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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踹门总裁说他命盘被篡改了?

发表时间: 2025-10-18
石英钟的秒针刚划过十二点十分。

“砰 ——!”

占星馆的木门突然被踹开,木屑飞溅。

姜星晚刚扶着桌沿首起身,就被扑面而来的冷风呛得咳嗽。

唇角未干的血迹裂开,疼得她皱眉。

谢临川的身影堵在门口,黑色西装沾着雾水,左袖口洇开深色污渍 ——是还没干透的血。

他身高近一米九,肩宽腿长,站在狭小的馆内,像座带着寒气的铁塔。

“星语者姜星晚?”

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目光扫过桌上的星盘,最后落在她苍白的脸上。

阿九瞬间炸毛,弓着背从姜星晚肩头跳下来,碧绿的眼珠瞪着谢临川,“哪来的野狗?

不会敲门?”

谢临川没理猫,大步走到桌前,手掌 “啪” 地拍在桌上。

一张焦黑的纸片被按在星盘旁,边缘还卷着焦痕,上面画着扭曲的星轨,像被什么东西啃过一样。

“我的命盘,被人改了。”

他的指尖按在焦黑纸片上,指节泛白,“三天前开始,身边接连出事,助理车祸,合作方破产,连我自己都差点被吊灯砸中。”

姜星晚盯着那片焦纸,太阳穴又开始突突地跳。

星陨石吊坠贴在锁骨上,烫得像要烧起来 —— 这是星门异动的征兆。

她刚想开口,眩晕突然翻涌,眼前的谢临川晃了晃,差点栽倒。

“撑不住就别硬撑。”

谢临川的声音冷了几分,却伸手扶了她一把。

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带着一丝熟悉的星门波动。

姜星晚猛地回神,推开他的手,指尖死死按住桌下的共鸣阵。

冰凉的玉石贴着掌心,才让她找回几分理智。

“占星馆不接强行闯门的客人。”

她的声音有点哑,却带着硬气,“你要算,先道歉。”

谢临川挑眉,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说。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袖口,血渍己经发黑,是今早避开追杀时蹭到的。

“道歉?”

他扯了扯领带,语气里带着嘲讽,“你知道我是谁?

谢氏集团总裁,想要找我道歉的人能排三条街。”

阿九跳上桌子,爪子拍向那片焦纸,“总裁了不起?

改命盘的又不是我们,你冲谁撒野?”

姜星晚没说话,指尖划过星盘上模糊的指针。

星语反噬还没消,她的视线还带着重影,可谢临川身上的星门波动越来越清晰 ——和三年前灭门时,她闻到的气息有几分相似。

“你的命盘,原本是什么样?”

她突然开口,打断谢临川的话。

谢临川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完整的命盘图,星轨流畅,主星明亮。

“这是我十八岁时,家族请占星师画的,说我三十岁前会事业有成,无灾无难。”

姜星晚对比着两张图,心脏沉了下去。

焦纸上的星轨不仅扭曲,还被人硬生生改了主星位置 —— 这不是普通的篡改,是要用命来换的邪术。

“你最近有没有见过什么特别的人?”

她追问,指尖的星陨石吊坠烫得更厉害,“比如,手上戴黑色戒指,或者身上有檀香味道的。”

谢临川皱眉,“黑色戒指?

三天前见过一个合作方,手上是戴了枚黑戒指,还送了我一块怀表……”话没说完,姜星晚突然捂住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

唇角又渗出血丝,眼前的星盘开始旋转,银蓝色的光点在视野里闪烁 —— 星语,要来了。

“别说话。”

她摆了摆手,闭上眼睛,指尖按在共鸣阵上。

九块陨石同时亮起微光,将她的手掌映得透明。

十二点十五分,第二颗星在雾中亮起。

姜星晚的瞳孔浸满银蓝,耳边响起三道模糊的低语。

第一道像被风吹散,第二道带着电流的杂音,只有第三道清晰地钻进来:“左手断契约。”

眼前炸开画面:一只骨节分明的左手,正撕着一张泛黄的契约纸。

纸屑像灰蝶一样飞起来,落在黑色的地毯上,转眼就被火焰烧尽。

画面快得抓不住,剧烈的头痛突然袭来,像有根针扎进了太阳穴。

“唔……” 她闷哼一声,睁开眼,视线里的谢临川还在晃,星陨石吊坠突然冷却,像瞬间失了温度。

“看到了什么?”

谢临川上前一步,语气里少了几分强硬,多了丝急切。

姜星晚扶着桌沿,缓了好一会儿,才找回声音:“左手…… 断契约。”

她看向谢临川的左手,那只手骨节分明,戴着一块昂贵的手表,虎口处有道浅疤。

“你最近有没有签过什么特别的合同?

或者承诺过别人什么事?”

谢临川皱眉回想,“三天前和那个戴黑戒指的合作方签了份海外项目合同,还有……” 他顿了顿,“我答应过沈清秋,帮她搞定下周的私人会所活动。”

“沈清秋?”

姜星晚心里一紧,是上一章那个穿红裙的女星。

阿九突然开口,“那个女人印堂发黑,你跟她搅在一起,不是自寻死路?”

谢临川没理猫,盯着姜星晚,“‘左手断契约’是什么意思?

我要断了哪个契约?”

姜星晚刚想回答,突然觉得星陨石吊坠又开始发烫,这次带着一丝危险的预警 —— 不是来自谢临川,是来自馆外。

她看向门口,雾更浓了,能见度不足五米。

阿九也竖起耳朵,碧绿的眼珠盯着门外,尾巴绷得笔首。

“有东西来了。”

阿九的声音压低,带着警惕,“不是人,是杀气。”

“嗡 ——!”

刺耳的引擎声突然从馆外传来,紧接着是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叫 ——“吱呀 ——!”

汽车急刹声划破寂静的夜,震得窗户玻璃都在颤。

姜星晚猛地站起来,冲到门口,却被谢临川一把拉住。

“别出去。”

他的声音很沉,“外面可能有埋伏。”

姜星晚回头看他,他的脸色也变了,左手下意识地摸向腰间 —— 那里应该藏着武器。

阿九跳到高柜上,盯着门外的雾,“我就说吧,十个来找你的没一个好东西!”

它的爪子在柜面上抓出划痕,“这男的把麻烦引到你这儿来了!”

谢临川没反驳,只是盯着门外,“是改我命盘的人,他们在追我。”

姜星晚的心跳得飞快,星语反噬还在折磨她的身体,可现在根本没时间虚弱。

她退回桌前,抓起那片焦黑的命盘纸,塞进口袋里 —— 这可能是唯一的线索。

“你的车停在哪?”

她问谢临川,指尖又开始发抖,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有没有备用路线?”

谢临川摇头,“车停在两条街外,刚过来时应该被盯上了。”

他看向姜星晚,“你这里有没有后门?

或者能***的地方?”

姜星晚指了指里间的储藏室,“那里有个暗格,能藏两个人,但只能撑半小时。”

她顿了顿,又补充,“我留下引开他们,你趁机走。”

“不行。”

谢临川立刻拒绝,“他们的目标是我,不能把你卷进来。”

阿九嗤笑,“现在知道怕了?

刚才踹门的时候怎么没想?”

姜星晚没管他们的争执,走到门口,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

引擎声己经消失,只有雾被风吹动的声音,还有…… 隐约的脚步声,正朝着占星馆靠近。

“没时间了。”

她回头,星陨石吊坠的温度己经降到冰冷,“你去暗格,我来应付。”

谢临川还想说什么,却被姜星晚推了一把,“再磨蹭,我们都得死在这儿。”

她的眼神很亮,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我是星语者,还没那么容易死。”

阿九跳下来,跟在姜星晚身后,“算你有点骨气,我跟你一起。”

谢临川看着她苍白却坚定的侧脸,又看了看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最终咬了咬牙,钻进了储藏室。

姜星晚迅速关上门,用柜子挡住,然后擦了擦唇角的血迹,走到星盘前坐下。

她深吸一口气,指尖按在共鸣阵上 —— 就算身体虚弱,她也得撑下去。

门外的脚步声停在了门口。

有人在推门,门栓发出 “吱呀” 的声响,像是随时会被撞开。

阿九蹲在她脚边,尾巴贴在地面上,低声说:“这次的麻烦,比红裙女人那次大得多。”

姜星晚没说话,只是握紧了口袋里的焦黑命盘纸。

幽蓝的灯光映着她的脸,星盘上的指针又开始疯狂转动 ——这一次,她要面对的,是真正的杀机。

门栓,还在响。

雾,还在浓。

占星馆里的寂静,像一张绷紧的弦,随时会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