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太子爷顾淮安大婚,娶的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婚礼当天,我穿着一身孝服,带着我的哭丧团队,吹着唢呐就来了。
顾淮安脸色铁青,拦住我:“沈音,你闹够了没有!”
妹妹梨花带雨地躲在他怀里:“姐姐,我知道你恨我,可你也不能在这么大喜的日子咒我们啊!”
宾客们议论纷纷,骂我不懂事、晦气。
我没理他们,只是从袖子里掏出一份文件,甩在顾淮安脸上。
“顾总别误会,我不是来闹事的,是来出活儿的。”
“这是您半小时前签收的加急订单,指定我‘沈音哭丧团队’,为您的婚礼献上最悲壮的‘喜丧’表演。”
“下单人,顾老太爷。
他说,他唯一的孙媳妇,只能是我。”
话音刚落,婚礼现场的大屏幕上,开始播放顾老太爷声泪俱下的控诉视频。
1京市入冬的第一场雪,下得又大又急。
我带着我的哭丧团队,抵达京市最顶级的七星酒店时,门口的迎宾冻得直哆嗦,看见我们,哆嗦得更厉害了。
我身上是一件纯黑的中式盘扣孝服,领口和袖口绣着暗纹的往生莲。
身后跟着我的团队,八个大小伙子,四个吹唢呐,两个敲锣,两个打鼓,清一色的白麻衣。
我们这一行,跟酒店门口挂着的巨大婚纱照和铺天盖地的红玫瑰,格格不入。
照片上,顾淮安西装革履,英俊逼人。
他怀里的沈月穿着洁白的婚纱,笑得温婉又甜蜜。
五年前,我也是这样笑着,以为自己会成为他身边的那个人。
结果,我等来的不是婚纱,是冰冷的手铐和五年的牢狱之灾。
“沈……沈小姐?”
迎宾显然认出了我。
毕竟,五年前我和顾淮安的恋情,以及后来我的锒铛入狱,是整个京圈最大的谈资。
我冲他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
“我们是来表演的。”
迎宾的脸都白了,结结巴巴地说:“可、可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我没再理他,抬手一挥。
身后,高亢尖锐的唢呐声瞬间刺破了酒店门口浪漫的音乐。
锣鼓喧天。
吹的不是喜庆的曲儿,是送人上路的《哭皇天》。
这场面,比外面的风雪还要瘆人。
宾客们纷纷侧目,保安如临大敌,迅速朝我们围了过来。
“干什么的!
谁让你们在这里吹这个的!”
保安队长厉声呵斥。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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