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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掉五年白月光,才知娶的仇家女是她情敌

不赚一个亿不收手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休掉五年白月才知娶的仇家女是她情敌大神“不赚一个亿不收手”将苏婉沈落雁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主角是沈落雁,苏婉,林子昂的其他,白月光,婚恋,虐文小说《休掉五年白月才知娶的仇家女是她情敌这是网络小说家“不赚一个亿不收手”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78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5 02:20:4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休掉五年白月才知娶的仇家女是她情敌

主角:苏婉,沈落雁   更新:2025-10-25 07:2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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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了,你心里还是只有那个穷秀才?”我将一纸休书狠狠摔在苏婉的脸上。她没有躲,

任由那纸张划过她光洁的脸颊。“侯爷,谢你成全。”她平静地捡起地上的休书,

甚至对我福了一福,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一句成全,将我五年的痴情与守候,碾得粉碎。

我曾以为她是救我于深渊的神女,是我失而复得的娃娃亲未婚妻,是我此生唯一的光。

到头来,我不过是她用来守护心中白月光的一块踏脚石。可笑,真是可笑至极。1“滚。

”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胸口的气血翻涌不休。苏婉没有丝毫留恋,转身就走,

那背影决绝得像一把刀,深深扎进我的心口。五年前,我奉旨剿匪,身负重伤,跌入山涧。

是采药路过的她救了我。醒来时,我躺在简陋的茅屋里,身上狰狞的伤口被细心包扎过。

她端着药碗,眉眼温柔,“公子,喝药了。”那一刻,昏暗的茅屋仿佛都亮了。

后来我才知道,她就是我自幼定下的娃娃亲对象,因家道中落,才流落至此。我欣喜若狂,

以为是上天垂怜。我将她风风光光地接入侯府,给了她所有女子艳羡的尊荣和宠爱。我以为,

我们会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可大婚当晚,她却穿着整齐,对我跪下。“侯爷,我心中已有人,

此生无法再侍奉您,求您……”她的话没说完,我掀了桌子。我心中的狂喜瞬间被冰水浇透。

我问她那人是谁。她只是垂泪,反复说着“对不起”。我不甘心,

我不信五年的等待和一见钟情的欢喜,会是这样一个结果。我动用权势去查,很快就查到了。

邻村的一个穷秀才,林子昂。一个除了会念几句酸诗,一无是处的男人。我嫉妒得发疯。

我将林子昂的画像扔到她面前,“就为了这么一个货色?”她看着画像,

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痴迷与痛苦。“他不叫货色,他叫林子昂。”她一字一句,

像是在捍卫什么珍宝。那一刻,我知道我输了。输得一败涂地。可我不认。我是堂堂冠军侯,

战功赫赫,圣眷正浓,我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一个女人的心,我偏要得到。于是,

这五年,成了一场漫长的酷刑。我用尽了办法,想捂热她的心。我为她寻遍天下的奇珍异宝,

她只是淡淡一句“多谢侯爷”。我为她建了京城最美的花园,她却从未踏足一步。

我甚至学着那些文人墨客,为她写诗作画,换来的却是她一声轻叹,“侯爷何苦如此。

”她就像一块捂不热的寒冰。而我,像个笑话。我的人守在林子昂身边,告诉我,

苏婉时常借着回乡省亲的名义,偷偷去见他。他们只是隔着小溪说说话,

她为他送些亲手做的糕点,缝补的衣衫。他们恪守礼节,却情意绵绵。每一个画面,

都像一根针,密密麻麻地扎在我的心上。我甚至想过,干脆杀了那个林子昂。

可我看着苏婉那张脸,那张我爱了五年的脸,我下不了手。我怕她会恨我一辈子。

我天真地以为,只要林子昂娶妻生子,只要她彻底断了念想,她总会看到我的好。

我动用关系,给林子昂安排了一门亲事,是城东一个富户的女儿。消息传到苏婉耳朵里那天,

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三夜,滴水未进。我心疼得快要疯掉,踹开门冲进去。

她瘦得脱了形,看见我,眼神里是彻骨的恨意。“顾清辞,你为什么这么残忍?

”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我。也是第一次,对我表现出如此激烈的情绪。不是因为爱,

而是因为恨。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原来,我五年来的所有努力,在她看来,

只是残忍的掠夺。我累了。我不想再守着一个没有心的女人,当全京城的笑柄。所以,

我写了休书。我放她自由,也放过我自己。“侯爷!”亲卫阿武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拉回。

“苏……夫人她,已经收拾好东西,带着她的丫鬟,从后门离开了。”我摆摆手,声音嘶哑,

“知道了。”她走得真快,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也好。我拿起桌上的酒壶,狠狠灌了一口。

辛辣的酒液灼烧着喉咙,却压不住心口的剧痛。顾清辞,你就是个天大的傻子!我醉了三天。

第四天,宫里来了圣旨。传旨的太监是我认识的李公公,他看着我这副鬼样子,叹了口气。

“侯爷,节哀。皇上说了,您少年英雄,为国征战,不能因为一个女人毁了自己。

大丈夫何患无妻。”我嗤笑一声,没有接话。李公公清了清嗓子,展开圣旨。“奉天承运,

皇帝诏曰:冠军侯顾清辞,少年英才,屡建奇功,今与苏氏女缘分已尽,朕心甚慰。

兹闻丞相沈敬之女沈落雁,品貌端庄,性行淑均,特赐婚于冠军侯,择日完婚,钦此。

”我猛地抬头,怀疑自己听错了。沈落雁?那个京城第一跋扈,

传闻能把夫子气到吐血的女人?丞相沈敬,是朝中有名的老狐狸,与我父亲,镇国公,

在朝堂上向来是政敌。皇上这是什么意思?赐婚?这更像是一种惩罚。2我冲进宫里的时候,

浑身还带着酒气。御书房里,皇上正在批阅奏折,见我进来,他抬了抬眼皮。“醒了?

”“皇上,这桩婚事,臣不接。”我跪在地上,语气生硬。皇上放下朱笔,绕过书案,

走到我面前。“顾清辞,你是在质问朕吗?”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臣不敢。”我低下头,“只是臣刚与苏氏和离,实在无心再娶。况且,

沈丞相与家父……”“正因为如此,才要你们两家结亲。”皇上打断我。“你父亲功高震主,

沈敬权倾朝野,你们两家斗了这么多年,也该歇歇了。这桩婚事,是朕给你们的一个台阶,

也是给朝堂的一个安稳。”他顿了顿,声音缓和了些。“清辞,朕知道你心里苦。

但苏婉那样的女人,不值得。沈家小姐虽然骄纵了些,但她是嫡女,身份尊贵,

配你绰绰有余。这门亲事,对你,对顾家,有百利而无一害。”我沉默了。帝王心术,

我不是不懂。他既要安抚我父亲,又要敲打沈敬,联姻是最好的办法。我只是这盘棋局里,

一颗被随意摆弄的棋子。“臣……遵旨。”从皇宫出来,天色已经暗了。我没有回侯府,

而是鬼使神差地来到了我与苏婉初遇的那个山涧。茅屋还在,只是已经破败不堪。

我仿佛又看到了五年前,那个眉眼温柔的女子,端着药碗,向我走来。“公子,喝药了。

”心口一阵绞痛。苏婉,你现在,是不是已经到了那个穷秀才的身边?你是不是,

终于得偿所愿了?我捏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半个月后,我迎娶了沈落雁。

婚礼的盛大,比当年娶苏婉时有过之而无不及。皇上亲赐的婚,整个京城都在看。

我穿着大红的喜服,骑在高头大马上,接受着百官的道贺。可我的心,却是一片死灰。

这张张笑脸背后,藏着多少嘲讽和看好戏的心思,我一清二楚。他们笑我被一个女人抛弃,

转头就娶了政敌的女儿。他们笑我顾家,终究还是向沈家低了头。洞房花烛夜。

我喝得酩酊大醉,推开新房的门。沈落雁已经自己掀了盖头,正坐在桌边,慢悠悠地喝着茶。

她穿着繁复的凤冠霞帔,妆容精致,美得极具攻击性。见我进来,

她只是撩起眼皮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讥诮。“哟,

这不是我们京城第一深情的冠军侯吗?怎么,被前妻甩了,借酒消愁呢?”她的声音清脆,

却字字带刺。我酒意上涌,一把攥住她的手腕。“闭嘴!”沈落雁吃痛,却不求饶,

反而笑得更灿烂了。“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顾清辞,

收起你那副死了老婆的样子。你我不过是皇权博弈下的牺牲品,谁也别装什么情圣。

”她用力甩开我的手,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我不管你心里装着谁,是苏婉也好,

是李婉也罢,都与我无关。”“从今天起,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做你的冠军侯,

我当我的侯夫人。你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养多少女人我都不管,只要别把麻烦带回府里。

”“而我,”她顿了顿,一字一句道,“我的事,你也少管。”我看着她,这个女人,

比我想象的还要棘手。她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新嫁娘的羞涩或期待,只有冰冷的算计和交易。

“好。”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如你所愿。”我转身走向外间的软榻,和衣躺下。

身后传来她的一声轻笑,充满了不屑。这一夜,我和苏婉的新婚之夜,何其相似。不同的是,

一个是跪地求我,一个是与我约法三章。相同的是,她们的心,都不在我这里。我顾清辞,

难道天生就只配得到这样的婚姻吗?我闭上眼,脑海里却全是苏婉的脸。她此刻,

在做什么呢?是不是正依偎在林子昂的怀里,诉说着重获自由的欢喜?心,

又开始密密麻麻地疼。3和沈落雁的婚后生活,比我想象的还要“相敬如冰”。

我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她有她的生活,每日里不是去逛街买首饰,

就是邀一群名门贵女打马球。我也有我的事情,每日点卯,下值,去军营操练。

我们只在每天的晚饭时间,会坐在一张桌上。但大多数时候,也是相对无言。

下人们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整个侯府的气氛,比冰窖还要冷。父亲来看过我一次,

见我与沈落雁这副模样,气得吹胡子瞪眼。“胡闹!你们是夫妻!哪有夫妻过成你们这样的!

”沈落雁却只是慢条斯理地放下筷子,对我父亲笑了笑。“公公,您别生气。

侯爷心里有道坎,过不去。我能理解。”她话说得体面,眼神却飘向我,带着一丝挑衅。

仿佛在说,看,你爹也拿我没办法。父亲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最后只能指着我骂了一通,

拂袖而去。父亲走后,我看着她,“你很得意?”“谈不上。”沈落雁端起茶杯,

“我只是不喜欢别人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哪怕是你父亲。”这个女人,

永远都像一只竖起了全身尖刺的刺猬。我懒得再跟她多说,起身回了书房。这样的日子,

过了大概一个月。我快要忘了苏婉长什么样了。不,是骗自己的。我每晚都会梦到她。

梦到她救我时的温柔,梦到她跪在我面前的决绝,梦到她指责我残忍时的恨意。然后,

在惊悸中醒来,对着满室清冷,一夜无眠。这天,我正在军营处理公务,

阿武神色复杂地走了进来。“侯爷。”“什么事?”“外面……有人找您。”阿武欲言又止。

“谁?”“是……苏夫人的丫鬟,翠儿。”我的心猛地一跳。苏婉?她找我做什么?

难道是后悔了?还是那个林子昂欺负她了?无数个念头在我脑中闪过。我压下心头的异样,

沉声道:“让她进来。”翠儿一进来,就跪在了地上,哭得泣不成声。“侯爷,求求您,

救救我们家小姐吧!”我心里咯噔一下,“她怎么了?”“小姐她……她快不行了!

”我如遭雷击,猛地站起身。“怎么回事!说清楚!”“小姐和您和离后,就回了乡下,

想……想和林公子在一起。可林家人嫌弃小姐是‘弃妇’,死活不同意。林公子是个孝子,

不敢违逆父母,就……就和小姐断了来往。”“小姐她受不住这个打击,一病不起,

如今已经水米不进了。大夫说,大夫说……”翠儿泣不成声,“说小姐是心病,药石无医,

恐怕……恐怕就这几天了。”“侯爷,小姐她嘴上不说,心里其实是有您的!

她病中一直喊着您的名字!求您去看她一眼吧,求您了!”轰的一声,我的脑子炸开了。

她快不行了?她心里有我?她一直在喊我的名字?巨大的震惊和狂喜冲垮了我的理智。

我什么都顾不上了,一把推开翠儿,疯了一样冲了出去。“备马!快!

”我甚至没有回府换身衣服,穿着一身戎装,就朝着城外狂奔而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苏婉,你等我!你不准死!我顾清辞,不允许你死!一路风驰电掣,

我终于赶到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小村庄。我冲进那间破败的茅屋。苏婉躺在床上,双目紧闭,

面色惨白如纸,嘴唇干裂,几乎没了呼吸。短短一个月,她竟然消瘦成了这副模样。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苏婉!”我扑到床边,

握住她冰冷的手。床上的人似乎听到了我的声音,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看到我,浑浊的眼睛里,似乎有了一丝光亮。“侯爷……你来了……”她的声音,

微弱得像蚊蚋。“我来了!我来了!”我语无伦次,“你怎么样?我带了京城最好的大夫来!

你不会有事的!”她却摇了摇头,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

“没用的……我知道我自己的身子……”她费力地抬起手,似乎想触摸我的脸。

“侯爷……对不起……我以前……是我不好……”“别说了!都过去了!

”我将她的手贴在我的脸上,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只要你好起来,我们重新开始!

我再娶你一次!”她笑了,那笑容苍白而凄美。

“林子昂……他要成亲了……就在明天……”“我只是……不甘心……”她的声音越来越低,

眼睛里的光,也一点点黯淡下去。“苏婉!苏婉你醒醒!”我疯狂地摇晃着她,

可她再也没有了回应。怀里的人,身体一点点变冷。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4e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京城的。我像一具行尸走肉,将自己关在书房里,不吃不喝,

不见任何人。苏婉死了。带着对林子昂的不甘,死在了我的怀里。她最后说的,

还是那个男人的名字。我算什么?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傻子吗?她病危时喊着我的名字,

只是因为林子昂不要她了,她走投无路了。她对我说的“对不起”,

也只是临死前的一点愧疚。她从未爱过我。这个认知,比她死了更让我痛苦。

我像个疯子一样,砸了书房里所有能砸的东西。那些我为她搜罗的古董字画,

那些我亲手为她做的木雕,全都在我狂怒的火焰中化为齑粉。最后,我累了,

瘫倒在一片狼藉之中。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沈落雁走了进来。她看了一眼满地的碎片,

又看了看我,眉毛挑了挑。“我还以为侯府遭贼了呢。”她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为你那个前妻,至于吗?”“滚!”我双目赤红,像一头受伤的野兽。沈落雁非但没滚,

反而蹲下身,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她。“顾清辞,你看看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真让我恶心!”“为了一个根本不爱你的女人,把自己折磨成这样,你不是傻子是什么?

”“她不爱我?”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临死前都喊着我的名字!她心里有我!

”“有你?”沈落雁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怜悯。“她是喊着你的名字,

让你去给她心上人捣乱的吧?我听说,那个叫林子昂的秀才,今天成亲。”“她自己得不到,

也不想让别人得到。所以把你叫过去,让你这个冠军侯去闹一场,搅黄他的婚事。

这么简单的伎俩,你都看不穿?”她的话,像一把最锋利的剑,

剖开了我一直不愿面对的真相。是啊。苏婉为什么偏偏在林子昂成亲前一天“病危”?

为什么临死前,还要特意提一句“林子昂明天成亲”?她不是不甘心,她是要我去替她报复!

她利用了我最后一次。用我的爱,去毁掉她爱的人的幸福。好狠的心。

我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瘫软在地,放声大笑。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我顾清辞,

驰骋沙场,杀敌无数,却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上。我真是,天下第一号的蠢货!

沈落雁看着我癫狂的样子,眼神复杂。她松开手,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

扔在我脸上。“擦擦吧,真难看。”说完,她转身离开,留下一个骄傲的背影。我捡起手帕,

上面有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不是苏婉喜欢的素雅白兰,而是带着一丝侵略性的墨兰。

就像她的人一样。我把自己关了七天。第八天,我推开门,刮了胡子,

换上了一身干净的朝服。镜子里的人,清瘦了许多,但眼神,却变得和以往不同。那里面,

再也没有了痴情和痛苦,只剩下冰冷的死寂。我去上朝了。朝堂之上,

我父亲和沈敬依旧在为了一块封地的归属问题吵得不可开交。皇上坐在龙椅上,一脸不耐。

就在此时,我出列了。“皇上,臣有本奏。”所有人都看向我,包括我父亲和沈敬。

我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奏折,朗声道:“臣以为,江南封地,当归于王尚书。其一,

王尚书祖籍江南,熟悉当地民情。其二,臣已拟定江南水利修缮及漕运改革方案,

若交由王尚书督办,三年之内,可令江南税收翻倍,以充国库。”我洋洋洒洒,说了一大通。

朝堂上一片寂静。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我。因为我提出的方案,不仅详尽可行,

而且完美地平衡了各方利益,让所有人都挑不出错处。就连一向与我不对付的御史,

都捻着胡须,连连点头。我父亲愣住了,他没想到我这个只会打仗的儿子,

竟然还有这份经世之才。沈敬也眯起了眼睛,眼神里满是探究和审视。皇上龙颜大悦,

当场拍板。“好!好一个冠军侯!此策甚妙!就依你所言!”下朝后,父亲拉住我,

激动得说不出话。“好小子!你什么时候……”我只是淡淡一笑,“父亲,儿子长大了。

”我转头,看向不远处的沈敬。他也正在看我。我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无声地碰撞。

我对他微微颔首,然后转身离去。从今天起,我不再是那个为情所困的傻子。我是冠军侯,

顾清辞。我要让所有看不起我的人,都付出代价。回到侯府,沈落雁正坐在院子里赏花。

见我回来,她有些意外。“今天这么早?”“嗯。”我走到她身边,看着满园的姹紫嫣红。

这些花,都是她嫁过来之后,命人新栽的。她说,侯府太素净,像个灵堂,看着晦气。

“朝堂上的事,我听说了。”她忽然开口。“你倒是消息灵通。”“我爹派人传的话。

”她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他说,让我小心你。说你,像变了个人。”我看着她,

她今天穿了一件鹅黄色的长裙,明媚得像春光。“那你觉得呢?”她抬眼看我,

那双漂亮的丹凤眼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我觉得,你这样,比之前顺眼多了。

”5沈落雁的话,让我有些意外。我以为,她会像她父亲一样,对我充满警惕。“哦?

哪里顺眼了?”我来了兴趣。她放下茶杯,站起身,走到一株盛开的牡丹前。“之前的你,

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狗,可怜巴巴,摇尾乞怜,看着就让人心烦。”她的话,

一如既往的刻薄。但我已经不会再因此而动怒了。“现在呢?”“现在?”她回过头,

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现在像一头终于亮出爪牙的狼。

虽然还是让人讨厌,但至少,有点意思了。”我失笑。狼吗?这个比喻,倒也贴切。

“多谢夫人夸奖。”“别误会。”她转过身,继续摆弄她的花,“我只是觉得,

我们这桩交易,总算变得公平了一些。”“你不再是那个一文不值的窝囊废,

我也就不算太亏。”我走到她身边,与她并肩而立。“那你想要什么?”“我想要的?

”她轻笑一声,“我想要的,你给不了。”她的眼神飘向远方,

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落寞和向往。那一瞬间,我忽然觉得,这个浑身是刺的女人,

心里似乎也藏着一个故事。一个,和苏婉一样的故事。这个念头让我心中一动。“是吗?

”我故意靠近她,压低了声音,“不如说来听听,万一我能给呢?侯夫人的位置我都给了,

还有什么给不了的?”我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她身体一僵,猛地后退一步,

拉开了与我的距离。她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红晕。“顾清辞,我警告你,别得寸进尺。

”她恢复了那副凶巴巴的样子,瞪着我。看着她难得一见的窘迫,我心情莫名好了起来。

原来,这只刺猬,也有柔软的地方。从那天起,我和沈落雁的关系,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我们不再是纯粹的“相敬如冰”。她会偶尔在饭桌上,跟我聊一些朝堂的八卦,

用她独特的视角,分析那些老狐狸们的动向。而我,也会在她被那群贵女们排挤的时候,

不经意地出现,替她解围。有一次,安平公主在赏花宴上,故意刁难她,

说她的马球打得像乡下野丫头,上不得台面。满座的贵女都在窃笑。沈落雁气得脸色发白,

却碍于对方是公主,不好发作。我正好路过,便走了过去,揽住她的腰。“公主说笑了。

我夫人的球技,是臣亲手教的。若是上不得台面,岂不是说臣的眼光和技术,都有问题?

”我一番话,说得安平公主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谁不知道我顾清辞是马球场上的常胜将军?

她悻悻然地闭了嘴。我能感觉到,怀里的身体,有瞬间的僵硬。宴会结束后,

在回去的马车上,她一直沉默着。“怎么?不习惯?”我问她。她别过头,看着窗外,

“谁要你多管闲事。”嘴上这么说,耳根却红了。我笑了笑,没有拆穿她。回到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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