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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完美丈夫,要把我养成他初代祖母

吾有点子万千说与谁听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吾有点子万千说与谁听的《我的完美丈要把我养成他初代祖母》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我的完美丈要把我养成他初代祖母》主要是描写林砚,小翠,苏婉娘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吾有点子万千说与谁听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我的完美丈要把我养成他初代祖母

主角:小翠,林砚   更新:2025-10-24 00:3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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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临终前死死抓住我的手:“囡囡,别嫁给他...”我以为是舍不得,直到婚后第三天,

林砚剪掉我及腰长发:“林家祖训,发不过肩。”他温柔地喂我喝下安神茶,

我却看见镜子里我的脸正变成墙上那幅百年古画上的女人。

《承香录》上记载着十七位前任新娘的名字,

而最新一页写着我的生辰八字——“此女血脉最纯,当为婉娘最佳容器。

”第1章:来自地狱的警告奶奶咽气前,那双枯槁的手像铁钳一样死死攥着我,

指甲几乎嵌进我的肉里。她浑浊的眼球死死盯着我身后的林砚,

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恐惧和绝望。“囡囡……”她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声音,

用尽生命最后一丝力气,字字泣血,“别……千万别……嫁给他!”话音未落,

她的手猛然垂下,砸在冰冷的床单上,再无声息。“奶奶——!”我瞬间崩溃,

扑倒在奶奶尚有余温的身体上,哭得撕心裂肺。一双温暖而有力的大手从身后环抱住我,

林砚身上清冽好闻的木香混杂着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包裹了我。“青青,别怕,

奶奶只是太舍不得你了。”他的声音永远那么沉稳,带着能安抚人心的磁性,“以后,

你有我。我会替奶奶,一辈子对你好。”我埋在他昂贵的羊绒衫里,泪水浸湿了一片。是啊,

我有林砚。我的未婚夫,A市林氏家族的继承人,英俊、多金、温柔体贴,

是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完美伴侣。他满足了我对爱情所有的幻想。我以为,

奶奶临终前的失态,只是源于对孙女最深的不舍和对未知豪门生活的担忧。

直到我戴上那枚璀璨的钻戒,以“林太太”的身份,

踏入了那座名为“静园”的、阴森华丽的林家老宅,

亲手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雕刻着繁复莲纹的梨花木大门。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

奶奶的遗言,不是叮嘱。而是来自地狱最绝望的警告。那是我一生中,唯一的一次逃生机会。

而我,亲手将它断送了。第2章:静园与规矩林家老宅“静园”,与其说是一座宅邸,

不如说是一座活着的、呼吸着“规矩”的坟墓。三进三出的院落,标准的苏州园林风格,

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无一不精,无一不美。可这份美,却透着一股陈年的死气。

青石板路被岁月磨得光滑,缝隙里却不见半点青苔,干净得令人心慌。

空气里常年弥漫着一股陈旧而压抑的檀香,

混合着某种……更难以言喻的、仿佛无数种花香被熬煮浓缩后,又悄然腐败的甜腻气息。

后来我才知道,那就是“承香骨”的味道,早已浸透了这座宅院的每一根梁木。

家里的仆人不多,但个个像被抽走了魂魄。他们穿着统一的灰色衣裤,走路悄无声息,

低着头,眼神从不与人对视。为首的管家容妈,一个五十多岁、梳着一丝不苟圆髻的女人,

看我的第一眼,就不是欢迎,而是一种冰冷的、掂量物品般的审视。“太太,这边请。

”她的声音平板,没有起伏。林砚紧紧握着我的手,他的掌心干燥而温暖,

与这宅子的阴冷形成鲜明对比。他侧头对我微笑,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青青,

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别紧张,容妈她们会照顾好你的。”我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心里却莫名发毛。新婚第一天傍晚,林砚端着一碗他亲手炖的冰糖燕窝走进我们的卧房。

房间是中式装修,昂贵的红木家具,雕花大床,窗外是精心打理过的芭蕉庭院,很美,

却让我感到一种无形的束缚。他看到我正坐在梳妆台前,

梳理着我那一头留了十年、乌黑顺滑的及腰长发。这是我最骄傲的地方,

是奶奶一点一点帮我养护起来的。林砚从身后抱住我,下巴亲昵地抵在我肩上,

看着镜子里的我们,柔声说:“青青,你的长发真美,像上好的绸缎。”我心里一甜,

刚想说话。他却拿起梳妆台上不知何时多出来的一把古朴银剪刀。那剪刀样式奇特,

刀柄上雕刻着细密缠枝莲纹,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幽冷的光。他将冰凉的剪刃,

轻轻贴在我如瀑的长发上。我身体瞬间僵住。“但我们林家有条祖训,”他的声音依旧轻柔,

像情人间的呢喃,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女主内,发不过肩,方能利落持家,心无旁骛。

’”我脸上的笑容凝固了:“林砚,这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个?”他立刻放下剪刀,

转到我面前,单膝蹲下,仰头望着我。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盛满了宠溺,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近乎恳求的神色。“乖,别生气。”他握住我的手,

放在他温热的掌心,“不为祖训,就当……是为了我,好不好?”他俯身,

在我手背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抬眼时,目光灼灼:“我想亲手为你修剪,

把你打造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最美的样子。可以吗?青青。”看着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

听着他近乎卑微的深情请求,我的心软成了一滩水。

哪个女人能拒绝自己完美丈夫如此浪漫的请求呢?也许,

这只是他们林家一个有点古怪的传统罢了。我点了点头,心里那点不快和怪异感,

被爱意暂时压了下去。“咔嚓——”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我引以为傲的十年长发,应声而落,像没有生命的黑色丝线,飘散在昂贵的地毯上。

就在剪刀合拢的那一瞬间,我耳朵里清晰地捕捉到了一声极轻、极满足的喟叹。

那声音不属于我,更不属于眼前的林砚。它像一个一直潜藏在房间暗处的、冰冷的幽魂,

在为这场“修正”的成功,而感到由衷的欣喜。我心头猛地一缩,浑身的汗毛瞬间炸起!

“你……你听见了吗?”我声音发抖,猛地抓住林砚的胳膊,“刚才……好像有声音?

”林砚却仿佛毫无察觉,他笑着捧起我的脸,仔细端详着我剪到齐肩的短发,

眼中是纯粹的欣赏和满足:“看,这样不是更清爽,更好看了吗?我的青青,

怎么样都是最美的。”镜子里的我,眼神有些呆滞,脸色微微发白。那张熟悉的脸上,

第一次出现了让我感到陌生的、顺从的轮廓。仿佛一只被主人亲手剪掉了华丽尾羽的孔雀,

从此被圈养在华丽的笼中,再也无法,也再不敢,肆意开屏。好的,我们继续。

这部分将聚焦于饮食的控制和身体诡异的背叛,进一步加深恐怖氛围。

第3章:消失的辣椒与背叛的舌头如果说剪发只是剥离了我一部分外在的标识,

那么接下来饮食的改变,则让我第一次从内心深处感到了实实在在的恐慌。

我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川妹子,嗜辣如命。

火锅、麻辣烫、水煮鱼……这些曾经是我生命的快乐源泉。婚前,林砚为了追我,

可谓“舍命陪君子”,陪我吃遍了A市所有的麻辣馆子,哪怕辣得满头大汗、嘴唇红肿,

也从未有过半句怨言,只会温柔地看着我说:“看你吃得开心,我就开心。

”可新婚的第二天,当我坐在那张足以容纳二十人、光可鉴人的巨大红木圆餐桌前,

看着容妈指挥仆人端上来的菜肴时,我愣住了。清蒸鲈鱼,白玉豆腐羹,水晶虾仁,

上汤菜心……一道道菜肴精致得像艺术品,摆盘讲究,色泽淡雅,

唯独不见半点我熟悉的红色。“容妈,”我忍不住开口,声音在空旷的饭厅里显得有些突兀,

“厨房……没有辣椒吗?或者辣椒油也行。”容妈垂手站在一旁,眼皮都没抬一下,

用她那平板无波的声音回答:“太太,林家的饮食,历来以清淡养生为主。辛辣之物,

伤身败体,从不入静园之门。”我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坐在主位的林砚。

他立刻夹了一筷子晶莹剔透的虾仁,细心蘸了点旁边的醋汁,

然后无比自然地放到我面前的小碟里,微笑着说:“青青,林家还有一条祖训,‘林氏妇,

食宜清淡,方能养脾静心,戒除浮躁。’ 以前是我纵容你,但现在你是我林砚的妻子,

是林家的女主人,我必须为你的身体负责。”他顿了顿,语气更加温柔,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吃辣伤胃,对皮肤也不好,听话,都是为了你好。

”“为了你好”。这四个字,像一道温柔却无比坚韧的丝线,瞬间缠绕住我,

让我所有到了嘴边的反驳都哽在了喉咙里。他眼神里的关切那么真诚,

语气里的爱护那么真切,我若再坚持,倒显得我不懂事,不珍惜他的“好”。从那天起,

我们家的餐桌上,再也见不到一丁点能被称为“辣”的调味品。每天的饮食都精致、营养,

却也寡淡得像在嚼蜡。我感觉自己像一朵失去阳光雨露的花,正在一点点枯萎。

我开始偷偷地反抗。我联系了我最好的闺蜜周然,

让她从四川给我寄了几大罐她家自制的、鲜香滚烫的辣椒酱。收到快递的那天,

我的心激动得像揣了只兔子。趁着林砚去公司处理紧急事务,容妈也外出采购的间隙,

我像个做贼的孩子,偷偷溜进那间大得吓人的厨房。找到一口小锅,

给自己下了一碗简单的阳春面。然后,我迫不及待地打开辣椒酱的盖子,

那熟悉而霸道的、混合着菜籽油和多种辣椒焙炒后的浓烈香气瞬间冲入鼻腔,

我激动得几乎要落下泪来。就是这個味道!这才是活着的感觉!我用勺子狠狠舀了一大勺,

那油亮鲜红的酱体裹挟着饱满的辣椒籽和白芝麻,被我拌进了面条里。

每一根面条都沾染上诱人的红色。我深吸一口气,怀着近乎朝圣般的心情,

将第一口面送入了口中。然而——预想中的麻辣鲜香、酣畅淋漓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

是仿佛吞下了一口烧红的烙铁!一股毁灭性的、尖锐的灼烧感从我的舌尖瞬间炸开,

迅速蔓延至整个口腔、喉咙,甚至食道!那不是享受,是酷刑!“呕——!

”我猛地丢掉筷子,冲到不锈钢水槽边,扶着冰冷的边缘,剧烈地干呕起来,

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糊了一脸。胃里翻江倒海,火烧火燎的痛感久久不散。我瘫软在地,

背靠着冰冷的橱柜,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双手,

看着那碗依旧鲜红、却让我感到无比恐惧的面条。

我的身体……我的味觉……它们竟然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彻彻底底地背叛了我的意志!

背叛了我二十多年的饮食习惯!这比林砚的“祖训”和容妈的冷漠,

更让我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第4章:上瘾的暖香身体的异变,像一根冰冷的针,

刺破了我沉浸在新婚幸福中的泡沫,让我陷入了深深的恐惧和迷茫。

而真正让我感到灵魂都在颤栗的,是接下来发生的,关于“气味”的事情。

我以前最爱一款名为“孤岛森林”的沙龙香水。那味道冷冽而清醒,前调是带着绿意的柏木,

后调是沉稳的雪松和淡淡的烟熏感,喷上它,我总觉得自己是独立而自由的个体。

可婚后第三天,林砚却拿出了一个物件——一个巴掌大小、质地温润细腻的白玉瓷瓶。

瓶身没有任何标签,只在瓶塞处系着一根细细的红绳。“青青,

以后别用外面那些化学勾兑的香水了,伤身。”他微笑着,将瓷瓶递到我面前,

眼神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期待,“试试这个,我们林家女眷代代相传的秘方。”我有些迟疑,

但还是接了过来。拔开瓶塞的瞬间,一股极淡的、若有若无的暖香飘散出来。那味道很奇特,

难以具体形容是某种花香或木香。它不浓烈,不呛人,

却带着一种奇异的、仿佛能渗透进骨髓的安抚力量。初闻时,只觉得心神一宁,

仿佛所有的烦躁和不安都被轻轻抚平;再细闻,便有种昏昏欲睡的舒适感,

像是回到了最安全的襁褓之中。“这是什么?”我下意识地有些抗拒,这味道好闻,

却让我本能地感到一丝不安。“这是‘承香骨’。”林砚执起我的手,他的指尖微凉。

他拿过瓷瓶,用瓶口自带的玉质滚珠,在我的手腕内侧和耳后颈侧,轻轻涂抹、滚动。

他的动作缓慢而专注,眼神虔信,仿佛在进行某种古老而神圣的仪式。“‘承香骨’?

”我咀嚼着这个古怪而拗口的名字。“嗯,”他微笑着解释,目光深邃地看着我,

“承袭林氏风骨。这是用古方调配的,能安神静心,长久使用,可以滋养你的身体和灵魂,

让你……越来越有林家主母的风范。”从那天起,每天清晨,林砚亲手为我涂抹“承香骨”,

成了雷打不动的习惯,比早餐还要准时。我开始时是抵触的。这味道虽然让人放松,

却总让我觉得自己像被标记了什么。我怀念我的“孤岛森林”。但林砚的温柔和坚持,

让我难以拒绝。他总会用那种带着一丝恳求的眼神看着我,说:“青青,让我帮你涂,好吗?

我想每天都能在你身上闻到这个味道,这是我们之间的联结。”渐渐地,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我发现自己对这股暖香产生了难以理解的依赖。

当我因为老宅的压抑、因为失去辣椒的滋味而感到焦虑、烦躁,甚至夜里难以入眠时,

只要抬起手腕,深深嗅一下那已经变得极淡、几乎与体温融为一体的暖香,

内心翻涌的情绪就会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抚平,瞬间平静下来,

甚至涌起一种莫名的、心安理得的顺从感。相反,当我某天鼓起勇气,

偷偷拿出我珍藏的“孤岛森林”,刚按下喷头,

那曾经让我着迷的冷冽木质香扑鼻而来时——“呕!”一阵剧烈的恶心感猛地冲上喉咙!

那曾经代表自由和清醒的味道,此刻在我的嗅觉里变得无比尖锐、刺鼻,

像是化学试剂的怪味,强烈地刺激着我的神经,甚至引发了阵阵剧烈的头痛!

我慌忙打开窗户,将那瓶“孤岛森林”扔得远远的,仿佛那是什麼致命的毒药。

我的心沉入了谷底。我的嗅觉,我的精神愉悦,也彻底背叛了我。我的世界里,

仿佛只剩下“承香骨”的味道是“正确”的,是“安全”的,是能让我感到“舒适”的。

它像一张无形却无比坚韧的温床,将我包裹其中,让我心甘情愿地沉沦、软化。

我像一株被精心饲养在特定营养液中的植物,我所有的棱角、所有的热爱、所有的自我意识,

都在林砚那句无处不在的“为你好”和这诡异暖香的麻痹下,被一点点剪除、磨平、替换。

我的话变少了,不再像以前那样爱笑爱闹。我的笑容变得温婉而标准,弧度都像是丈量过的。

我不再和闺蜜周然煲长长的电话粥,对她发来的各种搞笑视频和八卦也提不起兴趣。

我开始学着容妈的样子,安静地坐在茶室里,练习那繁琐而枯燥的茶道,

或者摆弄那些我原本毫无兴趣的插花。周然在视频里看到我,震惊地大喊:“苏青青!

你中邪了吗?!你才结婚一个月,怎么像换了个人!眼神都空了!你以前那股劲儿呢?

那个说要吃遍天下麻辣火锅的苏青青呢?”我看着视频通话窗口里,

那个眼神空洞、嘴角挂着得体微笑的自己,只是微微蹙了蹙眉,

用一种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平静语调说:“然然,别大惊小怪。我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安静,平和,这才是生活该有的样子。”挂掉电话,

我看着梳妆台镜子里那张越来越陌生、越来越……温顺的脸,

一股比之前任何时刻都要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猛地窜起,瞬间席卷了全身,让我如坠冰窟。

我是谁?这个眼神空洞、行为刻板、失去所有个人喜好的女人,真的还是苏青青吗?

这个疑问,像一颗带有剧毒的种子,在我被“承香骨”日益麻痹的脑海里,

顽强地、疯狂地破土而出。第5章:地狱名册《承香录》怀疑像藤蔓,一旦生根,

便疯狂滋长,缠绕得我几乎窒息。我开始失眠。每到深夜,当林砚在我身边沉沉睡去,

呼吸平稳悠长,

我却能异常清晰地听到这座百年老宅里各种细微的声响——夜风吹过庭院竹林的沙沙声,

远处更夫模糊的打更声这年代竟然还有打更人?,以及……那若有若无、断断续续的,

像是从墙壁缝隙或者地板下面渗出来的,女人压抑的啜泣声。那不是幻觉。

我的耳朵紧紧贴着冰冷的枕头,那声音时远时近,哀婉凄楚,搅得我心慌意乱。

我把这情况告诉林砚,他只是温柔地搂紧我,用下巴蹭着我的发顶,轻声安抚:“傻青青,

是你思虑太重了。静园年代久远,难免有些风声鹤唳。别怕,有我在。”然后,

他会拿出那个白玉瓷瓶,为我额外涂抹一些“承香骨”在太阳穴。“睡吧,闻着这个味道,

好好睡一觉,什么噩梦都不会有。”在加量的“承香骨”作用下,

我确实会陷入一种昏沉无梦的沉睡,但第二天醒来,身体却更加疲惫,仿佛一夜未歇,

灵魂都被抽走了几分。我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必须找到答案,

找到这座宅子、我的丈夫、还有那该死的“承香骨”背后隐藏的秘密。

机会在一个电闪雷鸣的雨夜降临。林砚因为一个紧急的海外并购项目,必须出差三天。

这是我嫁入林家后,第一次获得真正意义上的独处机会。送走林砚的当晚,

我的心脏就因为紧张和期待而狂跳不止。我耐心地等到深夜,确认容妈和仆人们都已歇下,

整座静园如同死去一般寂静,只有雨点敲打瓦砾的嘈杂声响。我披上外套,

拿着一支小巧但光线集中的强光手电,凭着记忆,

悄溜进了老宅的禁区——位于第三进院落最深处、林砚曾明令禁止我擅自进入的顶楼藏书阁。

他说那里存放的都是家族流传下来的珍贵古籍,怕我毛手毛脚损坏了。

当时我只觉得他小题大做,现在想来,那里面一定藏着不想让我知道的东西。

藏书阁的木门没有上锁,吱呀一声被我推开,

一股混合着陈旧书卷霉味和浓烈檀香的气息扑面而来,几乎让我窒息。里面没有窗户,

漆黑一片,手电光柱扫过,映出一排排顶天立地的巨大书架,

上面密密麻麻塞满了各种线装书、卷轴,像一座座沉默的知识坟茔。我压抑着内心的恐惧,

在一排排书架间穿行,目光飞快地扫过那些泛黄书脊上的名字,

大多是些经史子集、地方志之类的寻常书籍。难道我猜错了?就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

我的脚尖不小心踢到了最里面一个书架底层的一个硬物。我蹲下身,用手电照去。

那是一个积满了厚厚灰尘、颜色暗沉的紫檀木盒子。它被随意地塞在书架与墙壁的缝隙里,

毫不起眼,上面甚至没有锁扣,只有一个小小的、老式的黄铜搭扣。我的心跳骤然加速。

直觉像警报一样在我脑海里尖鸣——答案就在这里!我颤抖着手,拂去盒子上的灰尘,

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我深吸一口气,用力扳开了那个看起来并不牢固的铜搭扣。

“啪嗒。”一声轻响,在死寂的阁楼里格外清晰。盒子里没有金银珠宝,没有地契房本,

只有一本厚厚的、用蓝色丝绸仔细包裹的线装册子。我解开丝绸,

当手电光柱落在册子封面上时,那三个用娟秀却透着一股森然鬼气的毛笔字,

瞬间攫取了我所有的呼吸,

让我的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冻结——《承香录》我的指尖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几乎拿不稳这本看似轻飘飘的册子。我强忍着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尖叫,

靠着冰冷的书架滑坐在地上,就着手电的光,翻开了第一页。里面,

不是我想象中的香料配方或养生秘诀。而是一页页工整的、用蝇头小楷书写的……女人档案。

“林门陈氏,闺名秀英,庚子年入。原籍苏州,性躁,好动,发长及地,善苏绣,尤喜艳色。

三月后,剪发,性转温顺。一年后,绣品风格由繁入简,形神俱似初代夫人,尤好素净。

”“林门张氏,闺名玉娘,癸卯年入。原籍湖南,嗜辣,声高,性情刚烈,好骑射。五月后,

忌口,声转柔和,弃弓马。两年后,举止端庄,言谈温雅,判若两人,精于茶道。

”“林门李氏,闺名婉茹,丙申年入。留洋归来,喜着洋装,好交游,善钢琴,通外文。

一年后,只着旗袍,娴静内敛,琴艺尽废,改习古筝,外文皆忘。”……一行行,一页页,

像一份份冰冷的、毫无人性的实验报告!清晰地记录着从清末到民国,再到近现代,

整整十七位嫁入林家的女子!她们婚前所有的鲜活个性、爱好特长、甚至是籍贯姓名,

最终都被无一例外地“修正”,

变成了符合林家标准的、温婉恭顺的、千人一面的“林氏妇”!每一条记录的末尾,

都有一句相同的、用朱砂笔写下的批注:“神形俱备,可入画。”我的心脏如坠冰窟,

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我僵硬地、几乎是机械地一页页往后翻,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

空气似乎都变得粘稠冰冷,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刺痛。终于,

我翻到了那崭新的、墨迹看起来还未完全干透的最后一页。那一页上,赫然写着我的名字!

“林门苏氏暂,甲辰年入。原籍四川,发长及腰,嗜辣,喜冷香,性格外向跳脱。

待‘香骨’深入骨血,承袭祖范,即可去‘暂’字,正式入录。”下面,

还有一行更加刺眼的、属于林砚笔迹的朱砂小字:“此女根骨极佳,

与初代夫人血脉最为肖似,乃百年难遇之绝佳容器。当悉心温养,不可有误。

”容器……我竟然只是一个……承载着某个古老幽魂的……容器!“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终于冲破了我的喉咙,在这死寂的藏书阁里轰然炸响,

又被窗外的雷雨声吞没。我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倒在冰冷肮脏的地板上,

那本薄薄的《承香录》,此刻却重逾千斤,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伤了我的手,

更烫穿了我的灵魂。它不是什么家族记录,它是我的判决书,

宣判了“苏青青”这个个体的灵魂死刑。

第6章:对峙与逃亡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那个令人窒息的藏书阁里爬出来的。

我手里死死攥着那本《承香录》,像攥着一个滚烫的、来自地狱的烙印,它灼烧着我的掌心,

更将“容器”这两个字,深深烙在了我的灵魂上。雨水混合着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赤着脚,跌跌撞撞地冲下楼梯,冲过一道道幽深的回廊。价值连城的古董花瓶被我撞倒,

碎裂的声音在死寂的老宅里显得格外刺耳。“太太!您怎么了?

” 容妈像是从地底钻出来的幽灵,带着两个仆人拦在了我面前,

她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裂痕,是惊愕,是慌乱。“滚开!

”我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母兽,嘶吼着,用尽全身力气推开她,

不顾一切地冲向静园那两扇沉重的、象征着囚笼边界的大门。雨水冰冷刺骨,

却浇不灭我心中燃烧的恐惧与愤怒。我要离开这里!立刻!马上!然而,我刚跑到大门前,

手还没触碰到那冰冷的门栓,一道刺眼的车灯就像一把利剑,划破了雨幕。一辆黑色的宾利,

悄无声息地停在了我的面前,挡住了我的去路。车门打开,林砚撑着一把黑色的长柄伞,

从容地走了下来。他本该在千里之外的异国他乡,此刻却像一个早已算准一切的幽灵,

精准地出现在了我逃亡的路上。他看着我这副狼狈不堪、状若疯癫的样子,

看着我手里那本不该存在于我手中的、被雨水浸湿的册子,他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

更没有惊慌。他甚至,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只是平静地,

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熟悉的、宠溺的微笑,朝我走来。“青青,下这么大雨,怎么跑出来了?

连鞋都不穿,会生病的。”他语气温柔,仿佛我只是一个闹脾气跑出家门的孩子。

他脱下自己昂贵的西装外套,想要披在我冰冷颤抖的身上。“别碰我!” 我像被毒蛇触碰,

猛地挥开他的手,用尽全身力气,将那本《承香骨》狠狠砸在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

“林砚!你这个骗子!魔鬼!这是什么?!《承香录》!容器!你告诉我!你把我当什么了?

!‘香骨’又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我歇斯底里地冲他咆哮,

声音因极致的愤怒和恐惧而变得尖锐扭曲。册子掉在泥水里,封面上的字迹开始晕染、模糊。

林砚弯腰,动作依旧优雅从容,他捡起册子,用一方洁白的手帕,

仔细地、一点点地擦拭着封面上的泥水,那轻柔的姿态,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我本来想,等你准备好了再告诉你。”他抬起头,雨水顺着他轮廓分明的脸颊滑落,

让他那张脸在车灯映照下,显出几分平日里没有的邪魅与冰冷,“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也好。

”“香骨,是我们林家延续血脉与荣光的方式。” 他一步步向我逼近,

那双曾盛满柔情的眼眸,此刻只剩下赤裸裸的、看待珍贵物品般的狂热与痴迷,

“我们林家的男人,一生只爱一个人。但血肉之躯,寿命终有尽时,怎么办呢?”他伸出手,

温柔地,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抚上我湿透冰冷的脸颊。他的手指,比雨水更凉,

像蛇的信子,激起我一身寒栗。“所以,我们找到了方法。让爱人的‘魂’,通过‘香骨’,

一代一代,在最合适的‘容器’中传承下去。每一位新娘,

都是我们精挑细选的、最珍贵的胚体。我们用‘香骨’温养,

为她们褪去那些不合时宜的、属于她们自己的驳杂棱角,

然后……将我们挚爱的、最高贵的灵魂,请进来。”他微微侧身,指向主宅客厅方向,

那里隐约可见墙上悬挂的一排历代女主人的画像。“你看,她们不是都活得很好吗?

以另一种更完美、更永恒的方式,获得了新生。”我惊恐地瞪大眼睛,

几乎无法消化这番疯狂的言论。用活人……养一个死人的魂?!“你……你们是疯子!

是魔鬼!我不是容器!我叫苏青青!”我尖叫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想要推开他。“你是。

” 他纹丝不动,手臂像铁钳一样将我牢牢锁进他怀里,力气大得惊人,

让我所有的挣扎都像是蚍蜉撼树,“‘香骨’已经深入你的骨血,

你的喜好、你的习惯、甚至你的思想,都在向‘她’靠拢。你逃不掉了,青青。

”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魔力,在我耳边响起:“认命吧。

能成为‘她’的归宿,是你的荣耀。”最恐怖的事情,在这一刻发生了。

在他紧紧抱住我的那一刻,他身上那股浓郁的、与我日日使用的“承香骨”同源,

却更加精纯古老的香气,霸道地钻入我的鼻腔。那香气仿佛拥有生命和意志,

瞬间瓦解了我紧绷的神经,麻痹了我激烈的反抗意志。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挣扎的双手,

慢慢地、不受控制地,松弛下来,然后……竟然缓缓地,环上了他精壮的腰身。

我脸上因为极致的恐惧和愤怒而扭曲的表情,正在一点点地松弛、抚平,

嘴角肌肉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向上牵动,

试图扬起一个我曾在镜子里练习过无数次、也曾在那些画像上看到过无数次的,

温顺的、标准的弧度。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身体里,有两个“我”在疯狂地撕扯、搏斗。

一个在尖叫,在挣扎,在绝望地求救;而另一个,

却在贪婪地汲取着这香气带来的诡异“安宁”,享受着林砚这令人窒息的怀抱,

甚至……心底深处,隐秘地滋生出一丝对成为他口中那个“完美的她”的……渴望。

“不……不……放开我……” 我流着泪,嘴里发出微弱的、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呜咽。

我的意志,正在节节败退。林砚满意地看着我身上的变化,他低头,

在我被雨水和泪水浸湿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冰冷而虔诚的吻。“乖,我们回家。外面凉。

”他像抱起一个迷途知返的、珍贵的所有物,将我打横抱起,转身,

一步步走回那座灯火通明、却比地狱更阴森的囚笼——静园。厚重的大门在我身后缓缓合上,

发出沉闷的、最终的声响。那一刻,我绝望地意识到,我可能……真的逃不掉了。我的身体,

我的灵魂,都已不再完全属于“苏青青”。第7章:绝望中的微光我被变相软禁了。

林砚以我“忧思过甚,需要静养”为由,收走了我的手机、电脑,

切断了我和外界的一切联系。静园那两扇厚重的大门,对我而言,

成了真正的、无法逾越的铜墙铁壁。他不再去公司,二十四小时陪在我身边。

他的温柔变成了令人窒息的监视。他亲自监督我的一日三餐,

看着我咽下那些清淡无味的食物;他亲手为我涂抹“承香骨”,剂量比以前更大,

味道也更浓郁,那暖香几乎成了我呼吸的一部分。我的反抗意志,

在这日复一日的、精心编织的温柔牢笼和香气侵蚀下,像阳光下的冰块,一点点消融。

我开始变得嗜睡,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在那些短暂的清醒时刻里,

我常常会对着卧室里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发呆。镜子里的人,眉眼越来越柔和,

眼神越来越空洞,嘴角总是习惯性地挂着一抹浅浅的、仿佛被尺子量过的微笑。那张脸,

依稀还能看出苏青青的影子,但那眼神,那神态,却越来越陌生。我甚至开始,在无意识中,

哼唱一些我从未听过、却莫名觉得熟悉的、咿咿呀呀的江南小调。那调子婉转缠绵,

却让我心底发寒。我知道,那个属于“苏青青”的灵魂,

正在被某种东西快速而安静地吞噬、覆盖。就在我几乎要放弃挣扎,

任由那温暖的、令人昏昏欲睡的香气将我拖入永恒的黑暗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像一道微弱却执拗的光,刺破了我绝望的浓雾。她叫小翠,

是新来的、负责给我送餐和打扫房间的小女仆,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

脸上还带着点未脱的稚气。她不像静园里其他仆人那样死气沉沉,

眼神里还保留着一丝小心翼翼的、鲜活的好奇。那天,她端着午餐进来,容妈像往常一样,

站在门口,用那双冰冷的眼睛监视着。小翠将餐盘轻轻放在桌上,

趁着转身挡住容妈视线的瞬间,她动作极快地将一个揉得紧紧的小纸团,

塞进了我虚握的手心里。我的心猛地一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我死死攥住纸团,

面上却不敢露出丝毫异样,只是像往常一样,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小翠低下头,

快步退了出去,容妈狐疑地扫了我一眼,也跟着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几乎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我颤抖着,走到窗边,背对着可能存在的监视,

小心翼翼地展开那个已经被汗水微微浸湿的纸团。上面,

用歪歪扭扭、像是刚学会写字没多久的笔迹,写着:“后花园,假山后面,子时。

”没有落款。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撞击着。这是陷阱吗?是林砚或者容妈设下的圈套,

来试探我是否真的“顺从”了?但……万一是真的呢?万一是唯一的机会呢?绝望之中,

哪怕是一根稻草,也足以让人拼尽全力去抓住。那晚,

我假装顺从地喝下了林砚端来的、加了料的安神汤我将大部分含在舌下,

等他走后吐在了盆栽里,然后伪装成陷入沉睡的样子。子时,万籁俱寂。我悄悄溜下床,

被“承香骨”长期浸润的身体,脚步竟然也变得和那些仆人一样轻盈无声,

这发现让我不寒而栗。我避开守夜人的巡视路线,像一道影子,

溜到了后花园那座巨大的太湖石假山后面。小翠早已等在那里,

她瘦小的身体在清冷的月光下微微发抖,看到我,她吓得脸色惨白,几乎要叫出声,

又赶紧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太……太太……”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您快走吧!

离开这里!这林家……这静园不是人待的地方!”“为什么这么说?”我压低声音,

心脏揪紧。“我姐姐……我姐姐小兰,三年前就是被送到这里来做工的!

”小翠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一开始还好好的,后来……后来她就变了,变得不爱说话,

眼神也空了,再后来,人就莫名其妙不见了!林家说她偷了东西跑了,但我不信!

我姐姐不是那样的人!”小兰?我脑中灵光一闪,猛地回忆起在《承香录》最后的附录里,

似乎看到过这个名字!我强压着激动,低声问:“你姐姐,

左边眉毛上是不是有颗小小的黑痣?”小翠猛地抬头,

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您……您怎么知道?!”我的心沉了下去。

我想起那附录上的记录:“林门婢女,小兰。因窥伺‘承香’之事,言行无状,恐泄露机密,

予以‘清扫’。”“清扫”……这两个字,像两块冰,砸在我的心上。我抓住小翠冰冷的手,

声音因压抑的愤怒和恐惧而颤抖:“小翠,你姐姐……可能真的已经不在了。

这个家里有一个天大的、可怕的秘密,所有不符合他们规矩的人,知道太多的人,

都会被……‘清扫’掉。”小翠的眼泪无声地流淌,但她眼中的恐惧,

渐渐被一种混合着悲伤和愤怒的坚定所取代。“太太,”她擦了一把眼泪,看着我,

“我知道您也是……身不由己。我看得出来,您和她们不一样。您要我做什么?

只要能查清我姐姐的死因,能离开这个鬼地方,我什么都愿意做!”月光下,

我们这两个被困在华丽囚笼里的女人,手紧紧握在一起。一个是为了求生,

一个是为了真相和复仇。一个脆弱却坚定的联盟,在静园这个吃人的魔窟里,

于绝望的深渊边缘,悄然结成。第8章:深入虎穴与小翠的联盟,像一剂强心针,

暂时驱散了我心头的部分阴霾。但我知道,我们如同在万丈深渊上走钢丝,稍有不慎,

便是万劫不复。我开始进行更高级、也更痛苦的伪装。

我强迫自己模仿林老夫人——我那名义上的婆婆,

那个已经被“香魂”完全占据的、活着的完美范本。我学习她走路的步态,

每一步都像是用尺子量过,不疾不徐;我模仿她端坐的姿态,脊背挺直,双手交叠置于膝上,

数小时不动分毫;我甚至开始练习她那种空洞而温婉的眼神,看人时仿佛带着笑意,

眼底却是一片虚无。最痛苦的是,我主动向林砚讨要“承香骨”。“砚哥,

”我依偎在他怀里,用我自己都感到恶心的、娇柔的语气说,“不知怎的,

近日总觉得心神不宁,只有闻着‘承香骨’的味道,才能安心些。你……能多给我一些吗?

”林砚低头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被更深的满意所取代。

他温柔地抚摸着我的短发:“看来香骨与你越发契合了。好,我让容妈再送一瓶过来。

”我的“顺从”和“依赖”让他非常受用,也成功麻痹了容妈。她们似乎认为,

我已经在“香骨”的温养下,逐渐走上了“正轨”。小翠则利用她作为底层仆人的身份,

在静园这座巨大的迷宫中,小心翼翼地为我打探消息,绘制路线,留意所有不寻常的细节。

我们很快发现,静园里除了我这个“主容器”之外,还有几个长期受“香骨”影响的女人。

她们大多是旁支的女眷,或是像容妈这样在林家侍奉多年的老仆。她们无一例外,

都拥有那种令人不安的“和谐”感——过于一致的温婉表情,过于相似的轻柔语调,

以及身上那或浓或淡、无法摆脱的暖香。她们像是被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傀儡,行走坐卧,

都遵循着某种看不见的指令。而其中最典型的,就是林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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