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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1

第一章 醒在梨香里我是被一阵抽噎声挠醒的。睫毛颤了颤,先闻到一缕甜丝丝的梨香,

混着苦药气往鼻子里钻。再睁眼时,头顶悬着雕花床幔,

珍珠穗子垂下来扫过我鼻尖——这不是我租的出租屋上下铺。“先生!您可算醒了!

”脆生生的嗓音裹着泪,我偏头就看见个穿葱绿衫子的丫鬟跪在床前,帕子捂着嘴直抖,

“昨日您还喊着‘苏娘子别走’,可吓死奴婢了……”苏娘子?我撑起身子,

手背碰到一片滚烫。摸了摸脸,下颌线条比记忆里锋利许多,喉结动了动,

声音哑得陌生:“苏娘子是谁?”丫鬟猛地抬头,眼眶通红:“先生莫要吓奴婢!您忘了?

苏娘子在厨房熬了半日药,说要等您醒了……”她话音未落,外头“吱呀”一声,

门帘被撞开。“相公!”穿月白襦裙的姑娘端着药碗冲进来,腕间银镯叮铃作响。

她发间插支素银簪,左颊有颗浅褐色的小痣,低头时,

几缕碎发扫过我手背——这分明是我室友苏晚。

上周她还拽着我在实验室看《灵魂互换可能性研究报告》,说“要是能穿成古代娘子,

我定要管着夫君读书”。此刻她眼眶泛红,药碗举得老高,声音发颤:“你终于醒了,

药都凉透了……”我下意识去接,指尖碰到她手背——烫得惊人。“晚晚?”我喉咙发紧。

她浑身一震,药碗“哐当”砸在地上。青瓷碎片溅到她裙角,渗出血珠。

她慌慌张张蹲下去捡,指尖被划破,眼泪大颗大颗砸在碎片上:“相公……你莫要闹了,

我是晚娘子啊……”晚娘子?记忆突然像被搅乱的线团。我头痛欲裂,

眼前闪过些不属于我的画面:暴雨夜,穿青衫的男子跪在尚书府门前,

雨水顺着发梢滴在青石板上;梨树下,

扎着双髻的小丫头把绣了并蒂莲的帕子塞进他手里;还有间挂着“梨香院”匾额的书院,

窗台上摆着两盆开得正好的梨花……“先生!”书童阿竹的喊声响在耳畔。我抬头,

就见他连滚带爬冲进来,额头全是汗:“礼部侍郎家的小公子带着二十来号人堵在门口,

说要退亲!还说您……还说您装病骗他!”苏晚蹲在地上的身子猛地一僵。

我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看见青砖上那滩血,和她腕间晃荡的红绳——那绳子末端,

系着半块羊脂玉牌,刻着个“砚”字。而我脖子上,正挂着另一半。“我去见他。

”我扯过苏晚的手往外走。她的手冰凉,却在被我攥住时微微发抖。穿过回廊时,

林砚之的记忆潮水般涌来。这具身体的主人是江南有名的“怪胎”:三岁背《十三经》,

七岁作赋惊四座,二十岁中状元却辞官归乡,开了间专收女弟子的书院。

礼部侍郎家的小公子周彦去年赌钱输了,求林砚之替他写状纸诬告商户,被拒后就处处使绊,

如今更拿“商贾之女不配为妻”做借口要退亲。前厅里,

周彦正拍着酸枝木桌骂:“林砚之你装什么病?苏晚不过是个绸缎庄掌柜的女儿,

也配当我的妻?”苏晚攥紧帕子,指节泛白。我按住她肩膀,

从袖中摸出那半块玉牌:“周公子,令尊上月收盐商三千两贿赂的事,

要不要我让都察院的张御史递个折子?”周彦的脸瞬间煞白。他身后几个家丁面面相觑,

其中一个偷偷拽他衣袖。“你……你血口喷人!”周彦色厉内荏。“要不要现在去书房对质?

”我笑了笑,“令尊收礼的账册,林某倒存了份副本。”周彦跺脚骂了句“疯子”,

带着人灰溜溜走了。苏晚蹲在地上捡药渣,指尖的血珠滴在青石板上。我掏出帕子帮她包扎,

她突然抬头:“相公,我梦到你了。”“嗯?”“梦到你穿西装,站在实验室门口说‘晚晚,

答辩完了我们去苏州看园林’。”她声音很轻,“还说……还说我们的魂儿可能换了。

”我手一抖。苏州园林是我和她的约定,答辩完要去拍汉服照。“可能是我昨夜梦到的。

”她低头缠帕子,“相公,你到底……是不是林砚之?”我没回答。窗外梨香浮动,

我望着她腕间的红绳,和我脖子上的半块玉牌严丝合缝——林砚之的母亲临终前说,

这玉牌是她和林父的定情物,“合则见月圆”。夜里,苏晚坐在床头给我涂药膏。

烛火映着她左颊的小痣,像颗落在雪地上的朱砂。“相公,”她突然说,

“我昨晚梦到一个穿铠甲的将军。他在火里拉我,说‘等我回来’。”我握住她的手。

虎符的纹路在我掌心发烫——那是祖上传下的,太爷爷说“前世你救过个穿粗布裙的姑娘”。

“晚晚,”我轻声说,“我们可能……换了魂。”她没说话,只是把我的手贴在她心口。

心跳声透过布料传来,和我的分毫不差。窗外起了风,梨花瓣扑在窗纸上,像谁在轻轻叩门。

我望着苏晚被月光镀亮的侧脸,突然想起古籍区那面蒙尘的镜子。答辩前一天,

我对着它练习开场白,镜中人忽然眨了眨眼。原来那时,我们就已经和这里的人,换了魂。

第二章 玉牌系着两个人晨光透过纱帘漏进来时,苏晚正坐在床沿给我梳头。

木梳齿掠过发顶,带着淡淡的皂角香。我盯着铜镜里那张清瘦的脸,

又转头看她——她垂着眸,睫毛在眼下投出小扇子似的影子,左颊的小痣随着呼吸轻颤。

“相公,头发乱了。”她伸手替我理鬓角,指尖擦过我耳垂,“从前你总嫌我手笨,

如今倒肯让我近身了。”我喉头发紧。林砚之的记忆里,苏晚原是书院的厨娘,

因总偷尝他熬的梨膏糖被抓,才被收作通房。那时她总说“等我有本事了,

定要给你梳最齐整的发”,此刻倒真应了。“晚晚,”我握住她的手,“你再说说,

梦里那个穿西装的我,长什么样?”她指尖一顿,木梳“咔”地卡在发间。“眼睛像星子,

”她声音轻得像梨花瓣,“总爱揉我发顶,说‘晚晚别怕,我在’。

”我心头一震——那是我哄她做实验时的习惯。“还有,”她突然扯了扯自己腕间的红绳,

“他说我们有两块玉牌,合起来是个圆。”我下意识摸向脖子。半块羊脂玉牌还挂在那儿,

刻着“砚”字的那面被体温焐得温热。苏晚解下红绳,露出另一块——雕着“默”字,

边缘的磨损和我这块严丝合缝。“这是……”“去年梨树下,”她耳尖泛红,

“你说要去京城考状元,我求阿婆打了这对玉牌。你说‘林砚之与苏晚,合则见月圆’,

就把‘砚’字牌系在我腕上……”我猛地攥紧那两块玉牌。林砚之的记忆里确实有这一幕,

可他从未说过,那玉牌是苏晚亲手打的。“所以,”苏晚抬头,眼里有水光在晃,

“要么你是我的相公,要么我是你的娘子。要么……我们都穿错了地方。

”窗外传来阿竹扫院子的动静。我压低声音:“去书房。”梨香院的书房藏在东跨院,

推开门便是满墙的书。苏晚熟门熟路地从书案抽屉里取出个锦盒,

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几封旧信。“这是先生收着的,从不让人碰。”她拿起最上面一封,

信封上写着“林父收——礼部尚书”。我拆开信,墨迹已有些模糊:“兄台可知,

令郎去年乡试答卷,竟与前朝举人王二笔迹如出一辙?

”“这是林父当年揭发尚书科场舞弊的证据。”我倒抽一口冷气,“林砚之装疯卖傻,

是为了保命。”苏晚突然拽我衣袖。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墙角——那里立着幅未完成的画,

画中是个穿铠甲的男子,身后站着个扎双髻的姑娘,背景是一片火海。“我梦到过这个。

”苏晚指尖发颤,“他说他是将军,要带我离开火场……”“我是陈默,”我握住她的手,

“我太爷爷是抗战时期的陈将军,这画……是我家的。”院外突然响起砸门声。“林砚之!

滚出来受死!”我和苏晚对视一眼,抓起案上的玉牌塞进袖中。

阿竹的尖叫从外头传来:“周公子带了家丁砸院子!”苏晚迅速将画轴卷起,

塞进我怀里:“去梨树林!那里有密道!”梨树林在书院后山,我们跌跌撞撞跑进去时,

苏晚的绣鞋都跑丢了一只。她扶着棵老梨树喘气,我扯下外袍给她裹脚:“到底怎么回事?

”“周彦带了人手,说要烧了书院。”她抹了把脸上的汗,“相公,

你是不是早知道会有今天?”我想起林砚之的记忆——三年前苏晚被卖去绸缎庄,

是林砚之跪了三天求尚书大人,才把她救回来。那时尚书说:“林砚之,你护着这商贾之女,

迟早要遭报应。”“晚晚,”我捧起她的脸,“我们换魂不是偶然。林砚之的母亲和你前世,

可能有渊源。”她突然吻了吻我的手背:“不管是陈默还是林砚之,我都信你。

”远处传来火光。我拉着她往密道跑,怀里的画轴硌得生疼。“等这事了了,

”苏晚在黑暗中笑,“我要去苏州看园林。”“好。”我应着,“我陪你。

”密道的石门“吱呀”关上时,我摸到怀里的玉牌。两块合在一起,正好是个圆。

月光从密道缝隙漏进来,照在画轴上——火海里的将军,终于牵住了姑娘的手。

第三章 书院里的旧书信密道的石门在我们身后缓缓合拢,将外界的喧嚣与火光彻底隔绝。

地道里阴冷潮湿,弥漫着一股泥土和腐朽的气息,

只有苏晚急促的呼吸声和我沉稳的心跳声在黑暗中交织。“我们还安全吗?

”苏晚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紧紧抓着我的袖子,指尖冰凉。“暂时安全。”我安慰她,

同时摸索着墙壁向前走。石子路硌着脚底,走了约莫一刻钟,前方才透来一丝微光。

我们钻出密道,发现自己身处梨香院后院的一间柴房。阿竹正焦急地在门口踱步,见到我们,

悬着的心才放下,连忙上前:“先生、晚娘子,你们没事吧?周彦的人把前院砸了个稀巴烂,

还放火烧了您的书房!”我心头一沉。书房里有我穿越至此的全部线索,更重要的是,

有苏晚母亲留下的遗物。“先离开这里。”我说着,扶着苏晚走出柴房。

梨香院已不复清晨的宁静,空气中飘着呛人的烟味,仆役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

脸上满是惶恐。我们避开人群,绕到一处僻静的游廊,

阿竹早已为我们备好了干净衣物和热水。简单收拾妥当后,我没有片刻耽搁,径直走向主院。

周彦的破坏反而帮了我们一个大忙——混乱之中,没人会注意到我进入了林砚之的书房。

书房里一片狼藉,书架被推倒,典籍散落一地。我蹲下身,在满地狼藉中翻找,很快,

我在书案残骸的夹层里,找到了那个熟悉的锦盒。打开它,

那封揭发林父的信安然无恙地躺在里面。我将信纸摊开,上面的字迹力透纸背,

充满了恶意的构陷。“‘兄台可知,令郎去年乡试答卷,竟与前朝举人王二笔迹如出一辙?

’”我低声念出信中的内容,眉头紧锁,“原来如此,林父发现了尚书舞弊,写了信警告他,

尚书却反过来诬陷林父当年科考作弊,以此要挟。林砚之辞官归乡,开书院教女子读书,

都是在避祸,装成一个不通世务的‘怪胎’,就是为了让尚书放松警惕。”苏晚在我身后,

默默地看着我手中的信,久久没有说话。“相公,”她忽然开口,声音很轻,“你看这个。

”我从一堆散落的纸张中抬起头,只见她手里捏着一封信,信封已经破损,

但上面的字迹却与刚才那封截然不同,带着几分潇洒的意趣。我接过信,展开一看,

内容却让我有些意外。那是一首情诗,字迹清隽,写着“愿我如星君如月,

夜夜流光相皎洁”。落款只有一个“砚”字。“这不是林砚之的字迹。”我皱眉道,

“林砚之的字迹方正有力,更像是他父亲的风格。这字……飘逸有余,沉稳不足。

”苏晚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她低下头,小声道:“这是……我写的。去年上元节,

书院放灯,我偷偷写了这个,塞到他书房的门缝里。他……他没给我回信,

却把这封信夹在了他常看的一本《南华经》里。”我的心头涌上一股奇异的感觉。

林砚之珍藏着苏晚的情诗,却从未表露过半分。这个看似冷漠疏离的男人,

内心深处原来藏着这样一份隐秘的温柔。“他不是不通世务,”苏晚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却又透着坚定,“他只是……不敢。”我握住她的手,将她揽入怀中。前世,

她是大大咧咧的苏晚,敢爱敢恨;今生,她是寄人篱下的苏娘子,却依旧保留着那份勇敢。

“晚晚,我知道。”我轻抚着她的后背,“现在,轮不到他不敢了。”我站起身,

重新审视这片狼藉的书房。这场大火,烧毁了林砚之竭力维持的假象,

却也烧出了他真正的困境,和我们必须面对的敌人。“尚书既然动手了,就不会善罢甘休。

”我沉声道,“他下一步,恐怕就要对我们下手了。

”苏晚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那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相公,

你不是说要用都察院的折子吗?我们现在就去!”我看着她眼中闪烁的光芒,

那是一种混合了恐惧、愤怒和决心的复杂情绪。这不再是那个只会躲在我身后的女孩,

她正在用自己的方式,与我并肩作战。“好,”我点点头,“但在此之前,

我们得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走到书案前,从废墟中找出一个隐蔽的夹层,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信封。我打开它,里面是几张叠好的状纸,

控诉的是当地一个豪绅强占民田的恶行,而状纸上原告的名字,赫然写着苏婉。

“这是……”苏晚惊讶地凑过来。“是林砚之为你准备的。”我恍然大悟,

“他早就想好了退路。一旦尚书发难,他就让你拿着这些状纸去都察院鸣冤,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原来,这个看似不问世事的男人,早已在暗中为所有可能的变故,

铺好了每一条路。苏晚的眼圈红了。她小心翼翼地将那首情诗和这些状纸收好,

对我说道:“相公,我们不走。他既敢动手,我们就在这里,跟他斗到底。

”看着她倔强的侧脸,我笑了。“好,”我说,“我们就斗到底。”窗外,残阳如血。

一场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第四章 虎符引出的前世梨树林的风裹着湿气钻进衣领时,

苏晚正蹲在柴房角落翻我的帆布包。“相公,你这包里装的什么?”她摸出个布包,

层层打开,露出一枚青铜虎符,“这东西好生奇怪,刻着‘陈’字。”我头皮猛地一炸。

虎符入手冰凉,纹路里还沾着陈年老锈。记忆如开闸洪水——太爷爷临终前攥着我的手,

说“这是陈家传了八代的虎符,你前世是陈将军,救过个穿粗布裙的姑娘……”“晚晚,

”我按住她拿虎符的手,“你最近有没有做过怪梦?”她指尖一颤,虎符“当啷”掉在地上。

“梦到火。”她声音发颤,“烧红的房梁砸下来,有个穿铠甲的哥哥把我推出窗户。

他说‘等我回来’,可后来……后来我再也没见过他。”我捡起虎符,指腹摩挲着“陈”字。

前世记忆清晰起来:我是镇守边关的陈默将军,二十岁随父出征,为救被敌军围困的苏晚,

身中三箭坠崖。再醒来时,已在现代医院的病床上。“相公?”苏晚扯我衣袖,“你怎么了?

”院外突然传来马蹄声。“林砚之!你躲得倒好!”周彦的吼叫声穿透雨幕。

我和苏晚对视一眼,她迅速将虎符塞进我手心:“去梨树下!

”梨香院的梨树是林父亲手种的,树干要三个成年人才能合抱。我们刚跑到树下,

就听见“哐当”一声——前院的门被撞开了。“给我砸!”周彦的靴子碾过青石板,

“把林砚之那酸儒揪出来!”我拽着苏晚躲在树后,摸出虎符塞进她手里:“去都察院,

找张御史。就说林某有尚书舞弊的铁证,藏在这棵梨树下。”“那你呢?”她攥紧虎符,

指节泛白。“我去引开他们。”我扯下外袍,蘸了泥水抹在脸上,“记住,无论发生什么,

别回头。”苏晚咬了咬唇,转身往山下跑。我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雨幕里,这才从树后转出,

故意踢翻脚边的陶罐。“在那边!”周彦的家丁吼着扑过来。我边打边退,

专挑梨树林深处钻。雨越下越大,泥地里打滑,我故意摔进泥坑,趁家丁围上来时,

摸出怀里的碎瓷片——那是方才从苏晚裙角扯下的,割破掌心。“抓住他!”混乱中,

我看见苏晚的身影从山脚跑来,身后跟着几个穿官服的人。

张御史的朝珠在雨里晃着:“林公子!都察院奉命查案!”周彦的家丁顿时乱作一团。

我趁机挣脱束缚,扑向梨树——树根处埋着个铁盒,是林砚之早年藏的。“挖开!”我大喊。

几个家丁骂骂咧咧地刨土,铁锹“当”地磕到硬物。挖出来的是个油纸包,层层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