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文科书院!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产房收下婆婆六十块红包,二十年后我回她一份“大礼”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6

我刚从产房出来,婆婆就笑呵呵地塞给我一个红包,打开一看,六十块。还是两张二十,

两张十块凑的。老公在我耳边说:“妈平时节俭惯了,心意到了就行。”我点点头,

把那六十块钱郑重地收了起来。这笔账,我记下了。一晃多年,婆婆八十大寿,

寿宴办得风光无限。我走上台,将一个精致的礼盒递给她。“妈,这是我还您的。

”01产房外的光线白得刺眼,晃得我头晕。麻药的效力正在褪去,

剖腹产的伤口像是被一把钝刀反复切割,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尖锐的痛楚。李浩扶着我,

他的手掌温热,但那点温度无法驱散我骨髓里的寒意。婆婆张桂芬满脸堆着菊花般的褶子,

快步迎上来,动作夸张得像是戏台上的演员。她一把将我推开,

准确地说是将我从李浩身边挤开,目标明确地扑向护士怀里的那个蓝色襁褓。“哎哟,

我的大孙子。”她高亢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带着一种宣告胜利的得意。

护士有些尴尬,怀里还抱着另一个粉色的襁褓。“阿姨,这里还有一个,是妹妹。

”护士小声提醒。张桂芬的目光在那个粉色的小东西上扫了一眼,就像是看路边的一块石头,

没有丝毫停留。“嗯。”她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单音,所有的注意力都重新回到了孙子身上。

她小心翼翼地接过那个蓝色的襁褓,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看看这鼻子,这眼睛,

多像我们老李家的人,以后肯定有出息。”我被李浩扶着,像个局外人一样,

看着这场属于她的独角戏。我的女儿,那个同样在我肚子里待了十个月,

同样是我拼了半条命才生下来的孩子,此刻安静地躺在护士臂弯里,仿佛不存在。

心口的位置,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疼。李浩察觉到我的僵硬,

在我耳边低语:“妈就是这样,老思想,重男轻女,你别往心里去。”又是这句话。

“老思想”这三个字,就像一块万能的遮羞布,掩盖了她所有刻薄与自私的行为。回到病房,

张桂芬终于舍得把视线从孙子脸上移开,她从一个旧得发亮的布兜里摸出一个红色的纸包,

笑呵呵地塞到我枕头下。“林晚啊,辛苦了,这是妈给你的红包,图个吉利。

”她的笑容里透着一股施舍般的精明。等她又去看孙子的时候,我悄悄打开了那个红包。

两张皱巴巴的二十,两张半旧的十块。六十块。这就是我剖腹产生下一对龙凤胎的“奖励”。

我看着那几张零钱,忽然就笑了,笑得伤口都跟着抽痛。李浩凑过来,看到那六十块钱,

脸上也闪过一丝不自然。他立刻替他妈找补:“妈平时节俭惯了,心意到了就行,你别多想。

”我点点头,将那几张纸币仔细抚平,放进我的钱包夹层里。“嗯,心意我收到了。

”这笔账,我记下了。出院回家的车上,张桂芬全程抱着孙子,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

女儿在我怀里,小小的,乖巧得让人心疼。我看着她紧闭的眼睛,长长的睫毛,

心里一阵酸楚。孩子,对不起,妈妈没能给你选一个好奶奶。回到家,一片狼藉。

我们结婚时的新房,此刻像是被洗劫过,客厅里堆着张桂芬从老家带来的各种杂物。

一股陈旧的霉味混合着尘土的味道,扑面而来。我刚生完孩子,身体虚弱,

闻到这味道胃里一阵翻涌。“妈,我们请个月嫂吧。”我靠在沙发上,虚弱地开口,

“我一个人带两个,实在忙不过来。”张桂芬的脸立刻拉了下来,抱着孙子的手臂紧了紧。

“请什么月嫂?”她的声音尖锐起来,“一个月大几千上万的,钱多得烧得慌?我不是人吗?

我不能照顾?”李浩赶紧打圆场:“妈,小晚不是那个意思,她就是怕您累着。

”张桂芬冷哼一声,斜睨着我:“我累点算什么?为了我大孙子,累死都值!

就怕有的人娇气,生个孩子就以为自己是皇后娘娘了。”我闭上眼睛,懒得争辩。

争辩有用吗?在这个家里,她永远是真理的化身。当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给孩子喂奶,

听见客厅里张桂芬在跟李浩说话。“阿浩啊,你看我这一天天的,跑前跑后,

累得腰都快断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妈,辛苦您了。”李浩的声音很愧疚。

“你给我拿五百块钱吧,我这几天买菜、买补品,都得花钱不是?总不能让我自己掏腰包吧?

”我听着,心脏一点点往下沉。照顾自己的儿媳和孙子孙女,在她眼里,

成了一门需要付费的生意。很快,我听见李浩回房间拿钱包的声音。过了一会儿,

客厅安静下来。我以为这场闹剧结束了。半夜,我被女儿的哭声惊醒,起身给她换尿布。

路过客厅,发现张桂芬房间的门缝里还透着光。一阵手机震动的声音传来,

伴随着她刻意压低却依旧清晰的通话声。“喂,阿伟啊,钱收到了吗?”是小叔子李伟。

“妈给你转了三千,够不够?不够妈再想办法。你刚工作,手头紧,别委屈了自己。

想买什么就买,别省着。”我站在黑暗的客厅里,浑身冰冷。李浩给她的五百块“辛苦费”,

成了她补贴小儿子的资本。而她一转手,就给了那个游手好闲的儿子三千块。我回到房间,

李浩睡得很沉。我看着他熟睡的脸,第一次觉得如此陌生。这就是我选的男人。

一个在我被羞辱时只会说“她是我妈”的成年巨婴,

一个在他母亲吸食我们小家血肉去供养另一个家庭时,默许纵容的搭伙伙伴。我没有叫醒他,

只是静静地躺下,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黑暗中,那六十块钱红包的模样,

和那三千块的转账记录,在我脑海里交替出现。原来,我和我的女儿,在他和他妈心里,

就值这点分量。02孩子的满月宴,是我爸妈坚持要办的。他们心疼我,

更心疼那个从出生起就被奶奶无视的小外孙女。我爸妈直接包了一万块的红包,塞到我手里,

沉甸甸的。“晚晚,别委屈自己,也别委屈孩子。”我妈眼睛红红的,“缺什么跟爸妈说,

我们给你买。”我爸订了市里最好的酒店,光是席面就花了两万多。

他说:“我外孙女的满月宴,必须风风光光。”宴会那天,我抱着女儿,李浩抱着儿子,

站在酒店门口迎客。我娘家的亲戚朋友,个个都穿着体面,送上的红包和礼物也都分量十足。

张桂芬带着几个老家的远房亲戚姗姗来迟。她两手空空,像是在逛自家的后花园,

一进门就开始对酒店的装修评头论足。“啧啧,这地毯,得多少钱一平?这水晶灯,

开一天得多少电费?阿浩啊,我说你们就是不会过日子,钱都花在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上。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的人都听见。我爸妈的脸色瞬间就变得很难看。

李浩尴尬地笑了笑,拉着她往里走:“妈,今天大喜的日子,快请坐。”宴席开始,

张桂芬彻底把这里当成了她的主场。她从李浩怀里抢过孙子,像个战利品一样,挨桌展示。

“看看我大孙子,长得多好!”她高声炫耀着,完全无视桌上其他人客套的笑容。

一位我家的亲戚看着我怀里的女儿,笑着问:“老太太,那个是孙女吧?龙凤胎,好福气啊!

”张桂芬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撇撇嘴,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福气啥呀,

丫头片子都是赔钱货,将来还不是要嫁出去,便宜了外人。”整个桌子瞬间安静下来,

空气像是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同情、怜悯、幸灾乐祸。

我感觉自己的脸在被人用鞭子抽打,***辣地疼。我妈“霍”地一下站了起来,

胸口剧烈起伏,指着张桂芬就要发作。“你……”我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我妈的手臂。

我的指甲深深陷进她的肉里,用了极大的力气。“妈,别。”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今天是孩子们的满月宴,我不能让它变成一场歇斯底里的闹剧。我妈看着我,

眼里的怒火慢慢变成了心疼和泪水。她颓然坐下,一句话也没再说。我低下头,

亲了亲女儿温热的脸颊。宝宝,再忍一忍,妈妈会为你讨回公道。这顿饭,我吃得食不知味。

张桂芬的表演还在继续。她一会儿嫌弃菜太油,一会儿抱怨酒太淡,仿佛这顿饭不是款待她,

而是委屈了她。宴席临近结束,服务员开始上果盘。张桂芬立刻来了精神。

她从随身的布兜里掏出好几个塑料袋,手脚麻利地将桌上的剩菜一盘盘倒进去。鸡鸭鱼肉,

无一幸免。李浩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凑过去小声说:“妈,够了,这么多怎么吃得完?

丢人。”张桂芬白了他一眼:“丢什么人?这都是花钱买的,不带走不是浪费了?

你弟弟阿伟最喜欢吃这家的烤鸭,我带回去给他尝尝。”她不仅打包剩菜,临走时,

还趁着众人不注意,顺手将桌上那两瓶没开封的好酒塞进了布兜里。

那是我爸特意带来给亲家尝尝的,市面上一千多一瓶。她的动作那么自然,那么熟练,

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我看着她鼓鼓囊囊的布兜,再看看旁边脸色铁青的父亲,

和一脸无地自容的丈夫,心里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了。我不是在失望,我是在确认。

确认这个男人,这个家庭,就是一潭烂泥。而我,正深陷其中。03秋天来得猝不及防,

气温骤降。两个孩子到底还小,抵抗力弱,双双都发起了高烧。儿子额头滚烫,哭闹不止。

女儿则蔫蔫的,小脸烧得通红,呼吸急促。我一个人在家里,像个陀螺一样转个不停。

刚给儿子喂完药,女儿又吐了一身。我抱着女儿去洗手间清理,

客厅里儿子又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我感觉自己快要分裂了。手机、钱包、钥匙,

我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屋里乱转,脑子里一片空白。李浩出差了,要后天才回来。

我唯一能求助的,只有婆婆张桂芬。我颤抖着手拨通了她的电话,

背景音里是哗啦啦的麻将声和人们嘈杂的叫喊声。“喂?啥事啊?”她的声音很不耐烦。

“妈,孩子发高烧了,两个都烧到三十九度五,您能过来帮我一下吗?我一个人弄不了。

”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她更加不耐烦的声音:“哎呀,

小孩子发烧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大惊小怪的!吃点退烧药,多喝点水就行了。

我这儿正忙着呢,走不开!”说完,不等我再开口,电话就被“啪”地一声挂断了。忙着。

忙着打麻将。我握着已经传来忙音的手机,愣在原地,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擦掉眼泪,深吸一口气。林晚,你不能哭,哭了也没用。

这里没有人会心疼你,你只能靠自己。我用最快的速度给孩子们换好衣服,一手抱一个,

用尽全身的力气冲出了家门。深夜的急诊室,人满为患。我抱着两个孩子,

排队、挂号、缴费、等候叫号。怀里的两个小家伙因为难受不停地哭闹,

引来周围人频频侧目。我没有理会,只是机械地、一遍遍地拍着他们的后背,

嘴里轻声哼着不成调的歌谣。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轮到我们。医生检查后,开了药,

要求留院观察。我在输液室找了个角落坐下,看着冰冷的液体一滴一滴地注入孩子们的身体,

我的心也像被泡在冰水里。凌晨三点,孩子们的体温终于降了下来,在我的怀里沉沉睡去。

我拖着灌了铅一样的双腿,抱着他们打车回家。打开家门,客厅的电视还亮着,

张桂 fen 正靠在沙发上,津津有味地看着一部狗血电视剧,嗑着瓜子。她听到开门声,

懒懒地抬了抬眼皮,看见我怀里抱着两个孩子,脸上没有丝毫关切。“回来了?”她问,

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问今天的天气。我没有回答,径直走回卧室。将孩子们安顿好,

我累得瘫倒在床上,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那一刻,我心里的怨恨,达到了顶点。第二天,

我还没从疲惫中缓过来,小叔子李伟的老婆抱着他们刚三个月的儿子来了。“妈,不好了,

宝宝的腿磕破了!”弟媳妇一脸惊慌。张桂芬“噌”地一下从沙发上弹起来,

比自己受伤了还紧张。“哎哟我的心肝宝贝!哪里磕破了?快给奶奶看看!”她接过孩子,

看到孙子膝盖上那一道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红痕,顿时如临大敌。“不行,这得去医院看看,

别伤到骨头了!”她立刻给李浩打电话,李浩昨天半夜刚出差回来,还在补觉。“阿浩,

你快起来!快开车送你侄子去医院!”她的语气不容置喙。李浩被她吵醒,睡眼惺忪地出来,

听完情况,也跟着紧张起来。一家人风风火火地抱着那个只是擦破了皮的孩子,

去了市里最贵的私立医院。挂号、检查、拍片,一套流程下来,花了一千多块。晚上,

他们回来的时候,张桂芬抱着她那个“受了重伤”的孙子,一脸心疼。

李浩则拿着一堆检查报告,松了口气说:“还好还好,医生说没什么事。

”我坐在沙发的一角,冷冷地看着这一家人。我的两个孩子昨天烧到快要抽搐,她不闻不问。

她的另一个孙子只是擦破了一点皮,她就兴师动众,如丧考妣。我没有哭,也没有吵。

我的心脏像是被冻住了一样,感觉不到疼痛,只剩下彻骨的麻木。我明白了,在这个家里,

我和我的孩子,就是可以随时被牺牲的代价。04从医院回来后,我大病一场。高烧,咳嗽,

整个人都像是散了架。我躺在床上,听着客厅里张桂芬逗弄侄子的笑声,心里一片荒芜。

病好后,我像是变了一个人。我不再对这个家抱有任何幻想,也不再对李浩有任何期待。

我开始为自己和孩子谋划后路。我大学的专业是室内设计,虽然毕业后就当了家庭主-妇,

但专业知识没有丢。我翻出以前的电脑,重新安装了设计软件,

开始在网上偷偷接一些设计的私活。一开始很艰难。我要趁着孩子睡觉的间隙,

通宵达旦地画图、改稿。有时候实在太困,就用冷水泼脸,喝掉一杯又一杯的速溶咖啡。

那段时间,我每天的睡眠时间不超过四个小时。李浩察觉到了我的变化,

只以为我是因为上次孩子生病的事情生闷气。他笨拙地讨好我,给我买新衣服,买包包。

我照单全收,然后挂在二手网站上卖掉,换成现金,存进一张他不知道的银行卡里。

我的业务渐渐多了起来,收入也水涨船高。看着那张卡里的数字一点点增加,

我才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那是我的底气,是我和孩子们未来的保障。孩子们快一岁了,

开始蹒跚学步。我们现在住的两居室显得越来越拥挤。更重要的是,这里没有好的学区,

为了孩子将来的教育,我必须换房。我找了个机会,跟李浩提了这件事。

“我们换个大点的房子吧,最好是带学区的,为了孩子以后上学方便。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商量。李浩对孩子还是上心的,听我这么说,

也觉得有道理。“行啊,是该考虑了。我们看看首付还差多少,我这几年也攒了点钱。

”他难得地没有和稀泥。我们开始在网上看房,很快就锁定了一个不错的小区,三室两厅,

还带一个省级重点小学的学位。我心里燃起了一丝久违的希望。也许,生活并没有那么糟糕。

然而,我还是太天真了。张桂芬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我们要买房的消息,

当天晚上就在家里上演了一场大戏。她坐在客厅的地板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嚎。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辛辛苦苦把儿子拉扯大,他现在翅膀硬了,

就要把我这个老太婆甩掉了!”她一边哭,一边用手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声音凄厉得像是死了丈夫。“你们要是敢买房,我就死给你们看!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李浩慌了手脚,赶紧去扶她。“妈,您这是干什么啊!我们买房也是为了孩子啊!

”张桂芬一把推开他,哭得更凶了。“为了孩子?你们心里还有这个家吗?

你们只想着自己住大房子,有没有想过你弟弟阿伟?”她终于说出了真实目的。

“阿伟马上就要结婚了,女方要求必须有婚房!你们当哥嫂的,不帮衬着点,

还有心思自己买房享受?你们的良心被狗吃了吗?”我站在一边,冷眼看着这场闹剧。原来,

在我们计划着为自己孩子未来铺路的时候,她已经计划好了如何榨干我们,

去为她的小儿子铺路。李浩的脸上写满了为难和动摇。他又一次站到了他妈那边。

他走到我身边,低声劝我:“小晚,要不……我们再等等?阿伟结婚是大事,我们做哥嫂的,

确实该帮一把。”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怎么帮?把我们的首付款给他,

让他去买婚房吗?”李浩不敢看我的眼睛,

含糊其辞:“总有办法的……我们可以先帮他凑凑……”我笑了。笑得无比讽刺。“李浩,

你是不是觉得,我和你的孩子,就活该给你弟弟当垫脚石?”我的声音不大,

却像冰锥一样刺向他。他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张桂芬见他动摇,立刻加大了火力。

“李浩!我告诉你!你要是敢不帮你弟弟,你就是不孝!我没你这个儿子!”最终,

这场争吵以我的退让告终。不是我认输了,而是我累了,

不想再跟这两个被亲情绑架的生物多说一句话。我回到房间,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窗外的夜色很浓,看不到一点星光。我打开电脑,看着那份几乎已经完成的设计图,删掉,

然后新建了一个文件夹。文件夹的名字是:后路。我明白了,指望李浩,无异于与虎谋皮。

这个家,这桩婚姻,早已烂到了根子里。我能依靠的,只有我自己。05从那天起,

我彻底沉默了。我不再和李浩争吵,也不再跟张桂芬有任何交流。在这个家里,

我活成了一个透明人。白天,我像个尽职尽责的保姆,照顾孩子,做饭,收拾屋子。晚上,

等所有人都睡了,我就打开电脑,进入另一个世界。我的设计私活生意越来越好。

一开始只是些零散的小单子,后来有客户对我非常满意,把我推荐给了他的朋友。一传十,

十传百,我的客户越来越多,甚至有几家装修公司开始跟我长期合作。我注册了一个工作室,

挂在网上,一切都进行得悄无声息。我赚的钱,一笔一笔地存进那张独立的银行卡里。

看着账户里的数字从五位数变成六位数,再不断增长,我内心的恐慌才一点点被抚平。钱,

才是一个女人最可靠的后盾。除了赚钱,我还开始做另一件事。

我开始有意识地收集张桂芬偏心的证据。她让李浩转账给李伟,我会在李浩睡着后,

用他的手机拍下转账记录。她给小叔子一家买的那些贵重物品,衣服、手机、金首饰,

我会趁她不注意,拍下发票的照片。她和我,以及和弟媳妇的每一次通话,只要涉及到钱,

我都会悄悄录音。我的手机里有一个加密的相册,里面存放着这些年她所有不公的罪证。

每一次翻看,都像是在我的心上划下一道新的伤口。但这些伤口提醒着我,要清醒,要忍耐。

李浩察觉到了我的变化。我不再对他笑,不再关心他工作累不累,不再像从前一样,

在他回家时递上一杯温水。我们的交流仅限于孩子。“女儿今天会叫爸爸了。

”“儿子该打疫苗了。”他几次三番想跟我深谈,都被我冷淡地挡了回去。“我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