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欲裂,像是被重锤击打过一般。
我挣扎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精致的雕花拔步床,淡紫色的纱帐低垂,空气中弥漫着若有似无的檀香。
这不是我那间只有二十平米的出租屋,窗外也没有熟悉的城市喧嚣。
我猛地坐起身,一阵眩晕袭来。
环顾四周,房间宽敞雅致,黄花梨木的梳妆台上摆放着精致的首饰盒,墙上挂着意境深远的水墨画,一切都彰显着主人的身份与地位。
"夫人醒了?
"一个穿着淡绿色比甲的小丫鬟轻手轻脚地走进来,脸上带着小心翼翼的恭敬,"可要起身?
已经巳时了。
侯爷一早就去了衙门,廷炜少爷正在书房念书,只是...""只是什么?
"我强作镇定地问道,声音却不由自主地带着几分威严。
"廷炜少爷又气走了先生,这会儿正在院子里玩蛐蛐呢。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铜镜前。
镜中映出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眉眼精致,气质温婉,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忧郁。
这不是《知否》里那个表面贤良淑德,实则步步为营的小秦氏吗?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我是秦语曦,二十一世纪的社畜,通宵加班后竟穿成了这个在原著中机关算尽,最终自焚而死的悲剧人物。
现在的我,是宁远侯府的当家主母,顾偃开的继室。
前妻大秦氏留下的儿子顾廷煜体弱多病,亲生儿子顾廷炜年方十岁,整个侯府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我仔细端详着镜中的容颜。
这张脸不过二十七八岁,肌肤胜雪,眉目如画,却掩不住眼底的疲惫。
这就是小秦氏,一个被困在宅院中的可怜人。
既然上天给了我重活一次的机会,我绝不会重蹈覆辙。
---三日后,我逐渐适应了侯府的生活。
每日寅时起身,打理家务,查看账本,管教子女。
看似与从前的小秦氏无异,但只有我知道,一切都在悄然改变。
这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我便起身去了厨房。
晨露未晞,庭院中的海棠花开得正盛,但我无暇欣赏。
"夫人怎么来了?
"厨娘张嬷嬷慌忙迎上来,手中的勺子差点掉在地上,"这里油烟重,别熏着夫人。
""今日我想亲自给煜哥儿熬药。
"我淡淡地说,"你们都退下吧。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我挽起袖子,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