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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6

引言:他们要我藏于寒潭, 我便掀了这凤阙,让天下同看惊涛。我叫沈清辞,

镇国公府庶女的身份像块洗不掉的墨渍,印在我十岁那年被接回府的粗布裙上。

那日的正厅雕梁画栋,鎏金香炉里飘出的檀香都带着倨傲,我攥着袖中半块磨得发亮的玉佩,

指甲几乎嵌进掌心。父亲坐在上首的太师椅上,

目光扫过我时比院外的秋风还凉:“送去西跨院,别让你母亲烦心。”“母亲”二字刚落,

一道尖利的女声就像鞭子般抽过来:“野丫头也配叫母亲?”柳夫人踩着绣金牡丹的花盆底,

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指甲刮过脸颊,***辣的疼里混着血腥味。

“若不是你那死鬼娘临死前跪着求老爷,你这辈子都该在庄子上喂猪!

”她的珠钗随着动作晃出冷光,我却死死盯着她腰间的缠枝莲玉佩——和我娘留下的那半块,

纹路竟有几分相似。我没哭,只是把那半块“九”字玉佩攥得更紧,像是要把它嵌进骨血里。

西跨院的日子比我想象中更难熬。冬天的寒风从窗缝里钻进来,

冻得我整夜睡不着;夏天的霉味裹着蚊虫,身上的红疙瘩此起彼伏。

下人们见柳夫人不待见我,连剩饭都敢克扣,

有时我只能靠着庄子老嬷嬷偷偷塞给我的干粮度日。

可我记着老嬷嬷的话——我娘去世前一晚,曾托人给父亲送过一封***,却石沉大海。

“小姐,你娘不是病死的,”老嬷嬷枯瘦的手抓着我,眼里满是疼惜,“你要活着,

替她查清楚。”从那天起,活下去、查真相,就成了我心里两根拧在一起的灯芯,

哪怕只有一丝火星,也绝不熄灭。我开始偷偷给自己找活路。每日天不亮就爬起来,

借着晨光在破桌上写满字——那些从父亲书房偷来的旧书,

被我翻得卷了边;府里武师傅教嫡兄练武时,我就躲在墙根下看,偷偷记下招式,

晚上对着树桩一遍遍练。有次被柳夫人的贴身丫鬟撞见,她捂着嘴笑:“哟,

庶女还想学武当女侠?”我没理她,只是把拳头攥得更紧。我知道,我不是要当女侠,

我是要当自己的靠山。柳夫人见我安分,渐渐把我当成了空气,可她不知道,

空气里藏着的野草,正顺着墙根悄悄往上爬,等着哪天掀翻这华丽的牢笼。

十五岁那年的春天,宫里的赏花宴帖子像块石头砸进了国公府。

柳夫人拿着两份内务府的帖子,气得把茶盏摔在地上,

茶水溅湿了她的绣裙:“凭什么她也能去?一个乡野丫头,丢了国公府的脸怎么办!

”沈清瑶站在一旁,穿着新做的石榴红罗裙,娇声道:“娘,妹妹去了也好,

正好让她看看什么是真正的贵女。”我低着头,指甲抠着掌心,

心里却烧起一团火——这是我第一次离皇宫这么近,离我娘当年待过的地方这么近。我知道,

机会来了。出发那天,柳夫人扔给我一件洗得发白的素色衣裙:“穿这个去,

别让人看出你是国公府的小姐。”我默默接过来穿上,坐上那辆简陋的马车。

车窗外的街景渐渐变成宫墙,朱红的宫门像一张巨大的嘴,吞掉了外面的喧嚣。

我攥着袖中的玉佩,心里默念:娘,我来了,我一定会找到真相。御花园的澄瑞亭里,

百花争艳得有些刺眼。沈清瑶像只花蝴蝶,忙着和各位大臣家的小姐寒暄,

时不时用眼角瞥我,那眼神像针一样扎人。我找了个最角落的石凳坐下,刚端起茶杯,

就感觉一道目光落在我身上——不是轻蔑,是带着探究的锐利。我抬头望去,

只见一个身穿玄色锦袍的少年站在不远处,腰间挂着一块玉佩,阳光照在上面,

纹路竟和我袖中的那半块一模一样。他眉目深邃,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像是早就注意到我了。没等我移开目光,他就朝我走了过来,脚步轻得像风。

“这位小姐看着面生,”他的声音清朗,像山涧的泉水,“不知是哪家的?

”我赶紧站起身行礼:“镇国公府庶女沈清辞。”他听到“沈清辞”三个字时,

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随即笑道:“原来是沈小姐,在下萧惊寒。”萧惊寒?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不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七皇子吗?他怎么会主动和我这个庶女说话?

我正愣着,他突然目光下移,落在我攥着玉佩的手上,声音压低了些:“小姐的玉佩,

可否借在下一观?”我还没来得及回答,

皇后就笑着开口了:“听闻镇国公府的小姐们多才多艺,不如给大家露一手?

”沈清瑶立刻站出来,抱着琵琶弹了一曲《高山流水》,琴弦拨动间,满座喝彩。轮到我时,

柳夫人在一旁脸色铁青,用眼神警告我别出丑。我深吸一口气,走到亭中央,

没有拿任何乐器,只是轻轻开口唱起那首我娘教我的童谣:“月儿弯,照九阙,

阿娘盼我归……”歌声不高,却带着我从小到大的思念与委屈,亭里瞬间安静下来。唱完后,

我看到萧惊寒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而坐在主位的太后,手指却猛地攥紧了手中的佛珠,

指节都泛了白。宫宴回去后,京中的流言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大街小巷。

“镇国公府的庶女真是粗鄙,在皇后面前唱野歌!”“听说她连字都认不全,

还敢去宫里丢人现眼!”柳夫人趁机把我禁足在西跨院,连院门都不让出。

丫鬟端来的饭菜越来越差,有时甚至是馊掉的。可我不在乎这些流言蜚语,

我在乎的是太后那瞬间的失态,还有萧惊寒看我玉佩时的眼神。我知道,

我已经触碰到了某个秘密的边缘,而这边缘,藏着致命的危险。禁足的第三天夜里,

我正借着烛光看从父亲书房偷来的《史记》,突然听到窗外传来“沙沙”的声响。

多年的警惕让我瞬间吹灭蜡烛,躲到门后。紧接着,“哐当”一声,窗户被撞开,

一个黑影握着匕首跳了进来,直奔我的床榻。我屏住呼吸,看着黑影在黑暗中摸索,

趁他转身的瞬间,抓起桌上的砚台狠狠砸了过去。“哎哟!”黑影吃痛叫了一声,

转身就朝我扑来。我凭着平日里练的拳脚功夫和他周旋,可他的武功比我强太多,

匕首很快就抵到了我的胸口。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一道更快的黑影突然出现,

几下就把刺客制服在地。“沈小姐没事吧?”熟悉的清朗声音响起,萧惊寒点燃了蜡烛,

烛光下他的脸满是关切。我看着他,还有地上被绑住的刺客,

心里一阵后怕:“多谢七殿下相救……”他蹲下身查看刺客,

眉头皱起:“这是太后宫里的侍卫装束。”我心里一惊:“是太后要杀我?”萧惊寒站起身,

走到我面前,目光沉沉:“柳夫人没胆子动你,只有太后,她怕你查出当年的事。

”他顿了顿,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正是他腰间那块,“你看,我们的玉佩是一对。

”我赶紧拿出自己的那半块,两块玉佩拼在一起,严丝合缝,

上面的“九”字和缠枝莲纹组成了完整的图案。“这是……”我惊讶地说不出话。

萧惊寒叹了口气:“这是我母妃留给我的,她说如果遇到拿着另一半玉佩的人,

一定要护她周全。”从那天起,萧惊寒派了两个暗卫保护我。可麻烦还是没断。没过多久,

府里就传出我和萧惊寒有染的谣言,说得有鼻子有眼,连“私会地点”都编得清清楚楚。

柳夫人拿着这些谣言在父亲面前哭天抢地:“老爷!这丫头不知廉耻,败坏门风,

您快把她杖毙吧!”父亲看着我,眼神复杂,最终只是下令把我关得更严。

我坐在西跨院的破屋里,看着窗外的天空,心里清楚——这是太后在逼我,逼我放弃查真相。

可我偏不,我娘的冤屈,我受的委屈,不能就这么算了。萧惊寒来看我时,

我抓住他的手:“殿下,我要查下去,哪怕粉身碎骨。”他反握住我的手,

掌心温暖而有力:“清辞,我陪你。”禁足的日子里,

萧惊寒派来的暗卫给我带来了一个重要消息:我娘当年在宫里当差时,

是太后身边最得力的宫女,名叫“九儿”。“九儿”?我看着手中的玉佩,

上面的“九”字突然变得清晰起来。原来娘的名字里有个“九”字,这玉佩是她的身份象征。

可为什么娘会从太后身边的宫女,变成父亲的庶妾,最后还不明不白地死去?

这里面一定藏着巨大的秘密。我知道,要查***相,必须再进一次宫,

找到当年和我娘一起当差的人。机会很快就来了。太后要在太庙举办祈福法会,

邀请京中贵女参加。我找到柳夫人,假意示弱:“母亲,女儿知道错了,

求您带我去太庙祈福,让佛祖保佑国公府平安。”柳夫人本不想答应,

可父亲觉得“家丑不可外扬”,劝她带我去。出发那天,

柳夫人警告我:“到了太庙别乱说话,否则我饶不了你。”我点点头,

心里却早已做好了打算。太庙庄严肃穆,香烟缭绕得让人窒息。祈福仪式进行到一半,

我借口肚子疼,偷偷溜了出来。按照暗卫给的线索,太后的休息室在太庙西侧的偏殿。

我刚走到偏殿拐角,就听到里面传来太后的声音,

带着一丝慌乱:“那件事你到底处理干净没有?沈九儿的女儿还活着,

要是被她查出来……”“太后放心,”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是李公公,

“当年那封***已经烧了,沈九儿也是‘病死’的,没人会知道。那个小丫头片子,

就算查也查不出什么。”我听得浑身冰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原来我娘叫沈九儿,

她真的是被太后害死的!我正想再听下去,就听到脚步声朝门口来。

我赶紧躲到旁边的柱子后面,看着李公公低着头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锦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