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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6

机场安检处,我身后的混世魔王突然大喊:“妈咪!

这个叔叔和你手机里没穿衣服的爸爸好像哦!”整个VIP通道瞬间寂静。

面前的男人一把扯下我的墨镜,声音危险:“解释一下,

为什么你***我六年前的***——”“还非法复刻了两个缩小版?

”脚边另一个崽淡定举起儿童手机:“已接通爷爷电话,他说如果爹地不认账,

就冻结您所有黑卡。”男人僵住时,我默默把行李箱往他手里一塞:“首先,

当年是你被下药闯进我房间;其次——”“你儿子刚黑了你的公司系统,

赎金要价三块草莓蛋糕。”---国际到达厅的VIP通道,

本该是安静得只剩下行李箱万向轮与大理石地面摩擦的细微声响,

以及训练有素的机场人员低语引导的地方。然而,这份昂贵的宁静,

被一声清脆又响亮的童音炸得粉碎。“妈咪!快看!

这个叔叔和你加密相册里那个‘没穿衣服的倒霉爸爸’好像哦!”五岁的顾想想,

顶着一头自来卷的柔软黑发,穿着背带小西裤,一只小手指着前方,

另一只手还紧紧拽着自家妈咪的风衣衣角,

乌溜溜的大眼睛里盛满了“我发现大秘密”的兴奋光芒。刹那间,空气凝固了。

正准备将登机牌递给工作人员的我,动作僵在半空,感觉一道惊雷从头顶劈到了脚后跟。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周围几个西装革履的精英、以及戴着硕大墨镜的女士,

投来的目光瞬间聚焦,带着难以置信的探究和极力掩饰的笑意。

没、穿、衣、服、的、倒、霉、爸、爸!顾想想!你完了!回去就给你断网!不,

是把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侦探动画片全删了!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

一把将咋咋呼呼的儿子捞到身后,力道大得差点让小家伙一个趔趄。

脸上那副能遮住半张脸的宽大墨镜,此刻成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然而,已经晚了。

被小魔王手指点中的那个男人,缓缓转过了身。他身形极高,目测绝对超过一米八五,

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利落线条,仅仅是站在那里,

就自带一种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五官深邃立体,下颌线绷得极紧,

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那双眼睛,锐利如鹰隼,

此刻正带着被冒犯的冷意和一丝……极其细微的惊疑不定,精准地锁定在我身上。是墨渊。

时隔六年,我以为再也不会见到的人。

在这个最尴尬、最离谱、最让她想原地挖个洞把自己埋了的时刻,猝不及防地,重逢了。

他迈开长腿,两步就跨到了我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压迫感十足的阴影。

带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伸了过来,动作快准狠地摘掉了我的墨镜。

突如其来的光线让我不适地眯了眯眼,也彻底暴露了我瞬间苍白的脸色。

墨渊的瞳孔似乎缩了一下,他捏着我的墨镜,指尖微微用力,低沉的声音带着冰碴子,

一字一句地砸过来:“顾、晚晴?果然是你。”他逼近一步,几乎能感受到他呼吸间的热气,

语气危险至极:“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会有我六年前的……那种照片?

还有——”他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被我死死按在身后的顾想想,

以及我脚边另一个从始至终都异常安静,

正低头摆弄着一个造型奇特的儿童手机的小女孩——顾念念。“这两个,

非法复刻的‘缩小版’,是怎么回事?”非法复刻?缩小版?我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当年到底是谁非法闯进谁的房间啊喂!就在我深吸一口气,

准备不管不顾先怼回去再说的当口,脚边一直沉默的顾念念,我的女儿,

淡定地举起了她的儿童手机。手机屏幕上,正显示着“通话中”的状态,

联系人备注是——“金主爷爷”。小女孩的声音清清冷冷,

带着一种与她年龄极不相符的沉稳,清晰地回荡在落针可闻的通道里:“墨渊先生,

温馨提示,您的父亲墨老先生正在线上。他表示,

如果您此刻表现出任何不负责任、试图抵赖的行为,他将立即启动紧急预案,

结您名下所有的流动资金、证券账户以及……您收藏在瑞士银行保险柜里的那几张***黑卡。

”墨渊那张万年冰封的俊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清晰的裂痕。他身体肉眼可见地僵硬了一下,

视线死死盯住念念手里那个怎么看都像是玩具的手机屏幕,

似乎想确认这是不是一场恶劣的玩笑。

趁着他被这记“远程金融制裁”打得措手不及的宝贵间隙,我迅速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并且果断将手里那个沉得要死的二十八寸行李箱的拉杆,

强行塞进了他那只戴着名贵手套、此刻却有些无所适从的手里。“首先,”我抬起下巴,

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又理直气壮,“墨先生,请你搞清楚状况。

六年前在‘夜色’酒店,是你被人下了药,像头失控的野兽一样强行闯进我的房间,

不是我***你,更不是我‘复刻’了你!严格来说,我才是受害者!”我顿了顿,

无视他骤然变得阴沉的脸色,继续抛出第二颗炸弹,

同时伸手指了指身后正冲墨渊做鬼脸的想想:“其次,

在我们就‘责任归属’和‘历史遗留问题’进行深入探讨之前,

我觉得有必要通知你另一个更迫在眉睫的情况——”我深吸一口气,

用一种宣布“今天天气真好”的平淡口吻说道:“你刚才提到的这个‘非法复刻品’之一,

你的宝贝儿子顾想想,在半个小时前,出于对你这位素未谋面的父亲的好奇,

以及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技术验证,刚刚成功绕过了十七道防火墙,

‘顺便’在你墨氏集团总部的核心服务器里,植入了一个非常、非常可爱的小程序。

”墨渊的眉头狠狠一跳,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让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我微笑着,

补上了最后一击:“他现在提出的唯一解封条件,是市中心那家‘甜蜜风暴’甜品店,

***发售的,三块——草莓奶油蛋糕。”“……”死寂。

比刚才更加深沉的死寂弥漫在VIP通道。穿着考究的旅客和工作人员们,

脸上的表情已经从看八卦的兴奋,切换到了目睹科幻片现场的呆滞。下药?闯房间?六年前?

龙凤胎?黑公司系统?草莓蛋糕赎金?这信息量太过庞大,

以至于所有人的大脑处理系统都陷入了短暂的宕机。墨渊身后的助理,

一个看起来精明干练的年轻男人,此刻正拼命低着头,肩膀却在不受控制地轻微耸动。

而被点名的小主谋顾想想,则从他妈咪身后探出小脑袋,冲着脸色已经黑得堪比锅底的墨渊,

露出了一个天使般纯洁无瑕、却又带着十足小恶魔气息的笑容,用力地点了点头,

仿佛在说:没错,就是***的,蛋糕快点拿来!墨渊的目光,像两道冰冷的射线,

从我写满“与我无关,是你儿子干的”的脸上,移到正在无声炫耀胜利的想想身上,

再落到举着手机、随时准备执行“爷爷冻结令”的念念那里。他手里还握着我的墨镜,

另一只手抓着我强行塞过去的行李箱拉杆,那价值不菲的西装和与生俱来的霸总气质,

与他此刻堪称狼狈的处境形成了无比荒谬的对比。我清楚地看到,他额角的青筋,

欢快地、一下下地蹦跳着。良久,在一片几乎要让人窒息的沉默中,他终于从牙缝里,

挤出了三个带着血腥味的字:“去、我、车、上。”说完,他猛地转身,攥着我的墨镜,

拖着我那个巨大的行李箱,迈着一种近乎同手同脚的僵硬步伐,朝着通道出口走去。那背影,

依旧挺拔,却硬生生透出了一股“一世英名今日休矣”的悲壮和凌乱。

助理先生赶紧小跑着跟上,经过我身边时,

投来了一个混合着敬畏、同情以及“您自求多福”的复杂眼神。我弯腰,

一手牵起还在冲墨渊背影吐舌头的想想,一手牵起已经挂断“爷爷热线”,

正淡定地把儿童手机收回小背包的念念。“走吧,宝贝们。”我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认命,

又隐隐有一丝连我自己都没察觉的、大仇得报的爽快,

“去会会你们那位……看起来不太聪明的,‘倒霉爸爸’。”想想立刻欢呼一声,蹦蹦跳跳。

念念则抬起清澈的大眼睛看了我一眼,小声补充:“妈咪,

根据我的初步面部微表情和行为逻辑分析,他目前的情绪稳定性低于阈值,

智商因情绪干扰疑似暂时性下降百分之三十点七。建议谨慎接触。”我:“……” 女儿,

这种时候就不用再做数据分析了吧?

家四口组合——前方是浑身散发着低气压、走路带风的霸总爸爸和他努力降低存在感的助理,

后面是牵着两个天才崽崽、心情复杂的我——在无数道意味难明的目光注视下,

浩浩荡荡地离开了机场VIP通道,走向了注定不会平静的未知。嗯,回国“惊喜”第一弹,

效果拔群。墨渊,这仅仅是个开始。我在心里默默地,为他点了一排蜡。

---加长林肯平稳地行驶在通往市区的机场高速上,

车内空间宽敞得足以开个小型的茶话会,但此刻的气氛却堪比高压氧舱。墨渊坐在我对面,

修长的双腿交叠,背脊挺得笔直,像一尊冷硬的雕塑。他已经摘下了手套,

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无意识地、一下下敲击着真皮座椅的扶手,那双深邃的眼眸如同两口古井,

表面波澜不惊,底下却暗流汹涌,牢牢锁定在我身上,仿佛要在我的脸上烧出两个洞来。

助理先生坐在副驾驶,正襟危坐,连呼吸都放轻了,努力把自己变成一团透明的空气。

而车厢内的“噪音”来源,主要是坐在我旁边的顾想想小朋友。

他一点也没有身处“敌营”的自觉,正扒着车窗,小脸几乎贴在了玻璃上,

对着窗外飞速掠过的繁华街景大呼小叫:“哇!妈咪你看!那个楼好高哦,

像一根巨大的巧克力棒!……那个广告牌上的姐姐笑得好好看,但是没有妈咪好看!……咦?

那家店是卖玩具的吗?我们可以去看看吗?”每当想想发出一个惊叹或疑问,

墨渊敲击扶手的频率就会微不可察地加快一丝,下颌线也绷得更紧一分。相比之下,

他旁边的顾念念就显得安静得多。小姑娘从自己的小背包里掏出一个迷你平板电脑,

手指在上面飞快地滑动,屏幕上是各种复杂的数据流和曲线图,偶尔还会停下来,托着下巴,

用一种研究稀有物种般的冷静目光,打量一下对面脸色越来越黑的墨渊。最终,

打破这诡异沉默的,是墨渊冰冷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审问意味:“顾晚晴,六年。

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深吸一口气,知道这场审判躲不过。也好,趁早说清楚。

“解释什么?”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

“解释你当年是怎么像个失智儿童一样撞开我的房门,

还是解释我为什么‘有幸’怀上你的孩子,然后独自一人远走他乡生下他们,抚养长大?

”我刻意忽略了“******”这个乌龙,那绝对是想想那个小***为了找爸爸,

不知道黑进我哪个旧设备里翻出来的陈年旧账,还给他爹安了个如此“别致”的称号。

墨渊的眉头拧成了川字:“下药?我查过当晚的记录,我确实被人设计了,

但监控显示是我助理扶我进的顶层套房……”“是啊,顶层总统套房。”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可惜,您那位‘得力’的助理先生,记错了房号,

把1209记成了2109。而我,刚好住在2109,并且因为时差和失眠,

半夜起来想去走廊透透气,门刚开一条缝,就被某个力大无穷的‘野兽’给撞了进来,

并且反手就把门锁死了。”那段混乱而不堪的记忆碎片再次涌入脑海。男人滚烫的体温,

粗重的呼吸,带着酒气和一种不正常的灼热,力量大得惊人,

任凭我如何踢打挣扎都无济于事……那一晚,对我而言,是噩梦的开端。我的指尖微微发凉,

下意识地握紧了掌心。墨渊的目光锐利地捕捉到了我细微的情绪变化,

他敲击扶手的动作停了下来,眸色沉了沉,似乎在重新评估我话语的真实性。他当年醒来后,

身边空无一人,只余下房间内一丝若有若无的清淡香气和床单上些许的凌乱痕迹。

他确实怀疑过,

续被一系列紧急公务和那个主动贴上来的、声称与他有过一夜的女人——林薇薇打断了调查。

如今看来……“至于孩子,”我抬眸,迎上他审视的目光,语气带着一丝疲惫的坦然,

“发现的时候,已经**个月了。我尝试联系过你,但你的私人号码打不通,

打到墨氏集团总机,转接到你秘书处,对方听到我的名字和来意后,

只冷冰冰地回了一句‘墨总很忙,请不要编造这种无聊的谎言进行骚扰’,

然后就把我拉黑了。”我顿了顿,想起当年那个孤立无援的自己,

声音里难免带上了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和火气:“后来,

那位林薇薇小姐还特意‘好心’地给我打了个电话,暗示我别痴心妄想,拿着钱赶紧消失。

我想,这大概也是墨总您的意思?”墨渊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声音像是淬了冰:“林薇薇找你?我从未授意过任何人做这种事。”“哦?”我挑眉,

“那看来是林小姐自作主张,替你分忧了?真是体贴。”就在这时,

一直安静摆弄平板的念念,忽然头也不抬地开口,

声音平板无波:“根据妈咪提供的通话时间节点,

结合当时墨氏集团公开的行程及墨渊先生个人通讯记录已脱敏处理交叉分析,

墨渊先生当时正在南美处理矿业收购危机,通讯受限。秘书处接到电话当日,值班秘书张莉,

与林薇薇女士存在多次非正常资金往来记录。

结论:墨渊先生在此环节被动失察概率为87.3%,被恶意蒙蔽概率为99.1%。

”小家伙一番冷静到近乎冷酷的数据分析,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瞬间剖开了部分迷雾。

墨渊的瞳孔骤然收缩,猛地看向念念,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不仅仅是因为这惊人的信息挖掘能力,更是因为……这逻辑缜密的说话方式,

和他小时候简直如出一辙!助理先生也震惊地回过头,嘴巴微张,足以塞进一个鸡蛋。

只有想想,还在没心没肺地指着窗外:“妈咪妈咪!快看!那家店是不是‘甜蜜风暴’?

我的草莓蛋糕!”墨渊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翻涌的情绪已经被强行压下,

他对着助理沉声道:“阿杰,查。

六年前酒店监控如果还有存档、秘书处通话记录、张莉以及林薇薇的所有相关,

我要在半小时内看到初步报告。”“是,墨总!”助理阿杰立刻拿出手机,

开始高效地传达指令。吩咐完,墨渊的目光再次落回我身上,复杂难辨:“所以,

你就一个人生了他们,在国外六年?”“不然呢?”我扯了扯嘴角,

“等着墨总您哪天忽然良心发现,来认领我们母子三人?

还是等着林薇薇小姐再来送一次‘温暖’?”我摸了摸想想的头,又看向专注的念念,

语气柔和下来:“虽然过程有点艰难,但看看他们,我觉得一切都值了。

他们是我最大的幸运和骄傲。”想想适时地回过头,冲墨渊龇牙一笑,

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就是!妈咪最厉害了!

叔叔你虽然长得像那个‘没穿衣服的倒霉爸爸’,但你好像有点笨笨的哦,

连坏人都分辨不清楚。”墨渊:“……” 他感觉胸口又中了一箭。

车子终于驶入市中心一处闹中取静的顶级公寓楼下。墨渊率先下车,依旧绷着脸,

但还是下意识地伸手,想帮我拿那个巨大的行李箱。就在这时,

想想像个小炮弹一样从车里冲出来,兴奋地绕着墨渊跑了一圈,然后趁其不备,

小脚“不小心”绊在了人行道一块微微凸起的地砖上。“哎呀!”小家伙惊呼一声,

整个人朝着墨渊的方向扑去。墨渊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弯腰,长臂一伸,

稳稳地将小团子捞进了怀里。软软的,带着奶香和阳光味道的小身体撞入怀中,

一种陌生而奇异的柔软感觉,瞬间击中了墨渊心脏最坚硬的角落。他身体僵硬了一瞬,

抱着儿子的手臂有些无措,放也不是,抱也不是。想想却一点不怕生,就势搂住了他的脖子,

小脑袋在他颈窝里蹭了蹭,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小声说:“虽然你笨笨的,

但是怀抱还挺暖和的嘛……比乔治叔叔我们在国外邻居家的拉布拉多抱起来舒服一点点。

”墨渊:“……” 他是不是该谢谢儿子拿他和狗比?

这一幕“父子情深”表面上看的画面,

恰好被不远处蹲守的、嗅觉灵敏的娱乐记者抓拍了个正着。我扶着额头,

看着在墨渊怀里冲我偷偷眨眼的想想,

以及旁边抱着平板、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个像素点的念念,心里一阵无力。很好,

墨大总裁回国第一天,就喜提“私生子”热搜的成就,看来是躲不掉了。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之一,顾想想小朋友,此刻正搂着他新鲜出炉的“笨蛋爸爸”的脖子,

心里美滋滋地盘算着:嗯,第一步,肢体接触,建立初步好感,完成!下一步,

就是让他乖乖交出草莓蛋糕啦!墨渊抱着怀里乎乎的小家伙,感受着那份陌生的重量和温度,

再看向旁边一脸“我就知道会这样”的我,以及那个冷静得像个小机器人似的女儿,

生平第一次,产生了一种名为“失控”和“头疼”的强烈预感。他的世界,

从这两个小魔王和他……他们妈咪出现的那一刻起,

就注定要天翻地覆了---墨渊那套位于顶层的豪华公寓,与其说是家,

不如说更像一个设计感极强、但缺乏人气的样板间。黑白灰的主色调,线条冷硬的家居,

一尘不染到反光的地板,处处彰显着主人一丝不苟、拒人千里的审美。

我们这“一家四口”外加一个努力缩小存在感的助理阿杰,

像一群误入精密仪器车间的闯入者,打破了这里固有的冰冷秩序。想想一进门,就脱了鞋,

光着脚丫子在地板上“哧溜”滑行,发出欢快的叫声:“哇!这里可以溜冰耶!

”墨渊的眉头立刻拧紧,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开口:“地板很凉,

穿上……” “拖鞋”两个字还没出口,

念念已经默默地从自己的小背包里掏出一双印着卡通恐龙图案的儿童室内鞋,

精准地扔到了想想脚边。“室内温度23.5度,地表温度21.2度,

低于人体舒适足底温度阈值,建议穿鞋,以防感冒及滑倒风险。”小姑娘一本正经地解释,

同时目光扫过墨渊光洁如镜的茶几,“另外,根据微生物学常识,光滑表面易残留细菌,

建议定期使用75%浓度酒精或稀释后的次氯酸钠溶液擦拭。”墨渊:“……”我忍着笑,

看着向来掌控一切的墨大总裁,在两个五岁小孩面前接连吃瘪,心里莫名有点暗爽。

助理阿杰轻咳一声,试图缓解尴尬:“墨总,顾小姐,小少爷,小小姐,房间已经准备好了。

主卧自然是墨总的,隔壁最大的次卧已经为顾小姐和两位小朋友收拾出来……”“不必。

”我和墨渊几乎异口同声。我看了他一眼,抢先道:“我们住客房就好。”开玩笑,

跟他在一个主次卧分明的关系里,感觉太奇怪了。墨渊似乎也松了口气,

但语气依旧硬邦邦:“随你。阿杰,带他们去客房。”所谓的客房,也豪华得超出我的想象,

带独立卫浴和一个小客厅。想想欢呼一声就冲进去探险了,

念念则冷静地开始评估房间的网络安全状况。安顿下来后,

墨渊坐在客厅那套价值不菲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上,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感觉自己过去三十年建立起来的世界观和秩序感,正在以光速崩塌。他拿出手机,

屏幕上果然已经弹出了几条推送:爆!墨氏集团总裁墨渊疑似隐婚生子,机场亲密照曝光!

惊!霸道总裁的秘密爱人与龙凤胎浮出水面!照片拍得角度刁钻,

正好是他弯腰抱住想想的那一瞬间,他脸上那瞬间的错愕与无措,

被解读成了“深情与宠溺”,而我站在一旁,则被形容成“神秘优雅的女子”。

评论区更是炸开了锅,有羡慕祝福的,有质疑炒作的,也有眼尖的网友开始扒我的身份。

墨渊脸色阴沉,正准备吩咐公关部处理,另一条来自特助的加密信息跳了进来:“墨总,

查到了。六年前‘夜色’酒店2109房间的监控存档确实被人为删除,

但技术部恢复了部分碎片,显示当晚确有一名身形与您相似的男子进入。

值班秘书张莉已于三年前离职,目前行踪不明。林薇薇女士……她刚刚致电总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