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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殇焚心以烬

乙丑Estara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侯门殇焚心以烬》,主角林枫柳如烟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主角为柳如烟,林枫的虐心婚恋小说《侯门殇:焚心以烬由作家“乙丑Estara”倾心创情节充满惊喜与悬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419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6 19:54:1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侯门殇:焚心以烬

主角:林枫,柳如烟   更新:2025-10-26 20:1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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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春色如许,林府却已是别人的林府。我站在偏院的柳树下,看着那新抽的嫩芽,绿得刺眼。

去岁今朝,酒儿还在这树下蹒跚学步,浩儿跟在她身后,小心翼翼地张开双臂,

生怕妹妹摔倒。“娘亲,你看我抓到一只蝴蝶!”酒儿奶声奶气地举着小手,掌心一点斑斓。

“慢些跑,小心摔着。”浩儿明明自己也才五岁,却总是这副小大人的模样,

像极了他的……我闭上眼,不愿再想。“听说没有?那位还在偏院不肯走呢。

”“真是没脸没皮,都被休了,还赖在府里。”两个丫鬟端着食盒从月洞门外走过,

声音不大不小,恰恰好能飘进我耳中。她们是故意的。这府里上下,

如今谁不知道我林晚衣已是弃妇,一双儿女新丧不过月余,便被一纸休书打发到了这偏院。

“少爷今日大喜,可别让她冲了喜气。”“可不是么,克死了自己的孩子,这种女人谁敢留?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却感觉不到疼。还有什么疼,比得过心被生生剜去的痛?酒儿,

浩儿,我的孩子。若不是那日我受了风寒,让你们去了柳如烟的院子玩耍,

你们怎么会……“姐姐莫要担心,我会照顾好酒儿和浩儿的。”柳如烟那日的笑容,

如今想来,满是淬毒的快意。落水。两个孩子同时落水。救起来时,

酒儿的小手还紧紧攥着浩儿的衣角。我的酒儿才三岁,浩儿五岁。他们都还那么小,

小的连这世间的恶都未曾看清,就被人夺去了性命。“晚衣,孩子们已经去了,你……节哀。

”林枫站在灵堂外,不肯踏入。他的衣襟上,还沾着柳如烟院里的芙蓉香。不过半月,

休书便送到了我手中。理由是我悲痛过度,神思恍惚,不堪为林家妇。不过半月,

他便要迎娶新妇。我缓缓转身,望向正院方向。那里张灯结彩,喜乐声隐约可闻。

我的孩子们尸骨未寒,他们的父亲却要另娶新欢。“酒儿,浩儿,等等娘亲。

”我轻抚着柳树粗糙的树皮,仿佛在抚摸孩子们柔软的脸颊,“很快,很快,

娘亲就能为你们报仇了。”我要让所有负你们之人,血债血偿。2七年前,也是这样的春日,

林枫站在我家后园的梨花树下,眉眼清俊如画。“晚衣,我林枫此生,非你不娶。

”他是永宁侯世子,我是吏部尚书嫡女,门当户对,青梅竹马。那日的誓言犹在耳边,

如今想来,却字字讽刺。“小姐,林世子又来了,说是得了本孤本琴谱,特地送来给您。

”丫鬟妙云笑着打趣,“这月第几回了?”我佯装恼怒地瞪她一眼,唇角却忍不住上扬。

父亲起初并不赞成这门亲事:“永宁侯府看似风光,实则内里虚空。林枫此子,心思过深,

非你良配。”可那时的我,满心满眼都是那个会在雨中为我撑伞,会在月下为我抚琴,

会因我一句喜欢梨花便连夜移植数十株的少年。“爹爹,女儿心意已决。”大婚那日,

十里红妆,羡煞旁人。他牵着我的手踏入永宁侯府,在我耳边低语:“晚衣,

我定会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子。”起初那几年,他确实待我极好。酒儿出生时,

他抱着那个粉雕玉琢的女婴,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像我,眼睛像你。”浩儿降生后,

他更是常常早早回府,一手抱着一个,在园中散步。“侯爷和夫人催着要嫡孙,

如今咱们有了浩儿,他们也该放心了。”我靠在他肩上,满心幸福。他却轻轻推开我,

神色有些异样:“晚衣,母亲的意思是……再多几个儿子,更稳妥些。”那时我不懂,

直到柳如烟出现。她是林枫的表妹,父母双亡,来投奔侯府。初见时,

她怯生生地跟在老夫人身后,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晚衣姐姐,如烟日后还要多劳您照顾。

”她总是那般温顺乖巧,对我恭敬有加,对孩子们疼爱非常。

酒儿和浩儿都很喜欢这个会给他们做点心、讲故事的“烟姨母”。可我渐渐察觉,

林枫去她院里的次数越来越多,留在她房中的时间越来越长。“表哥只是可怜我孤苦无依,

姐姐莫要多心。”她楚楚可怜地解释,眼中却闪过一丝得意。直到那日,

我在她房中发现了绣着合欢花的香囊——那是我独有的绣样。面对我的质问,

林枫第一次对我发了火:“晚衣,你何时变得这般善妒?如烟孤苦无依,我多关照她几分,

有何不可?”是啊,有何不可。不过是一个父母双亡的表妹,

不过是一个需要表哥“关照”的孤女。如今想来,我真是愚蠢至极。3惊蛰那日,雷声轰鸣。

酒儿和浩儿被柳如烟带去她院中玩耍,说是得了一对稀奇的玉锁,要送给孩子们保平安。

我因染了风寒,卧榻休息。妙云在一旁伺候汤药,忧心忡忡:“夫人,

就这么让表姑娘带小主子们去,妥当吗?”“无妨,她待孩子们是真心。”我咳嗽着,

浑浑噩噩。直到外面传来惊惶的呼喊:“落水了!小主子落水了!”我赤着脚冲出去,

雨水冰冷刺骨。荷塘边,下人们乱作一团,柳如烟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都是我不好,

没看住孩子们……”林枫已经在那里,怀中抱着湿淋淋的酒儿和浩儿。两个孩子面色青白,

一动不动。“酒儿!浩儿!”我扑过去,却被林枫一把推开。“别碰他们!

”他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冰冷,“林晚衣,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孩子?如此顽劣,

竟敢在池塘边嬉闹!”我怔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们的孩子刚刚没了气息,

他却在责怪他们“顽劣”?“不…不是嬉闹,”一个粗使丫鬟颤抖着开口,

“奴婢看见…看见是表姑娘她……”“住口!”柳如烟厉声打断,“你这贱婢,

想诬陷我不成?”那丫鬟被拖了下去,我再也没在府中见过她。孩子们下葬那日,

我抱着他们生前最爱的布偶,在坟前坐了一整天。林枫没有来,老夫人说,他伤心过度,

病倒了。病倒在柳如烟的院子里。七日后,休书送至我手中。林枫甚至没有亲自来,

只派了个小厮。“少爷说,请夫人……请林小姐好自为之。”他们夺走了我的孩子,

如今还要夺走我最后的念想。妙云哭着收拾行李:“小姐,咱们回尚书府吧,

老爷夫人定会为您做主的。”我摇摇头。爹爹年前因党争被贬黜,家道中落,

如今已是自身难保。这世上,再无人能为我遮风挡雨了。不,我不需要任何人为我遮风挡雨。

我只要那些害死我孩子的人,血债血偿。4林枫大婚这日,我换上了一身素衣。

妙云已经被我遣回娘家。复仇之路,我一人独行足矣。“小姐,让奴婢跟着您吧!

”她跪地恳求。我扶起她,将最后一件首饰塞进她手中:“走吧,找个好人家嫁了。记住,

永远别再回这是非之地。”正院的喜乐声越来越响,宾客的喧哗隔着几重院落都能听见。

我在偏院的柳树下,挖出了一个小小的木盒。里面是一对玉镯——我娘留给我的嫁妆。

还有一包银两,是我这些年偷偷攒下的。我要留在侯府,留在这个吃人的地方。唯有如此,

才能亲手为酒儿和浩儿讨回公道。“你在这里做什么?”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我缓缓转身,

对上林枫复杂的目光。他穿着一身大红喜服,衬得面容愈发俊朗。曾几何时,

我也曾为他披上嫁衣,满心欢喜地以为从此岁月静好。“来看看这棵树。”我平静地说,

“酒儿和浩儿最喜欢在树下玩耍了。”他脸色微变,

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今日是我大喜之日,你莫要在此扫兴。既然已经休弃,就该早日离去。

”“放心,我不会打扰你的好事。”我轻笑,“只是这偏院僻静,我住惯了,想再多住几日。

”他蹙眉打量我,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什么破绽。但我早已将所有的恨意埋藏,

只剩下死水般的平静。“随你。”他最终甩袖离去,“安分些,别惹麻烦。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轻轻抚摸着柳树。树皮粗糙,一如我千疮百孔的心。

我记得酒儿第一次学会走路,就是在这树下扑进我怀里。

我记得浩儿在这里背出第一首《千家诗》,小脸上满是骄傲。我记得林枫曾在这里,

握着我的手说:“晚衣,等孩子们大了,我们就在这树下教他们抚琴下棋,看他们成家立业。

”言犹在耳,人已非昨。夜幕降临,喜宴的喧嚣渐渐散去。我站在窗前,望着正院的方向,

那里红烛高照,春宵帐暖。而我的孩子们,却躺在冰冷的坟墓里,再看不到这人间春色。

“柳如烟,”我轻声道,“你费尽心机,不就是想要这正室之位吗?我会让你得到的,

只是不知道,你能在这位置上坐多久。”窗外,一轮残月挂在枝头,清冷的光辉洒满庭院。

那株柳树在月色中摇曳,影影绰绰,仿佛两个小小的身影在向我招手。娘亲,娘亲。

我仿佛听见酒儿和浩儿的声音,那么清晰,那么真实。“再等等,宝贝们。

”我对着虚空轻语,“娘亲会让那些人付出代价的。”所有害死你们的人,一个都逃不掉。

包括那个,曾经被称为你们父亲的人。指尖不知何时掐破了掌心,鲜血顺着掌纹滴落,

在素色的衣襟上绽开一朵朵红梅,妖艳而刺目。地狱空荡荡,魔鬼在人间。而我,

将从这地狱深处归来,燃尽一切虚伪与背叛。5永宁侯府的角门吱呀一声打开,

管事的李妈妈上下打量着我,目光如刀子般刮过我一身的素衣。“府里缺个浣衣的,

你可做得了?”她语气冷淡,仿佛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我低垂着眼,

将双手恭敬地交叠在身前:“做得。”李妈妈嗤笑一声:“从前的主母,如今要来当下人?

林氏,你打什么主意?”“无处可去,只求一隅安身。”我轻声回答,

每一个字都像在舌尖滚过刀锋,“孩子们葬在侯府祖坟,我想...离他们近些。

”这话半真半假。酒儿和浩儿的坟茔确实在侯府墓地,可我选择回来,不是为了陪伴,

而是为了复仇。李妈妈盯着我看了半晌,终于让开身子:“记住你的身份。

如今府里是柳夫人当家,若敢生事,仔细你的皮。”柳夫人。这三个字像淬毒的针,

扎进我心里。浣衣房在侯府最偏僻的西北角,终日不见阳光。

十几个洗衣妇挤在狭小的院落里,空气中弥漫着皂角和潮湿的霉味。“新来的?

”一个粗壮妇人朝我扬扬下巴,“那是你的位置。”她指的是一处漏水的水槽,

旁边堆着如山的脏衣。我默默走过去,挽起袖子,将双手浸入冰冷的水中。初春的井水刺骨,

不过一刻钟,手指就冻得通红发僵。我咬着牙,一件件搓洗衣物。这些是下人们的粗布衣裳,

沾满泥垢和汗渍,需用力刷洗才能干净。“听说她以前是主子呢。”“活该,

克死自己的孩子,哪个男人能容她?”议论声不绝于耳,我充耳不闻。手上机械地动作着,

心里却在盘算下一步。柳如烟刚掌家,必定急于立威。她那般多疑的性子,

绝不会相信我甘心在浣衣房度日。她在等我出手,等我按捺不住,自露马脚。

那我就如她所愿。三日后的清晨,我故意在送洗净衣物去下人院时,绕道经过了荷塘。

春水初涨,残荷还未清理。那日酒儿和浩儿就是在这里...“站住!

”尖利的女声自身后响起。我缓缓转身,对上柳如烟凌厉的目光。她一身玫红锦缎,

珠翠环绕,已是十足的侯府主母派头。“谁准你到这里来的?”她质问道,

眼神如淬毒的匕首。我低眉顺目:“洗衣房要经过这里才能到下人院。”“胡说!

”她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林晚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想找证据?

想为那两个小孽种讨公道?”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我保持清醒。“柳夫人说什么,

奴婢听不懂。”我抬眼,直视她的眼睛,“奴婢只是想起,去年这个时候,

酒儿和浩儿还在这里喂鱼。酒儿总说,

池里的锦鲤像会游动的花...”柳如烟的脸色倏地变了。“闭嘴!”她厉声喝道,

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听见,“我警告你,安分守己地做你的贱役,若敢耍花样,

我有的是法子治你!”她甩袖离去,步摇乱晃,泄露了内心的慌乱。我站在原地,

望着那一池春水,唇角勾起一丝冷笑。柳如烟,这就怕了?这才只是开始。当夜,

我辗转难眠。同屋的洗衣妇鼾声如雷,我却睁着眼,在黑暗中细细谋划。林枫向来多疑,

直接指控柳如烟害死孩子,他绝不会信。我需要证据,需要他亲眼看见柳如烟的真面目。

还有永宁侯,我的公公。他向来重视子嗣,若知道孙儿的死有蹊跷,绝不会善罢甘休。

可他深居简出,我该如何接近?窗外忽然传来压抑的咳嗽声,是住在隔壁杂役房的刘妈妈。

她患有咳疾,每逢换季便发作得厉害。一个念头闪过脑海。我悄悄起身,

从枕下摸出一个小布包。里面是我从陪嫁中偷偷带出来的几味药材——川贝、杏仁、桔梗,

都是止咳平喘的良药。次日清晨,我将配好的药包放在刘妈妈门外。不过举手之劳,

却在这冰冷的侯府里,悄然埋下了一颗种子。复仇之路漫长,我需要盟友,

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助力。6机会在一个细雨绵绵的午后降临。

柳如烟房里的丫鬟抱着一堆贵重衣物来到浣衣房,趾高气扬地扔在我面前。“夫人说了,

这些衣物要格外仔细地洗。若是损了一丝一毫,仔细你们的皮!”那堆衣物里,

有一件月白色的锦缎长裙,袖口绣着精致的合欢花。

我认得这件衣服——那是我当年的嫁衣之一,林枫曾赞我穿上它如月下仙子。如今,

它穿在了柳如烟身上。洗衣妇们面面相觑,无人敢接手。这种贵重衣料最是娇气,

一不小心就会洗坏。“我来吧。”我轻声道。众人皆松了口气,那丫鬟瞥我一眼,

冷哼一声:“算你识相。”我独自抱着那堆衣物回到水槽前,手指轻轻抚过嫁衣上的合欢花。

当年绣这花纹时,我满心都是对未来的期盼,何曾想过有朝一日,

它会成为刺向我心脏的利刃。“林姐姐,这衣裳...”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响起。我抬头,

是个面生的小丫鬟,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端着盆热水站在我面前。“我叫小桃,

刘妈妈是我姥姥。”她将热水倒入我的水槽,“姥姥说,您是好心人。”水温恰到好处,

融化了皂角,泛起细腻的泡沫。我心中一暖,这侯府里,终究还有一丝人情。“谢谢你,

小桃。”她摇摇头,压低声音:“我听说,柳夫人最近睡眠不好,总做噩梦,

夜夜都要点安神香才能入睡。”噩梦?我手上动作不停,心下却是一动。是了,

害死两条无辜性命,她怎么可能高枕无忧?“小桃,你在柳夫人院里当差?”“是,

我是三等丫鬟,负责打扫外间。”她顿了顿,又道,“前几日,

夫人命人把荷塘边的石头都换了,说是...看着碍眼。”我的心猛地一紧。荷塘边的石头,

那是酒儿和浩儿落水的地方。她在掩盖证据。“小桃,”我轻声道,

“以后若听到什么特别的事,可以来告诉我吗?”小桃用力点头:“姥姥说,您是被冤枉的。

小主子们...死得不明不白。”看着她稚嫩却坚定的脸庞,我忽然觉得,这复仇之路,

我不再是孤身一人。那件嫁衣我洗得格外仔细,每一个绣花都轻柔以待。晾晒时,

我趁无人注意,在衣襟内侧用特制的香粉轻轻拍了几下。这香粉无色无味,

但与柳如烟常用的芙蓉香混合,会引发轻微的皮疹。不会太严重,但足以让她心烦意乱。

三日后,柳如烟果然大发雷霆。“定是浣衣房那起子贱人做的手脚!”她在正房摔打东西,

声音隔着院子都能听见,“尤其是那个林氏,必是她怀恨在心!

”我被两个粗壮婆子押到正院。柳如烟坐在上首,脸上蒙着轻纱,隐约可见红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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