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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月圆,停尸房的冷柜就会自己打开

桃子快到怀里来 著

悬疑惊悚连载

由号柜赵德柱担任主角的悬疑惊书名:《每逢月停尸房的冷柜就会自己打开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赵德柱,号柜,馆长是著名作者桃子快到怀里来成名小说作品《每逢月停尸房的冷柜就会自己打开》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赵德柱,号柜,馆长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每逢月停尸房的冷柜就会自己打开”

主角:号柜,赵德柱   更新:2025-10-18 16: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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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默,是殡仪馆的入殓师。后山老松林夜里总传哭声,二十年前是乱葬岗,

建馆时挖出无名尸骨。一具女尸手里攥着半枚铜钱,脸被剥皮,自此每逢月圆,

停尸房冷柜自开,3号柜飘槐花味。馆里老人说,那是“她”在找替身。新来夜班保安姓赵,

爱往停尸房溜达,可档案里没这人。昨天下班前,我发现一具车祸死者,右手紧握成拳,

掰开是另半枚铜钱。1深夜十一点四十七分,青山殡仪馆的雾气已经漫到了整容室门口。

我叫陈默,二十八岁,在这儿当入殓师三年了。深灰色工装常年不换,

袖口总沾着洗不掉的消毒水味。左手腕上的银镯是祖上传的,戴了快十年,边角都磨平了。

每天和遗体打交道,脸皮要修,断骨要接,血污要清,动作不能快,也不能慢。

我习惯了安静,也习惯了死亡。可今晚不一样。再过三小时就是月圆。馆里老人都说,

每逢这天,停尸房的冷柜会自己打开,尤其是3号柜,会飘出一股槐花香。现在还没到点,

但空气已经压得人喘不动气,连走廊的脚步声都像是贴着耳朵走过去的。

最后一具遗体是车祸送来的,面部挫伤严重,得连夜处理。我戴上手套,开始清理创口。

台灯闪了一下,我没在意。这种老房子线路不好,常事。但当我准备合拢死者右手时,

发现他的拳头攥得很紧,指节发硬,根本掰不开。正常情况,遗体肌肉僵直不会这么彻底,

尤其刚送来不到两小时。我用温水浸湿他的手指,轻轻揉压关节,没反应。又换了器械,

一点点撬开第三根指骨的缝隙——掌心贴着一枚铜钱。残缺的,边缘锈蚀,裂口形状很特别,

像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掰断的。我认得这个纹路。前些日子翻乱葬岗的老档案,

见过一张模糊照片:二十年前建馆挖出一具女尸,脸皮被人剥了,手里就攥着半枚铜钱。

当时觉得只是个旧案记录,现在这半枚,正好能对上。我把铜钱装进密封袋,贴身收好。

灯又闪了两下,这次灭了几秒才重新亮起。我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十二点二十。工作做完,

我顺手去停尸房确认冷柜是否锁好。路上经过监控室,瞥了一眼屏幕,

发现凌晨零点到零点十分的画面是黑的。巡逻记录却显示,夜班保安已完成巡检。不对劲。

我沿着走廊往停尸房走,脚步放轻。门缝里透出冷光,门锁被人从里面拨开了。推开门,

冷气扑面而来,3号柜半开着,柜角挂着一缕黑发,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空气里有股味道。不是福尔马林,也不是防腐剂,是槐花香。浓得发腻,

不该出现在这个季节。我伸手想去关柜门,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一个穿保安制服的男人站在门口,手电筒的光照直打在我脸上。他五十来岁,

脸上的皱纹很深,眼神浑浊,但盯着我的时候一点不躲。他说他叫赵德柱,负责夜班巡逻。

“你看见她了吗?”他嗓音沙哑,像是很久没说过话。我没答,只问他是哪天入职的,

归哪个部门管。他含糊地说是馆长安排的,手续还在办。我让他出示工牌,他没有。

回到办公室查人事系统,输入名字,查无此人。更奇怪的是,

他腰间的钥匙串上挂着一块槐木牌,磨损得很厉害,像是用了许多年。我记下时间地点,

写进值班日志:赵德柱,夜间擅自进入停尸房,身份未核实,行为异常。

然后翻开乱葬岗迁移的旧档案,找到那张女尸照片。我把密封袋里的铜钱拿出来比对,

断裂纹路完全吻合。就像是,两半本来就应该拼在一起。我坐在桌前,

盯着那枚铜钱看了很久。我不是信鬼的人。祖上三代都在殡仪馆做事,死人见得多了,

有些事宁敬不碰,但不必怕。

晚这两件事凑在一起——冷柜自开、铜钱重现、陌生保安、消失的监控——没法再当成巧合。

我收拾东西准备下班。走出办公楼时,雾更大了,老松林在院后影影绰绰,风一吹,

树枝晃动的声音像是有人在低语。车启动后,我从后视镜看了一眼那片林子。

好像有个影子站在树后面,一动不动。我没再看第二眼,直接踩油门离开。但我知道,

有些事不能再当传说听了。赵德柱这个人,不对头。他出现得太巧,说的话太模糊,

眼神里有种藏不住的东西,像是执念,又像是等着什么人来。而那枚铜钱,

不该出现在车祸死者的手里。我摸了摸左腕的银镯,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从小到大,

它从没离过身。老人说,这镯子能挡阴气,避邪祟。我不全信,但今晚之后,我开始觉得,

它或许真有点用。车驶出大门,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馆内报警系统的自动提示:凌晨一点零七分,停尸房3号柜温度异常,柜门开启。

我没回拨,也没掉头。这一晚的事,我得先跟馆长谈。可我心里清楚,馆长未必会信。

雾还在蔓延,整座城市沉在黑暗里。我握紧方向盘,

脑子里反复回放那缕黑发、那股槐花香、还有赵德柱问的那句话——“你看见她了吗?

”我没有回答。但我知道,她可能真的在等谁。而我,已经踩进了这个局里。

2第二天凌晨三点十七分,我站在停尸房门口,钥匙插进锁孔时卡了一下。

昨晚的警报不是误报。3号柜确实开了,而我没回去查证。这事压在胸口,

像一块没咽下去的石头。我得亲眼看看,到底是不是人为。门开的瞬间,冷气涌出来,

带着一股甜腻的味儿。不是福尔马林,也不是尸体腐烂的那种酸臭,是槐花香,浓得发闷,

像是被人硬塞进鼻腔里。我关上门,打开主灯,灯光跳了两下才稳住。

这栋楼的老电路总在这个时候出毛病。我走到3号柜前,手指搭上金属把手。柜门没锁死,

轻轻一拉就“砰”地弹开,冷风扑面,吹得我后颈一紧。里面没人。

本该躺着遗体的位置空着,只在顶部挂钩上缠着一缕黑发,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

我戴上手套,把头发小心取下来,装进物证袋。发丝摸着有点滑,不像是自然脱落,

根部还带着一点暗褐色的残留物,闻起来有股淡淡的腐味,但又不像新鲜腐败。

我盯着那袋头发看了几秒,转身去查温控仪。记录显示,零点零五分,3号柜温度骤降三度,

触发泄压机制,柜门自动弹开。可这柜子设计是带锁闭功能的,除非人为解除锁定,

否则不会因为温差就开启。有人动过。我正记下时间点,身后走廊传来脚步声,很轻,

但是一步一步,走得很稳。我没回头,先把记录抄完,然后慢慢合上笔记本,转过身。

赵德柱站在门口,手电筒的光直直打在我脸上,强得睁不开眼。他站得笔直,肩膀绷着,

像是在站岗。还是那身保安服,领口有点湿,鞋底沾着泥,颜色偏深,像是走过潮湿的土路。

“你看见她了吗?”他开口,声音和昨晚一样哑。我把笔记本收进工装口袋,

眯着眼避开光线,“没看见人。柜子自己开了,我来查一下。”他没动,也没关手电。

“你查什么?”他问。“异常报警。”我说,“系统提示柜门开启,我得确认有没有问题。

”他喉咙里咕哝了一声,像是笑,又不像。“这柜子,不该碰。”“为什么?

”“它等的人还没来。”他说完,终于把光移开,照向地面。

我看到他腰间的钥匙串晃了一下,那块槐木牌撞在金属框上,发出一声闷响。

我试探着说:“馆长要查夜班记录,最近风声紧。”他眼神闪了一下,嘴角往下压了压,

“有些事,别问。”“我只是按规矩做事。”我往前半步,“你也一样。你没工牌,

人事系统查不到名字,巡逻时间监控又是黑的。你说你是馆长安排的,那至少得有个说法吧?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忽然抬手拍了拍我的肩,力道不重,却让我后背一僵。“小陈,

你手腕上的镯子……别摘。”说完,他转身走了,脚步声渐渐远去,

钥匙串的声音也慢慢消失在走廊尽头。我低头看了看左腕的银镯,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

边角磨得光滑。从小戴到现在,家里老人说这东西能挡不干净的东西。我一直不信,

可刚才那一拍,像是提醒,又像是警告。我收拾好东西,

把头发样本和温控记录一起收进包里,天快亮了。上午九点,我敲开了馆长办公室的门。

孙卫国坐在桌后,手里捏着一炷香,正往关公像前的香炉里插。见我进来,他动作顿了一下,

把香插正,抬头看我。“这么早?”我把包打开,拿出密封袋,把铜钱放在桌上,

“我想查个旧案。”他瞥了一眼铜钱,脸色没什么变化,“哪年的?”“二十年前,

乱葬岗迁移,挖出一具女尸,脸皮被剥了,手里攥着半枚铜钱。”他的手停住了。

我接着说:“我在车祸死者手里发现了另一半。纹路对得上。”他没说话,

伸手把铜钱拿起来,对着光看了一会儿,手指微微发抖。过了好一会儿,

他才低声说:“这事……确实有过。”“然后呢?”“人没破案。”他放下铜钱,

目光躲开我的视线,“家属找不到,身份不明,最后当成无名尸处理了。档案……早就毁了。

”“可铜钱怎么解释?为什么偏偏现在出现?”他沉默了很久,忽然抬头看我,

“赵德柱的事,你也别查了。”“他不是正式员工,没登记,

昨晚还擅闯停尸房——”“让他待着。”他打断我,声音低但很坚决,“有些人,不该动。

”“他是谁?”“我不知道。”他说,“但我劝你,这事到此为止。有些门,开了就关不上。

”我盯着他,“你怕什么?”他没回答,起身走到窗边,拉开一条缝,往外看了一眼。

然后他回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叠黄纸,点火扔进铁盆里。火苗窜起来,他嘴里念了几句,

我没听清。我抓起桌上的铜钱,转身往外走。走到楼梯口,阳光从高处的窗户照进来,

落在台阶上。我停下,把铜钱紧紧攥在手里,金属边缘硌着掌心。背后传来关门声,

馆长办公室的灯灭了。我站在光里,却觉得冷。就在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监控系统的通知:凌晨三点二十一分,3号柜温度恢复正常,柜门已关闭。我没看第二眼,

把手机塞回口袋。风从楼道尽头吹过来,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味。像是槐花。

3我攥着那枚铜钱,指腹摩挲着边缘的缺口。它太沉了,压得掌心发烫。

白天我翻遍了档案室,连一张二十年前的照片都没留下。馆长烧完黄纸就关了门,

谁也别想再问半个字。可我知道,3号柜的事没完。监控说它关了,

可我亲眼看见那缕黑发挂在挂钩上,湿得不正常,像是刚从什么地方捞出来。没人能骗过去,

尤其是干我们这行的——死人不会说话,但痕迹会。钥匙是我自己配的。

入殓师有权限进冷房,但没有深夜巡查的许可。我不在乎了。凌晨一点五十六分,

整栋楼安静得只剩通风管的嗡鸣,我提着工具包,从侧门进了停尸区。灯没开。

我用手电照地,光斑扫过瓷砖接缝,发现靠近3号柜的地方有一道浅痕,

像是拖动什么重物留下的。鞋印也有,偏深,带着泥渍,和赵德柱昨晚穿的那双一样。

我蹲下身,用镊子刮了一点残留物装进袋子里。柜门虚掩着。系统明明显示“已闭锁”,

可把手一碰就往里滑。我屏住呼吸,轻轻拉开。里面还是空的。那缕黑发还在,

缠在顶部挂钩上,微微晃着。我伸手去取,指尖刚碰到发丝,一股寒意顺着手指窜上来,

像是摸到了冰水里的铁链。我强忍着没缩手,用镊子夹住根部,慢慢取下来。这次我注意到,

发尾打了个结,不是自然卷曲,是被人绑过的。我正要把样本收好,

听见外面走廊传来脚步声。不是巡逻的那种节奏,更慢,一步一顿,像是知道我在里面。

我立刻闪到隔壁冷柜后面,贴墙蹲下。脚步停在门口,门被推开,一个人走了进来。赵德柱。

他没开灯,手里拎着手电,光朝下照着地面。他走到3号柜前,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

拧开盖,往柜角倒了几滴液体。气味立刻散开——槐花香,浓得呛人,比前两次都烈。

他一边倒一边低声哼,调子很熟,《茉莉花》,但他唱得极慢,每个音都拖得变形,

听着像哭。我盯着他的背影,脑子转得飞快。冷柜自开?温度异常?全是假的。

是他自己动手,用这种味道制造“她来了”的假象。可为什么?为了吓人?

还是……为了掩盖什么?他合上瓶盖,轻声说:“你既然来了,就别走了。”我浑身一僵。

他根本不是冲着冷柜来的。他是冲我来的。我慢慢往后退,想从另一头绕出去。可脚底刚动,

金属门“砰”地一声被甩上。接着是落锁的声音。他转身,手电光扫过一排排冷柜,

最后停在我藏身的位置。他一步步走过来,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像锤子敲铁板。“小陈。

”他叫我的名字,声音不像之前那么哑,反而清晰得很,“你不该查这个柜子。”我没应声,

手摸向口袋里的录音笔。还在。只要他说出一句有用的话,我就有证据。他站定在我面前,

距离不到两米。“馆长让你别管,你偏要管。我说镯子别摘,你也没听。”他顿了顿,

“现在,你手里还攥着那半枚钱。”我握紧了拳头,铜钱硌着掌心。“你怎么知道我有?

”我问。他冷笑了一下,伸手解开内衬衣袋的扣子,从里面掏出一个布包。一层层打开,

露出一枚锈迹斑斑的铜钱。他举起来,对着手电光。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断裂的纹路,

磨损的边角,和我那一半,严丝合缝。“这是她的。”他说,“她死的时候,手里就攥着它。

她说,等的人不来,魂就回不去。”“她是誰?”我问。“我妹妹。”他说,声音低下去,

“赵秀兰。二十年前,在这殡仪馆后山被人剥了脸皮,扔进沟里。没人给她申冤,

骨头都烂了,只剩这枚钱。”我喉咙发干。难怪他总在月圆夜来这儿,难怪他哼那首歌,

难怪他对3号柜这么上心。“那你现在做什么?”我盯着他,“装神弄鬼?吓唬值班的人?

”“我不是装。”他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她真来了。每到这一天,风里就有她的味儿,

柜子会自己开。我不过是……让她走得清楚点。”“所以你倒槐花油,伪造现场?

你觉得这样就能让她安息?”“你不明白。”他突然抬高声音,“他们毁了她的脸,

烧了她的案卷,连坟都不让立!我要让他们都知道,她没走!她还在找那个人!”他说着,

手伸进保安服内侧,再拿出来时,手里多了把刀。不是警用匕首,也不是工兵铲,

是一把整容手术刀——银白色,单刃,尖端带钩,是我们修面部轮廓用的那种。

我认得这把刀,上周清点器械时少了一把,原来在他手上。“你从哪儿拿的?

”我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抵住冷柜,退无可退。“你修过的每一具脸,”他一步步逼近,

“我都看过。你也碰过她吗?碰过我妹妹的脸?”“我没有。”“那你手里这钱是怎么回事?

”他猛地扬起刀,“她等的人,不是你!你不该插手!”我盯着他手中的刀,又看向他眼睛。

那里面没有疯狂,只有一种死死压住的痛,压得他变了形。“如果你真想让她安息,

”我慢慢说,“就该把她重新入殓,给她立名,而不是在这儿演一场戏。”他停下脚步,

嘴角抽了一下。“入殓?”他低声笑,“她连脸都没有了,怎么入殓?你给我做一副新脸?

用蜡?用胶?那是假的!她要的是命!是当年拿刀割她皮的那个人的命!”他举起手术刀,

刀尖对准我。“现在你知道太多了。既然你来了,就得留下。”我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银镯,

冰凉贴肤。家里老人说过,这东西沾过老殡仪工人的血,能挡不该看的东西。可现在,

我看得太清楚了。赵德柱抬手,刀锋划向我。我猛地侧身,肩膀撞开旁边冷柜的门,

借力往前扑。刀擦着袖口划过,钉在对面墙上,震得柜体嗡嗡响。我翻身站起,

抓起工具包就往门口冲。门锁着。我回头,赵德柱已经拔出刀,朝我走来。“你逃不掉的。

”他说,“今晚,谁也别想出去。”4门被撞开的瞬间,我正贴着冷柜往后缩。

两道强光从走廊照进来,接着是皮鞋踩地的声音,急促而有力。“放下武器!蹲下!

”赵德柱手里的手术刀还没完全抬起来,就被冲进来的警察扑倒在地。他没反抗,

只是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响,像被堵住嘴的呜咽。刀掉在瓷砖上,滑出去一段距离,

停在我脚边。我靠着柜门喘气,右手还攥着那枚铜钱,指节发麻。左手腕上的银镯冰凉,

贴着皮肤一动不动。我低头看了眼,镯子没裂,也没变色,可刚才那一刀,

确实冲着我脖子来的。警察把赵德柱铐上,有人过来问我有没有受伤。我摇头,

说了句“没事”,声音干得不像自己的。他们收走手术刀,拍照、取证,动作利落。

馆长孙卫国站在门口,脸色发青,嘴里念叨着什么,我没听清。

没人问我为什么深夜出现在停尸房。也没人解释他们是怎么来的。

直到我在办公室做笔录时才明白——是馆长报的警。他说凌晨一点多听见对讲机有杂音,

像是人在说话,又像是哭声。他试着呼叫赵德柱,没人回应。后来监控恢复了几秒画面,

看到那人拿着刀站在我面前。“我就知道不对劲。”他坐在我对面,手指抖着点了支烟,

“他说是退伍兵,介绍信、身份证都有,人事档案也交了。我查过编号,是真的。

可现在去局里一核,根本没这个人。”我坐在椅子上,手里还捏着那枚铜钱。

警察让我打开手掌看了看,没说什么,但眼神变了。

其中一个低声问:“他是不是提过‘她手里攥着它’?”我点头。那人和同事交换了个眼神,

然后说:“这案子,牵到老底了。”我没再问下去。他们也不再多说。第二天上午,

馆长把我叫进他办公室。屋里烧过黄纸,灰还在香炉里。他递给我一张复印纸,边角卷了,

像是从文件夹里抽出来的。“内部通报。”他说,“赵德柱,真名叫赵建国。五十三岁,

户籍在邻市,二十年前搬走后再没登记过住址。他妹妹……叫赵秀兰,

就是当年乱葬岗挖出来的那个女尸。”我盯着纸上那两个名字,心跳慢慢稳下来。

“面部剥离?”我问。“嗯。原始报告写着‘无法辨认身份’,

后来是因为这半枚铜钱才确认的。她娘临终前给的压岁钱,掰成两半,一半她留着,

一半给了她哥。说好了将来认亲用。”我猛地抬头。“所以昨晚他说的……都是真的?

他不是装神弄鬼?”馆长没看我,低头掐灭烟头。“他是来找真相的。不是来害人的。

”我没回话,脑子里全是昨夜他在冷柜前倒液体的样子——那不是仪式,是标记。

他哼《茉莉花》,不是为了吓人,是他妹妹生前最爱听的歌。下午我去了一趟停尸房。

3号柜已经封了,贴着警戒条。我绕到侧面,

在靠近墙角的地方发现一小块布料卡在金属缝里。军绿色,粗布质地,

和赵德柱常穿的那件旧衬衣一样。我用镊子取下来放进证物袋。警方搜了他的宿舍。

床底下有个铁盒,外面裹着油纸。打开后里面有一张照片:年轻女人站在树下笑,

手里拿着朵槐花。背面写着“秀兰,十九岁生日留念”。纸角都磨毛了,看得出经常翻看。

还有一页页的手写记录。从二十年前开始,

一条条记着他跑过的派出所、殡仪馆、医院太平间。每一条后面都画了个叉,

写着“无案底”“档案销毁”“不予受理”。最后一页字迹潦草:“她手里那半枚钱,

是我娘给的。如今有人捡到了另一半,她就不算孤魂了。只要还有人看见,她就没彻底消失。

”我把复印件带回整容室,铺在工作台上。灯光下,那张脸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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