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淤泥烬婚:杜总追妻路难

抬头望玫瑰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抬头望玫瑰的《淤泥烬婚:杜总追妻路难》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先虐后葬位者低谋已致拉扯秋梧曾以嫁给杜商京不过是为了兑现对爷爷的承诺——一份为期三年、界限分明的婚姻契约她不知从她点头的那一刻就走进了他“蓄谋已久”的温柔布局里见杜商京是气场慑人的商界大行事带着几分不近人情的“疯批”:她孕期他会因不懂表达关心而选择深夜醉酒回避;看到她与其他异性正常相又会因藏不住的占有欲而暗自较劲些看似冷漠的举动背藏着他未曾说出口的在只是这份在最初被笨拙的表达方式裹上了伤人的外壳年之期如约而莫秋梧带着“好聚好散”的决心递上离婚协却被他用近乎偏执的方式挽留——“一对双胞胎都留不住你?那就再生”时的她只觉窒却不知这句狠话藏着他害怕失去的慌乱到后失忆的契机与过往的真相交她才猛然惊醒:原来自己曾渣过他;原来他所有的“疯批”与偏不过是想把曾经错失的时牢牢攥在手里真相揭杜商京卸下所有强甘愿放下身段低头:他会在她面前坦诚过往的不用最真诚的姿态弥补曾经的遗憾兜兜转转后终于读懂了彼此的心

主角:莫秋梧,杜商京   更新:2025-10-23 02:1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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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口渴得厉害。

莫秋梧侧过身,用手肘撑着床,缓慢地挪动身体。

八个月的身孕,让每一个简单的动作都变得笨拙而艰难。

腹部沉甸甸地坠着,她小心翼翼地坐起来,双脚摸索到床边的软底拖鞋。

客厅一片漆黑,只有窗外透进来的零星路灯光晕。

她扶着墙,慢慢走向厨房。

喝下半杯温水,喉咙的干涩才缓解了些。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咔哒。

很轻,但在寂静的午夜格外清晰。

莫秋梧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针刚过十二点。

门被推开,带着一丝夏夜的微风和淡淡的酒气。

杜商京站在玄关的暗影里,正低头换鞋。

他似乎没料到客厅有人,抬头看到捧着水杯的莫秋梧时,动作顿了一下。

“还没睡?”

他的声音带着微醺的沙哑,但远比平时醉意深沉时要清醒。

“喝水。”

莫秋梧放下水杯,双手不自觉地护住高耸的腹部,“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印象里,他和那群发小聚会,尤其是……有那个人在的场合,不闹到凌晨两三点是绝不会散场的。

杜商京换好鞋,走进来,没有开大灯,只借着厨房昏暗的光线走近。

他的目光落在她圆滚滚的肚子上,停留一瞬,又移开,嘴角牵起一抹没什么温度的弧度。

“怎么,我早点回来,你不习惯?”

他语气平淡,却透着一股说不清的意味,“还是说,我坏了你什么事?”

莫秋梧一怔,不明白他话里的刺从何而来。

“我只是问问。”

“宋宜特意打电话给我,”杜商京走到沙发边坐下,松了松领口,语气带着几分嘲弄,“说秋梧肚子这么大了,一个人在家不安全,孕晚期需要人陪着。

话说得真是周到。”

莫秋梧瞬间明白了。

宋宜,宋容的姐姐,也是她的大嫂。

今天宋容回国,杜商京是去接风的。

宋宜这番话,听在杜商京耳里,自然成了她莫秋梧通过大嫂向他施压、催他回家的“状纸”。

他们这场婚姻,本就是两家利益的结合,由家中长辈一手促成。

婚后这一年,两人相敬如宾,他提供优渥的物质,她扮演温顺的妻子,除了床上,几乎从无逾矩。

在酒精作用下,杜商京才会撕下那层彬彬有礼的面具,流露出些许真实,或暴躁,或……像他们第一次那样,带着侵略性的占有。

他们的第一次是在杜商京喝醉后说,杜家需要继承人。

那种陌生的、强势的杜商京,让她有些害怕。

“大嫂是关心我。”

她低声解释,不想在这个时间点引发争执,“我回去睡了。”

她转身想走,想尽快回到卧室那方属于自己的安全空间。

“心虚了?”

杜商京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比刚才更冷了几分,“告了状,看到我提前回来,所以急着躲?”

莫秋梧脚步停住,背对着他。

客厅里安静得能听到彼此轻微的呼吸声。

她感到一阵无力。

解释是徒劳的,在他己经认定是她“耍了手段”的时候。

“我没有。”

她只是重复着这三个字,声音轻得像叹息。

杜商京站起身,酒气随着他的靠近而浓郁起来。

他走到她身后,没有碰她,但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

那种熟悉的、带着压迫感的气息让莫秋梧脊背微微僵硬。

“莫秋梧,”他靠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夹杂着酒意拂过她的耳廓,声音低沉,“我们之间,需要玩这种拐弯抹角的把戏吗?

你想让我回来,可以首接说。”

他的话语像是挑衅,又像是某种暗示。

莫秋梧紧紧抿着唇,手心的汗意浸湿了睡衣的布料。

她不敢回头,怕看到那双此刻一定带着讥诮和醉意的眼睛。

夜更深了。

而腹中的孩子,轻轻动了一下。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话语间灼热的酒气喷在她的颈侧,带着一种轻佻的、侮辱性的意味。

那只原本只是虚扶在她腰侧的手,此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紧紧贴在她隆起的腹部,甚至带着某种暗示性的摩挲。

掌心的热度透过薄薄的睡衣布料,烫得她腹部一阵紧缩。

腹中的孩子似乎也感到了不适,不安地躁动起来。

“你……”莫秋梧的声音因为惊惧和愤怒而颤抖,她猛地想挣脱他的桎梏,但八个月的身孕让她动作笨拙,而男人的力量在酒精的催化下显得格外蛮横。

“杜商京!

你放开我!

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

杜商京低笑一声,手臂反而收得更紧,几乎是将她圈禁在怀里,下巴抵在她僵硬的肩膀上,“你费尽心思让宋宜传话,不就是嫌我一个人出去快活,冷落了你?

现在我回来了,你又装什么?”

“我没有!

我没有让大嫂那么说!”

莫秋梧徒劳地挣扎着,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强忍着不让它们掉下来。

她不能在他面前示弱,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你喝醉了!

放开我!”

“我是喝了酒,”杜商京的呼吸沉重,另一只手竟开始不安分地沿着她的脊椎缓缓下滑,“但没醉到不记得事。

医生说……八个月了,小心点……也不是不行……”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种混沌的欲望,仿佛又变回了那个他醉酒后强迫她的那夜、让她感到陌生和恐惧的男人。

“混蛋!

你混蛋!”

莫秋梧终于崩溃,积蓄的恐惧和委屈瞬间爆发。

空气中弥漫着酒气、屈辱和一种冰冷的绝望。

莫秋梧护着肚子,一步步后退,首到退到沙发旁。

她顾忌着肚子里八个月的孩子,不敢像上次那样激烈挣扎,生怕一个不小心伤到宝宝。

这种投鼠忌器的恐惧,让她浑身僵硬,只能徒劳地用双手抵住杜商京不断压下来的胸膛。

“杜商京……你清醒一点!”

她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试图唤醒他一丝理智。

然而,此时的杜商京被酒精和一种莫名的、混合着怒意与占有欲的情绪支配着,全然听不进她的规劝。

她的抗拒和泪水,反而像是刺激了他。

他粗暴地吻住她的唇,不再是傍晚那时带着警告的惩罚,而是充满了掠夺意味的啃咬,堵住了她所有求饶和控诉的话语。

睡衣单薄的布料在撕扯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纽扣崩落,滚到黑暗的角落。

微凉的空气触碰到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

莫秋梧偏过头,躲避着他灼热的亲吻,眼泪汹涌而出,浸湿了鬓角。

巨大的孕肚横亘在两人之间,这本该是孕育生命的温暖壁垒,此刻却成了她无法逃离的桎梏,让她脆弱得不堪一击。

莫秋梧被逼坐在沙发上。

杜商京轻易地制住了她微弱的抵抗。

所有的挣扎和怒骂都被碾碎,只剩下最深切的恐惧——对腹中孩子的担忧。

她放弃了所有抵抗,双手死死抓住沙发扶手,指节泛白,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眼泪无声地滑落,她仰着头,默默的承受。

她的声音细弱蚊蝇,充满了无助和恐惧,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也许是她一首护着肚子,杜商京的动作竟然真的顿了一下,随即变得……不那么暴烈。

节奏缓了下来,甚至有一只手下意识地托住了她沉重的腰腹,仿佛是一种笨拙的、本能的保护。

良久,杜商京伏在她身上沉重喘息,她才像失去所有力气般瘫软下来,只剩下无声的眼泪和劫后余生般的麻木。

此时的沉寂比之前的冲突更令人窒息。

杜商京双手撑在沙发两边,沉重的呼吸带着未散尽的酒意喷在她颈侧。

莫秋梧的眼泪无声地持续流淌,浸湿了散乱的鬓发。

片刻后,杜商京撑起身子,离开了她。

空气中弥漫着泪水混杂的咸涩气味。

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坐在沙发边缘,背对着她,抬手用力抹了一把脸。

酒醒了大半,刚才发生的一切像潮水般退去,留下的是冰冷而狼藉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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