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份酱油炒饭，吃出改变命运的考题

一口炒饭吃出惊天秘密，大学生在 “考试” 中撕开层层伪装，真相比你想象的更黑暗！

1 深夜外卖赵天坐在电脑前，屏幕上的游戏人物刚倒下。“操。”他骂了一句，往后一靠，

椅子发出“嘎吱”一声。宿舍里就他一个人。老赵出去跟他那个小女友约会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窗户外头黑漆漆的，只有对面的教学楼亮着几盏灯，跟鬼火似的。

肚子叫了。不是叫，是咕噜咕噜地响，跟打雷一样。赵天摸了摸，瘪瘪的。

他从下午到现在就喝了点水。他拿起手机，点开那个绿色的软件。熟悉的界面弹出来。

他划拉着，麻辣烫，黄焖鸡，汉堡王……看得人眼花。他最后点了一家常吃的炒饭店。

招牌是酱油蛋炒饭，加根火腿肠。下单，付款。他把手机扔到一边，继续等游戏复活。

屏幕灰蒙蒙的，倒计时还有三十秒。宿舍里很安静，只有电脑风扇转动的声音，

呼——呼——的，有点催眠。赵天打了个哈欠，眼角挤出一点泪水。他有点困了。

这日子真没劲。上课，打游戏，睡觉，吃饭。天天一个样。手机“叮咚”一声。

是老赵发来的微信。“天哥，救急。借我二百，请玲玲看电影。”赵天撇撇嘴，

打字回去：“你上个月借的还没还呢。”“哥，我亲哥。这次还了，月底就发生活费。

我保证。”后面跟了个磕头的表情包。赵天看着那个表情包，觉得有点好笑。他没回，

直接点了转账。二百块，出去了。他心里盘算着，这个月生活费又得紧巴巴了。

早知道刚才那碗炒饭就别加火腿肠了，能省两块钱。他叹了口气，把手机扣在桌上。

游戏里的人物复活了。他操控着角色，往前冲。屏幕上光影乱闪，

刀剑碰撞的声音“叮叮当当”响个不停。他嘴里念念有词，骂着对面的玩家，

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玩得正嗨，手机又响了。不是微信，是电话。一个陌生号码。

赵天没理会，戴着耳机，继续投入战斗。骚扰电话，一般都是推销贷款或者卖房子的。

电话挂了，又响起来。锲而不舍。赵天烦了，把耳机摘下来。“喂？”“你好，

你的外卖到了，麻烦下来取一下。”是个男人的声音，有点沙哑，听起来很疲惫。“哦，好，

放楼下超市吧。”赵天说。他不想动。“不行，得本人签收。”“为啥？”“规定。

”赵天皱了皱眉。什么破规定，他还从来没听说过外卖必须本人签收的。“等着。

”他挂了电话，不情不愿地站起来，套上拖鞋，“啪嗒啪嗒”地往外走。楼道里的灯坏了，

黑乎乎的。他摸着墙往下走，嘴里小声嘟囔着。“真他妈麻烦。”2 诡异送餐到了楼下，

赵天看见一个男人站在宿舍楼门口的阴影里。那人穿着一身黄色的外卖服，帽子压得很低，

看不清脸。他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就那么站着，一动不动，像个木头桩子。“我的？

”赵天走过去。男人抬了抬头，露出半张脸。很瘦，颧骨很高，眼睛下面挂着两个黑眼圈。

“赵天？”“对。”男人把手里的塑料袋递过来。“你的餐。”赵天接过来。袋子是温热的，

隔着塑料都能感觉到热气。他掏出手机，准备点确认收货。“多少钱？”他随口问了一句。

他已经在线上付过钱了，就是习惯性地问一句。男人没说话。赵天抬头看了他一眼。

那人正盯着他，眼神很奇怪，说不上来是啥感觉，就是……很空。像两口深井。“咋了？

”赵天有点不自在。“没事。”男人沙哑地开口，“吃好点。”说完，他转身就走，

脚步很快，一瘸一拐的，很快就消失在夜色里。赵天愣了一下。吃好点？什么毛病。

他摇摇头，觉得这外卖员有点怪。他没多想，转身上了楼。回到宿舍，他把袋子往桌上一放。

一股饭菜的香味飘了出来。是酱油和鸡蛋混合的香味，还带着一点点腊肠的油腻气息。

赵天的肚子又叫了一声，比刚才还响。他打开盒子。热气“腾”地一下冒出来，糊了他一脸。

米饭粒粒分明，裹着酱色的油，上面撒着翠绿的葱花。金黄的炒蛋散落其间，

还有那根红白相间的火腿肠，切成了片，码在旁边。看着就很有食欲。赵天拿起筷子，

搅了搅。他夹起一大口饭，塞进嘴里。嗯，味道不错。够咸，够香。就是这个家的味道。

他一边吃，一边又开始打游戏。游戏里的人物已经重新冲进了战场，他需要尽快跟上节奏。

他扒拉着饭，眼睛盯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飞速移动。吃了几口，他感觉嘴里硌了一下。

有个硬东西。他停下了操作，把嘴里的东西吐到桌子上。是一小块骨头，可能是鸡蛋壳？

他没在意，继续吃。又扒拉两口。他又硌了一下。这次的感觉更明显。是个条状的东西，

很有韧性，咬不动。赵天皱起眉头。他放下筷子，把嘴里的饭团吐出来，用手指扒拉着。

米饭、鸡蛋、葱花……然后，他看到了一样东西。那东西是肉色的，有点卷曲，一端比较粗，

另一端尖细。粗的那头，有点像是……指甲盖的形状。他的动作停住了。他盯着那截东西，

脑子有点发懵。这是什么？他拿起筷子，小心翼翼地，像夹起什么珍稀文物一样，

把那截东西挑了起来。他把它举到眼前，凑近了看。灯光下，那东西的纹理很清晰。

上面有指纹一样的纹路，就是皮肤的样子。顶端的那一小块，弧度很自然，

边缘修剪得很整齐，还涂着一层透明的指甲油。虽然被热油浸泡得有点发白，有点肿胀，

但赵天还是认出来了。这他妈……这是一截人的手指。一截小拇指，从关节这里断掉的。

断口的地方，骨头白森森的，参差不齐。赵天的脑子“嗡”的一声。他手里的筷子一松。

“啪嗒。”那截手指掉回了饭盒里，正好砸在一粒米饭上，又弹了一下。

他死死地盯着那个饭盒。刚才还觉得很香的饭菜，现在看起来，像一坨垃圾。

一股恶心感从胃里翻涌上来。他猛地推开椅子，冲到卫生间，扶着马桶，开始干呕。

他什么都没吐出来，就是一阵阵地反胃，酸水从喉咙里涌出来。他抬起头，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嘴唇发抖，眼睛里全是血丝。他转过头，

看着那个放在桌子上的炒饭盒。它就静静地待在那里，冒着一点点若有若无的热气。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3 断指惊魂赵天在卫生间里待了很久。他拧开水龙头，

把头埋下去，用冷水一遍又一遍地冲着脸。水很冰，激得他打了个哆嗦。脑子清醒了一点。

他抬起头，水珠顺着他的头发往下滴，流到脖子里，冰凉一片。他没有再吐了。

胃里空空如也。他看着镜子，镜子里的人，眼神好像变了。不再是刚才那种惊慌失措的样子，

反而多了点……说不出的东西。像是冷静，又像是麻木。他走回宿舍。他一步一步，

走得很稳。他没有再去看那个饭盒，而是径直走到自己的床边，蹲下身，

从床底拖出一个箱子。箱子上落了一层灰。他吹了吹，打开了锁。里面没有书，没有衣服。

而是一些……很奇怪的东西。一排排的工具，闪着金属的光。有长短不一的镊子，

有各种型号的刀片，还有几个装着透明液体的玻璃瓶。他从一个角落里，拿出一个密封袋，

就是实验室里用的那种，很厚实。然后，他又拿出了一副白色的乳胶手套。

他慢条斯理地把手套戴上，动作熟练得像穿了几百遍。他走到桌前。他没有直接用手去碰，

也没有用那双刚才夹过饭的筷子。他从箱子里又拿出了一把长柄的医用镊子。他伸出手，

用镊子精准地夹起了那截手指。他把它举到眼前，又看了一眼。是的，没错。小拇指。女性。

指甲修过，涂过油。断口很整齐，像是被某种利器一刀切断的。他打开密封袋，

把镊子伸进去，轻轻一松。那截手指掉了进去，落在袋子的底部。他把密封袋封好，

排出了里面的空气。然后，他拿出手机。他没有开相机，

而是点开了一个计算器一样的APP。他对着那个密封袋，按下了几个键。手机屏幕上，

一道红光扫过袋子。几秒钟后，屏幕上跳出了一行字。“组织：人类。DNA样本：完整。

活性：低。匹配度：检索中……”他看着那行字，面无表情。接着，

他切换到正常的拍照模式。他拍了饭盒的特写，手指在里面的时候。他拍了外卖的订单信息，

上面的商家，地址，电话。他拍了桌上那双筷子。他拍了宿舍的门牌号。他拍得很仔细，

很全面，像一个专业的刑侦人员在勘查现场。做完这一切，他把手机放回口袋。

他看着那个饭盒，犹豫了一下。他没有把它扔掉。而是把它盖好，

连同那个装着手指的密封袋一起，放回了那个从床底拖出来的箱子里。他锁好箱子，

推回床底。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坐回电脑前。游戏里的角色，因为长时间挂机，

已经被系统踢下线了。屏幕上是灰色的失败界面。他看着那两个大字。“失败”。

赵天忽然觉得有点好笑。他扯了扯嘴角，但没笑出声。他拿起手机，翻到通话记录，

找到了那个他刚才拒接的陌生号码，拨了回去。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还是那个沙哑的声音。“喂？”“是我。”赵天说。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收到了？

”“嗯。”“什么品相？”“小拇指。女性。指甲涂了油。”“断口呢？”“很平整，

一刀切。”电话那头又沉默了。“知道了。”“就这个？”赵天问。“不然呢？

你还想要什么？年夜饭吗？”电话那头的声音带上了一点嘲讽，“你爹我还能害了你？

这是你的入学考试，儿子。别搞砸了。”说完，电话就挂了。赵天握着手机，

听着里面的“嘟嘟”声，没有动。入学考试。他看着黑漆漆的窗户，

玻璃上映出他自己模糊的脸。原来，他不是在吃饭。他是在考试。

4 暗藏玄机赵天把手机扔在床上。他站起来，在宿舍里来回踱步。宿舍很小，

他就那么几步，从床边到门口，又从门口走回床边。地板被他踩得“咯吱咯吱”响。

他心里乱糟糟的，不是害怕，是烦躁。他妈的，又来这套。他以为自己考上大学，

就能离开那个鬼地方，过几年正常人日子了。没想到，

他爹的“考试”还是阴魂不散地跟来了。他停下脚步，看了一眼床底下。那个箱子，

就像一个潘多拉的魔盒。他以为把它锁起来，就能把过去也锁起来。现在看来，

是自己天真了。他走到阳台上。晚上的风有点凉，吹在脸上，让他感觉清醒了一些。

他看着楼下。人来人往，有说有笑的情侣，勾肩搭背的兄弟。每个人都那么轻松，那么快乐。

他们的世界里，没有断指，没有考试，没有他爸那种阴沉的声音。他的世界，

跟他们的是两个。他掏出烟，点上一根。他很少抽烟，只有在心烦的时候才会抽。

白色的烟雾从他嘴里吐出来，很快就被风吹散了。他抽着烟，脑子里开始复盘。那个外卖员。

他的眼神，他的腿，他说的那句“吃好点”。还有那个电话。他爹的声音。

这一切都不是偶然。是安排好的。是一场戏。演给他看的戏。问题是，这场戏，

到底想考他什么？是考他发现断指后的反应？是看他会不会慌了手脚，会不会第一时间报警？

还是考他后续的处理方式？赵天掐灭了烟。他想不明白。他也不想再想了。他知道，

想这些没用。他爹那个人，做事从来不按常理出牌。你越是猜他，就越容易掉进他挖的坑里。

唯一能做的，就是走一步看一步。他回到宿舍，坐回电脑前。他没有再碰游戏。

他打开了一个加密的文件夹，里面是空白的。他敲击键盘，开始写东西。

他写下了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从他点外卖，到接到电话，再到他爹挂断电话。每一个细节，

他都没有放过。那个外卖员的身高，体重估计，走路时左腿比右腿稍微慢零点五秒。

那截手指的长度，粗细，指甲油的品牌，他甚至通过镊子夹起来的触感，

判断出对方应该是个不怎么干重活的人。他把他爹的电话也录了音，

他把音频文件也拖了进去。他把这些资料整理好，加密，上传到了一个云端服务器。

做完这一切，他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一点了。老赵还没回来。赵天有点累。不是身体累，

是心累。他关掉电脑，爬上床。他没有立刻睡觉，而是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脑子里，

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那截手指掉在饭盒里的情景。“啪嗒”一声。很轻。但在他的记忆里，

却很响。5 警察上门第二天早上，赵天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砰砰砰！”“谁啊？

”他睡得迷迷糊糊，声音沙哑。“警察！开门！”赵天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床底下。箱子还在那里。他跳下床，趿拉着拖鞋去开门。门口站着两个男人，

都穿着警服。一个年纪大点，头发有点白，另一个年轻点，眼神很锐利。“赵天？

”年轻的那个问，手里拿着个记录本。“是我。”“我们是市局的。昨天晚上，

是不是你点了一份叫‘一品香’的炒饭？”赵天心里“咯噔”一下。来了。他点点头，

没说话。“我们在那个炒饭里，发现了一些……异常的东西。”老警察开口了，语气很缓和，

“想跟你了解一下情况。”“什么异常东西？”赵天装傻。“你先进去，我们坐下说。

”年轻警察示意他让开。赵天把他们让进宿舍。宿舍里很乱，老赵的臭袜子扔在地上，

空气里有股酸味。两个警察皱了皱眉，但没说什么。赵天给他们搬了两张椅子。“坐吧。

”他自己则坐到床沿上，跟他们保持着一个距离。“赵天同学，你别紧张。”老警察说，

“我们就是了解点情况。昨天晚上，你吃饭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赵天摇摇头。“没有啊。就跟平时一样，吃了就睡觉了。”他表情很自然，眼神很坦然。

就像一个普通的学生，在面对警察的询问时，会有的那种无辜和一点点紧张。

年轻警察盯着他的眼睛。“真的没有？你再仔细想想。比如，饭里有东西，硌到牙齿之类的。

”赵天皱起眉头，做出努力回想的样子。“硌到牙齿？好像……好像是有那么一下。

但我以为是鸡蛋壳，就吐了。没在意。”“你把吐出来的东西，扔哪儿了？”“就扔桌上了，

然后跟饭盒一起，收拾垃圾的时候扔楼道垃圾桶了。”赵天面不改色地撒谎。

两个警察对视了一眼。“你吃的饭盒，能让我们看看吗？”老警察问。“扔了啊。

”赵天摊了摊手，“早被收垃圾的阿姨收走了。”年轻警察在本子上写了几笔。

“那你记不记得，送外卖的外卖员长什么样？”“这个……”赵天又做出回忆的样子，

“没太注意。戴着帽子，看不清脸。就感觉人挺瘦的，说话声音有点哑。

”他只说了一些最基本，最没有信息量的东西。老警察点点头。“好的。赵天同学，

谢谢你配合。这是我们的联系方式，如果你再想起什么别的，可以随时联系我们。

”他递过来一张名片。赵天接过来。“警察同志，出什么事了吗？”他“适时”地问，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困惑和担忧，“那家店，食物不干净？”老警察看了他一眼，眼神很深。

“这个还在调查。你注意安全，最近点外卖，多留个心眼。”说完，两个警察就起身走了。

赵天把他们送到门口，关上门。他靠在门板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后背，

已经出了一层冷汗。刚才的几分钟，比他在游戏里打十个BOSS还累。他看着手里的名片。

市公安局，刑侦支队，周正。他把名片翻过来，背面是空的。他走到桌前，拿起手机，

对着名片拍了一张照片。然后，他把名片塞进了口袋里。他知道，这事儿，没完。

这不是一场简单的“考试”了。那个外卖员，那个警察……这盘棋，比他想的要大。

6 情报交易警察刚走，老赵就回来了。他一脸春风得意，手里还提着一份早餐。“天哥，

醒啦？给你带了豆浆油条。”老赵把早餐放在桌上，然后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翘起二郎腿。

“我跟你说，昨晚跟玲玲那叫一个……嘿嘿。”他挤眉弄眼，一脸的猥琐。赵天没心情理他。

他刚跟两个警察斗智斗勇完，现在脑子还是懵的。“怎么了？”老赵看他脸色不对，

“被人煮了？”“没。刚有点困。”赵天说。他拿起一根油条，咬了一口，没什么味儿。

“对了，刚才警察来干嘛了？”老赵问。“查户口的。”“查户口查到你头上了？奇了怪了。

”老赵没多想，开始喝豆浆，“咦，你桌上的饭盒呢？你昨天不是点了炒饭吗？”“吃了，

扔了。”“哦。”老赵喝完豆浆，抹了抹嘴，“天哥，上次那二百，谢了。等下周我拿到钱，

立马还你。”“不急。”赵天说。他心里想的却是，等下周，天知道会是什么样。

他吃完油条，把手机揣进兜里。“我出去一趟。”“干嘛去？”“图书馆，查点资料。

”赵天说完，就走了出去。他没去图书馆。他出了校门，拐进了一个小巷子里。

他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响了很久。“喂？

”一个慵懒的女声传过来，带着点刚睡醒的鼻音。“是我，赵天。”“哦，大半夜的，

查岗啊？本姑娘没在外面鬼混，刚起来。”女人打了个哈欠，“说吧，又惹什么祸了？

”“我需要你帮我查个人。”“谁？”“市局的，叫周正，刑侦支队的。”电话那头沉默了。

“哟，跟警察杠上了？可以啊你，长进了。出息了。”“别废话，查不查？”“查，

怎么不查。我的小祖宗，你的事我能不查吗？”女人笑嘻嘻地说，“不过，

这次情报费得涨价。跟警察扯上关系，风险高。”“多少？”“请我吃一顿最贵的日料。

”“成交。”“行，把你知道的信息都发我。等我消息。”说完，女人就挂了电话。

赵天收起手机。他靠在墙上，点了根烟。这个女人叫苏琳，是他的“朋友”。

也不能算是朋友，更像是……交易伙伴。她是搞情报的，只要你给钱，没有她查不到的东西。

赵天以前跟她打过几次交道。他知道，苏琳这个人，虽然看起来吊儿郎当，但办事很靠谱。

他吸了一口烟。现在，他只能等。他希望，苏琳能给他带来一些惊喜。这场戏，

他得知道对手是谁，才能往下演。7 深入调查赵天在小巷子里站了很久。一根烟抽完，

他又点上一根。他不喜欢这种感觉。被动，未知。就像掉进了一个黑漆漆的洞里，

你不知道底下是水还是刀。他爹的“考试”，从来都不是简单的。每一次，

都像是真的在玩命。他记得小时候，他爹把他扔到一片森林里，让他自己待一个星期。

没有食物，没有水，只有一把小刀。那一个星期，他吃过虫子，喝过脏水，

还跟一条野狗抢过食。他活下来了。出来的时候，他瘦得跟猴子一样，身上全是伤。

他爹只是看了他一眼，说了一句“还行”。从那以后，赵天就知道，在他爹眼里，

他不是儿子，他是一个作品。一个需要不断打磨，不断考验的作品。他以为他逃出来了。

现在看来，他只是换了一个更大的考场而已。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苏琳发来的微信。

“查到了。资料发你邮箱了。日料别忘了，我要吃海胆。”赵天赶紧打开手机邮箱。

附件是一个压缩包。他找了个有免费WiFi的咖啡馆，坐下来，点了一杯最便宜的美式，

然后下载了压缩包。他打开文件。里面是周正的详细资料。周正，男，45岁。

市公安局刑侦支队副队长。从警二十二年，破获大案要案无数，

是市局里有名的“铁面神探”。履历光鲜，荣誉等身。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但赵天知道，

苏琳不会只给他这些表面上的东西。他继续往下翻。果然，在资料的最后面，有一行小字。

“周正的妻子，三年前因车祸去世。肇事司机逃逸，至今未找到。有传言，

周正在私下一直在调查此事，动用了不少非正常手段。”赵天看着那行字，瞳孔一缩。

私家恩怨。他再往下看，是周正的通话记录和近一个月的银行流水。通话记录里，

有一个号码很频繁地打进来，没有备注。苏琳标注了一下，这个号码的机主，

是一家私人诊所的医生。银行流水里，有几笔大额的转账，收款方是几个不同的境外账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