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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头诈尸后,全武林跪求我当盟主

真桓转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魔头诈尸全武林跪求我当盟主》是真桓转创作的一部玄幻仙讲述的是岳无极林砚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砚,岳无极,文气的玄幻仙侠,古代,重生,爽文小说《魔头诈尸全武林跪求我当盟主由新锐作家“真桓转”所故事情节跌宕起充满了悬念和惊本站阅读体验极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375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3 13:54:3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魔头诈尸全武林跪求我当盟主

主角:岳无极,林砚   更新:2025-10-23 16:1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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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道联盟把我挫骨扬灰那天,没人知道我只是在渡劫。重生成了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我本想安分过日子。谁知那新任盟主竟是我的死对头,

还颁布新政——所有文人必须写诗赞美本盟主,违者充军。

我看着手里刚作的《讨伪君子檄》,默默撕成了草纸。第二天,

全城文人被逼夸盟主时——我醉醺醺提笔,写下千古绝句: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

文气冲霄,天地变色。盟主的轿辇当场碎裂,他悬空而立,

死死盯着我:这语气…你到底是何人?玄天宗的正阳广场,今日人声鼎沸。仙门百家,

正道联盟,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到了。广场中央矗立着一根漆黑的刑柱,上面绑着一个人,

或者说,一个曾经的人。墨渊。魔道巨擘,凶名能止小儿夜啼的存在。此刻他浑身浴血,

筋脉尽碎,丹田处一个恐怖的空洞,气息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高台上,联盟盟主,

也是玄天宗宗主岳无极,须发皆白,面容悲悯,声音却传遍四野:“魔头墨渊,肆虐苍生,

罪孽滔天!今日,我正道联盟,替天行道,将其挫骨扬灰,以慰亡魂,以正乾坤!

”“挫骨扬灰!以正乾坤!”万人齐呼,声浪震天。墨渊费力地抬了抬眼皮,

视线扫过高台上那些或憎恨、或恐惧、或兴奋的面孔,最后落在岳无极那张正气凛然的脸上,

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一下,带着无尽的嘲讽。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哪是什么刑场,

这是他的飞升雷劫最后一重,也是最凶险的一重——“寂灭心劫”。外在的伤害不过是表象,

真正的考验在于元神能否于极致毁灭中涅槃重生。岳无极…嘿,老对头了,

倒是选了个好时机,集结天下正道,演了这么一出“为民除害”的大戏,

助他聚拢了这泼天的声势与愿力。“行刑!”岳无极大手一挥。

九九八十一道蕴含着纯阳真火的灭魂钉,带着凄厉的呼啸,打入墨渊体内。紧接着,

是玄天宗的镇宗之宝,昊天神镜,射下净化万物的炽白光柱。剧痛席卷元神,

但墨渊的意识却在一种奇异的冰冷中愈发清醒。他感受着肉身的崩解,灵魂的剥离,

以及那冥冥中一丝劫后余生的天道牵引。光芒散尽,刑柱上空空如也,

连一点灰烬都未曾留下。欢呼声震耳欲聋。岳无极抚须而立,接受着万众的朝拜,

眼中闪过一丝志得意满。魔头伏诛,他这盟主之位,算是彻底坐稳了。……不知过了多久,

仿佛只是一瞬,又仿佛是永恒。墨渊的意识在黑暗中沉浮,

最终被一阵剧烈的颠簸和书箱散落的声音惊醒。他睁开眼,

发现自己躺在一辆颠簸的驴车角落里,身边散落着几卷书籍和一个破旧的行李箱笼。

赶车的老汉回头嘟囔了一句:“林秀才,没事吧?马上就到青州城了。”林秀才?墨渊,不,

现在应该叫林砚了,低头看向自己摊开的双手。手指修长,却苍白无力,

指腹带着常年握笔的薄茧。身体里空空荡荡,感受不到一丝灵力,

只有一种属于文弱书生的虚弱感。他继承了这具身体原主的记忆。一个名叫林砚的落魄秀才,

父母双亡,变卖家产前往青州城投奔远房亲戚,结果路上感染风寒,一命呜呼,

倒是便宜了他这个渡劫“失败”的魔头。驴车吱呀呀驶入青州城。城池还算繁华,街市熙攘,

但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若有若无的紧张感。城墙拐角处贴着崭新的告示,

上面盖着正道联盟的朱红大印。“奉天承运,盟主诏曰:魔头墨渊伏诛,天下初定。

为彰正道,教化万民,特令各州府文人学子,需以诗文歌颂盟主岳无极之功德伟业,

涤清魔氛,凝聚人心。各书院、学馆需定期遴选佳作上呈,若有敷衍塞责,甚或抵触不言者,

以藐视正道论,轻则杖责,重则充入边军为役。钦此。”林砚挑了挑眉。岳无极这老小子,

动作够快的。这才几天?就开始搞个人崇拜,钳制言论了。他按着记忆找到那家远房亲戚,

一个开杂货铺的远房表叔。对方见他衣衫朴素,行李寒酸,脸上那点热情瞬间淡了下去,

勉强收留他住下,安排在堆放杂物的后院小房,言语间多是让他安心读书,准备来年秋闱,

考取功名光耀门楣,实则店里搬货算账的杂活,也少不了他的。林砚对此不置可否。

魔道巨擘的傲气?那是什么?能当饭吃吗?如今他形同废人,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有口饭吃,正好用来蛰伏,慢慢探查自身状况,寻找恢复之法。他这具身体资质奇差,

根骨堵塞,想重走修行路难如登天。而且,他敏锐地察觉到,

天地间的灵气似乎变得有些不同,带着一种被“规制”过的僵硬感,

远不如他当年那般活泼灵动,更适合岳无极那类正统玄门功法的运转。

日子便这么一天天过去。林砚白日里帮着表叔做些杂活,偶尔被表婶指使着跑腿买菜,

晚上就在油灯下翻看那些枯燥的经义典籍。他看得极快,过目不忘,

理解力更是远超寻常书生。有时兴致来了,也提笔写几个字,笔锋初时还有些原主的柔弱,

很快就变得内敛而深沉,偶尔流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峥嵘。他亲眼见过城门口,

一个老儒生因在酒馆里抱怨了几句新政赋税太重,被巡逻的联盟修士听见,

当场拖出去打了二十棍,奄奄一息。也见过茶馆里,几个书生绞尽脑汁地作诗吹捧岳无极,

用词肉麻,只为能入选上呈,换取一点微薄的赏银或免除劳役的机会。文风之媚骨,

世道之倾颓,可见一斑。某日深夜,林砚心有所感,铺开草纸,研墨挥毫,

一篇《讨伪君子檄》一气呵成。文中虽未直言名姓,但字字如刀,鞭挞那些假借正道之名,

行独裁之实的权贵,文采斐然,气势磅礴。写罢,他放下笔,看着纸上墨迹未干的犀利文字,

轻轻笑了一声。随即拿起草纸,慢条斯理地将其撕成了碎片,扔进了灶膛,火光一闪,

化作灰烬。无用之事,徒惹麻烦。……转眼到了联盟规定的“颂圣诗会”之日。

地点设在青州城最大的酒楼——望海楼。全城稍有功名的文人必须到场,即席赋诗,

赞美盟主岳无极。由州府学政和联盟派驻本地的巡察使共同评判,佳作直送联盟总坛。

缺席者,罚没三月钱粮;敷衍者,杖三十;敢有非议者,充军。望海楼内,气氛凝重而怪异。

文人学子们聚在一起,有的愁眉苦脸,有的强作欢颜,更多的则是麻木。高台上,

学政大人和那位身着联盟服饰、面容冷峻的巡察使正襟危坐。诗会开始,

一个个书生战战兢兢上前,诵读自己的诗作。“岳公擎天柱,

正气满乾坤……”“扫魔清玉宇,万姓仰头看……”诗句千篇一律,谀词如潮,

听得那巡察使眉头微蹙,似乎并不满意,觉得不够“真诚”,不够“热烈”。林砚坐在角落,

自顾自地斟酒。这凡俗的酒水,寡淡得很,但他一杯接一杯,似乎想用这微薄的醉意,

压下心底那翻腾不休的讥诮与……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寂寥。

看着那些曾经也算有几分风骨的同道,如今为了免于刑罚,不得不搜肠刮肚地阿谀奉承,

将圣贤书上的道理踩在脚下。他想起了自己当年快意恩仇,纵横魔道,虽被斥为邪魔,

但何曾受过这等窝囊气?岳无极…你不仅毁我肉身,还要践踏这天下人的脊梁吗?醉意上涌,

一股久违的桀骜在胸中冲撞。轮到林砚了。学政在名册上找到他的名字,连叫了两声。

林砚恍若未闻,直到第三声,他才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手里还拎着酒壶。

满堂目光聚焦在他身上,有同情,有鄙夷,也有看好戏的。他走到早已备好的书案前,

铺开雪浪宣纸。巡察使冷冷地看着这个失态的书生,准备等他写出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

便立刻下令拖出去重责。林砚提笔,饱蘸浓墨。笔落。没有写“岳盟主”,

没有写“颂功德”。他笔走龙蛇,字迹先是清俊,继而转为狂放,带着一股冲破藩篱的决绝!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诗句一出,众人皆是一愣,

这开头…似乎与颂圣无关?“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一股郁勃之气开始弥漫。

巡察使眉头紧锁,感觉有些不妙,厉声喝道:“林砚!你在写什么?!”林砚充耳不闻,

醉眼迷离,笔下却愈发迅疾狂放,字字如剑,锋芒毕露!“欲渡黄河冰塞川,

将登太行雪满山。”压抑,无比的压抑,仿佛整个时代的重量都压在了这诗句之中。

“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陡然一转,似有希望,却更显迷茫。

学政已经吓得站了起来,指着林砚,手指颤抖:“你…你大胆!快拦住他!

”几名如狼似虎的联盟修士扑上前。就在此时,林砚猛然抬头,眼中醉意尽去,

爆射出璀璨如星的光芒,他纵声长啸,声震屋瓦,最后两句如同惊雷,炸响在每个人耳边!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轰!他体内那沉寂已久,

与这方天地格格不入的魔尊本源,受这极致不屈的文心引动,

竟与冥冥中的天地文气产生了共鸣!一股无形的气柱以他为中心,冲天而起!

望海楼的屋顶被这股磅礴的力量直接掀开!瓦砾纷飞,阳光直射而下,照在他身上!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最后一句落下,诗成!耀眼的才气光华直冲霄汉,

青、白、金三色交织,将整个青州城的天空渲染得瑰丽万端!万里云层翻涌,

如同被一只无形大手搅动!天地变色,异象惊世!这不是灵力,

而是最纯粹、最本源的“意”,是文心对不公世道的呐喊,是灵魂对强权的抗争!这股力量,

似乎不受此界灵气规则的束缚,引动了更深层次的天道法则!砰!高台上,

巡察使和学政面前的案几瞬间炸裂!楼外,街道上,一队刚刚抵达青州城,

正准备接受本地文人膜拜的华丽仪仗——盟主岳无极的行辕,

那由八匹龙血马拉着的、加持了无数防护阵法的巨大轿辇,在这冲霄文气的冲击下,

如同纸糊的一般,轰然碎裂!木屑纷飞,拉车的龙血马惊惧嘶鸣!

一道身影从碎裂的轿辇中悬浮而起,周身散发着恐怖绝伦的气息,正是岳无极!

他原本雍容平静的脸上,此刻布满了惊怒与难以置信。他无视了下方的混乱,

无视了那冲天的文气异象,目光如两道冰冷的闪电,死死钉在了望海楼废墟中央,

那个提着酒壶,傲然而立的青衫书生身上。那诗句中的桀骜,那睥睨权贵的气魄,

那冲破一切阻碍的决绝……太熟悉了!纵然容貌、气息、修为完全不同,但骨子里那份东西,

绝不会错!岳无极悬立空中,声音冰寒刺骨,一字一句,带着滔天的杀意,

传遍整个死寂的青州城:“这语气…你到底是何人?”整个青州城,万籁俱寂。

方才的喧嚣、惊恐、乃至那冲霄的文气光华,仿佛都在岳无极这冰冷一问之下凝固了。

空气沉重得如同铅块,压得人喘不过气。所有目光,惊恐、茫然、探究,

都聚焦在望海楼的废墟中央,那个青衫破碎,却依旧挺直脊梁的书生身上。林砚,

或者说墨渊,提着那半空的酒壶,缓缓抬起头。酒意仍在眼中荡漾,

但深处却是一片万年寒冰般的清醒与讥诮。他迎着岳无极那足以令寻常修士魂飞魄散的凝视,

非但没有畏惧,反而咧开嘴,露出一个带着酒气和几分癫狂意味的笑容。“我是何人?

”他声音有些沙哑,却清晰地传开,“青州一介落魄书生林砚,见过岳盟主。

”他甚至还像模像样地拱了拱手,动作间却毫无敬意,只有一股漫不经心的疏狂。

“盟主驾临,小生适才酒后失态,胡诌了几句歪诗,惊了盟主銮驾,实在是……罪该万死啊。

”他语气轻飘飘的,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只是不知,盟主这轿辇,

是否也如这世道一般,看似金玉其外,实则……不堪一击?”“放肆!”“狂徒!

”岳无极身后的随行高手、本地的巡察使等人纷纷怒喝,强大的灵压如同潮水般向林砚涌去,

要将他碾碎。然而,那足以让筑基修士跪伏的灵压,在触及林砚周身三尺之地时,

却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壁,悄然消散。并非林砚动用了什么力量,

而是那首《行路难》引动的天地文气尚未完全平息,

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意”依旧萦绕不散,护住了他。岳无极瞳孔微缩,

抬手止住了下属的动作。他死死盯着林砚,神识如同最精细的梳子,一遍又一遍地扫过对方。

筋脉堵塞,肉身凡胎,无半点修为在身,甚至连最粗浅的武夫气血都微弱不堪。确确实实,

只是个凡人书生。可方才那诗,那引动天地异象的文气,

尤其是最后那冲破一切、直挂云帆的桀骜气魄……像,太像了!

像极了那个被他亲手“挫骨扬灰”的魔头墨渊!墨渊虽修魔道,但其才情天赋冠绝当世,

行事不拘一格,常有惊世骇俗之语,那份骨子里的狂傲,与眼前这书生如出一辙!是巧合?

还是……岳无极心中惊疑不定。墨渊是他亲眼看着形神俱灭的,绝无生还可能。

但修行界诡秘莫测,难保没有他不知晓的保命秘法或者转生之术。眼前这人,

要么是得了墨渊的些许传承遗泽,要么……就是墨渊真的以某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回来了!

无论是哪一种,都必须扼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岳无极眼神中的杀意几乎凝成实质,

但他身为盟主,众目睽睽之下,

却不能仅凭“感觉”和一个书生“酒后失态”的诗句就悍然出手击杀。他需要证据,或者,

一个更冠冕堂皇的理由。“好一个‘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岳无极声音冰冷,

带着无形的威压,试图摧毁林砚的心神,“林砚,你作此反诗,藐视联盟,煽动人心,

该当何罪?!”他刻意将诗句断章取义,扣上“反诗”的帽子。林砚却仿佛没感受到那压力,

晃了晃酒壶,发现已经空了,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随手将酒壶扔在地上,

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反诗?”他嗤笑一声,“盟主此言差矣。诗以言志,歌以咏怀。

小生只是感慨行路艰难,抒发心中郁结,何来藐视之说?莫非在这朗朗乾坤之下,

连书生感叹际遇都不被允许了?盟主的新政,是要这天下文人,

都变成只会歌功颂德的应声虫吗?”他话语清晰,逻辑分明,竟隐隐带着一股质问的力量,

让周围不少被迫前来颂圣的文人心中生出共鸣,看向岳无极的目光也带上了几分复杂。

岳无极脸色一沉。这书生,好利的一张嘴!“巧言令色!”巡察使在一旁厉声道,“盟主,

此子狂悖无礼,且其诗引动异象,恐是妖邪手段,不如拿下细细拷问!”岳无极微微颔首,

正要下令。突然,天际传来一阵清越的鹤唳。只见一只翼展超过三丈的仙鹤破云而来,

鹤背上站着一位身着月白道袍,面容清癯的老者。仙鹤盘旋落下,老者飘然落地,

手持一柄玉拂尘,气度非凡。“且慢动手。”老者开口,声音平和,却自带一股威严,

瞬间冲淡了场间剑拔弩张的气氛。见到此人,连岳无极神色都稍稍收敛了一些,

拱手道:“原来是文宗掌院,季先生。先生为何来此?”文宗,

乃是正道联盟中一个相对超然的派系,主修“文道”,以诗词歌赋、经义文章沟通天地,

养浩然正气,虽不擅杀伐,但在教化、推演、净化等方面有独到之处,地位尊崇。

这位季先生,正是文宗在青州地界的掌院,地位堪比一方诸侯。季先生回了一礼,

目光却灼灼地看向林砚,尤其是他面前那张墨迹未干的《行路难》原稿,

眼中充满了惊叹与欣赏。“岳盟主,”季先生缓缓道,

“老夫在文宗感应到青州有惊世文气冲霄,特来一观。此诗……”他指着那诗稿,

“字字珠玑,气贯长虹,引动天地文气共鸣,乃百年难得一见的传世佳作!作者文心之纯粹,

风骨之傲然,实为我文道楷模!不知这位小友是?”他看向林砚,目光温和。这一幕,

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岳无极脸色更加难看。他没想到文宗的人会突然插手,

而且态度如此鲜明地回护林砚。“季先生,”岳无极沉声道,“此子所作之诗,语带讥讽,

藐视联盟权威,更可能涉及……一些禁忌。先生莫要被其文采所惑。”季先生却摇了摇头,

正色道:“盟主,文道之根本,在于‘真’。言为心声,诗缘情发。此诗抒写怀才不遇,

世路艰难,却于困顿中发出‘长风破浪’之豪言,何等激荡人心!此乃大胸怀,大气魄!

若因诗中不言颂圣之语便定为反诗,那我文宗千年道统,岂不成了笑话?”他转向林砚,

语气带着一丝期许:“小友,老夫季明川,忝为青州文宗掌院。观你文才,

埋没尘世实在可惜。可愿入我文宗,潜心修习文道,养浩然之气,将来未必不能以手中之笔,

匡扶天下?”此言一出,满场哗然!文宗掌院亲自邀请!这可是无数文人梦寐以求的机缘!

一旦进入文宗,地位超然,甚至能拥有不弱于修士的力量!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林砚身上,

充满了羡慕、嫉妒。岳无极眼神阴鸷,却不好直接驳斥季明川。文宗虽不直接掌权,

但影响力巨大,门生故旧遍布天下。林砚看着季明川,这位老先生眼神清澈,

带着对“文”本身的纯粹热爱和追求,倒是比岳无极之流顺眼不少。他笑了笑,再次拱手,

语气却依旧平淡:“多谢季先生厚爱。只是小生散漫惯了,受不得拘束。且胸无大志,

只想混口饭吃,这文宗……怕是无福消受。”他……拒绝了?!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包括季明川,也露出了错愕的神情。拒绝文宗掌院的亲自邀请?这书生是疯了吗?

还是真的醉得不省人事?只有岳无极,心中那丝怀疑更重。这种视权势机缘如粪土的做派,

更像那个魔头了!季明川怔了怔,随即苦笑摇头:“人各有志,不可强求。可惜,可惜了啊!

”他再次看向那诗稿,眼中满是遗憾,随即对岳无极道:“岳盟主,此子虽有狂言,

但其诗才惊世,乃天道所钟。若因言获罪,恐寒天下文人之心,亦有损盟主清誉。

不若给老夫一个面子,此事就此作罢,如何?”岳无极脸色变幻不定。

季明川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他若再强行出手,不仅吃相难看,还会彻底得罪文宗。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杀意,目光如刀般刮过林砚的脸,

仿佛要将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刻入脑海。“既然季先生开口求情……”岳无极声音冰冷,

“本座便饶他这一次。”他话锋一转,盯着林砚,一字一句道:“不过,林砚,

你最好安分守己。若再让本座发现你有任何不轨之举……定斩不饶!”说完,他袖袍一拂,

一股无形的力量卷起散落的仪仗物品,身形化作一道流光,冲天而去,那些随从也连忙跟上。

那碎裂的轿辇残骸,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方才的冲突。巡察使等人狠狠瞪了林砚一眼,

也灰溜溜地走了。一场滔天风波,竟因文宗掌院的意外介入,暂时平息。

季明川又惋惜地看了林砚一眼,叹了口气,驾鹤离去。望海楼废墟前,

只剩下劫后余生的青州文人,以及站在中央,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林砚。

“林…林兄……”一个相熟的秀才颤声喊道,“你…你没事吧?

”林砚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嘀咕道:“酒喝完了,真是扫兴。

”他看也没看周围那些复杂的目光,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步履有些蹒跚,却异常坚定地,

朝着他那寄居的杂货铺后院方向走去。背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孤独,

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挺拔。……是夜,青州城,盟主行辕暂驻之地。岳无极负手立于窗前,

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查清楚了吗?”他头也不回地问道。

阴影中,一个如同鬼魅般的身影浮现,低声禀报:“盟主,已经反复查验。那林砚,

祖籍清河县,父母皆是凡人,自幼读书,资质平庸,今年方至青州投亲。在此之前,

并无任何异常,与……与那人绝无交集可能。”“绝无可能?”岳无极冷哼一声,

“那今日那诗,那文气,那神态,又作何解释?”黑影迟疑了一下:“或许…真是天纵奇才?

又或者,得了某种未知的文道传承?属下探查到他数月前曾感染风寒,几乎病死,

痊愈后性格似乎略有沉郁,但大体无差。”“病死…痊愈…”岳无极眼中精光一闪,“夺舍?

还是……觉醒?”他更倾向于后者。墨渊那种人物,就算形神俱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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