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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妈被认回豪门后穿书凌渡

Cc咖啡加糖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亲妈被认回豪门后穿书凌渡是作者Cc咖啡加糖的小主角为何梅芳苏锦本书精彩片段:被认回豪门那我就知我这天生坏种和这虚情假意的一家子格格不妈妈偏心假千金?我反手烧了她的公主她诬陷我推人?我当场成全让她摔断想把我卖给老鳏夫?我直接把他气让他的儿子们自相残雇凶杀我?我策反绑转头绑架假千还给全家下他们终于怕当我被人贩子绑走我妈竟给人贩子磕求他们千万别放我回人贩子像看疯子一样看着他而我被卖进大送进了拐卖团伙头目的家...

主角:何梅芳,苏锦梦   更新:2025-10-22 18:1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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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认回豪门那天,我就知道,我这天生坏种和这虚情假意的一家子格格不入。

妈妈偏心假千金?我反手烧了她的公主房。她诬陷我推人?我当场成全她,让她摔断腿。

想把我卖给老鳏夫?我直接把他气死,让他的儿子们自相残杀。雇凶杀我?我策反绑匪,

转头绑架假千金,还给全家下毒。他们终于怕了,当我被人贩子绑走时,

我妈竟给人贩子磕头,求他们千万别放我回来。人贩子像看疯子一样看着他们。

而我被卖进大山,送进了拐卖团伙头目的家里。望着眼前的穷山恶水,我笑了。这里,

才是我的天堂。1我回到苏家的第一天,妈妈就拉着苏锦梦的手,温柔地对我说:“雅雅,

梦梦身体弱,经不起折腾,最大的房间还是留给她,你住次卧吧。”我点点头,

乖巧地说:“好的,妈妈。”当天晚上,我把苏锦梦的豪华公主房烧了。

火光照亮苏家别墅时,苏锦梦尖叫着被佣人从房间里拉出来,

她最爱的那些限量版娃娃、高级定制礼服全都化为了灰烬。妈妈气得脸色发白,

指着我骂道:“你这个孽障!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可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我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声音软糯:“妈妈,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想试试梦梦姐姐的香薰蜡烛好不好用,没想到窗帘突然就烧起来了。”“你撒谎!

”苏锦梦哭得梨花带雨。“你分明是故意的!”爸爸站在一旁,眉头紧锁,

最终只是叹了口气:“好了,事情已经发生了,明天找人重新装修吧。雅雅刚回家,

可能还不习惯。”不习惯?我心中冷笑。我被扔在乡下十八年,他们从未找过我,

如今因为苏锦梦需要匹配的骨髓移植,才想起还有我这么个亲生女儿。而我回来后发现,

我这个真千金的存在,只是为了给假千金续命。多可笑。

苏锦梦暗中朝我投来一个得意的眼神,转瞬即逝,只有我看得见。她在挑衅我。好啊,

那就看看谁能笑到最后。苏锦梦不愧是演戏高手。全家聚餐时,

她“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当场泪眼汪汪地指认我:“雅雅,我知道你讨厌我,

可你为什么要推我?”妈妈立刻爆发了:“云雅雅!你这个恶毒的东西!梦梦要是摔坏了,

我饶不了你!”我站在楼梯顶端,俯视着这场闹剧。爸爸这次没有出声,

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医生赶来检查,说苏锦梦只是轻微扭伤。她依偎在妈妈怀里,

小声抽泣,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我慢慢走下楼梯,停在苏锦梦面前,甜甜一笑:“姐姐,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不做点什么,岂不是白白背了这个罪名?”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

我猛地抓住苏锦梦的衣领,狠狠将她从楼梯上推了下去。真正的惨叫声响彻别墅。这一次,

她的腿真的断了。2妈妈几乎晕厥,爸爸扬手要打我,我冷冷地看着他:“怎么,

只准她诬陷我,不准我坐实罪名?”“疯子!你这个疯子!”妈妈尖叫道,

“你骨子里就是个坏种!”也许她说得对。从我知道自己身世的那天起,

我心里就有什么东西彻底碎裂了。在乡下那些年,我受尽欺凌,学会了只有比恶人更恶,

才能活下去。而现在,这些所谓的家人,不过是一群披着华丽外衣的恶魔。苏锦梦住院期间,

妈妈做出了一个新的决定。她要我嫁给一个六十岁的有钱老鳏夫,

理由是:“李老板不介意你的过去,愿意娶你,是你的福气。”福气?

我看着那个满头白发、满眼色眯眯盯着我的老男人,笑了。“李老板是吧?

”我乖巧地坐到他对面:“听说您有三个儿子,都在争您的家产?

”老鳏夫眯着眼睛打量我:“小丫头懂得不少。放心,跟了我,保你衣食无忧。

”我故作天真地眨眨眼:“那您知道您最信任的助理,其实是您大儿子安排的人吗?

他一直在暗中转移您的资产。”老鳏夫脸色微变。我继续加码:“还有,

您二儿子上个月是不是送您一套紫砂壶?那壶内壁每天都会渗出微量毒素,

长期饮用会导致肾功能衰竭。”“至于您小儿子。

”我压低声音:“他上周末是不是带您去做了全身检查?真巧,检查报告已经被他篡改了,

您现在‘患有’早期老年痴呆,他正准备申请做您的监护人呢。”老鳏夫脸色由红转白,

呼吸急促起来。“你、你胡说八道!”我甜甜一笑:“是不是胡说,您查查不就知道了?

”当晚,老鳏夫突发心脏病去世。死前他修改了遗嘱,

将大部分财产留给了一个外界不知情的私生子。他的三个儿子为此大打出手,最终两人入院,

一人入狱。妈妈得知这个消息时,直接摔碎了最心爱的古董花瓶。“云雅雅!

你到底是什么怪物!”我微笑着擦拭嘴角的牛奶渍:“妈妈,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谁知道李老板承受能力这么差。”3没人敢娶我了。

本市所有适龄乃至不适龄的富豪都对我避之不及。妈妈决定把我送回乡下,让我自生自灭。

苏锦梦却不肯这么轻易放过我。在我离开前夜,她雇了两个混混,想在暗巷里“教训”我。

可惜她不知道,在乡下的那些年,我认识的人比她想象的多得多。

我双倍价钱策反了那两个混混,让他们转而绑架了苏锦梦。同时,

我在全家人的晚餐里下了泻药,让他们上吐下泻,整整三天没能离开卫生间。

当狼狈不堪的爸妈在警察局见到我和被“解救”的苏锦梦时,妈妈的第一反应不是关心养女,

而是冲到我面前。“你这个祸害!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们!”我歪着头,

表情无辜:“妈妈,是我报的警救了姐姐呀。”苏锦梦瑟瑟发抖地躲在妈妈身后,

不敢看我的眼睛。她终于怕了。但太迟了。妈妈做出了一个疯狂的决定。

她不知从哪联系到了一伙人贩子,亲自带着苏锦梦找到他们,甚至给人贩子连磕三个响头。

“求求你们,把她带得越远越好,永远别让她再回来。

”她塞给他们一沓厚厚的钞票:“看好她,她是个祸害。”人贩子头目疑惑地看着我,

一个看上去乖巧玲珑的少女,怎么就让亲生母亲恐惧到这个地步?“夫人,你确定?”他问。

“确定!”妈妈紧紧抓着苏锦梦的手:“只要让她消失,多少钱我都愿意付!

”我被绑上车时,回头对妈妈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妈妈,你会后悔的。

”她惊恐地后退一步,仿佛看到了魔鬼。4人贩子的车在山路上颠簸了整整两天。

我安静地待在角落里,不哭不闹,让同车的其他女孩都感到诧异。“你不怕吗?

”一个胆大的女孩小声问我。我微微一笑:“怕什么?”“我们会被卖到山里,

给老光棍当媳妇,一辈子都回不去了。”我看着窗外越来越荒凉的景色,

轻声说:“那可不一定。”第三天,我们抵达了一个偏僻的山村。

人贩子头目把我带到一个看起来相对富裕的农家前,对迎出来的中年妇女说:“何大姐,

这个可是城里来的大小姐,细皮嫩肉的,你家金宝肯定喜欢。

”那个叫何梅芳的妇女上下打量我,满意地点点头:“不错,看着就是个能生养的。

”她付了钱,人贩子迅速离开,仿佛生怕多待一秒。

何梅芳拽着我的胳膊往屋里拉:“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们吴家的人了。

我儿子金宝虽然有点单纯,但配你绰绰有余。你乖乖听话,少不了你的好处。

”我乖巧地点头:“好的,妈。”何梅芳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顺从。她不知道,

当我听到“吴金宝”这个名字时,内心涌起的不是恐惧,而是狂喜。

我知道这家人所有的秘密。吴家在这个村子里算得上是富裕户。

何梅芳的丈夫吴天仁是村里的村支书,表面上道貌岸然,

背地里却和人贩子组织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的儿子吴金宝是个傻子,二十多岁的人,

智力却只有五六岁水平。我被带到吴金宝面前时,他正坐在地上玩泥巴,看到我,

傻笑着流口水:“媳妇,漂亮的媳妇。”何梅芳赶紧上前替他擦口水:“对对对,

这是你媳妇,以后就有人陪你玩了。”我微笑着看着这一幕,内心毫无波澜。晚饭时,

吴天仁回来了。他是个精瘦的中年男人,眼神里透着精明与狡诈。他上下打量我,

对何梅芳说:“看起来挺乖巧,不像你说的那么邪乎。”何梅芳压低声音:“人贩子老张说,

这丫头的亲生母亲宁愿倒贴钱也要把她送走,说是个祸害。

”吴天仁不以为然:“城里人胆小如鼠,能有什么祸害?再说了,到了我们这,是龙得盘着,

是虎得卧着。”我安静地吃饭,假装什么都没听见。饭后,

何梅芳把我关进一间杂物室改成的“新房”,里面只有一张破旧的木板床。

“今晚你就睡这里,明天开始,家里的活都归你干。”她恶狠狠地说:“别想着逃跑,

这大山里,你跑不出去,只会被野狼啃得骨头都不剩。”我点点头,表情温顺:“我知道了,

妈。”门被锁上后,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黑暗中,我的眼睛亮得惊人。好了,

现在游戏正式开始。5第二天清晨,何梅芳一大早就把我叫醒。“睡到这个时辰,

还想当少奶奶不成?”她扔给我一把扫帚:“把院子打扫干净,然后去做早饭。

”我乖巧地接过扫帚,开始打扫院子。吴金宝蹲在门槛上看我,

突然冲过来想摸我的脸:“媳妇,漂亮媳妇。”我敏捷地侧身避开,

手中的扫帚“不小心”打在他的小腿上。吴金宝哇哇大哭起来。何梅芳闻声从厨房冲出来,

扬手就要打我:“小贱人,敢打我儿子!”我睁大眼睛,眼眶瞬间泛红:“妈,

我不是故意的。金宝他突然冲过来,我吓了一跳,

本能地挥了下扫帚……”何梅芳的手停在半空,看着我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一时竟不知该不该打下去。吴天仁从屋里走出来,皱着眉:“大早上的吵什么?”“爸!

”我抢在何梅芳前面开口,声音带着哭腔:“我不小心碰到金宝了,妈要打我。

”吴天仁瞥了我一眼,对何梅芳说:“行了,跟个小丫头计较什么。赶紧做饭,

我一会儿还要去村委会。”何梅芳狠狠瞪了我一眼,不情愿地回了厨房。我低下头,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只是个开始。在吴家的第三天,我开始实施我的计划。

我知道何梅芳在厨房的米缸底下藏了一笔私房钱,

而她最怀疑的人是一直与她不合的邻居王婶。趁何梅芳外出时,我悄悄取出部分钱,

塞进了王婶家院墙的缝隙里。然后,我“无意中”向何梅芳提起,

看见王婶最近在集市上买了不少新东西。何梅芳立刻去检查她的米缸,发现钱少了,

顿时暴跳如雷。她冲到王婶家大门前破口大骂,两人几乎打起来。最后村长被请来调解,

当村民们在王婶家墙缝里找到那些钱时,王婶百口莫辩。

何梅芳得意洋洋地拿着失而复得的钱回家,对我的态度稍微好了些。

“没想到你这丫头眼睛还挺尖。”我甜甜一笑:“妈的事就是我的事。”她不知道,

这只是我挑拨离间的第一步。6一周后,村里来了几个外地人,说是来做扶贫调研的。

吴天仁作为村支书,热情地接待了他们。但我注意到,他的眼神里有一丝不安。晚饭时,

那几个外地人在吴家吃饭。其中一位姓李的女士格外关注我。“小姑娘看着不像本地人。

”她温和地说。何梅芳赶紧接话:“是我远房侄女,来帮衬家里的。”李女士点点头,

但眼神中的怀疑并未消散。饭后,我主动去井边打水,李女士跟了过来。“小姑娘,

如果你需要帮助,可以告诉我。”她小声说。我抬起头,眼中含泪:“阿姨,我是被卖来的。

”李女士脸色顿变:“果然如此。别怕,我们这次来就是为了调查这里的妇女拐卖问题。

你知不知道还有哪些女孩也被卖到了这个村?”我摇摇头,声音哽咽:“我不清楚,

他们看我看得紧。但是.我公公的书房里可能有些线索。

”李女士紧紧握住我的手:“谢谢你提供的线索,我们会尽快采取行动。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擦干眼泪,露出一丝冷笑。吴天仁,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那几个人离开后,吴天仁明显变得焦躁不安。他开始频繁出入书房,深夜还在里面烧文件。

何梅芳问他发生了什么,他厉声呵斥:“妇道人家少打听!”我冷眼旁观这场闹剧,

适时地添一把火。“爸最近好像很担心什么。”我一边帮何梅芳剥豆子,

一边状似无意地说:“那天来的李阿姨,我好像在电视上见过,

是什么打拐办的领导……”何梅芳手一抖,豆子撒了一地。她冲进吴天仁的书房,

夫妻二人爆发了激烈的争吵。“我早就说过不要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现在好了,

上面来查了,我们全都得完蛋!”吴天仁怒吼:“闭嘴!要不是我做这种事,

你们娘俩能过这么舒坦的日子?”我在门外静静听着,心中毫无波澜。狗咬狗,一嘴毛。

又过了几天,村里开始流传消息,说警方即将对村子进行突击搜查,重点是解救被拐妇女。

整个村子人心惶惶。那些买媳妇的人家纷纷把女人藏进山里,或者锁进地窖。

吴天仁更是如热锅上的蚂蚁,他已经连续几晚没睡好觉了。何梅芳提议立刻把我也藏起来,

但吴天仁另有打算。“明天我带她去后山的旧木屋,等风头过了再说。”我听到他们的计划,

微微一笑。是时候了。7那天晚上,风雨交加。我悄悄溜进吴天仁的书房,

找到了他藏匿的账本,里面记录着他与人贩子交易的每一笔账。然后,

我偷了何梅芳珍藏的银饰,那是她母亲留给她的嫁妆。最后,我来到吴金宝的房间,

他正睡得香甜。我轻轻推醒他,甜甜一笑:“金宝,想不想玩个好玩的游戏?

”他迷迷糊糊地坐起来:“什么游戏?”“我们玩捉迷藏,你藏起来,不要让任何人找到,

好不好?”吴金宝兴奋地点头:“好啊好啊!”我把他带到大衣柜前:“你就藏在这里面,

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直到我来找你,明白吗?”“明白!

”吴金宝乖巧地爬进衣柜。我锁上衣柜门,把钥匙扔出窗外。好了,舞台已经搭好,

只等主角登场。深夜,吴家夫妇发现我和吴金宝都不见了,顿时慌了神。

“那小贱人肯定带着金宝跑了!”何梅芳尖叫道。

吴天仁脸色铁青:“我就知道那丫头不简单!”他们召集村民,准备上山搜寻。就在这时,

我浑身湿透、衣衫不整地跑回村子,直接冲向村长的家。“救命!吴天仁要杀我灭口!

”我扑倒在村长面前,声泪俱下地控诉:“因为我发现了他的秘密!”村民们陆续围拢过来,

惊讶地看着这场好戏。“你胡说什么!”吴天仁气得脸色发白。我举起手中的账本,

泣不成声:“他长期和人贩子勾结,贩卖妇女!账本就在这里!

他还想把我卖到更远的地方去!”人群中一片哗然。何梅芳冲过来想打我:“小贱人!

你把金宝藏哪儿了?”我躲到村长身后,继续哭诉:“金宝被他关起来了!

因为他发现金宝不是他亲生的!”这句话如同重磅炸弹,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何梅芳脸色煞白,吴天仁则猛地转头瞪着她:“她说的是真的?

”“不、不是的……”何梅芳语无伦次。我趁机加码:“我亲耳听见妈说的,

金宝是她和邻村张铁匠的私生子!”这句话半真半假,金宝确实不是吴天仁的亲生儿子,

但也不是张铁匠的。何梅芳的秘密情人早就病死了。但在这种混乱时刻,

谁还会去追究细节呢?吴天仁暴怒之下,一巴掌把何梅芳打倒在地:“贱人!

难怪金宝一点都不像我!”村民们议论纷纷,无人注意到远处传来的轰鸣声。只有我知道,

那是山洪暴发的前兆。就在吴家夫妇互相撕打时,远处传来惊呼声:“山洪!山洪来了!

”人群顿时大乱。暴雨引发的山洪奔腾而下,瞬间淹没了村庄的低洼地区。

村民们惊慌失措地向高处逃窜。我站在原地,看着这混乱的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吴天仁突然想起什么,冲向屋子:“钱!我的钱还在里面!

”何梅芳也反应过来:“我的银饰!”他们不顾一切地冲进即将被洪水淹没的房屋。

我静静地看着,没有阻止。几分钟后,房屋在洪水的冲击下轰然倒塌。

吴家夫妇再也没有出来。洪水过后,村子一片狼藉。我被安置在临时搭建的救灾帐篷里,

以受害者的身份接受了警方的询问。我交出了吴天仁的账本,

并指认了多个参与拐卖妇女的村民。警方随即展开了大规模搜查和解救行动。第三天,

救援人员在吴家废墟中找到了三具尸体,吴天仁、何梅芳,以及被困在衣柜里的吴金宝。

官方结论是:一家三口不幸在洪灾中遇难。而我,作为“幸存者”,将被送回原籍。

8站在村口等待接我的车辆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是苏锦梦。

她从一辆豪华轿车上下来,趾高气扬地看着我:“云雅雅,没想到吧,我来接你了。

”我平静地看着她:“真是难得,姐姐亲自来接我。”她冷笑一声:“别自作多情了。

妈妈说了,既然人贩子都治不了你,那就只能把你送进精神病院。”我歪着头,

露出天真的表情:“姐姐,你还记得李老板是怎么死的吗?”苏锦梦脸色微变,

但很快恢复镇定:“少来这套!这次我可是有备而来。”她向后招招手,

两个彪形大汉从车上下来。“乖乖跟我们走,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我叹了口气,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下播放键。

手机里传出苏锦梦清晰的声音:“我要你们把她卖到最偏远的山村,越穷越好,

……”苏锦梦的脸色瞬间惨白:“你、你什么时候……”“人贩子老张可比你想象的要贪心。

”我微笑着:“他不仅收了妈妈的钱,还收了我的钱,答应全程录音录像。”我向前一步,

逼视着她:“你说,如果这段录音流传出去,苏家假千金买凶贩卖真千金的丑闻,

会不会很精彩?”苏锦梦浑身发抖,几乎站立不稳。我凑近她耳边,轻声说:“放心,

我不会这么快就毁了你。游戏才刚刚开始,我的好姐姐。”接我的车到了,我拉开车门,

回头对呆立原地的苏锦梦甜甜一笑:“告诉妈妈,我很快就会回家。”我坐上车,

透过后窗看着苏锦梦的身影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尘土中。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小姐,去哪?”“先找个酒店。

”我淡淡道:“离苏家远一点的地方。”我需要时间准备。苏家这盘棋,得慢慢下。

在酒店安顿下来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联系了李老板的私生子,李明宇。电话接通,

我开门见山:“我是云雅雅,能帮你拿到全部遗产的人。”那头沉默片刻,

随后传来一声轻笑:“我凭什么相信你?”“就凭我知道你两个哥哥正准备联手把你踢出局。

”我走到窗边,俯瞰城市的夜景:“他们找到了新的遗嘱认证人,

下周一就会宣布你手中的遗嘱无效。”李明宇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你怎么知道?

”“这不重要。”我轻轻敲着窗玻璃。“重要的是,我能帮你。条件是,

你要成为我在苏氏集团的耳目。”又是一阵沉默,然后他说:“好。”挂断电话后,

我泡了杯茶,慢慢品尝。苏家以为我只是个会发疯的怪物,却不知道在乡下的那些年,

我学会了比发疯更有用的东西——等待和谋划。9三天后,我出现在苏氏集团总部大楼前。

前台小姐礼貌地拦住我:“请问有预约吗?”我微微一笑:“告诉苏总,他女儿来了。

”五分钟后,我在总裁办公室见到了爸爸。他看上去老了很多,眼下的乌青明显。

“你还回来干什么?”他语气疲惫。我自顾自地在沙发上坐下:“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他冷笑一声:“这个家还有什么属于你?”“苏氏集团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我平静地说:“爷爷遗嘱里写明的,每个孙辈都有份。

”爸爸的脸色变了:“你怎么知道遗嘱内容?”“这不重要。”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重要的是,如果我不拿到这笔股份,就会把苏家弃养亲生女儿的消息卖给媒体。

”他猛地站起来:“你敢!”“我为什么不敢?”我歪着头:“毕竟我是个疯子,不是吗?

”我们对视着,办公室里的空气几乎凝固。最终,他颓然坐回椅子上:“股份可以给你,

但有一个条件。”“什么条件?”“离开这个城市,永远别再回来。”我笑了:“爸爸,

你还是不明白。”我俯身,双手撑在他的办公桌上,直视他的眼睛:“我不是来请求施舍的,

我是来宣战的。”离开苏氏集团,我直接去了律师事务所。接待我的是位年轻律师,姓陈。

他看完我带来的文件,推了推眼镜:“云小姐,根据遗嘱,

您确实有权获得苏氏集团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但需要其他继承人的同意。

”“如果他们没有异议呢?”我问。“那就只需要走程序……”他话未说完,

办公室门被猛地推开。苏锦梦气势汹汹地冲进来:“云雅雅!你竟敢去找爸爸要股份!

”我故作惊讶:“姐姐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她一愣,随即更加愤怒:“你管我怎么知道的!

我告诉你,休想从苏家拿走一分钱!”我转向陈律师,

无奈地摊手:“看来不是所有继承人都同意。”陈律师尴尬地站起来:“苏小姐,请冷静,

我们正在按法律程序……”“法律?”苏锦梦尖声打断。“在这个城市,苏家就是法律!

”我低头掩去嘴角的笑意。很好,她要开始犯蠢了。10果然,

苏锦梦接下来的话让陈律师脸色大变:“我警告你,要是敢帮她,我让你在这行混不下去!

”“苏小姐,您这是在威胁我?”陈律师的声音冷了下来。“威胁你又怎么样?

”苏锦梦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正在挖坑自己跳。“信不信我明天就让你失业?”我适时地插话,

声音带着委屈:“姐姐,别这样,陈律师只是按规矩办事。”苏锦梦更加暴躁:“闭嘴!

你这个乡巴佬!真以为回到苏家就是千金大小姐了?我告诉你,

你永远都是那个穷酸的……”“够了!”陈律师厉声打断。“苏小姐,请您离开我的办公室。

否则我将以威胁和诽谤起诉您。”苏锦梦目瞪口呆:“你、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陈律师直接按下内线电话:“保安,请过来一下。”我站在一旁,

看着苏锦梦被保安“请”出律师事务所,对她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蠢货永远是蠢货。当晚,

我接到妈妈的电话。她的声音冷得像冰:“云雅雅,我小看你了。

”我靠在酒店阳台的栏杆上,看着城市的灯火:“妈妈终于愿意承认我的能力了?

”“明天回家一趟。”她说:“我们谈谈。”“以什么身份?”我问:“被抛弃的女儿,

还是苏氏的股东?”那头沉默片刻,然后她说:“以我女儿的身份。”我笑了:“好的,

妈妈。”挂断电话,我给自己倒了杯红酒。鸿门宴吗?正合我意。第二天,

我准时出现在苏家别墅。令我意外的是,客厅里不仅坐着爸妈和苏锦梦,

还有一位陌生的中年男子。妈妈露出难得的微笑:“雅雅,过来见见你王叔叔,

他是妈妈的老朋友,也是王氏集团的董事长。”我瞬间明白了她的意图——联姻。

即使到了这个地步,她想的还是如何利用我换取商业利益。王董事长上下打量我,

目光令人不适:“这就是雅雅?比照片上还要漂亮。”我乖巧地点头:“王叔叔好。

”苏锦梦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着。妈妈亲热地拉着我的手:“雅雅,

你王叔叔的儿子刚从国外回来,年轻有为,我想介绍你们认识。”“是吗?

”我甜甜一笑:“可是我听说王公子喜欢的是男人呢。”客厅瞬间安静下来。

王董事长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你胡说什么!”“难道不是吗?”我无辜地眨眨眼。

“他在美国的男朋友都找到国内来了,说要是不给分手费,就把照片发给媒体。

”妈妈的脸色煞白:“雅雅,别乱说!”“我没乱说啊。”我拿出手机,

翻出李明宇发给我的信息。“你看,这是那位男朋友的联系方式,妈妈要确认一下吗?

”王董事长猛地站起来,对妈妈怒吼:“苏夫人,这就是你说的‘乖巧懂事’?

我看你们苏家是存心羞辱我们王家!”他愤然离去,妈妈急忙追上去解释。

苏锦梦恶狠狠地瞪着我:“你真是到哪里都要坏事!”我慢条斯理地坐下,

给自己倒了杯茶:“姐姐别急,下一个就轮到你了。”爸爸始终沉默地坐在角落,

用一种我看不懂的眼神注视着我。也许他终于意识到,我这个女儿,

早已不是他们能够掌控的了。11妈妈回来后,直接给了我一耳光。我没有躲,

硬生生接下了这一巴掌。“我养你不如养条狗!”她气得浑身发抖。我摸着发烫的脸颊,

笑了:“妈妈终于说出心里话了。”我站起身,环视在场的三个人:“既然这样,

我也不必客气了。”我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可以开始了。

”爸爸终于开口:“你又想做什么?”我走到窗边,指着远处苏氏集团的大楼:“十分钟后,

苏氏股价将暴跌百分之十。”苏锦梦嗤笑:“你以为你是谁?还能操控股市不成?

”“我不需要操控股市。”我回头看她。“我只需要放出一点消息,

比如苏氏集团总裁夫人挪用公款堵伯,欠下高利贷。

”妈妈的脸色瞬间惨白:“你、你怎么知道……”爸爸猛地看向她:“她说的是真的?

”就在这时,爸爸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听着那头的汇报,脸色越来越难看。挂断电话后,

他直视妈妈:“财务部说,你上个月从公司账户转走了五千万?

”妈妈慌乱地解释:“我是为了投资一个项目……”“投资?”我轻声插话。

“妈妈投资的难道是澳门那个地下**吗?”真相大白。爸爸跌坐在沙发上,

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苏锦梦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个,又看看那个。

我微笑着走向门口:“今天的家庭聚会很有趣,谢谢款待。”没有人阻拦我。回到酒店,

李明宇已经在等我了。“消息已经放出去了。”他汇报:“苏氏股价下跌百分之十二,

比预期的还要多。”我点点头:“做得不错。”他犹豫了一下:“不过,

有件事我觉得应该告诉你。”“什么?”“你父亲……苏总,他刚才心脏病发作,送医院了。

”我泡茶的手顿了顿,然后继续:“严重吗?”“已经脱离危险了。

”我递给他一杯茶:“知道了。”李明宇接过茶杯,小心翼翼地问:“你不去看看他吗?

”我看向窗外,没有回答。那个家,那些人,早已不配称为家人。

我只是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而已。12第二天,我去了医院。不是为了探病,

而是为了偶遇一个人,苏氏集团的第二大股东,刘董。在VIP病房区的走廊上,

我“不小心”撞到了他。“对不起!”我连忙道歉,然后故作惊讶。“您是……刘叔叔?

”刘董推了推眼镜,打量着我:“你是……”“我是云雅雅,苏总的女儿。

”我露出乖巧的笑容。“经常听爸爸提起您,说您是公司最可靠的伙伴。

”他恍然大悟:“啊,你就是那个……”他及时收住话头,但我知道他想说什么,

那个被卖掉的女儿。我装作没察觉,忧心忡忡地说:“爸爸这次病倒,我很担心公司的状况。

现在外面流言四起,股价波动……”刘董点头:“确实令人担忧。”“刘叔叔。

”我压低声音:“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你说。”我故作犹豫:“我听说,

王董事长正在暗中收购苏氏的散股。”刘董脸色微变:“消息可靠吗?

”“爸爸之前想让我嫁给王公子,我偶然听到他们谈话……”我欲言又止。

“也许是我理解错了,但我觉得应该提醒您。”刘董沉思片刻,拍拍我的肩:“好孩子,

谢谢你告诉我。”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我知道种子已经种下。王氏确实在收购苏氏股份,

不过不是为了掌控苏氏,而是与我合作。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刘董站队。三天后,

爸爸出院了。他直接来到我的酒店,面色憔悴。“你到底想要什么?”他问,

声音里满是疲惫。我把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很简单。第一,我应得的股份;第二,

妈妈和苏锦梦离开苏家;第三,你公开承认我的身份。”他翻看文件,

手在发抖:“你妈妈她……”“挪用公款五千万,足够她在监狱待上几年。

”我平静地说:“我给她选择,离开或者坐牢。”他闭上眼睛,

长长叹了口气:“梦梦毕竟是你姐姐……”我冷笑:“她找人绑架我时,可没把我当妹妹。

”爸爸猛地抬头:“什么?”我拿出另一份文件:“这是那两个混混的证词,

需要我念给你听吗?”他的肩膀垮了下去,仿佛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走。

“如果我答应你的条件。”他哑声问:“你会放过苏氏吗?”我微笑:“当然,

毕竟那也是我的公司。”他在文件上签了字,起身离开时,背影佝偻。没有愤怒,没有争吵,

只有认命般的平静。我知道,我赢了。13一周后,苏氏集团召开临时股东大会。

我以新任股东的身份出席,坐在曾经属于爸爸的位置上。妈妈和苏锦梦已经离开苏家,

据说去了国外。会议上,我提出了重组董事会的议案。“为了集团的长远发展,

我认为需要引入新的管理理念。”我环视在场的股东:“特别是考虑到近期公司遭遇的危机。

”刘董率先表态支持:“我同意云小姐的提议。”其他股东纷纷附和。爸爸,不,苏总,

沉默地坐在主席位上,一言不发。散会后,他叫住我:“现在你满意了?

”我看着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男人,心中没有任何快意,只有一片荒凉。

“从你们抛弃我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这个结局。”他苦笑:“我最后悔的不是找回你,

而是没有真正了解你。”我转身离开,没有回头。过去的已经过去,我要开始新的征程了。

掌控苏氏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整顿与人贩子有关的产业链。

苏氏旗下的一些子公司长期为人口贩卖提供便利,这是我早就查清的事实。

李明宇对此很不解:“这些业务利润很高,为什么要砍掉?”我站在总裁办公室的落地窗前,

俯视着这座城市。“有些钱,不能赚。”他若有所思:“因为你曾经的经历?”我没有回答。

也许是的。因为我深知被当作商品的痛苦,所以不能再让其他人经历同样的命运。又或者,

我只是在清洗苏家的罪孽,好让这个企业真正属于我。正在这时,

秘书的内线电话响起:“云总,有位陈警官找您,说是关于之前那个案件的后续。

”我按下接听键:“请他进来。”门被推开,出现在门口的却不是一个人。陈警官身后,

跟着两个我从未想过会再见到的人。何梅芳和吴天仁。他们居然还活着。

我手中的钢笔“啪”地一声落在桌面上。何梅芳和吴天仁站在陈警官身后,衣衫褴褛,

面色憔悴,但那双眼睛里却闪烁着熟悉的、令人作呕的光芒。“云总,这两位说是您的公婆,

有重要情况要向警方反映。”陈警官语气平静,眼神却锐利如鹰。

李明宇立刻上前一步:“陈警官,这一定是误会,我们云总尚未婚配。

”何梅芳突然扑倒在地,嚎啕大哭:“雅雅!我的好儿媳!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丢下我们老两口不管啊!”吴天仁也配合地抹着眼泪:“金宝走了,我们就你一个亲人了,

你怎么能不认我们呢?”办公室外围观的员工窃窃私语。我缓缓站起身,

面若冰霜:“陈警官,我确实认识这两位。他们就是当初买下我的人贩子同伙。

”陈警官点点头:“这点我们清楚。但他们提供了新的证据,声称您与一桩谋杀案有关。

”李明宇脸色骤变:“这是诬告!”我抬手制止他,直视何梅芳:“你说我杀人?杀了谁?

”何梅芳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恶毒:“你杀了我的金宝!我亲眼看见你把他锁在柜子里!

”“是吗?”我轻轻笑了:“那你为什么当时不阻止?”她一时语塞。

吴天仁急忙接话:“我们是想阻止的,但山洪来了……”“所以你们就自己逃命,

把亲生儿子丢下了?”我声音陡然转冷。“真是伟大的父母之爱。

”陈警官轻咳一声:“云总,我们需要您配合调查。”我点点头:“当然,

配合警方是公民的义务。不过在此之前……”我按下内线电话:“保安,

请把这两位‘亲人’请出去。未经我允许,不得再踏入苏氏大厦半步。

”何梅芳尖叫起来:“你不能这样!我们是你的长辈!”我走到她面前,

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记得那场山洪吗?下次就不会这么幸运了。”她的脸色瞬间惨白。

14陈警官的调查持续了三天。这三天里,各种流言蜚语在公司内部疯传。

有人说我是杀人犯,有人说我是受害者,更有人说我为了财产不择手段。

李明宇忧心忡忡地汇报:“股价又下跌了五个点。董事会那边压力很大。”我翻阅着文件,

头也不抬:“让他们压。”“云总,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他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我找人处理一下那对老东西?”我抬眼看他:“怎么处理?

”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我笑了:“李明宇,你现在是苏氏的高管,不是黑社会。

”“那怎么办?就任由他们污蔑您?”我合上文件:“让他们闹。闹得越大越好。

”他困惑地看着我。我站起身,走到窗前:“你知道钓鱼最重要的步骤是什么吗?”“什么?

”“让鱼咬钩。”我轻轻说。“咬得越深,越好。”第四天,陈警官再次来访,

这次面色凝重。“云总,我们找到了新的证据。”我挑眉:“哦?”“在吴家废墟中,

我们发现了这个。”他推过来一个密封袋,里面是一个烧焦的笔记本。我认出来,

那是吴天仁记录买卖人口的账本。“这里面详细记录了吴天仁与人贩子的交易。

”陈警官紧紧盯着我的眼睛:“包括购买您的记录。”我面不改色:“所以呢?

”“记录显示,交易金额是五万元。”他顿了顿。“但何梅芳声称,

您亲生母亲实际支付了五十万,要求他们把您永远囚禁在山里。”办公室陷入沉默。

我轻轻笑了:“陈警官,您相信一个涉嫌拐卖妇女的人贩子,还是一个上市公司总裁的话?

”“我只相信证据。”他平静地说。“那么证据显示。”我拉开抽屉,

取出一份文件:“当初支付那五十万的账户,属于这个人。”推过去的文件上,

苏锦梦的照片笑得明媚动人。陈警官愣住了。当天下午,我召开了新闻发布会。

面对闪烁的镁光灯,我平静地讲述了自己的经历——如何被亲生母亲送入虎口,

如何在深山中被囚禁,又如何侥幸逃生。“我理解我的母亲。”我眼中含泪,

声音哽咽:“她只是太爱姐姐了,爱到可以牺牲另一个女儿。”台下哗然。

有记者提问:“云总,您指控您母亲和姐姐参与拐卖,有证据吗?”我示意助手播放录音。

会场里回荡着苏锦梦清晰的声音:“我要你们把她卖到最偏远的山村,越穷越好,

让她生不如死……”记者们疯狂拍照。我擦去眼角的泪水,

坚强地抬起头:“我今天站在这里,不是要追究谁的责任。

我只是想告诉所有和我有相似经历的女孩,不要放弃希望,黑暗终将过去。”掌声雷动。

在这场精心设计的表演中,我成功将自己从嫌疑人转变为受害者。15发布会结束后,

我在办公室见到了匆匆赶来的爸爸。他看上去苍老了许多,眼中满是血丝。

“你一定要做得这么绝吗?”他声音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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