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女还劳资时间！

01正值盛夏，刺眼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了江辰的设计稿上。他起身伸了个懒腰，

目光落在了桌上的相框上，嘴角不自觉的向上扬了扬。里面的照片是他和秦暖暖在海边照的，

照片中的她幸福的依偎在他的怀里。正当江辰还在回味当初的美好时，手机震动了起来，

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暖暖”二字，他立刻接起，语气中尽是温柔：“小暖，检查做完了吗，

医生咋说的？”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秦暖暖带着哭腔的声音：“阿辰，我好害怕，

医生让你来一下医院”江辰的心猛地一沉，所有闲适的心情瞬间烟消云散。“好，

我马上过去！”他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抓起车钥匙，冲出了工作室。

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冰冷而刺鼻，走廊尽头的诊室里，秦暖暖脸色苍白地坐在那里，

单薄的身体微微发抖。主治医生是一位表情严肃的中年男人，他推了推眼镜，

将一份报告递给匆匆赶来的江辰。“秦小姐的初步诊断结果出来了，

”医生的声音没有太多波澜，却字字如锤，“我们怀疑是慢性细胞衰减症。

”江辰只觉得耳边“嗡”的一声，他紧紧攥着那份报告，纸张边缘被他捏得发皱。

那些复杂的医学术语他看不太懂，

但“进行性衰竭”、“目前无有效根治手段”、“建议尝试新型靶向治疗与手术结合，

但费用极其高昂”这些字眼，却像烧红的烙铁，烫在他的视网膜上。“大概需要多少钱？

”他的声音干涩。医生报出了一个数字。对于刚刚工作几年且家境普通的他来说，

这就是一个天文数字，这让他们原本规划好的未来瞬间崩塌。回家的路上，两人沉默不语。

江辰紧紧握着秦暖暖的手，试图传递一些力量，却发现自己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秦暖暖靠在他肩上，无声地流泪，泪水浸湿了他的衬衫，那湿意仿佛带着灼人的温度，

烫得他心脏抽痛。“别担心，暖暖，”他声音沙哑地承诺，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一定有办法的，钱的事我来想办法，你只要安心配合治疗，一定会好起来的。

”秦暖暖抬起泪眼朦胧的脸，那双曾经盛满星光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恐惧和依赖。“阿辰，

我好害怕，我不想离开你。”这句话像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江辰内心名为“责任”的闸门。

接下来的日子，江辰像一台疯狂运转的机器。他接下了所有能接的私活，

没日没夜地伏案画图，甚至放下了设计师的清高，去接一些他曾经不屑的低价项目。

他找遍了所有亲朋好友借钱，脸皮磨薄了，好话说尽了，凑到的钱却依旧是杯水车薪。

他迅速地消瘦下去，眼下的乌青浓得化不开。朋友陈默看不下去，塞给他一个厚厚的信封，

“兄弟，你也知道我们的工资并不多，先拿去应应急，别把自己逼太狠。”江辰推拒不过，

红着眼眶收下，他知道，这依然是远远不够的。绝望像潮水，一点点淹没他。

每当看到秦暖暖因为一点小小的病痛而蹙眉，因为昂贵的营养品而犹豫时，

那种无力感几乎要将他撕裂。就在江辰几乎要被压垮的时候，

他在一个常年潜水的隐秘技术论坛的角落，看到了一条用特殊代码发布的信息。

“时间交易所：典当你冗余的时光，兑换你渴望的当下。满足你的一切需求，只要你付得起。

”代码的后面附着一个地址，是一个位于城市几乎被遗忘的地方。若是平时，

江辰只会把这当成某种新型骗局。但此刻，被逼入绝境的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一种混合着荒谬与强烈好奇的冲动，驱使着他。他瞒着所有人，按照那个地址，在一个雨夜，

寻了过去。那是一条散发着潮湿和霉味的窄巷，路灯坏了大半，

仅剩的一盏也因接触不良一下一下的闪烁着。

江辰按照地址找到了一扇没有任何标识且斑驳的木门。江辰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门内的景象与门外判若两个世界。内部是极简主义的未来风格，

冰冷的金属和纯白的发光墙面，安静得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一个穿着合体西装的接待员出现在他面前。“江先生，我们已等候您多时了。

”接待员的声音没有起伏。江辰心中骇然，他从未向任何人提起他的到来，

为何对方知道他的名字。“我看到了你们的信息……”江辰艰难地开口，“我想知道，

你们是怎么兑换时间的？”“很简单，”接待员引导他来到一个充满科技感的银色平台前，

“您只需要将手放在感应区，系统会自动评估您的‘时间资产’价值。一年寿命，

可以根据其‘质量’，兑换相应的货币单位。当然，您也可以选择典当更零散的月份，

甚至天数。”平台中央，幽蓝色的光芒亮起，形成一个手印的轮廓。江辰看着自己的手，

年轻，有力，指节分明，这是一双还能创造无数可能的手。他想到了秦暖暖苍白的脸，

想到了那个天文数字的治疗费。“我需要钱，很多钱，”江辰抬起头，

眼中是孤注一掷的决绝，“我要救我女朋友的命。

”接待员的脸上露出一个程式化的微笑：“可以，请放心，我们的交易绝对自愿且保密，

过程中不会感到任何痛苦。您只需确认，是否交易一年寿命。”江辰不再犹豫。他闭上眼，

将右手稳稳地按在了那冰冷的蓝色光晕之中。一瞬间，他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

只是一种奇异的、难以言喻的虚弱感瞬间流遍全身，仿佛身体中的某种东西被悄然抽走了。

他甚至隐约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腐朽气息。平台发出“嘀”的一声轻响。幽蓝光芒褪去，

江辰收回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似乎并没有什么立即的变化。几乎在同一时间，

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拿出来一看，是一条银行到账短信。

一个足以让他呼吸停滞的数字赫然显示在屏幕上。“交易完成。款项已清算。

”接待员的声音依旧平静，“期待您的下次光临。”江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扇门的。

巷外的雨已经停了，清冷的空气涌入肺腑，他却感觉不到丝毫轻松。

他低头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数字，又抬头看了看雨后初霁却依旧灰蒙蒙的天空。他成功了，

他有了救暖暖的钱。他快步走向巷口，步伐因为有了希望而重新变得有力。

他迫不及待地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暖暖，告诉她手术费有了着落，让她不要再害怕。

在路过巷口一家店铺的玻璃橱窗时，他无意中瞥了一眼自己的倒影。脚步猛地顿住。

橱窗里的他，依旧是那张年轻的脸。但就在他额前那几缕被雨水打湿的黑发间，

几丝刺眼的银白，正以一种绝对突兀的方式，掺杂在其中，异常醒目。

江辰下意识地伸手去拨弄那几根白发，试图将它们藏起来。是错觉吗？还是……交易的代价，

已经开始显现？他不敢深想，只是用力甩了甩头，将那股不安强行压下。现在，

没有什么比暖暖更重要。他用手指胡乱地理了理头发，刻意忽略了那抹银色，

转身汇入了人流，背影决绝而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凉。02那几根白头发，

像根刺似的扎在江辰眼里。他对着洗手间的镜子扒拉了半天，最后还是放弃了。妈的，

肯定是最近太累了，他对自己说。熬夜、压力大，长几根白头发不是很正常吗？

他拧开水龙头，用冷水狠狠冲了把脸，试图把心里那点不安也一起冲走。

现在没工夫纠结这个了。他看着手机银行里那一长串数字，心里稍微踏实了点。至少，

暖暖有救了。“阿辰！你真的……你真的筹到钱了？！”秦暖暖看着江辰手机上的转账记录，

眼睛瞪得老大，苍白的脸上瞬间涌上血色，她一把抱住他，声音因为激动带着哭腔，

“你怎么做到的？你找谁借了这么多？”江辰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随即轻轻回抱住她，

避开了她的目光，含糊地说：“嗯……托了几个老朋友，加上公司预支了一部分项目奖金，

凑一凑……总算够了。”他顿了顿，生硬地转移了话题，“你别管这些了，安心准备治疗，

医生说了，越早开始效果越好。”秦暖暖把脸埋在他胸口，闷闷地说：“阿辰，

你真好……等我好了，我们好好过日子，我什么都听你的。”她的声音柔软，

带着全然的依赖。江辰心里一酸，把她搂得更紧了些。“傻瓜，别说这些。

”第一笔治疗费很快划到了医院的账户上。秦暖暖开始了第一个周期的靶向治疗。

药物反应有点大，她吐得厉害，人也更憔悴了。江辰看着心疼，只能变着法儿给她买营养品，

医院公司两头跑，忙得脚不沾地。可那笔“横财”像阳光下的冰块，消融得飞快。

才一个周期下去，账户里的钱就下去了一小半。医生找他谈话，

说后续的手术和更昂贵的进口药物才是大头，让他最好提前准备。

压力再次像无形的手攥紧了他的心脏。老朋友？项目奖金？这种借口只能用一次。

他看着病房里睡着的秦暖暖，她连睡着的时候眉头都轻轻蹙着。不行，绝对不能停。

他又一次走进了那条阴暗的窄巷。熟门熟路地推开那扇斑驳的木门，

冰冷的未来感再次将他包裹。那个表情精准的接待员似乎早就预料到他的到来。“江先生，

欢迎再次光临。”这次，江辰没有太多犹豫。“我再典当一年。

”他直接把手按上了那个散发着幽蓝光芒的平台。熟悉的虚弱感再次袭来，

比上一次更明显些，他甚至觉得膝盖软了一下，差点没站稳。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鬓角。

交易完成，短信提示音如约而至。他低头看了一眼，数额和上次一样。他转身就走，

几乎有些仓皇，他不敢在这里多待一秒。陈默今天休息，约江辰在咖啡厅见面，“我靠，

江辰！你最近什么情况？”，陈默眉头拧成了个疙瘩，把一杯浓咖啡塞到他手里，

“瞅瞅你这脸，跟被女鬼吸了阳气似的！还有你这头发……”他说着，

伸手就想拨弄江辰的鬓角。江辰心里一惊，猛地偏头躲开，动作大得让两人都愣了一下。

“没……没事，”江辰掩饰性地喝了一大口咖啡，烫得他舌头发麻，“可能是最近没睡好，

暖暖那边……你也知道。”陈默盯着他，眼神里全是怀疑：“光是没睡好能这样？我跟你讲，

有事你可别硬扛，兄弟我不是摆设！”“真没事。”江辰扯出一个微笑，

感觉脸上的肌肉都是僵的，“可能是累着了，过阵子就好了。”陈默没再逼问，

但那双带着职业习惯的锐利眼睛，还是在江辰明显憔悴了许多的脸上转了好几圈。

秦暖暖的治疗还在持续进行，她的情况似乎稳定了一些，呕吐减轻了，

偶尔也能在脸上看到笑容。她拉着江辰的手，小声说：“阿辰，我感觉好多了，

这个药好像真的有用。”她看着他，眼神亮晶晶的，充满了希望。

可江辰却有点不敢看她的眼睛。他只能点头，附和着：“有用就好，有用就好。”但私下里，

秦暖暖也会用指尖轻轻拂过他的眼角，语气带着担忧：“阿辰，你好像瘦了很多，

黑眼圈也好重……是不是太辛苦了？都是为了我……”“别瞎想，”江辰抓住她的手，

握在掌心，“你好了，我就什么都好了。”他说得轻松，心里却沉甸甸的。镜子里的自己，

变化越来越明显。不只是鬓角，额前的白发也多了起来，皮肤似乎也失去了一些光泽，

透着一种缺乏生气的暗沉。最要命的是，他发现自己爬两层楼梯就开始喘气，

注意力也没以前那么集中了。时间好像正在他身上加速流失。这天，江辰给秦暖暖送晚饭时，

她正靠在床头玩手机。见他进来，她放下手机，叹了口气，

语气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抱怨：“今天医生又说了，后续那个巩固方案效果最好，

但是用的是全自费的药，价格比现在这个翻一倍还不止……唉，咱们的钱，是不是不太够了？

”她抬起眼，小心翼翼地看着江辰：“阿辰，我知道你很辛苦了，

但是……我真的想彻底治好，我想健健康康地跟你在一起一辈子。”一辈子，

这个词像针一样扎了江辰一下。他看着她那双依然清澈，

此刻却盛满了对“未来”渴望的眼睛，喉咙发紧。他自己的“一辈子”，

正在被一点点提前支取。“够，”他几乎是立刻回答，声音有点发哑，但语气斩钉截铁，

“钱的事你不用操心，我来解决。你用最好的药就行。”秦暖暖脸上立刻绽放出笑容，

像一朵需要他全力滋养才能存活的花。“阿辰，你真好。”从医院出来，夜风一吹，

江辰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明明还是夏天，他却觉得有点冷。他站在街边，

看着眼前川流不息的车灯，汇成一条虚幻的光河。他没有丝毫犹豫，

甚至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麻木，第三次走向了那个方向。脚步因为身体的疲惫而有些沉重，

但方向却没有丝毫偏离。巷子仿佛更深也更暗了。他推开那扇门，接待员依旧站在那里，

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江先生。”“我再典当一年。”江辰的声音干巴巴的，

没有任何情绪。他熟练地把手按上平台。这一次，虚弱感来得更凶猛，

他甚至清晰地感觉到某种东西从体内被剥离的“空洞感”。他扶着冰冷的平台边缘，

才勉强站稳。手机响了，他看都没看，直接揣进口袋。走到巷口，他扶着潮湿的墙壁，

剧烈地喘息着。他抬起头，看着城市被霓虹映照得有些不真实的夜空。

以前他能一口气爬上公司顶楼看星星，现在走几步路都觉得累。他扯了扯嘴角，想笑，

却发不出声音。他掏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屏幕里映出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憔悴，

苍白，最重要的是，那双眼睛里的神采黯淡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疲惫。

而原本只是零星的白发，现在已清晰可见地掺杂在黑发里，让他看起来老了十岁。

不是看起来。他在心里纠正自己。可能就是老了。他收起手机，深吸了一口气，

努力挺直有些佝偻的背，朝着医院灯火通明的方向走去。那里有他的希望，

也是吞噬他时间的无底洞。03最后那笔钱打过去的时候，江辰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掏空了。

不是比喻，是真他妈的空。走路像踩着棉花，上气不接下气，看东西偶尔会晃一下。

他对着电梯里的不锈钢墙面照了照，里面那个头发灰白、眼角爬满细纹的男人，

陌生得让他心慌。才几个月？他都不敢细算。但暖暖的“手术”很顺利。医生说，

这是最新的微创技术，恢复会很快。江辰听着，心里那块压了他太久的大石头，

好像终于松动了一点。代价是大了些，但……值了吧？他只能这么告诉自己。“出院那天，

你来接我好不好？”秦暖暖靠在病床上，气色红润，眼睛亮得惊人，拉着他的手轻轻摇晃，

“我想第一个就看到你。”“好，我一定来。”江辰笑着答应，感觉胸腔里那颗沉重的心脏，

也因为这期待而稍微轻盈了一些。他甚至开始盘算，等暖暖彻底好了，

带她去吃那家她念叨了很久的日料，也许他们真的还能有未来。出院前一天晚上，

江辰几乎一宿没睡。不是担心，是种说不清的……亢奋？或者说，

是长期紧绷的神经突然要松弛下来的无所适从。他把自己仔细收拾了一下，

挑了件显得精神点的衬衫，试图把那些刺眼的白发往黑发里藏一藏，但效果甚微。算了，

他叹了口气，暖暖不会在意的。第二天，他起得特别早。去医院前，

他特意绕道去城西那家老字号糕点铺，排了半个小时的队，买了暖暖最喜欢吃的桂花糕。

热乎乎的，用油纸包着，散发着甜香。他想象着她惊喜的样子，嘴角忍不住弯了弯。

赶到医院时，比预定时间还早了将近一小时。他想着先帮她把出院手续什么的都办好，

让她轻松点。病房在走廊尽头，他拎着糕点，脚步因为期待而略显急促。快到门口时，

他停下了脚步。病房门没关严，留着一条缝。里面传出的声音，

让他准备推门的手僵在了半空。不是暖暖的声音，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低沉中带着点他听不懂的亲昵。“东西都收拾好了，周先生的车就在楼下。

”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江辰皱了皱眉。“检查报告都处理干净了吧？”这是暖暖的声音！

清脆，利落，带着一种他从未听过的冷静，甚至有点不耐烦。

完全不是平时那副柔弱无力的样子。“放心，秦小姐。一切痕迹都已抹除。

‘慢性细胞衰减症’？呵，编得还挺像那么回事。”那个男声带着一丝嘲弄。江辰站在门外，

浑身血液好像瞬间冻住了。他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每一个字都像冰锥往他耳朵里扎。

处理报告？抹除痕迹？编的？他下意识地透过那条门缝往里看。病房里，

秦暖暖穿着自己的衣服，妆容精致，气色好得简直能去拍广告。

她身边站着一个穿着昂贵西装的男人，身姿挺拔。那男人正微微侧着头，

伸手帮她把一缕头发别到耳后，动作自然又亲昵。江辰的呼吸停滞了。那个男人是周景言！

他在一次行业峰会上远远见过一次，科技圈的新贵，风云人物。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和暖暖……周景言看着秦暖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这场戏辛苦了。不过，

效果很好。那小子，可是把他的‘命’都掏给你了。

”秦暖暖拿起床头柜上的一只限量款包包，对着镜子照了照，

语气轻松得像在谈论天气：“开始还挺不忍心的，看他那么拼命。后来嘛……也就那样了。

谁让他那么好骗呢？”她转过身，笑着挽住周景言的胳膊，“还是你的办法好，用他的时间，

换我们的逍遥。这下好了，你拿到了你想要的时间，我也拿到了我想要的自由和钱。

”轰——！江辰只觉得脑子里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耳鸣声尖锐地响起，盖过了一切。戏？

骗？时间？逍遥？他像个傻逼一样，没日没夜地干活，像个傻逼一样走进那条该死的巷子，

像个傻逼一样，一次次典当自己的生命！他摸着胸口，那里好像破了一个大洞，

冷风呼呼地往里灌，带着一种能把人撕碎的荒谬感。他为了她的“病”奔波求人，

他为了那笔“手术费”卖掉了自己的十年光阴！

他看着她因为“治疗”痛苦而心疼得要死……结果，全他妈是假的！那些依赖的眼神，

那些脆弱的话语，那些对未来的憧憬……全都是演给他看的！

她看着他像个笑话一样上蹿下跳，看着他一点点变得苍老憔悴，心里是不是在疯狂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