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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我下错了药

花醉花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花醉花”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那我下错了药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脑玄烛仙烛仙君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烛仙君,玄烛仙是著名作者花醉花成名小说作品《那我下错了药》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烛仙君,玄烛仙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那我下错了药”

主角:玄烛仙,烛仙君   更新:2025-10-20 18:4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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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修仙界底层小药师,只想药翻隔壁半夜狼嚎的邻居。结果偷错了药,

把仙界顶级大佬用来对抗心魔的烈性春药,灌进了狼妖的肚子里。我看着清冷禁欲的仙君,

被发狂的狼妖扑倒在地,衣襟撕裂。他抬眸,用想杀人的眼神锁定了我。

我吓得递上全部家当——三块下品灵石。他沉默地看着灵石,又看了看我,

冷笑着捏起我的下巴:“债,不是这么还的。从今天起,你是我的药奴。

”我以为这辈子完了,直到替他挡下致命一击,听见他抱着我几近崩溃:“她若死,

我要三界陪葬!”后来我才知道,那瓶要命的春药,本是他为自己准备的绝路。

1.我叫月见,是个药师。在云渺坊市混,靠的就是一手配药的手艺和识时务的眼力见。

可最近,我的眼力见和手艺都面临严峻考验。原因是我隔壁搬来了一头狼妖,叫赤烈。

他白天睡觉,晚上嚎叫。那嚎声,穿透力极强,震得我房梁上的灰都在往下掉。

我已经连续七天没睡过一个整觉了,黑眼圈重得像是被人揍了两拳。

我的小药铺“百草堂”本就生意清淡,再被他这么折腾,我离喝西北风不远了。忍无可忍,

无需再忍。我决定给他下点药,让他好好睡一觉。不伤性命,只图清净。

我看上了玄烛仙君丹房里的那瓶“凝神散”。据说药效极佳,一点点就能放倒一头大象。

这位仙君大人前几天驾临坊市,暂住在西边的浮空岛上,丹房守卫?不存在的。

人家实力强横,根本不怕偷。但我怕。可我更怕被赤烈吵死。我咬咬牙,干了!月黑风高夜,

正是下手时。我把自己压箱底的隐匿符箓都贴上了,鬼鬼祟祟摸上了浮空岛。

仙君的丹房比我想象的还朴素。里面东西不多,一眼就能望到头。一个白玉架上,

只摆了寥寥几个瓶子。其中一个琉璃瓶特别显眼,里面流光溢彩,看着就非凡品。

瓶身上还贴着一张符纸,写着三个龙飞凤舞的字。我凑近了,眯着眼仔细辨认。

第一个字笔画太多,有点糊。后面两个字……好像是“仙”和“颜”?凝神散,醉仙颜?

听起来都差不多,都是让人睡觉的。仙君的东西,名字起得高级点也正常。肯定是它了!

这卖相,这气势,绝对是好东西。我心头一喜,伸手就去拿。指尖刚碰到瓶身,

那符纸闪了一下,没动静了。看来仙君的禁制对我也没多大用嘛。我一把将瓶子揣进怀里,

心跳得咚咚响,溜得比兔子还快。回到我的小破药铺,我拍着胸口顺气。成功了!赤烈,

你的好日子到头了!第二天傍晚,我算准了赤烈每天雷打不动喝酒的时间,

提前溜到他院子外。他那只宝贝酒葫芦就挂在歪脖子树上。我左右看看,没人。

迅速掏出那个琉璃瓶,拔开塞子。一股异香瞬间飘了出来,说不清什么味道,有点灼热,

直往鼻子里钻。我赶紧屏住呼吸。好家伙,仙界的蒙汗药都这么带劲?

我小心翼翼地在葫芦口抖了一点点粉末进去。没敢多放,怕真把他给药出个好歹。

做完这一切,我猫着腰躲回自家院子角落的那棵大槐树后面,扒着墙缝,等着看好戏。

没过多久,赤烈晃悠着出来了。他身高九尺,肌肉贲张,看着就吓人。他取下酒葫芦,

毫无防备地“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大口。“痛快!”他抹了把嘴。我屏住呼吸,

心里默数:一,二,三……“嗯?”赤烈突然发出一声低吼。他身体晃了晃,一把扶住树干。

手里的酒葫芦“啪”地掉在地上。我心里一紧。药效发作了?快睡!快倒!

可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料。赤烈没有倒下。他猛地抬起头,

一双眼睛变得血红血红的。他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像是野兽般的低吼,全身肌肉绷紧,

青筋暴起。他好像……更精神了?不对!这状态不对!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难道我拿错药了?这不是凝神散?赤烈开始疯狂地撕扯自己的衣服,

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嚎叫,比平时晚上的叫声还要恐怖十倍。他猛地一拳砸在旁边的树上,

那棵需要两人合抱的大树应声而断。我腿肚子开始转筋。完了,闯大祸了。就在这时,

一道白影毫无预兆地出现在赤烈的院子里。来人一身雪色长袍,身姿挺拔,

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月光照在他脸上,轮廓清晰冷峻。是玄烛仙君!

他怎么会来这里?是因为发现丹药被偷了吗?我吓得大气不敢出,把自己死死缩在树影里,

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玄烛仙君眉头微蹙,看着发狂的赤烈,似乎想开口询问。

可赤烈根本不给机会。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极致的吸引,血红的眼睛死死锁定玄烛,

喉咙里发出一声兴奋的咆哮,猛地就扑了过去!速度快得像一道红色的闪电!

玄烛仙君显然没料到这变故,他侧身想避,但赤烈的速度超出了预估。

他被赤烈结结实实地扑了个正着!“砰!”两人重重倒地,扬起一片尘土。我眼睁睁看着,

那位高高在上、清冷出尘的仙君,被壮硕的狼妖死死压在地上。赤烈一只手摁着仙君的肩胛,

另一只手胡乱地撕扯着他的衣袍。“刺啦——”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仙君雪白的肩颈和一部分胸膛暴露在月光下,皮肤白得晃眼。赤烈喘着粗重的热气,

脑袋就往仙君的颈窝处拱。我整个人都僵住了。手里的琉璃瓶没拿稳,

“哐当”一声掉在脚下的石头上,碎了。里面残留的一点粉末被风一吹,散没了。完了。

全完了。玄烛仙君在挣扎中,猛地偏过头。他的视线越过发狂的赤烈,穿透朦胧的夜色,

精准无比地落在了我的脸上。那双眼睛里没有温度。我像被冻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他看见我了。2.我被那道目光钉在原地,手脚冰凉。树影那边,玄烛仙君手臂猛地发力,

青筋在他裸露的小臂上凸起。他周身泛起一层极淡的白光,

那疯狂撕扯他衣袍的赤烈动作瞬间一僵,像是被无形的山岳压住。下一秒,玄烛仙君抬手,

对着赤烈的胸膛轻描淡写地一拂。赤烈庞大的身躯如同断了线的风筝,直接离地飞起,

化作一个黑点,消失在远处的夜空里,连一声嚎叫都没来得及发出。

院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站着。他慢慢直起身,破碎的衣袍挂在身上,

露出线条流畅的肩颈和锁骨。他没理会自己的狼狈,弯腰,

从地上捡起那个已经空了的、摔碎的琉璃瓶底。然后,他转过身,

一步一步朝我藏身的大槐树走来。我腿一软,直接从树后瘫坐在地上,想跑,

可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他停在我面前,影子把我完全笼罩。那股压迫感让我喘不上气。

他举起那个瓶底,目光落在我脸上。“你的?”我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只能拼命点头,

又赶紧摇头。“我…我不是故意的…仙君…我拿错了…”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他没什么表情,只是看着我。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块石头,一根杂草。“本君的‘醉仙颜’。

”他开口,声音平直,没有起伏,“用千年炎阳草,万年冰魄莲心,辅以七十三味辅药,

炼制了四十九天。”我脑子里“轰”的一声。醉仙颜?不是凝神散?光听这几味主药,

就知道这东西把我卖了都赔不起。他顿了顿,视线扫过我瘫软的身子。“药效,

是激发血脉最深处的欲望,放大百倍。通常用于驯服不听话的凶兽。”我眼前一黑。

激发欲望?放大百倍?我给一头狼妖下了春药?我还亲眼看着他扑倒了仙君!完了。

这次真的死定了。不仅赔钱,可能还要偿命。求生欲让我猛地爬起来,跪在地上,

不住地磕头。“仙君饶命!仙君饶命!我赔!我赔给您!”我手忙脚乱地在身上摸索,

掏空了我所有的口袋。最后只摸出三块灰扑扑、灵气微弱的下品灵石,双手捧着,

高高举过头顶。“我…我只有这些…先…先还一点…”我头埋得很低,不敢看他。

头顶上方一片沉默。那沉默比责骂更让人害怕。我偷偷抬眼,瞥见他看着那三块灵石,

眼神没有任何变化,但周围的空气好像更冷了。“三块。下品灵石。”他重复了一遍。

我羞愧得想把头埋进土里。他没接那灵石,目光却越过我,

落在了我身后那片用篱笆勉强围起来的小药园上。他抬脚,绕过我,走向药园。我愣住,

保持着跪姿举着灵石的姿势,不敢动。他在我那片乱七八糟的草药前停下。

里面大部分是些不值钱的止血草、宁神花,长得蔫头耷脑。唯独角落里,

有一株叶子边缘带着一圈诡异银斑的小草,混在一堆杂草里,很不显眼。

他盯着那株小草看了很久。我心里打鼓。那是我之前捡到的变异清心草,没啥大用,

就是特别顽强,死不了,我就随便种着了。仙君看上这个了?他终于转过身,再次面对我。

“你叫月见。”我心头一紧。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百草堂的药师。”我低下头。

“是…是的,仙君。”“你的命,加上这三块灵石。”他目光扫过我手里的灵石,

又回到我脸上,“不够赔。”我知道不够。把我拆了卖零件也不够。“但你的运气不错。

”他话锋一转,“你这园子里,有本君需要的东西。”我需要的东西?那株杂草?

“本君近期灵力运转有恙,需要特定的灵植调和。”他语气依旧平淡,

却带着不容反驳的力量,“你既能培育出变异的清心草,证明你在灵植一道,尚有些微天赋。

”我好像抓到了一点活下去的希望。“仙君的意思是…”“戴罪立功。”他吐出四个字,

“用你的天赋,为本君培育所需的药草。同时,暂做本君的随身药师,直至本君灵力平复。

”我懵了。给他种药?还要当随身药师?天天跟在这位煞神身边?我想拒绝。可我不敢。

他看着我变幻不定的脸色,往前走了一步,蹲下身。他的脸突然离我很近。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长长的睫毛,和他眼底那片深不见底的黑。他伸出手,

冰凉的指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或者,你现在就跟赤烈去做伴。

”他声音很低,只有我们两个能听见。赤烈被打飞到哪儿去了我都不知道,做伴?

怕是直接去地府做伴!我吓得一个激灵,所有的犹豫瞬间飞走。“我选第一个!种药!

当药师!”我语速飞快,生怕他反悔。他松开我的下巴,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收拾东西。”我手脚并用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心里乱成一团麻。

这就成了仙君的药农兼临时工了?我小心翼翼地问:“那个…仙君,

我算是…给您打工抵债吗?”他淡淡瞥我一眼。“从今日起,你,是本君的药奴。

”药奴两个字像两块冰砸在我头上。不是伙计,不是药师,是奴。我站在原地,

看着他走向我院子里唯一还算完好的那把破椅子,坐下,闭上眼睛,

一副等我收拾、别打扰他的模样。我攥紧了手里那三块已经被我捂热的下品灵石。

活下去再说。3.我抱着我那个小小的包袱,跟着玄烛仙君上了他的云辇。云辇飞得极快,

下面的云海翻涌,我紧紧抓着座位边缘,脸色发白。他闭目养神,看都没看我一眼。

寒寂山到了。这地方名字起得真贴切,又冷又安静。仙宫很大,白玉为阶,寒气森森。

来往的仙侍们都穿着素色的衣服,走路悄无声息,见到玄烛仙君便躬身行礼,眼神低垂,

没人敢多看我一眼。我被安置在偏殿的一个小房间里。房间很干净,除了床和桌子,

什么都没有。第二天一早,玄烛仙君就把我叫到跟前。他递给我一个玉简,

里面记录了他需要的几种灵植的图样和特性,还有一小袋种子。“药田在后山。

每日需用晨露灌溉三次,灵力滋养一次。”他语气没什么起伏,“三个月内,我要见到成效。

”我接过玉简和种子,感觉手里沉甸甸的。这些灵植我连听都没听过,要求还这么苛刻。

“仙君,这晨露…”“山间自有。”他打断我,“自己去取。”我咽了口唾沫。

“那灵力滋养…”“用你自己的。”他瞥了我一眼,“既是药奴,这便是你的分内事。

”我心里叫苦。我的灵力微薄得像一层纱,自己用都不够,还要每天滋养这么一大片药田?

但我没敢吭声。低下头。“是,仙君。”从那天起,我的苦日子开始了。

天不亮我就得爬起来,拎着玉瓶满山遍野收集晨露。寒寂山的早晨冷得刺骨,

我的手指经常冻得通红僵硬。收集完晨露,就要赶去药田,小心翼翼地把露水浇灌下去。

然后调动我那可怜的灵力,一点点输送给那些娇贵的嫩芽。一天下来,我累得几乎散架,

回到房间倒头就睡。玄烛仙君偶尔会来药田看一眼。他从不评价我种得好坏,

只是站在那里看一会儿,然后转身离开。有一次,我正蹲在田埂边,

对着几株有点发蔫的“星辉草”发愁。这草娇气,对灵力需求特别大,我快被它吸干了。

一个穿着比普通仙侍华美些的男仙走过来,皱着眉头看我。“你就是仙君带回来的那个药奴?

”他语气带着审视。我赶紧站起来,拍拍手上的泥。“是我。”他打量着我,

眼神里有点不屑。“听说你之前在下界坊市开药铺?那种地方能出什么好药师?

别把仙君的药田弄毁了。”我心里有点不舒服,但还是赔着笑。“我会小心的。”“小心?

”他嗤笑一声,“小心有什么用?这些灵植珍贵无比,若是出了差错,你担待得起吗?

我看你还是趁早…”“她在为本君做事。”一个平静的声音插了进来。

我和那男仙都吓了一跳。玄烛仙君不知何时站在不远处。那男仙脸色瞬间白了,躬身行礼。

“仙君。”玄烛仙君没看他,目光落在我身上,又扫过那几株蔫头耷脑的星辉草。

“进度如何?”他问我。我老实回答:“其他的还好,就是这星辉草,需要的灵力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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