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文科书院!手机版

文科书院 > 其它小说 > 余生请为自己鼓掌

余生请为自己鼓掌

黑黑的樹樹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黑黑的樹樹”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余生请为自己鼓掌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其沈屿傅承聿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情节人物是傅承聿,沈屿,宋星的其他,大女主,医生小说《余生请为自己鼓掌由网络作家“黑黑的樹樹”所情节扣人心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022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1 12:12:5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余生请为自己鼓掌

主角:沈屿,傅承聿   更新:2025-10-21 14:46:59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一、72 小时前的"换人"松节油的气味在画室里静静流淌,像一首无声的序曲。

夕阳透过落地窗,在我的速写本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每一道光都像是命运的暗示。

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勾勒出模特耳后那片被光照得近乎透明的皮肤,

那里的毛细血管若隐若现,像极了爱情里那些看不见的脉络。"林小姐,傅先生在楼下等您。

"管家周伯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恭敬中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我落下最后一笔,合上速写本。

指尖还残留着炭笔的痕迹,深深浅浅,像是某种无法抹去的印记。

衣帽间里挂着十几套高级定制的礼服,每一件都价值不菲。

我的手指最终却停留在最不起眼的一条纯白及踝连衣裙上。

裙摆处还沾着前些天作画时不小心溅上的靛蓝颜料,像夜空中的星辰,又像眼泪晕开的痕迹。

这样就好。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万一傅承聿又突发奇想搞什么惊喜环节,至少我跑起来方便。

过去四百三十八个日日夜夜,我像个专业的救火队员,

况:把重要会议改期、取消临时安排的出差、将他母亲从乌镇接来、甚至替苏晚的航班升舱。

每一次,他都用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我,说:"厸厸,只有你能帮我。

"我以为今晚不过是再多一次例行公事的迁就。直到站在国贸七十九层的电梯里,

傅承聿忽然开口:"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别慌。"我挑眉看他,

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玩笑的痕迹:"傅总,难不成你还准备了快闪求婚?"他抿紧嘴唇,

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那一刻,我注意到他额角有细密的汗珠,

搭在臂弯的西装外套被捏出了深深的褶皱。电梯门开启的瞬间,

彩带和亮片如同暴雨般从天而降。我下意识后退,却撞进一个坚实的胸膛。

掌声和欢呼声震耳欲聋,

然后我清楚地听见司仪激情澎湃的声音:"恭喜傅承聿先生与苏晚小姐!"我愣在原地,

看着傅承聿的左手自然地扶在苏晚腰后,那个位置,昨天还属于我。

他的右手递上一枚粉钻戒指——那枚六点零八克拉的粉钻,

是我上周亲自去保险库为他挑选的"订婚戒"。我记得当时还开玩笑说:"这么大,

戴着手疼。"他当时怎么回答的?他说:"疼就疼一点,我要让所有人都看见。

"原来戒指早有主人,只是不是我。苏晚穿着一身象牙白礼服,腰身设计得格外宽松,

她的手一直小心翼翼地护着小腹,像是在守护一个珍贵的秘密。她对我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嘴角的弧度恰到好处:"林姐姐,谢谢你替我布置现场,真好看。

"傅承聿把我拉到消防通道,厚重的防火门"砰"的一声隔绝了外面的喧嚣。

他的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地底传来:"苏晚怀孕了,孩子是我的。

"冰冷的墙壁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寒意,我的指尖深深陷进掌心,钝痛让我保持清醒。

"所以呢?"我的声音出奇地平静。"婚礼需要母亲,孩子也需要名分。

"他的声音哑得厉害,像在宣读一份判决书,"林厸,对不起。""对不起"三个字,

比"我不爱你"更伤人。我深吸一口气,把颤抖压进骨子里:"傅承聿,你把我当什么?

"他的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走廊应急灯的光线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阴影,

那双曾经对我笑过的眼睛,此刻写满了愧疚,却没有一丝后悔。回到宴会厅,

我端起一杯香槟,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我对着满堂宾客微笑,

声音清晰地传遍每个角落:"祝傅先生、苏小姐,百年好合。"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周遭安静下来。我把酒杯倒扣在铺着白色桌布的餐桌上,

琥珀色的液体顺着垂坠的桌旗流淌,像一场微型暴雨,又像谁的眼泪。拎起裙摆转身离开时,

我听见苏晚娇柔的声音:"承聿,

我有点不舒服......肚子......"电梯门缓缓合拢,最后映入眼帘的,

是傅承聿追出来的身影被苏晚拉住袖口的画面。灯光打在他们身上,

像一出精心编排的舞台剧。而我,不过是个提前退场的配角。地下停车场冰冷的水泥地上,

我的高跟鞋发出清脆的回响。拨通宋星的电话,我只说了七个字:"来接我,带瓶最烈的酒。

"二十分钟后,宋星的吉普车一个急刹停在我面前。她摇下车窗,什么也没问,

只是朝我扬了扬下巴:"上车。""去哪?""码头。""干嘛?""跳海。""滚,

"她没好气地白我一眼,"好好说话。"我把额头抵在冰凉的车窗上,

夜风把还没来得及落下的眼泪吹成盐粒,在脸上留下淡淡的痕迹:"我想画画,

画一夜的黑海。"宋星没再劝我,只是把车开到东港三号泊位,

从后备箱拿出她的军绿色风衣扔给我:"别着凉。"海风湿咸,带着深海的气息。

我支起画架,手却抖得握不住笔。远处的灯塔明明灭灭,像极了我这荒唐的四百三十八天。

每一道光扫过海面,都像是在嘲笑我的天真。凌晨两点,

一辆没有牌照的面包车突然冲破夜色,刺眼的车灯晃得我睁不开眼。

宋星的尖叫和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像一把利刃划破寂静的夜空。然后,

世界陷入一片黑暗。二、废弃码头意识先于视觉恢复。铁锈和霉变混合的刺鼻气味钻入鼻腔,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砂纸。手腕被粗糙的麻绳反绑在身后,稍微一动就是钻心的疼,

火辣辣的感觉提醒着我这不是噩梦。角落里,两个男人正在低声交谈,

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产生回响。"傅总吩咐了,别真弄出人命,吓唬吓唬就行。""懂,

录像够交差就放人。到时候钱一到账,咱们就撤。""傅总"两个字像冰锥刺进我的心脏。

原来这不是意外,是一场早有预谋的"教训"。而我,从苏晚的替身,

变成了彻头彻尾的替罪羊。我强迫自己冷静,用下巴抵着冰冷的水泥地面,

一点一点向门口挪动。每动一下,断发就混着血污黏在脸颊上,糊住左眼的视线。

地面上的灰尘呛进喉咙,引发一阵压抑的咳嗽。就在指尖即将触到生锈的铁门槛时,

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逆光中,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蹲下身,手机摄像头直对着我的脸,

那点红光像恶魔的眼睛。"林小姐,配合点,哭两声,哥哥们交差就放你走。

"我朝镜头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声音嘶哑却清晰:"告诉傅承聿,他欠我一条命。

"男人愣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一脚踹在我肩膀上。巨大的冲击力让我撞向身后的铁箱,

金属的冰冷透过单薄的衣物直刺骨髓。世界再次陷入黑暗,这一次,连疼痛都变得遥远。

昏迷中断断续续闪过一些画面:十八岁的傅承聿站在画室门口,手里捧着一杯热豆浆,

呵出的白气在冬日清晨氤氲成团;他二十八岁生日那天,

我跑遍全城为他寻找那支停产的钢笔,

浑身湿透却把礼物护在怀里;他母亲当着所有佣人的面说我"小门小户配不上傅家",

我躲在楼梯间哭,他找到我,抱得太紧,勒得我肋骨生疼。原来所有的温柔都是有期限的。

期限就是——苏晚的验孕棒上出现两道红杠。再次醒来时,仓库里空无一人,

只有风从破损的窗户灌进来,发出呜咽般的声音。铁门虚掩着,手上的麻绳不知被谁割断了,

断口参差不齐。我踉跄着冲出去,外面是废弃的码头,天色泛着病态的鱼肚白。

左手软软地垂着,像断了线的木偶,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我托着手腕,

一步一步朝公路方向挪去。血顺着指尖滴落,在水泥地上绽开一朵朵细小的梅花,

每一步都在丈量着生命与死亡的距离。一步,一朵。两步,两朵。数到第九十七步时,

我听见了警笛声,由远及近,像是天堂传来的号角。然后膝盖一软,整个人重重地摔在地上,

天空在眼前旋转着暗了下去,最后映入眼帘的,是破晓时分第一缕苍白的光。

三、截肢同意书ICU 的白炽灯二十四小时亮着,像另一个世界永不落山的太阳。

各种仪器的滴答声交织成生命的协奏曲,又像是倒计时的钟摆。

医生递给我一份《截肢同意书》,语速平静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可眼神里的凝重出卖了他:"左前臂毁损伤合并感染性休克,保肢的概率低于百分之五。

如果不及时手术,败血症会要了你的命。"我盯着那几行冰冷的印刷字,仿佛在看外星文字。

每一个字都认识,连在一起却无法理解其中的含义。宋星在旁边哭到干呕,

却紧紧握住我唯一完好的右手,她的手心全是冷汗:"厸厸,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我们只要活着,其他都不重要。"转头看向窗外,五月的槐花正纷纷扬扬地落下,

洁白得像婚纱,又像祭奠的纸钱。我提起笔,笔尖在纸上颤抖。

在签名处画下一道歪歪扭扭的横线——右手输着液,抖得不成样子。写完把笔一扔,

对医生说:"麻烦把切下来的骨头留给我,我想做件首饰。"医生愣住了,

眼神里写满了难以置信。宋星却破涕为笑,笑声里带着哭腔:"疯女人,都这样了还这么酷。

"手术持续了七个小时。梦里,我站在海底,左手完好无损,指缝间是流动的蓝色光晕,

鱼儿在身边游弋,水草轻柔地缠绕着我的脚踝。那里很安静,没有疼痛,没有背叛。醒来时,

左手只剩下八厘米的残肢,包裹着厚厚的纱布,像一截被粗暴修剪过的树枝。

我盯着它看了三十秒,突然笑出声:"以后省钱了,手套只买一只。"宋星把这段录下来,

说以后我不开心就放给我看。我把视频保存下来,命名为《新人生第一张自拍》。

镜头里的我脸色苍白,笑容却异常明亮,像是从废墟里开出的花。术后第三天,傅承聿来了。

他站在病房门口,西装皱巴巴的,眼里的红血丝比衬衫纽扣还密。胡子也没刮,

整个人像是突然老了十岁。我当他是空气,继续啃宋星削好的苹果,

咀嚼的声音在寂静的病房里格外清晰。他走近,单膝跪在床边,

这个曾经让我心动的姿势此刻显得如此讽刺。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厸厸,对不起。

"我点点头,客气而疏离:"傅总,您挡我光了。"他伸手想碰我的残肢,

我抬起右手——用尽全身力气——"啪"的一声脆响在病房里回荡。"别碰,脏。

"这个字我说得极轻,却看见他瞳孔猛地收缩,像是被子弹击中,整个人都晃了一下。

"我知道你现在不想听解释,"他递来一张黑卡,指尖在微微颤抖,"先治病,

其他的交给我。"我接过那张冰冷的卡片,在手里把玩了一下,顺手扔进床底的垃圾桶,

动作流畅得像是排练过无数次:"傅总,病我会治,命我会捡,其他的——免谈。

"当天下午,

的商业合约;申请警方重启绑架案调查;起诉傅母教唆故意伤害——我手里有那段通话录音,

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律师整理好材料,抬起眼问我:"林小姐,您的诉求是?

"我笑了笑,眼神冰冷:"公平,或者同归于尽。"四、碳纤维与名片四个月后的康复中心,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面上切割出明暗相间的条纹。汗水顺着锁骨流到假肢接口处,痒痒的,

像蚂蚁在爬。我穿着运动背心,咬紧牙关完成最后一组训练,肌肉的酸痛感提醒着我还活着。

"再来十组。"康复师沈屿的声音清冽,像山间的泉水,

在这间充满消毒水气味的房间里格外醒耳。我举起五公斤的哑铃,手臂的肌肉在颤抖。

第八次时手臂彻底脱力,哑铃直直往下坠。沈屿单手接住下落的哑铃,

另一只手稳稳托住我的手肘,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别急,肌肉记忆需要时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