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逼任何人去看哈,不想看出门左拐,不送。
脑子寄存地我会先写下伏阿,如果你们接受不了就不用看了或者首接跳过,不过嘛,这样挺影响你之后看不看得懂剧情,我也不会用太多章节,就两章。
看不看,你们随意1960年的伦敦冬夜,寒雾像浸透了墨色的纱,把戈德里克山谷边缘那座石砌庄园裹得严严实实。
庄园橡木大门上的荆棘纹徽章蒙着薄霜,门环敲击时的声响穿过雾霭,竟带着几分钝重的回响,像落在寂静湖面的石子,转瞬就被更深的沉默吞没。
玛拉·索恩靠在卧室的天鹅绒躺椅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裙摆上绣着的银线海浪纹样。
窗外的风卷着雪粒打在玻璃上,发出细碎的声响,可她的注意力全落在了楼下传来的、若有若无的谈话声里——那是她的丈夫阿拉里克,正在书房接待一位特殊的客人。
“……马尔福那边己经明确表态,愿意支持您的计划。”
阿拉里克的声音隔着楼板传上来,比平日温和的语调少了几分暖意,多了些谨慎的紧绷。
“只是我妻子临盆在即,近期或许不便频繁参与***。”
短暂的沉默后,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那声音低沉悦耳,像大提琴的最低音弦被轻轻拨动,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哪怕只是零星的字句,也能让人莫名屏住呼吸:“孩子的事更重要,阿拉里克。
毕竟,索恩家的血脉,值得被好好守护。”
玛拉的心轻轻一跳,下意识地将手覆在隆起的小腹上。
腹间传来一阵细微的胎动,像是胎儿也感知到了这空气中不同寻常的张力,用柔软的动作轻轻回应着她。
她太熟悉那个声音了——汤姆·里德尔,或者说,如今在巫师界某些隐秘圈子里,他更愿意让人们用“伏地魔”这个名号称呼他。
她和阿拉里克与汤姆相识于霍格沃茨,那时他还是斯莱特林学院里最耀眼的学生,成绩优异,谈吐优雅,总能用恰到好处的温和赢得所有人的好感。
只是玛拉偶尔会在他眼底捕捉到一丝难以言说的冷意,尤其是在他谈论“纯血统荣耀”时,那双眼眸里闪烁的光芒,不像对未来的憧憬,更像对某种目标的执着追逐。
后来他们各自毕业,阿拉里克继承了索恩家的庄园和产业,她则成了他的妻子。
汤姆开始在巫师界崭露头角,身边渐渐聚集起一群追随者,他们称自己为“食死徒”,用黑魔标记作为彼此的联结。
阿拉里克始终与汤姆保持着亲近的友谊,却从未在手臂上烙下那个标记——他认同汤姆对“纯血统巫师地位”的主张,却反感用暴力和恐惧来达成目的,更不愿让索恩家的未来,被一道随时可能引爆的黑魔标记捆绑。
“里德尔先生……”玛拉轻声喃喃,指尖在小腹上画着圈,“我们不会让孩子卷入那些纷争的,对吗?”
话音刚落,一阵尖锐的腹痛突然袭来,让她忍不住低呼出声。
卧室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房门被推开,阿拉里克快步走了进来,平日里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金发有些凌乱,眼中带着明显的担忧:“玛拉?
是不是要生了?”
他身后还跟着一位穿着素色长袍的女巫——是他们提前请来的接生婆,来自附近的魔法村落,手法娴熟且嘴风严实。
玛拉点点头,被阿拉里克小心翼翼地扶到床上,腹痛越来越密集,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让她几乎说不出话。
阿拉里克紧紧握着她的手,掌心的温度带着安抚的力量。
他很少在她面前显露慌乱,哪怕是面对汤姆时的谨慎,也从不会变成失控的焦虑。
可此刻,他的指节微微泛白,声音也有些发紧:“别怕,玛拉,我在这儿。”
接生婆有条不紊地布置着产房,点燃了带有安神作用的草药熏香,空气中弥漫开淡淡的薰衣草与洋甘菊的气息,稍稍驱散了冬夜的寒意和紧绷的氛围。
腹痛的间隙里,玛拉靠在阿拉里克怀里,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窝,和他们未出世的孩子或许会继承的、索恩家特有的温和眉眼。
“汤姆……走了吗?”
她轻声问。
“嗯,他刚离开。”
阿拉里克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语气放得更柔,“他说,等孩子出生,会送一份礼物来。”
玛拉没有说话,只是将脸埋得更深了些。
她不喜欢汤姆看向她小腹时的眼神,那眼神里的“期待”太过复杂,不像对朋友孩子的祝福,更像在观察一件“值得关注的物品”。
她只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平安出生,能像庄园里那些在春日里绽放的雏菊一样,在阳光下自由生长,而不是被卷入汤姆布下的、越来越庞大的阴影里。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雪似乎停了,雾气也淡了些,一缕微弱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细细的银线。
随着一声响亮的啼哭,接生婆终于露出了笑容,将一个裹在暖绒毯里的婴儿抱到了玛拉面前。
“是个男孩,夫人。”
接生婆的声音里带着喜悦,“健康得很,哭声这么响亮。”
玛拉颤抖着伸出手,轻轻触碰婴儿柔软的脸颊。
小家伙闭着眼睛,浓密的睫毛像两把小小的扇子,皮肤是淡淡的粉色,小拳头紧紧攥着,仿佛在抓住这世间的第一缕温暖。
腹痛的疲惫瞬间被巨大的柔软取代,她看着孩子,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
阿拉里克凑到她身边,低头看着襁褓中的婴儿,眼中是从未有过的温柔,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
他轻轻碰了碰孩子的小手,小家伙像是有感应般,慢慢松开拳头,抓住了他的指尖。
“就叫他Eliot吧。”
阿拉里克的声音很轻,却带着确定的力量,“Eliot Thorne,埃利奥特·索恩。”
玛拉抬头看他,眼中带着询问。
“‘Eliot’,有‘上帝的礼物’的意思。”
阿拉里克握紧她的手,又看向婴儿,“他是我们的礼物,也是索恩家的希望。
我不会让他像荆棘一样在黑暗里挣扎,我要他像阳光一样,能自己找到明亮的方向。”
玛拉的心轻轻一颤,用力点了点头。
她知道阿拉里克说这话时,心里想的不仅是对孩子的期许,还有对汤姆那条道路的隐晦拒绝——他愿意做汤姆的朋友,却绝不会让自己的孩子,踏上那条布满阴影的路。
接生婆将婴儿抱到旁边的摇篮里,轻轻摇晃着。
小家伙似乎累了,哭声渐渐停了,呼吸变得均匀而绵长。
月光透过窗户,刚好落在他的脸上,像是给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阿拉里克走到窗边,拉开窗帘一角,望向窗外的夜空。
雾气己经散去,星星在深蓝色的天幕上闪烁,远处戈德里克山谷的灯火像散落的碎钻,安静而温暖。
他知道,汤姆的势力还在扩张,未来巫师界或许会迎来一场风暴,而他和玛拉,就像站在风暴边缘的人,必须小心翼翼地守护着怀里的这份柔软。
“放心吧,Eliot。”
他轻声对着摇篮的方向说,声音里带着父亲独有的郑重,“爸爸会保护你,妈妈也会。
我们会让你在阳光下长大,不管外面有多少黑暗,家里永远有你的位置。”
玛拉靠在床头,看着阿拉里克的背影,又看向摇篮里的孩子,嘴角慢慢扬起一抹温柔的笑。
冬夜依旧寒冷,但卧室里的空气却充满了暖意,草药的香气、婴儿的呼吸声、爱人的陪伴,构成了此刻最安稳的画面。
她不知道未来会有多少挑战,不知道汤姆的计划会将巫师界带向何方,更不知道埃利奥特长大以后,会不会遇到那些她和阿拉里克想要避开的纷争。
但此刻,她只知道,她的孩子平安出生了,他有一个温柔的名字,有愿意为他遮风挡雨的父母,这就足够了。
摇篮里的埃利奥特似乎做了个好梦,小嘴巴轻轻动了动,发出一声细微的呓语。
玛拉看着他,心里默默想着:埃利奥特,欢迎来到这个世界。
愿你的人生,能像你的名字一样,被祝福环绕,能像阳光一样,永远明亮。
窗外的星星依旧闪烁,庄园大门上的荆棘徽章,在月光下静静伫立,像是在守护着这荆棘丛边诞生的、属于索恩家的小小希望。
而属于埃利奥特·索恩的故事,也在这一夜的寂静与温暖中,悄悄拉开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