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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2

第1章 狱火焚心缝纫机的嗡鸣声像是永不停歇的催眠曲,震得人心头发麻。

林晚的脚踩在踏板上,动作机械,眼神却亮的惊人。明天。就差最后十二个小时,

他就能滚出这个鬼地方。出狱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苏婉。这个念头像一根扎进肉里的刺,

拔不出,咽不下,痛楚里裹着一丝病态的念想。他恨透了那个女人,可午夜梦回,

脑子里翻来覆去全是她偶尔施舍的一点温柔。“她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这可笑的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自己啐了一口。林晚,***真是个贱骨头。

就在这恨与贱的反复拉扯中,后颈的皮肤猛地一凉。紧接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

像一根烧红的钢钎,狠狠捅穿了他的血肉,死死楔进了颈骨的缝隙里!

“嗤啦——”一声闷响,像是捅破了一张浸满水的厚牛皮纸。剧痛没有立刻降临,

反倒是极致的灼热感从那一点轰然炸开,瞬间烧毁了他的声带。林晚的身体狠狠一弹,

整个人向前扑倒,一头撞在冰冷的缝纫机上。温热的液体顺着脊椎疯狂往下淌,

他能清晰感觉到,生命正随着这股热流被快速抽干。“杀人啦——!

”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尖叫,整个监狱工厂车间瞬间炸了。缝纫机翻倒的巨响,

囚犯们在麻木生活中看热闹的惊呼咒骂,狱警的怒吼……所有声音糊成一团,越来越远。

一只粗糙的大手死死按住他后颈的伤口,剧痛终于如潮水般涌来,

林晚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4780!撑住!医护马上就到!

”王狱警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撑住?林晚的意识开始飘。他妈的,就差一天!

就差一天啊!混乱的思绪像脱缰的野狗,猛地冲回那个把他拖进地狱的夜晚。那天,

他像个笑话,揣着一把十五块钱一把的水果刀,在陆琛家楼下吹了半宿的冷风。

满腔的怒火和杀意,最终没干过“咕咕”直叫的肚子。于是,

这位准备为自己找回公道的“预备杀人犯”,拐进了街角那家油腻的炒粉店。他正狼吞虎咽,

试图用食物的滚烫压下心里的冰冷。然后,她就来了。苏婉穿着一件他从未见过的米色风衣,

干净得与这家小店格格不入。她就那么站着,看着他,眼神里没有半分担忧,

只有一种俯视蝼蚁般的怜悯和不耐。“阿晚,别闹了,跟我回去。”林晚没抬头,

把最后一口粉吸进嘴里,嚼了两下,猛地咽了下去。

“嗝——”一个响亮的、带着蒜苗和猪油味的饱嗝,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苏婉秀气的眉头瞬间蹙起,脸上掠过一丝清晰的厌恶。林晚看到了,他咧开嘴,

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怎么?来看我笑话?还是来替你的陆先生求情?”苏婉没说话,

伸手想来拉他,被他一把甩开。也就在这时,

她的视线落在了桌上那把沾着油渍和辣椒面的水果刀上。刹那间,

她脸上所有伪装的表情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片冰冷的、看死人般的决绝。“林晚,

你真是……无可救药。”她甚至没有一丝犹豫,转身就走出了小店,掏出了手机。

他当时还傻乎乎地以为,她是打电话叫陆琛别下来,怕他吃亏。直到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

冰冷的手铐“咔哒”一声锁住他的手腕,他才像疯了一样,猛地看向那个背影,

嘶吼出声:“苏婉!你报警抓我?!”苏-婉-报-警-抓-我!女人背对着他,

在红蓝交替的警灯下,侧脸的轮廓显得格外冷硬。“你拿着刀在这里想干什么?

”警察厉声质问。林晚死死盯着那个绝情的背影,所有的理智都被烧成了灰,

他冲着警察咆哮:“干什么?老子要杀了那个***的!他抢了我老婆!”就这一句话。

故意杀人预备。一年零八个月。“嗬……嗬……”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林晚的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声音。他想笑,却只能从肺里挤出带血的泡沫。

一把连苹果皮都削不干净的破刀,就让他成了杀人犯?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自己连杀只鸡都手抖,又怎么敢去动那个被苏婉当成宝贝的陆琛?他只是……只是不甘心啊!

他恨陆琛,更恨自己!恨自己没本事,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男人,

轻而易举地敲碎了他小心翼翼捧着的、那个名为“幸福”的玻璃外壳。可现在,

一切都结束了。死在出狱的前一天。***的……黑色幽默。意识彻底沉入黑暗前,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那个名字和那张脸,死死烙进灵魂的最深处。

“苏……婉……”“我……做鬼……也回来……找你……”耳边,

王狱警绝望的嘶吼成了最后的绝响。“瞳孔……散了!”无边的黑暗彻底吞噬了一切。然而,

就在这片绝对的死寂和虚无之中,一点不属于林晚的、冰冷如宇宙星尘的光点,悄然亮起。

紧接着,一双眼睛,在这片灵魂的废墟之上,缓缓睁开。第二章 双魂蚀骨无边的黑暗,

死寂的虚无。林晚的意识像一缕即将被风吹散的青烟。他不甘,他怨恨,

那个名字如同最后的坐标,死死锚定着他即将溃散的灵魂:苏婉。“检测到高强度执念载体,

符合融合条件。”一个冰冷、毫无情绪波动的声音,像一根钢针刺入这片死寂,

在林晚的灵魂深处激起剧烈的震荡。“谁?!”林晚的意识瞬间绷紧,充满了野兽般的警惕。

他感觉到一个绝对的“异物”,正在侵入他最后的领地。“陈醒。异世意识体。

”那声音像是在宣读一份实验报告,“你的身体正在死亡,

但你的执念与我的存在产生了纠缠。拒绝融合,我们将在一百三十七秒后共同归于虚无。

”刹那间,不属于林晚的记忆碎片,如同一整个宇宙的星河,浩瀚无垠,

强行倒灌进他的脑海!

一个世界的摩天大楼、闪烁的数据流、病床上因绝症而衰竭的孤独男人……这些冰冷的画面,

与他记忆中苏婉决绝的脸、陆琛鄙夷的眼神、监狱里灰暗的墙壁疯狂交织、对撞!“滚出去!

这是我的!”林晚的灵魂在咆哮,他感到自己的存在正在被覆盖、被吞噬。

他拼命抓住那些属于他的记忆碎片——那些他恨之入骨,却又无法割舍的,关于苏婉的一切。

“你的怨恨,是低效但强大的能源。”陈醒的意识依旧平稳,如同永不宕机的超级处理器,

“‘复仇’是共同目标。将你的恨意交给我,我将为你规划最优路径。”复仇!

这两个字像一道终极指令,瞬间整合了林晚所有混乱的思绪。对!他要复仇!向苏婉,

向陆琛!他要亲口问出那个“为什么”,他要亲眼看着他们付出代价!

这股由极爱转化而来的极恨,形成了最强烈的执念磁场,

竟然暂时压过了灵魂融合带来的排斥与痛苦。林晚那充满怨毒的残魂,

与陈醒那绝对理性的意识,在“复仇”这个唯一的目标下,达成了残酷的平衡,

开始强行融合。---现实世界,监狱医院。剧痛,

首先是后颈处传来的、如同被烙铁持续灼烧的剧痛,将融合中的意识猛地拽回现实。

林晚——或者说,林醒——发出了一声极其沙哑、如同破旧风箱般的***。

他的头颅仿佛要裂开,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和冰冷的知识在脑内横冲直撞,

与原本的情感记忆激烈冲突,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有反应了!生命体征在稳定!

”一个年轻护士的声音带着庆幸。“4780?能听见吗?”一张更沉稳、熟悉的脸凑近,

是王狱警。林醒艰难地掀开眼皮,视野从模糊逐渐聚焦。惨白的天花板,滴滴的点滴,

两张关切的脸。他没有立刻回答,

而是本能地开始“倾听”和“整理”脑内那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

属于林晚的频道在疯狂叫嚣:“是他们害了我!苏婉!陆琛!还有那个杀手!

”属于陈醒的频道则在冷静地分析:“身体机能严重受损,失血过多,

颈部肌肉撕裂……目标:存活,出狱。信息库部分载入,

金融模块启动预检索……刺杀动机存疑。”两种思维模式的碰撞,

让他的眼神呈现出一种深不见底的混乱与冰冷交织的复杂状态。“你后颈被刺伤,

万幸没伤到要害,但失血过多,差点就没救回来。”王狱警语气复杂,“行凶的3791,

肺癌晚期,昨天凌晨死了。”死了?林醒的心脏猛地一缩。

林晚的残魂爆发出强烈的荒谬与不甘——他小心翼翼,

却因为一个将死之人的随机发泄而冤死?陈醒的意识立刻标记:“变量异常。

一个时日无多的绝症病人,在目标即将出狱前夜行凶,然后迅速死亡。

这不符合随机犯罪逻辑。结论:这是一场经过计算的谋杀。买凶杀人,嫌疑人:苏婉,陆琛。

”他尝试动了动手指,感受着这具虚弱却真实存在的身体。剧烈的头痛再次袭来,

那是灵魂尚未完全融合的排异反应。他闭上眼,不再试图说话,

将所有精力都用于内化那汹涌的“先知”信息流,

并尝试压制林晚残魂那无时无刻不在灼烧的恨意。几天后,

他终于能用嘶哑的声音询问:“王队……我,什么时候能出去?”“你昏迷耽误了几天,

你的刑期已经服完了,你刚脱离危险期,等你好一点,就可以办理出院和出院手续,恭喜你,

以后你自由了。”王狱警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出去后,

找个地方好好过日子,别再回来了。”林醒默默计算着。脑中的信息流自动运转,

筛选着这个世界未来三个月内,最容易捕获的一波短期外汇剧烈波动的清晰数据。出院,

回监房,办理出狱手续。整个过程,他都异常沉默。他的眼神不再是林晚的懦弱与绝望,

也不是纯粹的陈醒的冰冷,更像是一潭表面平静、内里却在疯狂漩涡的深水。出狱那天,

阳光异常刺眼。他站在监狱大门外,深深吸了一口气,肺里还残留着监狱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但更多的,是自由而冰冷的空气。然后,他看到了她。苏婉。她站在不远处,

穿着一条素雅的连衣裙,脸色苍白,眼神复杂地望着他。那眼神里,有刻意表演的愧疚,

有潜藏的不安,或许,还有一丝想验证他是否已然彻底颓废的快意。她走了过来,脚步迟疑,

手里捏着一份文件。“阿晚……”她轻声开口,

声音依旧带着那股能轻易激起男人保护欲的柔弱,“你……还好吗?这个,你签了吧。

对我们……都好。”那是一份离婚协议书。林醒静静地看着她,

看着这张让他爱恨交织、刻入灵魂的脸。属于林晚的残魂在颅内疯狂咆哮,质问她,诅咒她。

而陈醒的意识则如同最坚硬的寒冰,将所有的情感波动死死镇压,并驱动了他的身体。

他没有去看那份协议,而是向前走了一步。一步,就逼近了苏婉。他抬起手,不是去接文件,

而是用指尖,轻轻拂过苏婉耳畔的一缕发丝。动作轻柔得像情人,但他眼中,

却没有半分温度。苏婉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吓得一颤,整个人僵在原地。

林醒凝视着她的眼睛,用一种低沉而清晰的,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离婚?

”他嘴角勾起一个微不可察的、冰冷的弧度。“我的好妻子,我坐牢的这六百多天,

可是一天都没敢忘了你。现在出来了,正好。”他顿了顿,

享受着苏婉瞳孔中迸发出的巨大恐惧,然后缓缓吐出后半句。“我们的日子……才刚刚开始。

”说完,他无视苏婉瞬间惨白的脸色,收回手,径直从她身边走过,汇入门外熙攘的人流。

阳光将他清瘦却挺拔的身影拉得很长。在他的脑海里,属于林晚的最后一个疯狂的嘶吼,

也终于在这场极致的复仇宣告中,渐渐归于死寂,彻底与那片冰冷的先知意识融合为一体。

一道清晰的指令,在新生灵魂的核心生成:复仇,启动。第一步:资本原始积累。

第三章 资本利刃城中村,握手楼。林醒租的单间仅有十平米,

窗户正对着邻居家的厨房后墙,终日不见阳光。

空气里混杂着下水道的潮气、劣质油烟的酸味,

以及隔壁小情侣为了一百块钱生活费歇斯底里的争吵。林醒对这一切充耳不闻。

他没有找工作,也没联系任何人。整整七十二小时,除了下楼买最便宜的桶面,

他几乎没离开过这间出租屋。他盘腿坐在硬板床上,面前是一台屏幕闪烁的二手笔记本。

网线是花五十块钱从隔壁拉来的,信号时好时坏。但,足够了。

脑中那属于“陈醒”的信息流,冰冷、精确、浩瀚。他要做的,

只是从中舀取最需要的那一瓢。国际外汇市场。二十四小时运转,高杠杆,高流动性。

资本的屠宰场,也是他的提款机。“英镑兑日元,三小时十七分后,

受英格兰银行行长突发鹰派言论影响,将有一波持续四十三分钟的急速下跌,

最大跌幅百分之一点八。”“澳元兑美元,今夜凌晨,因铁矿石期货指数异常波动,

将引发连锁恐慌性抛售,持续两小时十二分。”他将出狱时领的几百块路费,凑了个整数,

全部投入一个刚注册的离岸账户。这点本金,在动辄万亿的市场里,连个水花都溅不起来。

但他有比本金更可怕的东西——确定的未来。第一笔交易,五十倍杠杆,做空英镑。

下单的瞬间,屏幕上绿色的亏损数字开始跳动。属于林晚的残魂本能地一阵悸动,

那是对失去和未知的原始恐惧,让他的后颈隐隐作痛。林醒闭上眼,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

那点残存的情绪波动已被彻底碾碎。他甚至没设止损。给注定要发生的事实上保险,

是对先知最大的侮辱。隔壁的争吵声还在继续。“你一个月就给我一千五!要我怎么活啊!

”“我他妈一天累死累活也就挣一百!”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就在隔壁摔碎一个碗,

争吵达到顶峰时,屏幕上的走势图,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摁下,瞬间垂直跳水!

账户上绿色的浮亏数字刹那间染红,然后以一种癫狂的速度暴涨。平仓。本金翻了一点七倍。

他面无表情,甚至没看一眼隔壁的墙,立刻将所有资金投入下一场早已写好剧本的波动。

买入,等待,卖出。他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不知疲倦,没有情绪。困了,

就靠墙闭眼二十分钟。饿了,就干嚼一口冰冷的桶面面饼。外界的一切都被隔绝,

只有屏幕上的K线图是唯一真实的存在。七十二小时后。

当第一缕属于清晨的、灰蒙蒙的光线从墙缝里挤进来时,林醒缓缓合上了笔记本。

他走到角落那个锈迹斑斑的水龙头下,用刺骨的冷水狠狠冲了把脸。抬起头,

镜子里是一张苍白、消瘦,却透着一种非人般冷静的脸。出租屋依旧破败,

但他的个人银行账户里,已经安静地躺着一串冰冷的数字。1,247,518.32元。

复仇的第一柄刀,铸成了。他站起身,穿上外套,走下吱呀作响的楼梯。

隔壁那对情侣的房门开着,两人正蹲在地上吃泡面,眼圈通红。林醒路过,脚步未停,

只是淡淡说了一句:“网速太慢,影响心情。”说完,他走进了晨光里。身后,

那对情侣面面相觑,完全没明白这个怪邻居在说什么。---与此同时,城市另一端,

均价二十万一平的江景大平层。苏婉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浸透了背后的真丝睡袍。

她又梦到林醒了。梦里,他还是穿着那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站在她面前,

手里拿着一束快要蔫掉的玫瑰,那是他以前最喜欢做的傻事。可他的眼睛,

却不是从前的卑微和讨好。那是一双看死人的眼睛。她猛地抓起手机,下意识就要拨给陆琛,

指尖却在屏幕上悬停。陆琛最近很忙。为了拿下城东那个新区的开发项目,

他几乎住在酒桌上,每次打电话都是敷衍的“乖,我在忙”,然后匆匆挂断。不知为何,

她不想让陆琛知道林醒出狱后的事。那会显得她连一个废物都搞不定,很掉价。

她烦躁地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脚下的城市灯火璀璨,如同匍匐的巨兽,

可她却感到一阵没来由的心慌。林醒……他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不签字离婚?他那个眼神,

那句“我们的游戏,换我来定规则了”,像一根刺,扎进了她的心底。

这绝不是那个懦弱、顺从、可以被她随意拿捏的林晚。一种强烈的失控感,如同冰冷的藤蔓,

悄悄缠上了她的心脏。她拿起手机,找到一个备注为“蝎子”的号码,发了条信息。

“帮我查个人,林晚,刚出狱。他最近在做什么,见了什么人,一举一动,我都要知道。

”放下手机,苏婉看着玻璃窗上自己苍白而精致的倒影。她忽然有种荒谬的错觉。

被关进笼子里的,究竟是谁?第4章 无形之网一周后,

林醒搬离了那个终日不见阳光的城中村。他没去租什么豪华公寓,

而是直接在市中心最老牌的五星级酒店,丽思卡顿,用现金预付了三个月的房费,

订下一间行政套房。这里安保严密,服务周到,更重要的,是这个地址本身就是一张名片,

一张能让苏婉和陆琛在找到他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份量的名片。套房的书房,

迅速被改造成了他的作战室。几块高清屏幕取代了那台二手笔记本,数据流无声地滚动,

像一条条通往财富深渊的河流。他的资金,以一种近乎神迹的速度在膨胀。复仇需要钱,

但光有钱,只是个暴发户。他要的是一把能精准切割敌人喉咙的手术刀。

林醒开始将部分精力,投向陆琛的公司——启晟资本。通过公开财报、行业内线,

结合脑中那超越时代的金融分析模型,启晟资本的底裤在他面前被扒得一干二净。

“主营业务过度依赖地产,城东新区那个项目,杠杆加到了极限。”“三个合伙人,

两个已经准备跳船,陆琛自己还不知道。”“下个季度,有一笔一点五亿的信托贷款到期,

债主是黑石,出了名的吃人不吐骨头。”林醒看着屏幕上陆琛意气风发的财经访谈照片,

手指在桌上轻轻敲了敲。找到了,命门。他没有立刻动手,一个优秀的猎手,

从不惊扰正在走向陷阱的猎物。他要做的,是在陆琛最需要救命稻草的时候,

亲手把那根草点燃。与此同时,另一张为苏婉编织的无形之网,开始悄然收紧。

他没有蠢到直接冲到她面前耀武扬威,那太低级,也太便宜她了。

他选择了一种更高级的玩法——诛心。周二下午,

苏婉正和几个富太在国金中心顶层的咖啡馆喝下午茶,

话题中心是她手腕上那块陆琛刚送的满钻手表。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她漫不经心地打开。照片里,

陆琛正和一个网红脸的年轻女孩在一家日料店里,男人体贴地为女孩夹菜,

女孩笑得满脸崇拜。拍摄角度很刁钻,恰好将陆琛侧脸那熟悉的温柔,和女孩眼里的钩子,

拍得清清楚楚。照片下方,还有一行小字,标注着日期和时间。——昨晚九点十六分。

正是陆琛在电话里跟她说“宝贝,还在陪重要客户,今晚回不去了”的那个时间。

苏婉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她身边的富太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婉婉,怎么了?

脸色这么难看。”“没什么,”苏婉迅速收起手机,指甲在掌心掐出一道血痕,

脸上重新堆起完美的笑容,“看到个搞笑视频。”她立刻回拨那个号码,听筒里传来的,

是冰冷的空号提示音。是谁?那个小******?还是……林晚?

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这仅仅是个开始。第二天,一束没有署名的白菊花,

被礼宾部送到了她和陆琛常住的酒店长包房门口。第三天,一张她大学时和林晚的合影,

被快递到她的公司前台,照片上,林晚笑得像个傻子,她则依偎着,眼神却飘向别处。

附带的卡片上只有一句话:“那时你多好看。”最让她崩溃的,是周五晚上,

她家门缝里塞进来的一张纸。上面打印着她某张信用卡的消费记录,

其中几笔被红笔圈出——“韩辰医美中心,三万八千元”、“爱马仕专柜,十二万元”。

而这两笔消费,她明明告诉陆琛是闺蜜送的生日礼物和中奖得来的。这些东西像鬼魅一样,

凭空出现,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它们不伤人,却比任何拳头都让她痛苦。她开始失眠,

掉头发,看谁都像是那个隐藏在暗处的眼睛。她疯狂地猜测陆琛的行踪,找机会翻他的手机,

甚至在他一次应酬后来找她时,歇斯底里地砸了他最爱的一个水晶烟灰缸。她不想失去陆琛,

这是她好不容易才抓到的机会,她不会让别的小***撬了她的墙角,绝不!“苏婉!

***有病吧!”陆琛第一次对她爆发出不耐烦,一把推开她,

“我天天在外面为了项目点头哈腰当孙子,想你了来看看你,是让你跟我发疯的?艹,

我先回去了,你冷静冷静吧!”苏婉看着他摔门而去的背影,瘫坐在地。

她第一次清晰地感到,自己引以为傲的一切,正在沙化,正在从指缝中流走。她抓起手机,

再次拨通了那个备注为“蝎子”的号码,声音尖利得变了调:“查到了没有!

林晚那个废物到底在哪!”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五秒,传来一个沙哑又带着一丝古怪的声音。

“苏小姐,你确定……你丈夫只是个废物?”“我们的人跟丢了。不,准确说,是被他遛了。

他反侦察能力强得不像个坐了两年牢的犯人,倒像个顶级的特工。我们两个兄弟,

现在还被警察以‘寻衅滋事’的名义扣着呢。”“他住在丽思卡顿行政套,

每天的消费流水是我们团队一个月的开销。资金来源……查不到,干净得像凭空印出来的。

”“他没有任何社交,只见金融圈里几个顶级大佬。

苏小姐……”电话那头的“蝎子”顿了顿,语气里透出一股从未有过的凝重。“他不像个人,

更像个……幽灵。”幽灵……苏婉挂断电话,浑身冰凉。她走到巨大的穿衣镜前,

看着镜子里那个妆容精致,眼神却布满惊惶与疲惫的女人。林晚。你到底,变成了什么东西?

第5章 阴影迫近陆琛烦躁地扯开领带,将一份财务报表“啪”地摔在红木办公桌上。

“解释一下,为什么‘启晟资本’近期的几笔关键投资,都跟见了鬼一样?我们前脚建仓,

后脚就有人精准砸盘;我们谈好的项目,签约前一晚总有程咬金跳出来抬价,

一抬就是我们无法承受的底线!”他面前,几位西装革履的投资经理,

头垂得快要埋进胸口里。“陆总,市场……最近的波动确实不符合任何模型。

”一位资历最老的经理满头是汗,硬着头皮开口,“对方的资金流向非常诡异,快进快出,

就像……就像长了眼睛,专门盯着我们打。”“眼睛?”陆琛气得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