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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堵车夜里的异能觉醒

发表时间: 2025-10-19
凌晨三点,城市被雾霾锁死。

整座城像泡在浑浊的灰汤里,呼吸都带着铁锈味。

跨江大桥堵得严实,车灯连成一条僵死的蛇,趴伏在江面之上。

江临坐在驾驶座,手指死死抠着方向盘,指节发白。

后视镜里,五岁的小雨蜷在儿童安全椅上,小脸涨红,咳得一声比一声急。

“爸爸……喘……喘不上来……”她声音断在喉咙里,像被什么掐住了脖子。

江临猛地回头,看见女儿鼻翼翕动,嘴唇发青,呼吸浅得几乎摸不到。

他心口一沉。

药呢?

昨天那瓶应急喷雾,前妻来接她时顺手就带走了,说是“正规管理”。

正规个屁!

他咬牙,一把扯开女儿书包,翻出湿巾,浸了水,叠成三层捂住她口鼻。

空调吹出来的风又热又闷,全是尾气过滤后的臭味,根本没用。

他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她瞳孔。

还好,没涣散。

“小雨,看着爸爸。”

他声音压着火,“数数,一、二、三……咱们数到一百,救护车就来了,好不好?”

小雨勉强点头,咳出一口带泡沫的痰,雾气喷在车窗上,竟凝成一点微不可察的金斑,三秒后消散。

江临没看见。

他只觉得后颈一烫。

那道车祸留下的旧疤,突然像被烙铁贴住,血从衣领里渗出来,湿了一片。

他抬手一摸,指尖沾血,可奇怪的是,不疼。

反而有种暖流顺着脊椎往上爬,钻进脑仁,耳朵里嗡嗡作响,像有千万片叶子在风里抖。

视野边缘浮起一层淡金色波纹,一闪即逝。

“操……”他低骂,咬破舌尖,血腥味冲上喉咙,人清醒了些。

他左手腕上那根彩虹皮筋——女儿亲手扎的——被他一把扯紧,勒进皮肉,用痛感锚住意识。

胸口那股暖流还在跳,和心跳同频,一震一震,像有棵树在他心口扎了根,正往上抽芽。

“爸……爸……”小雨突然抓住他右手,力气小得可怜,“草……在唱歌。”

江临一愣。

唱歌?

哪来的草?

他顺着女儿视线看去,车窗外是锈迹斑斑的桥栏,缝隙里钻出几根枯黄野草,在风里抖得像快断了。

可就在他目光落下的瞬间,那草尖微微一颤。

掌心又是一阵麻痒,紧接着热流自胳膊奔涌而下,烫得指尖生疼,他下意识把掌心贴上车窗。

玻璃上浮起一层霜花,蛛网般蔓延,又在三秒内化成水珠滑落。

江临瞳孔一缩。

他推门下车,夜风裹着尾气扑面而来。

他扶住桥栏,左手按在铁链上,想把那股乱窜的热流泄出去。

刹那间,异变陡生。

铁链表面凝出霜花,银白剔透,顺着锈迹缝隙爬行,像活物。

剥落的铁锈下,露出崭新金属光泽,仿佛这桥栏刚出厂。

脚边,那几根枯草“噌”地拔高三寸,叶片舒展,泛着极淡的微光,肉眼几乎看不见,可江临知道——它们活了。

江临盯着自己能改变周围环境的手,心中满是惊愕与疑惑,但看着女儿逐渐平稳的呼吸,一种莫名的使命感涌上心头,他意识到这或许不是偶然。

“***!

见鬼了?!”

后方一辆黑车司机正想强行变道,摇下车窗骂街,可一抬头,看见桥栏结霜、野草疯长,脸当场白了,“这桥成精了?!”

他一脚油门倒车,轮胎打滑,差点撞上后车,骂骂咧咧滚了。

江临喘着粗气,靠在桥栏上,冷汗顺着太阳穴往下淌。

他低头看手。

掌纹里还残留着一丝金光,转瞬即灭。

“爸爸……”小雨不知什么时候也下了车,小手拽着他T恤下摆,仰头看他,眼睛亮得吓人,“你刚才……发光了。”

江临一僵。

他蹲下,把女儿抱进怀里,声音哑得不像自己:“怕不怕?”

“不怕。”

小雨摇头,小脸还红着,却笑了,“草说……你救它。”

江临喉咙一堵。

他抬头看天。

灰蒙蒙的,连星星都看不见。

可他胸口那棵树,还在长。

根扎进骨头,枝叶撑开五脏六腑,暖流循环不息,像某种沉睡的东西醒了,正睁眼打量这个世界。

他不是没感觉。

从今晚起,他变了。

车流依旧停滞,雾没散。

可江临知道,有些东西,再也回不去了。

他抱着女儿上车,重新发动引擎。

空调关了,车窗摇下一条缝。

风灌进来,带着江水的腥和城市的废热。

可那股暖流,稳稳地盘在心口。

他摸了摸左腕的彩虹皮筋,低声说:“没事了,小金主。”

小雨趴在他肩上,昏昏欲睡,嘴里嘟囔:“爸爸……以后种好多草……唱歌……”江临没应。

可他知道,这城市里每天排放的尾气、噪音、废热,没人要,没人管,像垃圾一样堆着。

可在他体内,它们在流动。

像养料。

像种子。

他没看见,车底阴影里,一株野草正悄悄缠上底盘,叶片微颤,仿佛在呼吸。

凌晨三点二十八分,跨江大桥南侧,监控拍到一段模糊画面:一名穿洗白T恤的男人扶着桥栏,铁链结霜,草长三寸。

三分钟后,画面雪花,记录中断。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江临知道。

他踩下油门,车缓缓挪动。

前方,第一缕晨光刺破雾霾,照在桥头路牌上。

临江新区·距家8.7公里他眯眼看了会儿,轻笑一声。

“回家。”

车轮碾过桥面,压碎一截疯长的草茎。

那草断口处,金光一闪,迅速暗去。

像在蛰伏。

像在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