付小费,随手抽出三张百元大钞,

眉头都没皱一下。他心里盘算着,这姓徐的看着就是只肥羊,得想办法套牢。

“徐老板是江南人?”张福全故作好奇,“那地方我去过一次,人杰地灵啊,就是节奏太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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