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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一品小道”的优质好《我的僵尸老婆有声》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白悠悠林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1 僵尸老婆的秘密林川回到带上屋里没开他不用伸手就在墙上摸到了开灯亮一个女人坐在沙发直直看着她叫白悠是林川的老“回来”她开声音里没什么起“”林川换把公文包扔在玄关柜子“今天挺”他走过想抱她一手刚碰到她的胳一层冰凉就透了过九月份的她身上跟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的冻肉一林川习惯他老婆不是是僵他...
主角:白悠悠,林川 更新:2025-10-19 15:4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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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僵尸老婆的秘密林川回到家,带上门。屋里没开灯,暗。他不用看,
伸手就在墙上摸到了开关。啪。灯亮了。一个女人坐在沙发上,直直的,看着他。
她叫白悠悠,是林川的老婆。“回来了。”她开口,声音里没什么起伏。“嗯。”林川换鞋,
把公文包扔在玄关柜子上,“今天挺累。”他走过去,想抱她一下。手刚碰到她的胳膊,
一层冰凉就透了过来。九月份的天,她身上跟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的冻肉一样。林川习惯了。
他老婆不是人。是僵尸。他三年前从一个快塌了的古墓里把她刨出来的。刨出来的时候,
她就这么睁着眼,坐在棺材里,直勾勾地看着他。当时差点把他送走。后来发现,她不咬人,
不吸血,只是体温低,力气大,还有点呆。林-川觉得,这不就是完美老婆吗。话少,能干,
长得好看。他就把她带回了家。民政局那边托了点关系,上了户口。他们就成了两口子。
白悠悠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冰箱前,拿出一袋红色的液体,倒进杯子里。不是血。
是番茄汁兑了点别的玩意儿,林-川找个老中医特地给她配的,说是能“养阴”。
林川看着她喝,自己去厨房下了碗面。面下好了,他端出来,坐在她对面,呼噜呼噜地吃。
白悠悠小口小口地喝着那杯红东西。两个人不说话,屋里就只有林川吃面的声音。
这日子就跟这碗清汤面一样,没啥滋味,但也饿不死人。平淡,安稳。林川喜欢这种安稳。
“川。”白悠悠忽然开口。“嗯?”林川从面碗里抬头。“电视上说,
”她指了指黑着屏的电视,“要打针。”林川心里咯噔一下。他这几天忙,没看新闻。
他掏出手机,点开本地新闻APP。一个红色的标题弹了出来:为应对新型突发流感,
我市将开展为期三周的全民免费疫苗接种工作,社区网格员将上门登记,确保不漏一户,
不落一人。林川的头皮有点麻。他抬头,看着白悠悠。白悠悠也看着他,
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眼睛里透着一点东西。林川认识那点东西。是恐惧。
一种写在她骨子里的,几百年都没变过的恐惧。他老婆,
一个力气大得能单手把防盗门从门框上拽下来的僵尸,怕打针。不是一般的怕。是那种,
你跟她说“打针”两个字,她能当场宕机,四肢僵硬,直接表演一个原地“尸变”。
林川放下筷子,面也吃不下去了。“没事,”他说,声音有点干,“社区登记,
不一定就非要打。”白悠悠没说话,只是看着他。她的手放在膝盖上,指节捏得发白。
要不是她本来就没什么血色,林川都担心她把自己的指骨捏碎了。“真的,你信我。
”林川站起来,走到她身边,学着电视里那样,摸了摸她的头。她的头发也是凉的,
像一捧冰凉的丝绸。“有我呢。”他说。外面的天,黑透了。楼下不知道谁家在吵架,
女人的哭喊声传上来,又很快被什么东西堵住。世界还是那个乱糟糟的世界。
但林川的小世界里,好像要地震了。他看着白悠悠,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针,绝对不能打。
打她身上,跟要她命,没区别。甚至,可能比要她命还严重。谁知道一针疫苗下去,
一个几百年的老僵尸,会发生什么化学反应。万一,真变异了呢?2 针头下的恐惧第二天,
林川没去上班。他跟经理请了病假,说自己上吐下泻,快不行了。经理在电话那头骂骂咧咧,
最后还是准了。林川挂了电话,回头看了一眼卧室。白悠悠从昨晚开始,
就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一动不动。他喊她,她不应。他去拉被子,那被子跟铁铸的一样,
纹丝不动。他知道,她这是老毛病犯了。只要一听到跟“针”有关的东西,
她就会启动这个“乌龟模式”。林川叹了口气,坐在客厅抽烟。烟雾缭绕里,
他脑子转得飞快。躲,是肯定躲不过去的。新闻上说了,网格员上门登记。这老小区,
街坊邻居都认识,谁家多个人谁家少个人,门儿清。撒谎说打过了?不行,
现在都是电子记录,一查就知道。说她身体特殊,不能打?那更不行了,一听“身体特殊”,
人家不得拉着她去做个全面体检啊。到时候别说打针了,切片研究都有可能。
林川一根烟接一根地抽,脚边很快就堆了一堆烟头。他心里烦。不是烦白悠悠,
是烦这操蛋的事儿。好好的日子不过,打什么针。“咚咚咚。”敲门声。林川心里一紧,
跟被电了一下似的。来了。他赶紧把烟头收拾了,又打开窗户散了散味,这才走到门口。
猫眼往外一看,一个戴着红袖章的大妈,还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人。林川深吸一口气,
打开门。“你好,社区的,做个疫苗接种登记。”大妈嗓门洪亮,手里拿着个文件夹。
“哦哦,好,辛苦了。”林川挤出个笑脸,堵在门口,没让他们进来的意思。
“家里几口人啊?”大妈问。“两口。”林川说,“我,跟我爱人。”“都打过没?
”“我打了,单位组织的。”林川指了指自己胳膊,“三针齐了。”大妈点点头,
在表上划了一下。“你爱人呢?”“她……”林川脑子飞速运转,“她出差了,去外地了,
得个把月才回来。”“去哪儿了?”年轻的那个白大褂推了推眼镜,问了一句。
“去……去南边,考察个项目。”林川瞎编。“这样啊,”大妈说,“那等她回来了,
记得第一时间去社区卫生中心补上啊。这可是关系到大家健康的大事,不能马虎。
”“一定一定。”林川点头哈腰。送走了两人,林川靠在门上,出了一身冷汗。他回到客厅,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这只是第一关。骗得了一时,骗不了一世。他得想个别的法子。
他掏出手机,翻到一个号码,犹豫了半天,还是拨了出去。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喂?
谁啊?大清早的,扰人清梦……”一个懒洋洋,带着点油滑的声音传过来。“大头,是我,
林川。”“哟,川儿哥,稀客啊。怎么着,又从哪个斗里刨出新货了?
”电话那头的人叫赵大头,是林川以前混迹“圈子”里认识的朋友。这圈子,
不是什么好圈子。倒斗的,卖假古董的,什么人都有。林川早就金盆洗手不干了,
但跟赵大头还有点联系。这家伙路子野,消息灵通。“别贫了,”林川说,“我问你个事儿,
你认不认识能办假证的?”赵大头在那边沉默了一下。“什么证?毕业证?结婚证?
我这儿高端仿制,保证能过学信网。”“不是,”林-川压低声音,“疫苗接种证明。
”“噗——”赵大头好像把嘴里的水喷了,“我说川儿哥,你什么毛病?
那玩意儿不是免费打吗?你还花钱去办个假的?钱多烧的?”“你别管了,就说能不能办吧。
”“能是能,”赵大头说,“但这玩意儿现在查得严,都是电子联网的。
我办个纸质的给你没用啊,人家拿机器一扫,你那码就是灰的。”林川的心沉了下去。
“那怎么办?”“你怎么回事啊?怕打针?不像你啊,你当年挨那粽子一爪子,
肠子都快出来了,眼都没眨一下。”“不是我,是我老婆。”“你老婆?”赵大头乐了,
“哟,就你从那墓里捡回来的那个?她也怕打针?她一个……那什么,还需要打针?
”“她怕,”林川说,“往死里怕。”赵大头在那边没声了,好像在想。过了半天,
他说:“这事儿不好办。现在不比以前了,到处都是眼睛。你家那位情况特殊,
一旦被‘上面’的人盯上,你俩都得完蛋。”赵大头口中的“上面”,林川知道,
指的是一个很神秘的机构。他们专门处理这些科学没法解释的事情。林川以前听过一些传闻,
说他们手段很硬,被他们带走的东西,不管是死的还是活的,都没再出现过。“川儿哥,
我劝你一句,”赵大头说,“这事儿别硬扛。要不……你带她去打一针?
没准儿打了也没事呢?”“不行。”林川说,斩钉截铁。他不能赌。白悠悠是他老婆,
不是他赌桌上的筹码。“得,”赵大头说,“算我怕了你了。这样,我想想办法。
你等我消息。这两天让你老婆别出门,千万别。”“好。”挂了电话,林川觉得更烦了。
他走到卧室门口,门还关着。他轻轻推开一条缝。白悠悠还裹在被子里,像一个巨大的春卷。
整个房间里,都是一股冰冷又有点发霉的味道。那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是尸气。
平时她控制得很好,几乎闻不到。但现在,她一害怕,这股气就压不住了。林川站在门口,
看着那个被子包。他觉得心里堵得慌。像塞了一团湿棉花。他认识她三年了,
他以为他给了她一个安稳的家。到头来,连一根小小的针头都挡不住。他觉得自己挺没用的。
3 不管的逃亡一连三天,赵大头都没消息。社区的大妈倒是又来了一次,
问林川他老婆回来了没。林-川还是用老借口,说快了快了,在路上了。
大妈看他的眼神已经有点怀疑了。林川心里急得像着了火,但脸上还得陪着笑。
白悠悠这三天就没出过卧室。林川把饭菜端到她床边,她就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
默默地接过去,吃完,再默默地递出来。自始至终,一句话不说,一个脸不露。林川知道,
她不是在跟他赌气。她是真的怕。那种恐惧已经超出了心理层面,变成了生理反应。
她把自己封闭起来,就像一个蚌,用坚硬的壳来对抗外面的世界。到了第四天晚上,
赵大头的电话终于来了。“川儿哥,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你先听哪个?”“别废话,说。
”林川没好气地说。“好消息是,我给你找到了一个人。他也许能帮你。”“谁?
”“一个叫苏梅的女人。”赵大头说,“道上的人都叫她‘女菩萨’,路子通天。
只要你给得起价钱,没有她办不成的事。别说一个疫苗证明,你就是要个市长的签名,
她都能给你搞来。”“那坏消息呢?”“坏消息是,这个女人,黑。不是一般的黑。
”赵大头压低了声音,“她以前是‘上面’的人,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事被踢出来了。
她对‘上面’那套门儿清,也最恨‘上面’。但她这人做事,不讲规矩,只看钱。而且,
她喜欢玩儿。”林川皱眉:“什么意思?”“意思就是,她可能不光要你的钱,还要你的人。
”赵大头说,“听说她最喜欢逗弄你这种,看着老实巴交,但又有点故事的男人。
”林川沉默了。“川儿哥,这女人是把双刃剑,你可想好了。你要是找她,
可能解决了打针的问题,但会惹上更大的麻烦。”“把她的联系方式给我。”林川说。
他没得选。赵大头叹了口气,把一个加密的联系方式发了过来。林川按照赵大头说的,
用一个特殊的软件加上了对方。对方的头像是纯黑的,昵称只有一个字:苏。
林川发了条消息过去:“你好,赵大头介绍的。”等了大概十分钟,
对方回了两个字:“什么事。”“想办个证明。”“什么证明。”“疫苗接种。
”那边又沉默了。林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过了好一会儿,对方发来一条消息:“有意思。
你老婆怕打针?”林川瞳孔一缩。她怎么知道?“别紧张,”对方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随便猜的。能让一个男人冒着风险找我办这种小事的,原因不多。要么是自己,
要么是女人。男人么,再怕疼,忍忍也就过去了。只有为了女人,才会这么不管不顾。
”林川没回话。“想让我帮忙,可以。”对方又发来一条,“明天晚上九点,
城南‘废铁场’酒吧,我等你。一个人来。”“要带多少钱?”“不用带钱。
”对方发完这句,头像就暗了下去。林川看着手机屏幕,心里七上八下的。这女人,不简单。
他把手机放下,走到卧室门口。他推开门。被子里的白悠悠,好像动了一下。“悠悠,
”林川轻声说,“我出去一趟,明天。”被子里没声音。“我很快回来,”他说,“我保证,
没人能逼你打针。”被子的一角,微微掀开了一点。一只冰凉的手伸了出来,
抓住了林-川的裤脚。力气不大,但抓得很紧。林川反手握住她的手。冰得像一块石头。
他心里有点酸,又有点软。他想,去他妈的什么麻烦不麻烦。只要能让她安心,
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他也得去闯一闯。这个家,是他建起来的。他就得负责把它护好。
4 女菩萨的诱惑城南“废铁场”酒吧,名字听着破,其实是个很高档的地方。
开在一片废弃的工厂区里,外面看着是断壁残垣,里面却是别有洞天。工业风的装修,
灯光昏暗,音乐是那种听不懂,但感觉很贵的爵士乐。林川穿着一身干净的旧夹克,
跟这里的气氛格格不-入。他一进去,就有个侍者过来,彬彬有礼地问他:“先生,
有预约吗?”“我找苏小姐。”林川说。侍者的表情没变,但眼神里闪过一丝了然。
“请跟我来。”他被带到一个偏僻的卡座。一个女人背对着他,坐在那里,
手里端着一杯红酒,轻轻晃着。她穿着一件红色的旗袍,开叉很高,
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大腿。长发盘在脑后,用一根简单的簪子固定住,脖颈的线条很漂亮,
像一只天鹅。林-川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苏小姐。”女人转过头来。
林川呼吸停了一下。这女人,长得太妖了。丹凤眼,眼角微微上挑,嘴唇很红,没笑,
但嘴角却翘着,像一直在嘲笑什么。她的眼神像钩子,能把人的魂儿勾走。“你就是林川?
”她开口,声音有点懒,有点沙哑,像猫爪子在砂纸上轻轻划过。“是。”“比我想象的,
要普通一点。”她上下打量着他,目光很有侵略性。林-川没说话。“喝点什么?”她问。
“不用了。”“不喝酒,来酒吧干什么?”苏梅笑了,她一笑,眼角的风情更盛,“来看我?
”林-川皱了皱眉:“苏小姐,我们谈正事吧。”“你的正事,对我来说,就是件小事。
”苏梅抿了口酒,“我不急。”她把酒杯放下,身体微微前倾。一股香气飘了过来,
不是香水味,是一种……很特别的味道。像雨后的泥土,又混着一点血的腥甜。
“我比较好奇,”她的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着,“你老婆,是什么东西?
”林川的心猛地一沉。“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别装了。”苏梅的笑容里带了点冷意,
“赵大头那个蠢货,嘴上没个把门的。他说你老婆,是从土里刨出来的。
能从土里刨出来还活蹦乱跳的,可不是一般人。”林-川的后背开始冒汗。“我查过你,
”苏梅继续说,“林川,男,三十二岁。以前是个‘土夫子’,干过几年,后来洗手不干了,
在一家小公司当文员。三年前,你突然注册结婚,妻子叫白悠悠,户籍信息是新办的,
以前一片空白。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个人。”她的每句话,都像一把锤子,
敲在林-川的心上。“你不用紧张,”苏梅靠回沙发里,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我说了,
我以前是‘上面’的人。你老婆那种情况,我见得多了。我对她是什么不感兴趣,
我只对你感兴趣。”“我?”林-川不解。“对,你。”苏梅的眼睛眯了起来,
“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敢把一个‘不干净’的东西带回家当老婆养着。要么,你是个傻子。
要么,你是个疯子。你觉得,你是哪种?”林-川看着她,忽然明白了。
她不是来跟他谈生意的。她是在审判他。或者说,是在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而他,
就是那只老鼠。“我爱她。”林川说,声音不大,但很清楚。这三个字,他说出来,
自己都愣了一下。他好像从来没对白悠悠说过。他们之间,没有这种黏糊糊的东西。但此刻,
对着眼前这个妖精一样的女人,他把这三个字说了出来。苏梅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就一下,很快就恢复了。“爱?”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爱能当饭吃?
还是能帮你挡住‘净化局’那些人的枪?”“净化局”,就是赵大-头说的“上面”。
“他们已经盯上你了。”苏梅说,语气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你家小区最近不是在搞什么全民流感疫苗接种吗?你真以为是为了你们的健康?
”“那是他们的一次筛查。每一个上门的白大褂,手里都拿着特制的检测仪。
只要有非人生物的能量波动,仪器就会报警。”林川的脸,白了。
“你老婆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尸气外泄。我猜,仪器应该已经有反应了。
只是他们还没确定是哪一户而已。”苏梅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所以,林川。
你现在不是需不需要一张假证明的问题。而是怎么保住你和你老婆两条命的问题。”她说完,
放下酒杯,站了起来。红色的旗袍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她走到林川身边,弯下腰。
那股特殊的香气,更浓了。她的嘴唇,几乎要贴到林-川的耳朵上。“现在,你还觉得,
这是一件小事吗?”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蛊惑,一丝玩味。
5 夜访废铁场林川回到家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他身上带着酒气和苏梅身上那种独特的香气。他没喝酒,但感觉比喝醉了还晕。苏梅的话,
像魔音一样,在他脑子里绕。“净化局”、“筛查”、“能量波动”……这些词,
把他平稳的生活砸得粉碎。他推开门,屋里还是黑着。他没开灯,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
走到卧室门口。门开着。白悠悠不在床上。林川心里一慌,差点喊出声。他冲进屋,四处看。
阳台上,一个小小的影子蹲在那里,抱着膝盖。是白悠悠。她居然从房间里出来了。
林川松了口气,走过去。他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她的身体还是那么凉。“怎么出来了?
不冷吗?”他问。白悠悠没说话,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月光下,她的脸白得像玉,
眼睛黑得像深潭。她好像瘦了点,下巴都尖了。“我闻到了,”她忽然开口,声音很轻,
像梦话,“别的女人的味道。”林川心里咯噔一下。他忘了,她虽然很多方面都迟钝,
但嗅觉,比狗还灵。“是一个……朋友,谈点事。”他解释,有点干巴巴的。白悠悠低下头,
不说话了。两人就这么沉默着。一个站着,一个蹲着。夜风吹进来,有点凉。过了很久,
林川也蹲了下来,和她并排。“悠悠,”他说,“我们可能要搬家了。”白悠悠的身体,
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这里……不能住了。”林-川看着远处城市的灯火,
“有人在找我们。他们……对你不好。”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净化局的事。
他只能用最简单的话告诉她。“我们离开这里,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好不好?
”白悠悠还是不说话。她的手,从膝盖上滑下来,碰到了林-川的手。她的手,在发抖。
林川反手握住。“别怕,”他说,“不管去哪儿,我都带你一起。”白悠悠终于抬起头,
看着他。她的眼睛里,水汪汪的。她不会哭。僵尸没有眼泪。但林川觉得,她此刻,
比任何时候都想哭。“他们……还是要给我打针吗?”她问,声音里带着颤音。林川的心,
像被针扎了一下。闹了半天,她担心的还是这个。净化局,搬家,危险……这些东西,
在她心里,都比不上一根小小的针头。“不打。”林-川说,一字一顿,“我跟你保证,
这辈子,除了我,没人能拿针碰你。”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加上后半句。
话就那么说出口了。白悠悠愣愣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她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
她只是把头,轻轻地靠在了林-川的肩膀上。她的头发扫过他的脖子,凉飕飕的。
但林川觉得,自己的心,是热的。“川,”她小声说,“我饿了。”这是这几天来,
她第一次说要吃东西。林川一下子站了起来。“等着,我给你去做。”他冲进厨房,
打开冰箱。里面还有上次买的番茄和老中医给的药包。他手忙脚乱地开始榨汁,熬药。
厨房里,很快就响起了机器的轰鸣声和锅碗瓢盆的碰撞声。这点声音,在寂静的夜里,
显得特别清晰。也特别有生活气。林-川忽然觉得,什么净化局,什么苏梅,
都他妈的见鬼去吧。只要他老婆还能靠在他肩膀上,跟他说一声“我饿了”。天就塌不下来。
6 净化局的陷阱苏梅给林川指了条路。一条生路,也是一条死路。“净化局的筛查,
不是天天有。他们第一轮排查之后,会锁定几个可疑区域。然后进行第二轮精细排查。
”“在他们第二轮排查开始前,你们必须消失。”“去哪儿?”“城西,
有个叫‘三不管’的地方。”苏梅吐出一口烟圈,“那里龙蛇混杂,什么人都有。
净化局的手,轻易伸不进那里。你们可以在那儿躲一阵子。”“然后呢?”“然后,
看你自己的本事了。”苏梅笑了,“或者,看我的心情。”她给了林川一个地址。
一个位于“三不管”地带的,废弃仓库的地址。她说,那里暂时是安全的。
林川没有别的选择。他用了一天的时间,处理掉了房子里所有可能留下痕迹的东西。
他没卖房子,只是拉了电闸,关了水阀。他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打包带走。
其实也没什么值钱的。就是一些他和白悠悠一起买的小玩意儿,还有她的几件衣服。
白悠悠的东西很少。她对物质没什么欲望。她最宝贵的东西,
是林-川从古墓里把她刨出来时,她手里攥着的一块玉。那块玉,温润冰凉,
上面刻着看不懂的符文。林川把它穿了根红绳,挂在了她的脖子上。收拾东西的时候,
白悠悠就在旁边看着。她不帮忙,也不捣乱。林川让她坐着,她就坐着。林川让她站着,
她就站着。像个人偶。但林-川知道,她不是。她的眼睛,一直跟着林-川转。
林川拿起一个相框,她就看看那个相框。林川叠起一件衣服,她就看看那件衣服。
好像要把这个家里的一切,都记在脑子里。晚上,他们离开了。没有告别。这个城市,
他们没什么可留恋的。林川开着一辆破旧的二手面包车,车是跟赵大头借的。
白悠悠坐在副驾驶,抱着一个装满他们全部家当的背包。车开出小区的时候,
林-川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他看到,二楼的窗户后面,那个社区大妈,正拿着个望远镜,
往他家张望。在大妈旁边,还站着一个穿白大褂的年轻人。林川心里一寒,一脚油门,
把车开进了夜色里。车在城市里穿行。路边的霓虹灯,一闪一闪地划过白悠悠的脸。她的脸,
明明暗暗。“我们会回来吗?”她忽然问。“会。”林-川说,“等风头过了,我们就回来。
”他知道,这可能是在撒谎。但他必须这么说。车开进了城西。这里的路,越来越破。灯光,
也越来越暗。空气里,开始弥漫着一股潮湿,混着垃圾腐烂的味道。这就是“三不管”。
一个被城市遗忘的角落。林川按照苏梅给的地址,找到了那个废弃仓库。仓库很大,
铁门锈迹斑斑。林川下车,用一根铁丝,捅开了门上的锁。一股尘封已久的味道扑面而来。
仓库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些废弃的货架。地上积了厚厚一层灰。“我们……就住这里?
”白悠悠跟在林-川身后,小声问。“暂时。”林-川从车上搬下他们的行李,
“总比睡大街强。”他找了块还算干净的角落,把东西放下。然后,
他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煤油灯,点亮。一小团昏黄的光,驱散了周围的一点黑暗。
但更远的地方,显得更黑了。像怪兽张开的嘴。白悠悠抱着膝盖,坐在行李旁边,
看着那团小小的火苗。她没抱怨,也没害怕。只要林-川在,好像天涯海角,
对她来说都一样。林川把车开进来,关上仓库大门。这个破旧的仓库,就是他们的新家了。
他走到白悠悠身边,坐下。“累了吧?睡会儿。”他说。白悠悠摇摇头。她不用睡觉。
僵尸是不用睡觉的。她只是看着林-川,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他的脸上,有灰,还有胡茬。
有点扎手。“你累了。”她说。林川笑了一下,抓住她的手。“不累。”他说,
“只要你还在,我就不累。”仓库外面,传来几声野猫的叫声。声音凄厉,像小孩儿哭。
这个夜晚,很长。7 青铜面具的赌局“三不管”的日子,不好过。这里没有自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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