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罚我十万,还逼我当众下跪。
他以为我只是个沉默寡言、任他拿捏的穷工程师。
他不知道,那条价值千万的生产线,心脏是我亲手装的一枚垫片。
我笑着递上辞职信,转身就潜回厂区,把那枚命根子丢进了熔炉。
三天后,生产线全面瘫痪,德国专家束手无策。
厂长带着百万支票和辞职信,在洱海边对我涕泪横流。
我当着他的面,把支票捐了。
1.周一早上七点五十,我刚换上工装,巡检日志还没打开,车间主任就黑着脸冲进办公室。
“陆止,带上你的工具,一号线停了。
王厂长点名让你立刻过去。”
我拎起工具箱往一号线走。
那是厂里最贵的一条德国进口生产线,价值千万,平时当祖宗一样供着。
离得老远,就听见厂长王霸的咆哮声。
“怎么回事!
啊?
这才开工几分钟?
耽误了订单,你们谁负得起这个责任!”
生产线安静地趴在那里,几个维修工围在控制终端前面色发白。
王霸的远房侄子,操作工王大壮,耷拉着脑袋站在旁边,眼神躲闪。
我走过去,没看王霸,直接问当班的李工:“什么情况?”
李工还没来得及开口,王霸一步跨到我面前,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陆止!
你来得正好!
你平时是怎么做设备维护的?
这么重要的生产线,你说停就停?”
我避开他的正面,走到控制台前查看报警记录。
屏幕上一连串的红色错误代码,指向一个核心伺服电机的过载报警。
我调出操作日志,发现今天早上的启动参数被修改过,几个关键转速和扭矩值超出了安全阈值。
“参数被改动了,非法操作导致的过载。”
我头也没回,陈述事实。
身后立刻响起王大壮尖利的声音:“你放屁!
我一直都是按规程操作的!
肯定是你没保养好,设备老化了!”
我转过身,看着他那张因为激动而扭曲的脸。
“参数修改记录在这里,时间戳对应你的交接班登录ID。”
王大壮的脸瞬间白了。
王霸一把推开我,挡在他侄子面前,手指头差点戳到我鼻子上:“陆止!
你什么意思?
你想把责任推给一线工人?
我看就是你心怀不轨!
上次让你加班调试设备,你就推三阻四,现在设备出问题了,你满意了?”
这颠倒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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