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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写满我名字的合约,只是她复仇棋局的第一步

眼睛里的人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眼睛里的人的《那份写满我名字的合只是她复仇棋局的第一步》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主角分别是顾言,赵卫龙的现代言情,大女主,豪门总裁,姐弟恋,爽文小说《那份写满我名字的合只是她复仇棋局的第一步由知名作家“眼睛里的人”倾力创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本站TXT全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1406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3 04:10:5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那份写满我名字的合只是她复仇棋局的第一步

主角:赵卫龙,顾言   更新:2025-10-23 06:4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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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破产那天,我爸从顶楼跳了下去。债主围堵,昔日好友冷眼旁观。是那个女人,顾言,

把我从地狱里捞了出来。她给了我一份合约。上面写着,我,季忱,未来三年属于她。

我成了她身边最体面也最卑微的一条狗。所有人都以为她只是在玩一场羞辱我的游戏,

我妈骂我没骨气,我自己也这么觉得。直到我发现,她书房里藏着一张照片,照片上的男人,

和我长得一模一样。我以为我找到了她控制我的秘密,我以为我只是个可悲的替身。

可当我拿着照片跟她摊牌时,她只是平静地看着我,然后扔给我另一份文件。那上面,

是搞垮我家的幕后黑手,也是害死照片上那个男人的,共同的仇人。她对我说:“现在,

棋子就位了。想报仇吗,季忱?”1.签字,用你的尊严“签了它。

”顾言的声音没什么温度,跟她办公室里空调吹出来的风一个味儿。我站着,手脚冰凉。

面前的红木办公桌光得能照出我苍白的脸。桌上摊着一份文件,标题很刺眼,

《私人助理及生活协议》。私人助理是假,后面那四个字才是真。“顾总,

我……”我喉咙发干,一个字都说不下去。昨天,我还是季家的二少爷。今天,

我爸的尸体还在殡仪馆里冻着,公司被查封,家里别墅门口泼满了红油漆。

那些以前跟在我屁股后面喊“忱哥”的人,现在像躲瘟神一样躲着我。只有顾言,

这个在商场上杀伐果断,被称为“女阎王”的女人,把我叫到了她的办公室。

她靠在真皮老板椅里,交叠着双腿,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让她看起来像个女王。

她没看我,视线落在窗外的城市天际线上。“季忱,我没时间跟你耗。”“签,或者不签,

你选一个。”“签了,你妈的医药费,你家欠下的三千万,我帮你还。”“不签,

”她顿了顿,终于把目光转到我脸上,那眼神很冷,“门在那边,出去之后,

会有一群人等着把你和你妈撕碎。”我闭上眼。脑子里是我妈躺在病床上,一夜白头的样子。

还有那些债主凶神恶煞的脸。尊严?那玩意儿在我爸从顶楼跳下去的那一刻,

就跟着一起摔碎了。我拿起那支沉甸甸的钢笔,笔尖冰冷。手抖得厉害,几乎握不住。

顾言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一股淡淡的、冷冽的香水味钻进我鼻子里。她伸出手,

不是扶我,而是用两根纤细的手指,按住了我的手腕。她的手很凉,力气却出奇地大。

“我帮你。”她说着,握着我的手,在那份协议的末尾,一笔一划,写下了“季忱”两个字。

写完,她松开手。我像被抽干了力气,瘫软地撑在桌子上。“很好。”她拿起合同,

吹了吹上面的墨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从现在开始,你属于我。”“搬出你家那个狗窝,

住进我给你准备的地方。”“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随叫随到。”“还有,”她走到我面前,

伸出食指,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她,“收起你那副死了爹的表情。我买的是个活物,

不是个牌位。”我的拳头在身侧捏得死紧。指甲陷进肉里,很疼。但我没吭声。

因为她说的对,我现在就是她买来的一个活物。“你的东西,会有人帮你收拾。

”“车在楼下等你。”她说完,就坐回了她的王座,打开电脑,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

显得更加冷漠。我好像只是她签完一份普通合同后,随手丢在一边的废纸。我转身,

一步一步往外走。走到门口,身后传来她的声音。“等等。”我停住,没有回头。

“从明天起,换掉你身上这身衣服。”“我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穿得比我还贵。

”我身上这件高定西装,是我爸上个月送我的生日礼物。现在,它像个笑话。我拉开门,

走了出去。门关上的瞬间,我听见里面传来她毫无波澜的声音,似乎是在打电话。“王秘书,

把星港那边的赵总约一下,就说,我手上多了个有趣的‘项目’,想跟他聊聊。”那个瞬间,

我没多想。我以为,我就是那个所谓的“项目”。一个能让她在那些商业大亨面前炫耀的,

新玩具。2.金丝雀的第一条守则顾言给我住的地方,在城市最顶级的江景公寓。

三百六十平的大平层,装修是那种冷到骨子里的极简风,黑白灰,跟她的人一样。

一个保姆模样的阿姨把我领进门,给了我一张门禁卡和一部新手机。“季先生,顾总交代了。

”“您的活动范围,仅限这套公寓和您自己的房间。”“没有她的允许,不能踏出大门一步。

”“这部手机必须二十四小时开机,顾总的电话,响三声之内必须接。”“还有,

这个家里所有的东西您都可以用,除了主卧。”阿姨说话客客气气,但每个字都像一条锁链。

我点点头,说知道了。我的房间在走廊尽头,很大,带着独立的卫浴和衣帽间。

衣帽间里挂满了新衣服,牌子都被剪掉了,清一色的休闲款,质地很好,但设计简单,

看不出任何价格。我把我那身“比她还贵”的西装脱下来,扔进垃圾桶。然后冲了个澡,

换上了新衣服。镜子里的人很陌生。没有了名牌的加持,

我看起来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年轻人,只是脸色苍白了点。手机响了。是顾言。

我深吸一口气,在第二声响的时候滑开接听。“喂。”“半小时后,楼下等我。”电话挂了。

没有多余的一个字。我准时下了楼,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门口,司机给我拉开车门。

顾言坐在后座,正在看一份文件。我坐进去,车里很安静,只有她翻动纸张的沙沙声。

她没看我,我也没说话。车子开到了一个私人会所。门口站着的服务生,看见顾言的车,

立刻恭敬地跑过来开车门。“顾总。”顾言嗯了一声,下了车。我也跟着下去。她走在前面,

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在敲击我的心脏。我跟在她身后半步的距离。

这是保姆阿姨教我的,金丝C雀的第二条守则:永远走在主人的影子里。包厢门被推开,

里面已经坐了好几个人。都是以前在各种宴会上,跟在我爸身后点头哈腰的叔叔伯伯。现在,

他们坐在主位上,看到顾言,都站了起来。“顾总,你可算来了!”“快请坐,快请坐!

”顾言没理他们,径直走到主位坐下。然后,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椅子。

“坐。”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在了我身上。震惊,鄙夷,幸灾乐祸。

我能读懂每一种眼神。特别是其中一个姓李的,以前为了个项目,天天请我喝酒泡吧,

忱哥长忱哥短。现在,他看着我的眼神,像在看一条流浪狗。我的腿像灌了铅。“怎么?

”顾言的声音冷了下来,“要我请你?”我咬着牙,走了过去,在她身边坐下。饭局开始了。

一桌子的人都在捧着顾言。没人跟我说话,也没人看我。我就像个透明的摆件。

顾言也没怎么说话,只是偶尔应付两句。她给我倒了一杯酒。“季忱,

李总以前跟你爸关系不错,你敬他一杯。”我的手一僵。李总,就是那个眼神最恶心的家伙。

我爸出事后,他第一个抽走了公司的资金,是我家破产的导火索之一。现在,

顾言让我敬他酒。我看着她,她的眼神平静无波,看不出任何情绪。我端起酒杯,站起来。

李总挺着啤酒肚,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哎哟,这不是季二少吗?真是难得啊。

”“现在跟着顾总,出息了。”他话里带刺。我没理他,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喝干。“李总,

我敬你。”我说完,坐了下来。李总哈哈大笑起来:“有意思,有意思。”“顾总,

你这个‘小助理’,还挺听话的嘛。”顾言没笑。她用筷子夹了一块鱼,

慢条斯理地剔掉鱼刺,然后把鱼肉放进我碗里。动作自然得,好像我们已经这样做了无数次。

她说:“我的人,听话是应该的。”“不过,”她话锋一转,眼神扫过李总,“我的人,

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李总,你刚才说,你跟我这个‘小助理’很熟?

”李总的笑僵在脸上。“啊?这个……以前跟季董,有过一些生意往来。”“哦?

”顾言放下筷子,抽出纸巾擦了擦手。“我怎么听说,季氏倒台,

你李总在里面‘功不可没’啊?”包厢里的空气,瞬间降到了冰点。所有人都安静了。

李总的额头开始冒汗。“顾总,你……你听谁胡说的?这都是误会!”“是吗?”顾言笑了,

但那笑意没到眼睛里。“我最讨厌别人骗我。”“王秘书,”她对着空气喊了一声,

包厢门立刻被推开,她的秘书走了进来。“通知法务部,终止和鼎盛集团的所有合作。另外,

查一下他们的税务问题,把资料送到经侦去。”“是,顾总。”王秘书点头,又退了出去。

李总的脸,唰地一下全白了。他站起来,哆哆嗦嗦地说:“顾总!顾总你这是干什么!

有话好好说啊!”鼎盛集团,就是他的公司。顾言站了起来。“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她走到我身边,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季忱,我们走。”我愣住了,跟着她站起来。

走出包厢的时候,我听见身后传来李总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的声音。我回头看了一眼。

顾言的手在我后背上轻轻拍了一下。“别回头。”“金丝雀守则第三条:永远别看失败者。

”3.她的秀场,我的地狱我以为,李总那件事,是顾言在为我出头。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回公寓的路上,她一句话没说。直到车停在楼下,她才开口。“下车。”我跟着她走进电梯。

电梯里,镜面墙壁映出我们两个人的身影。她站在前面,我站在后面,像个影子。进了门,

她把外套脱下来,随手扔在沙发上。“过来。”我走到她面前。她坐在沙发上,仰头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审视。“今天在饭局上,你在想什么?”我没说话。“觉得我是在帮你报仇?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嘲讽。我还是没说话。她笑了。“季忱,别自作多情。

”“李总那只肥猪,我早就想动他了。你,不过是个由头,一个让他放松警惕的诱饵。

”“懂了吗?”我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原来是这样。我只是她商战棋局里,

一颗不起眼的棋子。用来牺牲,用来当借口。“你让我敬他酒,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我忍不住问。“当然。”“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到,季家的二少爷,

现在是我顾言脚边的一条狗。我要让他们觉得,我只是在羞辱你取乐,这样,

他们才不会防备我真正的目的。”她的每个字,都像刀子。“你……”“我什么?”她挑眉,

“觉得我利用你,很残忍?”“季忱,收起你那可怜的自尊心。在你签字的那一刻,

你就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你的价值,就是被我利用。”“今天你做得不错,至少,

没给我丢人。”她站起来,走到酒柜前,倒了两杯红酒。递给我一杯。“喝了。”我接过来,

一口灌下去。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像是要把我的五脏六腑都烧起来。她看着我,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这就对了。”“记住,你所有的情绪,喜怒哀乐,

都必须由我来决定。”“我让你笑,你才能笑。我让你恨,你才能恨。”“这是金丝雀守则,

第四条。”接下来的日子,我彻底成了她的附属品。她带我出入各种场合。酒会,宴席,

商业谈判。每一次,她都会把我推到人前,用各种方式提醒所有人,我是她的“宠物”。

有时候,她会让我给她的对家倒酒。有时候,她会当着所有人的面,命令我蹲下给她系鞋带。

还有一次,在一次慈善拍卖会上,她看上了一副画。跟她竞价的,

是以前追过我的一个富家千金。那个女孩看到我,眼神复杂。最后,

顾言用高出市价三倍的价格拍下了那幅画。然后,她把画随手递给我。“送你了。

”“拿回去,垫桌角吧。”全场哗然。那个女孩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哭着跑了出去。而我,

只能拿着那副价值千万的画,面无表情地站在她身后。我成了上流圈子里的一个笑话。

所有人都知道,顾言身边养了个漂亮的玩意儿,是落魄的季家二少。

他们背地里叫我“顾总的男宠”。我听见了,也只能装作没听见。我妈的电话打来了。

她在电话里哭着骂我。“季忱!你还要不要脸!我们季家的人,就算是去要饭,

也不能这么作践自己!”“你爸在天有灵,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他死不瞑目啊!

”我握着电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妈,对不起。”“你别跟我说对不起!

你马上从那个女人身边滚回来!”“我不能。”“为什么!她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妈,

你的医药费,家里的债……”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很久,才传来我妈疲惫的声音。

“就当……就当我没生过你这个儿子。”电话挂了。我站在空旷的客厅里,

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觉得整个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那天晚上,顾言回来得很晚。

她喝了酒,身上带着酒气。她看到我站在窗边,走了过来。“又在扮演忧郁王子?

”她靠在墙上,看着我。我没理她。她好像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今天,

赵氏集团的股票,跌停了。”我身体一僵。赵氏集团。董事长赵卫龙,

是我爸出事前的“好兄弟”。也是在我家破产后,收购我们公司资产,下手最狠的一个。

“跟我有关系吗?”我冷冷地说。“当然有。”顾言走到我面前,离我很近。

她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亮得惊人。“我做的。”“我让人放出了他们财务造假的证据。

”“这只是个开始,季忱。”“接下来,我会让他,一点一点,把你爸尝过的滋味,

都尝一遍。”我看着她,心里掀起惊涛骇浪。“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对付赵卫龙?

”她笑了,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脸颊。那触感,像羽毛,又像冰。“因为,

他挡我的路了。”“也因为……”她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我喜欢看猎物挣扎的样子。”“就像,现在的你。”4.母亲的耳光顾言说到做到。

接下来的一个月,赵卫龙的赵氏集团,麻烦不断。先是税务问题被查,

然后是项目工地出了安全事故,死了人。紧接着,商业间谍的丑闻也被爆了出来。

股票一路狂跌,银行催贷,合作伙伴纷纷解约。赵卫龙焦头烂额,短短一个月,

头发白了一半。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顾言每天会把赵氏的最新消息,像投喂宠物一样,

扔给我看。她从不解释自己是怎么做到的,只是让我看结果。看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

如何一步步走向深渊。我心里很复杂。一方面,我恨赵卫龙,看到他倒霉,

我有一种病态的快感。另一方面,我害怕顾言。这个女人,手段狠辣,心思缜密,

她就像一张巨大的网,而赵卫龙,就是网里的鱼。我呢?我好像也是网里的一条。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会收网。这天,我接到了医院的电话。我妈出事了。她在病房里,

跟人吵架,情绪激动,心脏病复发,正在抢救。我疯了一样冲出公寓。这是我第一次,

没有经过顾言的允许,私自离开。我冲到医院,手术室的灯还亮着。一个护士拦住我,

劈头盖脸地骂。“你就是秦岚的儿子?你怎么当儿子的!你妈都这样了,你还让她受刺激!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我抓住她的胳膊。“还能怎么回事!赵家人来医院闹事!

”“赵家人?”“就是赵氏集团的那个赵卫龙!他老婆带着人,来找你妈,说你妈跟你合伙,

勾引那个什么顾总,害他们家公司!你妈气不过,就跟他们吵起来了,

然后就……”我的脑袋嗡的一声。赵卫龙的老婆,我认识。一个尖酸刻薄的女人。

我冲到我妈的病房门口。赵夫人正带着两个保镖,堵在那里,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骂着。

“不要脸的老东西!生个儿子去当小白脸,害我们家!我告诉你们,今天不给个说法,

谁也别想好过!”我眼睛红了。“你给我闭嘴!”我吼了一声,冲了过去。赵夫人看到我,

愣了一下,随即更加嚣张。“哟,正主来了!季忱,你还有脸出现啊!

你这个靠女人上位的废物!”“我让你闭嘴!”我扬起手,想打她。保镖拦住了我。

我像一头困兽,被他们钳制住,动弹不得。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放开他。”是顾言。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身后跟着她的秘书和四个保镖。

她的气场太强了。一出现,整个走廊的温度都好像降了几度。赵夫人看到顾言,

气焰顿时矮了半截,但还是嘴硬。“顾总,你来得正好!你得给我评评理!

你看看你养的这个人,他……”“我让你,放开他。”顾言重复了一遍,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钳制我的那两个保镖,下意识地松开了手。顾言走到我身边,

看都没看赵夫人一眼。她只是看着我,眉头微皱。“谁让你跑出来的?”我没说话,

只是看着手术室的灯。“算了,回去再跟你算账。”她转过身,终于看向了赵夫人。

“赵夫人,是吧?”“我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了?”赵夫人被她的气势镇住,

结结巴巴地说:“他……他跟你合伙害我们家……”“合伙?

”顾言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也配?”“对付你们赵家,我一个人就够了。

动用他,只会拉低我的档次。”这话,比任何羞辱都伤人。赵夫人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你……你别太嚣张!”“嚣张?”顾言走上前一步,逼视着她,“我还可以更嚣张。

”“王秘书,报警。就说有人在医院寻衅滋事,意图伤人。”“另外,通知媒体,

赵氏集团董事长夫人,当街撒泼,素质堪忧。”“是。”王秘书立刻拿出手机。

赵夫人彻底慌了。他们家现在正是风口浪尖,要是再出这种负面新闻,就全完了。“别!

顾总,别!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她想上来拉顾言的袖子。顾言的保镖立刻上前,

把她隔开。“滚。”顾言只说了一个字。赵夫人屁滚尿流地带着人跑了。走廊里恢复了安静。

手术室的灯,也在这时,灭了。医生走出来,说抢救过来了,但病人情绪不能再受刺激。

我松了一口气,腿一软,差点跪下。顾言扶住了我。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碰我,

不是为了命令,不是为了作秀。她的手,依旧很凉。我妈被推了出来,还在昏迷。

我跟着病床,回了病房。顾言也跟了进来。她让秘书去办了转院手续,

转到全城最好的私立医院,请了最好的护工。安排好一切,她才看着我。“跟我回去。

”我摇摇头:“我要陪着我妈。”“这里有护工。”“她是我妈!”我第一次对她吼。

顾言看着我,没生气,眼神反而有些复杂。过了一会儿,她说:“好,你留下。

”“但是季忱,别忘了你的身份。”她说完,就带着人走了。我一个人,在病床边守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我妈醒了。她看到我,眼神很冷淡。我给她倒水,她不喝。我给她削苹果,

她别过头去。我知道,她还在生我的气。“妈,你别这样。”“我哪敢啊。”她冷笑,

“我现在可不敢得罪你这个大靠山。万一你一生气,不给我交医药费了,我这条老命就没了。

”“妈!”“你别叫我妈!我没你这种儿子!”她激动起来,挣扎着要坐起来。“我季家,

书香门第,从来没出过你这种不知廉耻的东西!你爸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你让我死了算了!我死了,就不用看你这么下贱了!”她说着,扬起手,狠狠一巴掌,

扇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我的心,比脸更疼。我没有躲,也没有还嘴。因为我知道,

她说的,都是事实。我就是这么下贱。我站起来,对着她,深深鞠了一躬。“妈,

你好好养病。”“钱的事,你不用担心。”“等……等我把债还清了,我就回来。”说完,

我逃也似的跑出了病房。我怕再待下去,我会崩溃。我一路跑出医院,在马路边上,

漫无目的地走。一辆车,在我身边停下。车窗降下来,是顾言的司机。“季先生,上车吧,

顾总让您过去。”我上了车。车子开到了一个我没去过的地方。城郊的一处墓园。

5.墓碑前的秘密墓园很安静,只有风吹过松柏的声音。顾言站在一块墓碑前,

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背影显得有些萧瑟。我走到她身边。墓碑上没有照片,只有一个名字。

“陈越。”名字下面,刻着生卒年月。他死的时候,才二十二岁。跟我现在,一样大。

“他是谁?”我问。顾言没有回头,声音很轻。“一个……很重要的人。”“一个,因为我,

而死的人。”我愣住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顾言露出这样脆弱的一面。

她一直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强大,精准,冷酷。原来,她也有心。她的心,

好像跟着这个叫陈越的人,一起埋在了这里。“他很喜欢画画。”顾言的声音,

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他说,他最大的梦想,就是开个画展。”“我答应他,

等我赚够了钱,就投资他,让他当个无忧无虑的画家。”“可是,

我还没来得及……”她的声音,有些哽咽。风吹起她的头发,我看到她眼角,有晶莹的东西。

我从没想过,顾言会哭。“那次,我们公司资金链出了问题,被一个对家恶意收购。

”“那个人,叫赵卫龙。”听到这个名字,我的心脏猛地一缩。“赵卫龙为了逼我,

用了一些很脏的手段。”“他让人绑架了陈越。”“我去救他,但是……晚了一步。

”“他们把他从楼上推了下去,就落在我面前。”顾言说得很平静,但我能感觉到,

她平静的语调下,压抑着多大的痛苦和仇恨。“警察说,是意外坠楼。”“赵卫龙有钱有势,

把所有证据都抹掉了。”“所有人都劝我,算了,斗不过他的。”“可是我怎么能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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