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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季予你是我的上上签讲述主角季予淮季予淮的爱恨纠作者“老鼠老虎”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季予你是我的上上签》是大家非常喜欢的现代,大女主,甜宠小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老鼠老主角是季予小说情节跌宕起前励志后苏非常的精内容主要讲述了季予你是我的上上签
主角:季予淮 更新:2025-10-20 23:4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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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靠祖传罗盘给人看风水的糊咖玄学主播。我的头号死对头季予淮。
从小卷走我奥数金牌,如今又霸榜科技区,抢我流量。他标榜“走进科学,远离封建”,
天天空降我直播间,用量子力学打假我的玄学解释。直到某次,
我俩被一个探险综艺拉去凶宅过夜。镜头一黑,他吓得魂飞魄散,死死拽着我的桃木剑。
危急关头,我为救他,一剑劈开百年煞。他震惊地看着我,转头就在我直播间刷了满屏火箭。
弹幕是:“主播,算算姻缘,我好像……栽你手里了,这情劫怎么渡?”后来我才明白,
他只是想用这种方式,光明正大地看我一辈子。1我是个玄学主播,糊到地心的那种。
白天我在天桥底下贴膜,晚上我对着祖传罗盘直播。我的直播间叫“薇薇说鬼”。在线人数,
常年稳定在两位数,其中一个还是我自己挂的号。“榜一大哥,听我一句劝。
”我盯着屏幕上唯一的活人。“你家鱼缸不能放财位,会破财!”“得挪!挪到凶位,
以煞镇煞!”“再刷个飞机,我教你怎么摆。”榜一大哥犹豫了。就在这时,屏幕金光一闪。
季教授的实验室进入直播间。我眼前一黑,阴魂不散的死对头又来了。
直播间人数从“38”瞬间跳到“38万”。弹幕疯了。“活捉季神!”“教授又来打假了?
”“前排出售瓜子花生小板凳!”季予淮。那个从小抢我奥数金牌的男人,
如今标榜“走进科学”的大神顶流。他空降我直播间,只有一个目的。用量子力学,
打假我的玄学解释。“连麦。”他发了两个字,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感。我能怎么办?
他是流量密码。我点了同意,屏幕一分为二。左边是我挤眉弄眼的小破直播间,
右边是他身后那面挂满专利的背景墙。一张清冷禁欲的脸出现:金丝眼镜,白大褂,
斯文败类的顶配。他推了推眼镜,“沈小姐,晚上好。又在传播封建迷信?”我皮笑肉不笑,
“季教授,晚上好。又来蹭我热度?”他没理我,转向榜一大哥。“先生,
你鱼缸里的水波纹,是流体力学在特定容器内的表现。”“至于你看到的‘异象’,
是光线通过水和玻璃产生的折射。”“跟你家风水,没有半点关系。”他顿了顿,
镜头转向我手里的罗盘。“沈小姐,你这罗盘……该升级固件了。”公屏炸了。
“哈哈哈哈哈哈固件!”“今日份《走进科学》!”“主播别挣扎了,信科学得永生!
”我看着我那被他吸走大半的粉丝。一个个反水比翻书还快。我的心在滴血。从小到大,
三好学生他抢,奖学金他抢。现在连我直播间榜一他都要抢!我气得肝疼,
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季教授,你这么懂科学!”“怎么不算算你今天印堂发黑!
不出三步,必有大凶之兆!”话音刚落。一个金光闪闪的官博弹窗,
同时出现在我们两人直播间。
《禁区探险24小时》官方V:@沈薇薇 @季教授的实验室 科学的尽头是玄学?
还是玄学终将被科学击溃?诚邀两位老师作为‘科学’与‘玄学’的代表,
共同探秘百年凶宅‘林家老宅’!一瞬间,弹幕静止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S级综艺,
全网直播,24小时不间断。我还没反应过来,季予淮那边几乎是秒回。他对着镜头,
薄唇轻启,只说了两个字。“我去。”这摆明了是要把我按在地上摩擦!
还是当着全国观众的面!综艺官博立刻发来私信。沈老师,出场费这个数,您看可以吗?
我看着那一长串的“0”,可耻地心动了。不就是凶宅吗?我的主场!为了钱,我忍了!
我咬着后槽牙,回复官博。“我去!让季教授洗干净脖子等着!”2为了那笔天价通告费,
我拼了。我的行李箱塞得满满当当。一半是换洗衣物,另一半是我吃饭的家伙。
朱砂、黄符、墨斗线,还有我爷爷传下来的桃木剑。这把剑比季予淮的年纪都大。我坚信,
有备无患。节目组的预热直播里,镜头切到了季予淮那边。不愧是科技顶流,排场就是大。
他正对着镜头,展示他的装备。热成像仪、电磁波探测器,高灵敏度收音设备,
一堆我看不懂的玩意儿。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今晚,
我将用数据击碎所有牛鬼蛇神。”我差点把嘴里的泡面喷出来,这人真是……一如既往的装。
综艺集合点。我跟季予淮冤家路窄。他一身黑色冲锋衣,脚踩登山靴,
专业得像是要去攀登珠穆朗玛。我呢?我穿了件改良版的宽松道袍,仙风道骨,气质拿捏。
就是有点冷。季予淮的视线在我身上扫过。那眼神,像在看一个行走的封建余孽。“沈小姐,
很敬业。”他语气平淡。“为了节目效果,cosplay都用上了。”我皮笑肉不笑。
“比不上季教授,你这身装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去拆迁。”空气中火药味十足。
导演出来打圆场,满脸堆笑。“两位老师都到齐了,我们出发!”面包车一路颠簸,
最终停在一栋荒废的中式老宅前。林家老宅。天色阴沉,四周鸦雀无声。斑驳的墙皮,
黑洞洞的窗户,像一只择人而噬的巨兽。导演拿着喇叭,开始介绍。“百年前,
林家一夜灭门。传闻怨气冲天,此后怪事频发。甚至有探险者进去后,就再也没出来过。
”他说得绘声绘色,就差配上BGM了。我却笑不出来。这里的空气,太不对劲。阴冷,
粘稠,像是泡在福尔马林里。我们跟着节目组踏进大门。
吱呀——沉重的木门发出刺耳的声音。刚一进门。一阵阴风毫无征兆地吹过。“呼!
”宅院里唯一亮着的一盏长明灯瞬间熄灭,四周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我身边,
季予淮的身体僵硬了一瞬。虽然极快,我还是捕捉到了。黑暗中,他清了清嗓子,
声音故作镇定。“别慌,是气压差导致的空气对流,很正常的物理现象。
”工作人员手忙脚乱地打开了应急灯。光线亮起,季予淮已经恢复了那副高冷模样,
仿佛刚刚全身僵硬的不是他。我没理他,眉头紧锁。手插进口袋,摸到了那个罗盘。
冰凉的罗盘此刻滚烫,里面的指针正在疯狂乱转。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这次玩脱了。
这里的“东西”,远比我想象的凶。根本不是节目组能安排出来的。导演显然也被吓到了。
但他职业素养极高,立刻宣布今晚的任务。“为了增加探索的真实性,我们决定,
两位老师分开行动,各自探索宅子的不同区域。”话音刚落,季予淮主动开口。
“我去东厢房。”我猛地抬头看他。所有工作人员都倒吸一口凉气。传说中,
林家老爷就死在东厢房。是整栋宅子里,最凶的地方。这个季予淮,为了打我的脸,
命都不要了?我脑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他要是折在这里,节目肯定得停。
那我后半截的尾款……岂不是要泡汤?!不行!绝对不行!我一个箭步冲上去。“导演,
我反对!”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清了清嗓子,一脸正气。
“为了随时随地戳穿季教授的伪科学,我必须和他一组。”“我要让广大网友看清楚,
科学在真正的力量面前,是多么不堪一击!”我说得义正言辞。季予淮侧头看我,
镜片后的眼神晦暗不明。我看到他的耳根,一点点透出了可疑的红色。他没说话。
导演看看他,又看看我,面露难色。“这……”季予淮却突然开口了。“随你。
”他丢下两个字,转身就朝东厢房走去,留下我在原地。看着他那挺得笔直,
却略显仓促的背影。我怎么觉得,他好像……在同手同脚?3晚八点整,直播准时开启。
我和季予淮佩戴的夜视摄像机,将东厢房的画面实时传了出去。
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一片漆黑。节目组是懂省钱的。季予淮打开他带来的高科技手电筒。
光束刚照亮前方的桌椅,就“滋”地一声灭了。他皱着眉,捣鼓了半天。最后,
只好打开他那台引以为傲的热成像仪。屏幕上,只有一片惨淡的蓝色。紧接着,雪花闪烁,
信号中断。“啧。”我没忍住,发出一声轻笑。季予淮的脸在夜视镜头下,绿得有点发黑。
“设备可能水土不服。”他嘴硬。我耸耸肩,没说话。口袋里的罗盘,已经不是乱转了。
是指针想直接飞出来,离家出走。“吱呀——”身后那扇沉重的木门,自己动了。它缓缓地,
缓缓地关上了,严丝合缝。季予淮的呼吸停了一瞬。“是风。”他声音有点干。我没理他。
因为我闻到了一股味道,铁锈和腐烂混合的腥气。一滴粘稠的液体,从房梁上落下。“啪嗒。
”正好滴在季予淮的肩膀上。他整个人僵住了。“屋顶……漏水?”他颤抖着,
试图抬头去看。我一把按住他的脑袋。“别看。”我的声音压得很低,“看了,会死的。
”他不动了。耳边,开始响起细碎的声音,像是有个小女孩在角落里哭。呜呜咽咽,
听不真切。哭声一停,女人的笑声又起了。“咯咯咯……”那笑声仿佛贴着我们的后颈。
我感觉身后的季予淮,抖得像个筛子。“沈、沈薇薇……”他终于绷不住了,
“这……这也是空气对流?”我翻了个白眼,对流你个大头鬼。下一秒,
一个冰冷的身躯撞上我的后背。季予淮整个人贴了上来,双手死死抓住了我道袍的袖子。
“别怕。”我嫌弃地想甩开他。这道袍很贵的,抓坏了你赔吗?但感受到他抖动的频率,
我的心还是软了。我反手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拉到我身后。“跟着我,别出声。”这一刻,
我不是那个糊弄榜一大哥的小主播。我是茅山第三十八代传人,沈薇薇。
周围的温度骤然下降,阴气几乎凝成了实质。一个穿着清代服饰的身影,在黑暗中慢慢浮现。
她没有脚,就那么飘在半空中。脸白得像纸,五官的位置是几个黑洞。那东西的目标很明确。
直冲着我身后,阳气最弱,也吓得最惨的季予淮扑了过来。节目组的安保呢?哦,
在门口晕了两个。剩下几个,估计已经尿了。来不及画符了,我从背后抽出我的桃木剑。
毫不犹豫,咬破右手中指,将指尖血迅速抹上剑身。“敕令!破!
”桃木剑在我手中仿佛活了过来。金光一闪,剑锋带着破风之势,直直劈向那女鬼。
“啊——!”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尖叫,响彻整个老宅。那怨灵的身影,在金光中寸寸碎裂。
最后,化为一缕青烟,灰飞烟灭。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了,只有我和季予淮的呼吸声。
我松了口气,准备收剑,袖子上的力道却猛然收紧。我回头,对上了季予淮的眼睛。
夜视镜头下,他的瞳孔泛着幽绿的光。里面没有了恐惧,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
混杂着震惊、迷茫,还有一丝……狂热的漩涡。他死死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看穿。
直播间的弹幕,此刻已经疯了。卧槽!卧槽!那是什么?金光?!我眼花了吗?
刚刚那一下是特效吗?特效个屁!这是直播!节目组哪有这个本事!
主播……你到底是干嘛的啊!妈妈问我为什么跪着看直播!季予淮一言不发。
他只是抓着我的手,力道越来越大。4直播信号被掐断了。导演喊着“技术故障”,
现场乱成一锅热粥。而我,正低头看着那只手。一只死死拽着我道袍袖子的手,指节修长,
很漂亮,就是抖得跟帕金森似的。我顺着手臂往上看。季予淮那张颠倒众生的脸,
此刻白得像张纸。嘴唇哆嗦着,半天没挤出一个字。只是用那双漂亮的桃花眼,
直勾勾地看着我,像一只被吓傻了的哈士奇。我嫌弃地扯了扯袖子,没扯动,他抓得更紧了。
我深吸一口气,算了。看在他阳气都被吓散了的份上,就当是尊老爱幼,扶贫济困了。
我收起那把祖传桃木剑,心里却在滴血。完蛋了,这下彻底曝光了。我行走江湖多年,
靠的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的玄学边界感。现在好了。一剑下去,
直接干成了“走进科学”。我的高人形象!我的致富道路!导演和几个工作人员围过来。
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敬畏、恐惧,还有一丝……狂热?
“沈老师……刚刚那个……”导演搓着手,一脸便秘的表情。我眼皮一跳,抢先开口。
“特效,都是特效。”“我们团队研发的最新AR技术。”“结合了激光投影和干冰雾化。
”“逼真吧?我跟你们说,老贵了!”我一边胡扯,一边给自己点赞,多么完美的危机公关。
然而,没人信。他们看我的眼神更奇怪了。当晚,我被“请”回了酒店。网上已经炸了。
#桃木剑劈鬼##科学的尽头是玄学##心疼季教授#三个词条,血洗热搜前三。
那段桃木剑金光一闪,怨灵灰飞烟灭的视频。被截成了各种版本,疯狂传播。我的粉丝数,
坐着火箭往上窜。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这饭碗,感觉要被我自己砸了。不行,
我得抢救一下。我当机立断,打开了个人直播。标题就叫:理性吃瓜,相信科学。
直播间一开,人数瞬间冲破千万。弹幕密密麻麻,全是问号和感叹号。“主播!
你不是算命的吗?怎么还会物理超度?”“那把剑是哪里买的?给个链接!”“薇薇老婆!
收我为徒吧!”我清了清嗓子,开始了我的表演。“家人们,别激动。关于晚上的事,
纯属节目效果。”“大家要相信科学嘛,那个女鬼,是节目组请的特型演员。
”“至于金光……”我话还没编完。屏幕上突然金光大盛,季予淮进入了直播间。
下一秒,我的屏幕被一种叫“嘉年华”的礼物特效淹没了。一个,十个,
一百个……看着那不断滚动的特效,我脑子有点懵。这一个就三千块,
他这是……点了多少个?直播间静止了三秒。然后,弹幕疯了。“我敲!季教授来了!
”“教授是被盗号了还是被下降头了?”“这是被吓疯了,开始撒钱了?
”我看着那几乎要把服务器刷爆的礼物。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人有钱烧的,不如直接转我。
就在我准备把他踢出直播间时。一条金色的、置顶的弹幕,出现在屏幕正中央。
是季予淮发的。“主播,别解释了。”“你算算我,我好像……对你动心了。”“此卦,
怎解?”整个直播间,死一般的寂静。我看着那行字,大脑一片空白。什么玩意儿?动心?
解什么卦?解剖吗?我还没反应过来。口袋里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
是师父的夺命连环call。我手忙脚乱地接通,甚至忘了关掉直播麦克风。电话那头,
传来师父气急败坏的咆哮。“沈薇薇!你闯大祸了!”“林家老宅那东西不是普通怨灵!
”“那是守护‘命劫石’的煞!”“你一剑破了煞,也激活了命劫石!”我的心,
一点点沉了下去。师父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焦急。
“我刚刚起卦……季予淮的生辰八字……”“他已经被命劫石绑定了!你不是救了他!
你是亲手把他推向了死局!”师父的最后一句话,像一道天雷,劈在我的天灵盖上。
“这情劫,渡不过,是要死人的!”5手机差点从我手里滑下去。师父的声音还在耳边炸响。
“渡不过,是要死人的!”我猛地抬头,直播间屏幕上。季予淮那条弹幕金光闪闪。
“我好像……对你动心了。”大哥,你动的不是心。是命啊!我眼前一黑。
感觉我那五百万尾款。长出了翅膀,扑棱扑棱地飞走了。我当机立断,下了直播。
留下一千多万观众,对着黑掉的屏幕发懵。手机消息立刻开始轰炸。全是季予淮发来的。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是我太唐突了?”我一个字都不敢回。回什么?恭喜你,
喜提情劫一个?渡不过就死翘翘那种?我抱着脑袋,头痛欲裂。这泼天的富贵,
终究是轮不到我沈薇薇。第二天一大早,门铃被按得震天响。我顶着鸡窝头去开门。
门口站着人模狗样的季予淮,手里捧着一大束玫瑰。“薇薇,
我们……”我“砰”地一声关上门,靠着门板大喘气。不行,不能见他。师父说了,
要解开“命劫石”,必须先搞清楚它的来历。在此之前,离季予淮越远越好。门外,
季予淮锲而不舍。“薇薇,开门。我们谈谈。”“你不开门,我就在外面一直等。
”我翻了个白眼,这什么霸总小说经典桥段。我偏不开,我倒要看看你能等多久。结果,
我从猫眼看出去。他真就靠着墙站着,跟个门神似的。一小时,两小时……他居然还在。
我心里有点发毛,这人怎么这么犟。就在这时。我眼角瞥见他头顶,一缕极淡的黑气,
正缓缓盘绕。心里咯噔一下,坏了,煞气开始显现了。再让他一个人待着,
指不定要出什么幺蛾子。我猛地拉开门。季予淮看到我,眼睛一亮。“薇薇,
你终于……”“上车,请你吃饭。”我没好气地打断他。季予淮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好。
”他以为我接受了追求,开始了猛烈的攻势。第一天,包下整个旋转餐厅。
他指着桌上的顶级牛排。“研究样本一号,观察你在进食时的幸福指数。”我一边切着牛排,
一边偷偷观察他头顶的黑气。很好,更浓了。第二天,他开着跑车,带我去了私人海滩。
美其名曰“研究样本二号”。“测试自然环境对你的影响。”我看着他。
他正要踩上一块湿滑的礁石。我飞起一脚,把他旁边一块碍事的石头,精准地踹进了海里。
“哎呀,脚滑了。”季予淮踉跄一下,站稳了。他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你最近,
好像很活泼。”我呵呵干笑。我不是活泼,我是怕你死。第三天。
他直接空运了一堆仪器到我的小破观,说是要研究我画符的能量波动。
我一边敷衍地画着平安符,一边把其中一张悄悄塞进他外套口袋里。五百块一张,童叟无欺。
这钱,以后必须让他报销。可这些小动作,终究是瞒不过季予淮的。他虽然是个科学脑,
但智商一直在线。这天晚上,他送我回家。在我公寓楼下的停车场。一个花盆从天而降,
直直朝着他的头顶砸去。我瞳孔一缩,来不及多想,一把将他推开。“小心!
”花盆“啪”地一声,在我们刚才站立的地方摔得粉碎。季予淮脸色发白,半晌没有说话。
我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好险好险,现在的高空抛物太猖獗了。”我正想糊弄过去。
季予淮却忽然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的力气很大,一步步将我逼到墙角。
我被困在他和墙壁之间。他低头看着我。路灯的光从他身后照来,
在他脸上投下晦暗不明的阴影。“薇薇。”他的声音很低,很沉。“第一次在餐厅,
你踢了我椅子。第二次在海边,你踹飞了石头。刚刚,你又推开了我。”他眼神灼灼。
“每一次,都恰好在我快要出事的时候。”我心头一紧,“巧合,都是巧合。
”“别用巧合来搪塞我。”他打断我。“你车里的平安符,我办公室里多出来的摆件,
还有我口袋里这张……”他从口袋里拿出我塞给他的那张符。“这是什么?”我喉咙发干,
说不出话。完了,这下是真瞒不住了。季予淮捏着那张黄纸符,指尖微微用力。“沈薇薇,
你到底瞒着我什么?我要听实话。”6我眼珠子乱转,“没有啊,就是你最近水逆。
”“别用风水搪塞我。”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直视他。“我要听实话。
”他眼里的探究太灼人。我扛不住了,算了,摊牌吧。再瞒下去,他小命都要没了。
我深吸一口气。“事情有点复杂,超出你的唯物主义世界观。”“说。”他言简意赅。
我清了清嗓子,“你记得凶宅那个怨灵吗?”他点头。“它不是普通怨灵。
它守护着一块石头,叫‘命劫石’。我一剑劈了它,激活了那块石头。”说到这,
我有点心虚。季予淮眉毛都没动一下,示意我继续。“很不巧,石头绑定了你。简单说,
你被诅咒了。”我一口气说完,准备迎接他的惊恐或者质疑,或者干脆把我当疯子。结果,
他沉默了。“季予淮?你还好吗?”我小心翼翼地戳了戳他。他忽然抬起头,
眼睛里闪着骇人的亮光。那不是害怕,是……兴奋?“所以,
诅咒是一种可以量化的负能量场?”我:“啊?”“命劫石是能量核心?”我:“哈?
”“你画的符,是能量的引导介质?你那一剑,是能量的瞬间爆发?”我彻底傻了。大哥,
你的关注点是不是有点歪?我们不是在聊生死攸关的诅咒吗?怎么变成学术研讨会了?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沈薇薇,你是个宝藏!”我感觉自己像个刚出土的文物,
还是带铭文的那种。“我们成立一个项目组吧!”他越说越激动。
“就叫‘科学玄学交叉领域研究’!”我麻了。真的,我彻底麻了。第二天,
我被季予淮拉到了他的私人实验室。我看着满屋子闪着灯的精密仪器。
感觉自己像个误入科技馆的古代人。“来,薇薇,开个坛。”季予淮递给我朱砂和黄纸,
他自己则戴上护目镜在一台电脑前坐下。
“我将全方位记录你作法时周遭环境的温度、磁场、次声波变化。”我嘴角抽搐。
我这是在驱邪,还是在当小白鼠?我认命地摆好香案,点上三炷香。“天地玄宗,
万炁本根……”我刚念了个开头。“停!”季予淮忽然喊道。他指着屏幕上的波形图。
“刚才那句,磁场有轻微波动,你再念一遍。”我:“……”我忍了。
谁叫他现在是我的“重点保护对象”。我清了清嗓子,又念了一遍。“数据吻合!
”季予淮兴奋地敲着键盘。“继续!”我感觉自己不是天师,我是在录音棚录干声。
一上午下来。我画了三张平安符,念了八遍静心咒。季予淮记录了三十页数据,
还写了一篇开题报告。《论灵力作为第五种基本力的可能性》。我看着报告标题,
陷入了沉思。我师父要是知道我把祖传绝学搞成这样,会不会把我逐出师门?
“根据数据模型推演。”季予淮推了推眼镜。“命劫石的能量源头,与你无关。
它更像一个被动触发的装置。线索,指向我的家族。”他表情严肃起来。我心里咯噔一下。
果然是家门里的祸事。当晚,季予淮带我回了季家老宅。一栋森严的中式大宅。晚餐桌上,
气氛很压抑。季予淮的父亲和几位叔伯都在。“爸,我想问问,
我们家祖上……”季予淮刚开口。他父亲就放下了筷子。“食不言。
”一个看起来最年长的三叔公开了口。“淮伢子,有些事,不该问的别问。
”“祖上有训:季家后人,不沾鬼神,不问长生。记住了。”一顿饭,再没人说话。
回到季予淮的院子,我有点发愁。“你家里人嘴好严。”季予淮却笑了。“越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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