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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假太监的宫廷生存法则,与皇帝称兄道弟

胡图图爱吃青菜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一个假太监的宫廷生存法与皇帝称兄道弟》是胡图图爱吃青菜创作的一部其讲述的是李德庸赵珩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一个假太监的宫廷生存法与皇帝称兄道弟》是一本其他,先虐后甜,爽文小主角分别是赵珩,李德庸,赵由网络作家“胡图图爱吃青菜”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65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6 01:48:5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一个假太监的宫廷生存法与皇帝称兄道弟

主角:李德庸,赵珩   更新:2025-10-16 03:4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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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铁器贴上我腿间的瞬间,我浑身的血都凉了。“抬高点,让刘公公瞧仔细了。

”一个尖细的声音说。我死死咬住牙,忍着屈辱和恐惧,照做了。

面前这个满脸褶子的老太监,就是总管李德庸的心腹,刘瑾。只要他一句话,

我策划了十年的复仇,就会在第一步彻底终结。“嗯……”刘瑾眯着眼,凑得很近,

一股腐臭味扑面而来,“看着是干净。”他话音刚落,我藏在袖中的手已经攥出了血。我爹,

我娘,我魏家上下三十口人的血海深仇,都系在这老狗的一念之间。当年,就是李德庸,

为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将我家满门抄斩。我因在外求学躲过一劫,从此隐姓埋名,

只为今天。“行了,下一个。”刘瑾不耐烦地挥挥手。我提上裤子,心脏狂跳。那一刀,

是三年前,我对自己下的狠手。为了更逼真,我寻访了无数黑市医生,用一种特殊的草药,

让伤口呈现出陈年旧疤的模样。我赌赢了。我被正式录入太监名册,改名“小金子”,

然后像垃圾一样,被分配到了最偏僻的冷香宫。提着一盏快要熄灭的灯笼,

我走进了这座传说中只会进、不会出的宫殿。这里杂草丛生,阴气森森。正殿的门虚掩着,

里面传来一阵压抑的打骂声。“小杂种!还敢不敢偷吃了?”“让你嘴馋!打死你!

”我皱了皱眉,推门进去。只见两个膀大腰圆的老太监,正对着一个瘦小的身影拳打脚踢。

那个身影蜷缩在地上,大概只有八九岁的样子,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虽然狼狈,

却一声不吭,只是死死护着怀里的东西。“住手。”我开口,声音不大。

两个老太监回头看我,一脸不屑。“新来的?懂不懂规矩?”我没理他们,

径直走到那个小孩面前。他抬起头,露出一张沾满灰尘却异常清秀的脸,

眼神像一头被困的狼崽子,倔强又凶狠。“你,没事吧?”我问。他没说话,

只是警惕地看着我。“看什么看!”一个老太监又要动手。我伸手拦住他,

从怀里掏出一锭碎银子,这是我身上最后一点钱。“两位公公,以后大家都是同僚,

行个方便。”看到银子,两个老太监的脸色缓和下来,掂了掂分量,骂骂咧咧地走了。

屋里只剩下我和那个小孩。他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怀里护着的,是一块已经碎掉的点心。

他小心翼翼地把碎渣拢在一起,吹掉上面的灰,然后才塞进嘴里。“我叫小金子。”我说。

他看了我一眼,依旧没说话,转身就要走。“喂。”我叫住他,“你叫什么?”他顿了顿,

头也不回地丢下两个字。“赵珩。”八皇子,赵珩。那个传说中生母早逝,

被皇帝遗忘在冷宫里,连下人都能欺负的,最不受宠的皇子。

我看着他瘦小的背影消失在黑暗里,突然觉得,我和他,或许是同一种人。都是这深宫里,

挣扎求生的野狗。2冷香宫的日子,比我想象的还要难熬。这里的活又脏又累,

吃的都是馊饭。那两个老太监把所有事都推给我,自己则躲起来喝酒赌钱。而赵珩,

就像个小透明。他有自己的一个小偏殿,从不主动跟人说话,大多数时间,

他都一个人待在院子里,对着一棵老槐树发呆。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直到那天,我发了高烧。

我躺在柴房的草堆上,浑身发烫,意识模糊。我知道,对一个太监来说,生病就等于等死。

没人会给你请医生。我以为我就要这么窝囊地死了,连仇人的衣角都没碰到。迷迷糊糊中,

我感觉有人在推我。我睁开眼,是赵珩。他端着一碗缺了口的药碗,里面是黑乎乎的药汁。

“喝了。”他命令道,语气生硬。“……你哪来的药?”我声音沙哑。“偷的。

”他言简意赅。我看着他,他脸上还有几块没消掉的淤青,应该是前几天又被打了。

一个自己都朝不保夕的小皇子,竟然去太医院偷药给我这个素不相识的小太监。我没再多问,

挣扎着坐起来,一口气把那碗苦得发涩的药喝了下去。“谢谢。”我说。他没理我,

放下碗就走了。那一晚,我出了很多汗,第二天烧就退了。我找到他的时候,

他正坐在屋顶上,看着皇宫的红墙黄瓦。我爬了上去,在他身边坐下。“以后,我护着你。

”我说。他愣了一下,转头看我,眼神里第一次有了不一样的神采。“你?

一个刚进宫的小太监?”“对。”我点头,“别小看小太监。”他没说话,但也没再赶我走。

从那天起,我们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我干活的时候,他会默默地过来,帮我递一下东西。

虽然他力气小,也帮不上什么大忙。他被那两个老太监欺负的时候,我会不动声色地出现,

用各种办法把他们引开。一天,我好不容易从御膳房的熟人那里,弄到了一块桂花糕。

这是进宫以来,我吃到的第一样好东西。我掰了一半,递给赵珩。他看着那块精致的点心,

眼睛亮了。他接过去,却没有立刻吃,而是小心翼翼地收进了怀里。“怎么不吃?”我问。

“留着,明天吃。”他说。我心里一酸。一个皇子,竟然连一块点心都舍不得吃。就在这时,

那两个老太监又喝得醉醺醺地回来了。他们看到我们手里的桂花糕,眼睛都直了。“好啊!

你们两个小杂种,竟敢偷吃御膳房的东西!”他们冲过来,一把抢走了我手里剩下的一半,

又去抢赵珩怀里的。赵珩死死护着,不肯松手。一个老太监急了,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赵珩被打得摔倒在地,但手还是护着点心。我眼里的血,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我抓起旁边的一根木柴,想都没想就冲了上去。但理智告诉我,不能硬拼。我眼珠一转,

突然大喊起来:“抓贼啊!有人偷了贤妃娘娘赏给八殿下的金锁!就在他们身上!

”这一嗓子,我用尽了全力。两个老太t监一听“贤妃”,脸都吓白了。

贤妃虽然不算最得宠,但也是个妃位。偷主子的东西,那是死罪。他们做贼心虚,

也分不清真假,扔下点心就跑了。赵珩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我,眼神很复杂。“我没说谎。

”我捡起地上沾了灰的桂花糕,拍了拍,“他们抢了你的点心,就是贼。至于贤妃,

我猜她自己都忘了还生过你这么个儿子。”赵珩看着我,突然笑了。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笑。

他把怀里那半块完好的桂花糕递给我。“一人一半。”他说。我掰开,把大的一半给了他。

那天,我们坐在屋顶上,分吃了那块沾了灰的桂花糕。我告诉他,我以前家里是开药铺的,

我爹教过我很多东西。他告诉我,他想读书,但他没有资格去上书房。“我教你。”我说。

“你?”“别小看小太监。”我又重复了一遍。他看着我,重重地点了点头。从那天起,

他不再叫我小金子。他开始叫我,魏今。这是我真正的名字。3我开始教赵珩读书。

我学问不算顶尖,但对付一个九岁的孩子绰绰有余。我白天干活,晚上就偷偷溜进他的偏殿,

用树枝在地上写字,教他《三字经》和《百家姓》。他很聪明,几乎过目不忘。

冷香宫的日子,因为有了彼此,似乎也不那么难熬了。但麻烦,总是不请自来。

那天是皇帝的寿辰,宫里大肆庆祝。大皇子赵礼,带着几个太监,耀武扬威地路过冷香宫。

赵礼是皇后所生,名正言顺的嫡长子,未来的太子。他从小就嚣张跋扈,

最喜欢欺负自己这些不受宠的弟弟。他看到了在院子里练习写字的赵珩。“哟,

这不是老八吗?”赵礼阴阳怪气地走了过来,“怎么?还想读书?一个娘死得早的野种,

也配?”赵珩的脸瞬间白了,他放下树枝,站了起来,不卑不亢地看着赵礼。“参见大皇兄。

”“免了。”赵礼一脚踩在我们刚写好的字上,碾得粉碎。“听说父皇给你送了贺礼?

拿出来给皇兄看看。”皇帝日理万机,哪里还记得他这个儿子。那份贺礼,

不过是内务府按例送来的一盒普通点心。赵珩不说话。“怎么?哑巴了?”赵礼不耐烦了,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给本殿下跪下!”赵珩的拳头攥得死死的,膝盖却像铁铸的一样,

纹丝不动。“放肆!”赵-礼身边的一个太监,上前就要踹他。我从角落里闪了出来,

挡在赵珩面前。“大殿下息怒。”我跪在地上,不去看他,“八殿下年幼,不懂事,

您大人有大量。”赵礼这才注意到我。“你又是个什么东西?”“奴才小金子,

是伺候八殿下的。”“哦?一条狗,护着另一条狗?”赵礼笑了,“行啊,你替他跪。

给本殿下磕一百个响头,今天这事就算了。”我二话不说,开始磕头。一下,两下,三下。

额头很快就见了血。“魏今!”赵珩在我身后喊道,声音都在发抖。我没有停。我知道,

现在任何反抗,都只会招来更残酷的报复。大丈夫能屈能伸。就在我磕到第五十个头的时候,

远处传来一个声音。“那不是大殿下吗?这么好的日子,怎么在冷香宫这种晦气地方待着?

”是李德庸。我的仇人。他带着几个小太监,慢悠悠地走了过来。他看到我额头上的血,

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意。“哟,这不是小金子吗?”他假惺惺地说,

“怎么惹大殿下生气了?”赵礼见到李德庸,收敛了一些。“李总管。”“大殿下,

皇上正找您呢,说要考校您的功课。”李德庸笑道,“您可别让皇上久等。”赵礼一听,

不敢再耽搁,狠狠地瞪了我们一眼,带着人走了。院子里,又恢复了平静。

李德庸走到我面前,用脚尖抬起我的下巴。“小子,有点骨气。”他皮笑肉不笑地说,

“不过,在宫里,光有骨气是会死人的。”我看着他,眼里的恨意几乎要喷薄而出。

但我忍住了。“谢李总管教诲。”他满意地笑了笑,转身走了。等他走远,

赵珩才把我扶起来。“你为什么……”他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因为我们是兄弟。

”我擦掉额头上的血,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别人打你,就是打我。这个仇,我记下了。

”我看着赵礼和李德庸离开的方向,眼神冰冷。“赵珩。”我叫他。“嗯?

”“想不想……离开这个鬼地方?”他愣住了。“想不想让他们,都跪在你面前?

”他看着我,眼神里燃起了一团火。“想!”“好。”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带血的牙,

“从今天起,我们不只读书。我还要教你,怎么把那些欺负我们的人,一个个地,踩在脚下。

”那一年,我十三岁,他九岁。在紫禁城最阴暗的角落里,一场最惊心动魄的逆袭,

悄然拉开了序幕。4从那天起,冷香宫变得不一样了。我和赵珩,

像是两头在黑暗中舔舐伤口的狼,开始磨砺自己的爪牙。我不仅教他读书,

还把我从父亲那里学来的医理、以及从各种杂书上看来的权谋兵法,都掰碎了讲给他听。

他则展现出惊人的天赋,无论多复杂的东西,他都能很快理解,并举一反三。

但光有理论不够,我们还需要机会。很快,机会就来了。

宫里每年都会举行一次“掌嘴之刑”的演示,用来震慑那些不守规矩的宫女太监。执行人,

是李德庸手下的一个掌事太监,姓王,平日里作威作福,克扣我们的月钱,

还时常对我们拳打脚踢。我知道,这是扳倒他的一个机会。演示那天,

所有太监都要到场观摩。王太监站在台上,唾沫横飞地讲着宫里的规矩,讲完后,

便让人带上一个犯了错的小太监,准备亲自掌嘴。就在他扬起手,准备狠狠扇下去的时候。

我突然从人群里冲了出去,跪在地上。“王总管,万万不可!”所有人都愣住了。

王太监看是我,脸色一沉。“小金子?你发什么疯?”“王总管,奴才不是发疯。

”我大声说,确保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听到,“奴才前几日看您走路姿势有些不稳,

面色也有些发黄,便斗胆为您诊断了一下。您这右臂,乃是‘阳明经’所过之处,

近日是否有酸麻无力之感?”王太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活动了一下手臂。

他最近确实觉得手臂不得劲。“您这是风邪入体,堵塞了经络。若是再用力掌掴,邪气攻心,

轻则右臂瘫痪,重则……中风啊!”我话说得又急又响,充满了“关切”。这话一出,

全场哗然。王太监的脸,青一阵白一阵。他自然不信我这个小太监懂什么医术,

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我说得这么严重,他心里也犯嘀咕。“你……你胡说八道!来人,

把他给我拖下去!”“王总管若是不信,可否让奴才为您按压一下‘曲池穴’?

”我指向他的手肘,“若此穴有针扎般的剧痛,那便证明奴才所言非虚!”王太监犹豫了。

这时,李德庸从后面走了出来。“让他试试。”李德庸淡淡地说。他想看我的笑话。

如果我是胡说,正好可以治我一个妖言惑众之罪。我心中冷笑,大步走上台。

我装模作样地找到王太监的曲池穴,然后,用上了我全部的力气,狠狠地按了下去。并且,

我将袖中藏着的一根细针,无声地刺进了他的穴位。“啊——!”王太监发出一声惨叫,

整条手臂都开始抽搐。所有人都惊呆了。“果然……果然是经脉堵塞!”我立刻大喊,

“王总管,您这病拖不得了!”李德庸的脸色也变了。王太监吓得魂飞魄散,

哪里还顾得上掌嘴,捂着手臂就哀嚎起来。场面一片混乱。我知道,我的目的达到了。

从那天起,宫里所有人都知道,冷香宫有个叫小金子的小太监,懂医术。王太监果然病倒了,

瘫在床上下不来。自然不是因为什么风邪,而是我那一针,刺伤了他的筋脉。他被赶出了宫。

而我,则因为“提醒”有功,被李德庸叫到了跟前。“小子,有点门道。”他看着我,

眼神像毒蛇,“既然你懂医术,以后就去太医院帮忙打杂吧。”这是他给我的一个“赏赐”。

也是一个监视。他想把我放在眼皮子底下。正合我意。我搬出了冷香宫,去了太医院。

临走前,我去找了赵珩。“我要走了。”我说。他沉默地看着我。“太医院,比这里更危险。

”他说。“我知道。”我把一本手抄的医书塞给他,“照顾好自己。等我站稳了,

就想办法把你弄出来。”他接过书,点了点头。“魏今。”他叫住我。“嗯?”“你做这些,

都是为了报仇?”“是。”“那……我呢?”他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是你复仇的棋子吗?”我愣住了。我看着他,然后笑了。我走上前,像哥哥一样,

揉了揉他的头。“不。”我说,“你是我的兄弟。是我在这深宫里,唯一的亲人。

”他眼圈红了。我转身,大步离开。阳光照在身上,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我知道,

从今天起,我和赵珩,都将独自面对更加残酷的斗争。我们的棋局,才刚刚开始。

5太医院的日子,比冷香宫更讲究规矩。我只是个打杂的,每天的工作就是清洗药罐,

整理药材。但我没有抱怨。这里,有我需要的东西——知识。我白天干活,

晚上就偷偷溜进药房和藏书阁,像海绵一样吸收着所有关于药理和医案的知识。

我家的那点底子,在这里,只能算入门。太医院的院使,是个姓张的老太医。他为人古板,

医术高超,但不参与任何党争。我刻意在他面前,表现出对医术的痴迷和一点点“天赋”。

一次,张院使为一个妃子诊脉,开了一副安胎药。我负责去抓药。

在经过一味叫“砂仁”的药材时,我“不小心”说了一句:“咦?这砂仁闻起来,

似乎带了一丝燥气,年份好像不太对。”张院使听到了,皱了皱眉。他亲自过来查看,

拿起药材闻了闻,脸色一变。这批砂仁,被人用硫磺熏过。对普通人无碍,但对孕妇来说,

却可能导致胎气不稳。如果这副药吃下去,出了事,整个太医院都要遭殃。

“这是谁采购的药材?”张院--使大怒。查到最后,是李德庸的一个亲信负责的。这件事,

最终被压了下去。但从那以后,张院使开始对我另眼相看。他会有意无意地,

考校我一些医学问题。我则凭借着两世的知识积累我假装这些都是我家传的,对答如流,

甚至能提出一些独特的见解。渐渐地,他开始允许我旁听他给贵人诊脉。我像一块顽石,

终于在太医院这潭深水里,撬开了一道缝隙。与此同时,赵珩那边,也有了新的进展。

皇帝不知道是心血来潮,还是听了谁的建议,下旨让所有年满十岁的皇子,都进入上书房,

由太傅统一教导。赵珩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读书了。第一天,太傅为了摸底,

给所有皇子出了一道题。题目是:“何为君?”大皇子赵礼洋洋洒洒,

写了一大篇“君权神授,代天牧民”的场面话。其他皇子,也大多是引经据典,中规中矩。

只有赵珩,他的答案只有两个字。“孤舟。”太傅让他解释。他说:“君者,万民之所托,

社稷之所系。高处不胜寒,如汪洋大海中一叶孤舟,载着万千期盼,一着不慎,

便会舟覆人亡。为君者,当有如履薄冰之戒,方能渡得彼岸。”满座皆惊。这话,

不像一个十岁的孩子能说出来的。太傅将所有皇子的文章,都呈给了皇帝。

皇帝看到赵珩的答案,沉默了很久。他第一次,正眼看这个被他遗忘了多年的儿子。

那天晚上,皇帝破天荒地,召赵珩去御书房问话。没有人知道他们谈了什么。只知道,

从那天起,冷香宫的份例,和别的皇子一样了。赵珩,不再是那个可以任人欺凌的小透明。

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正在捣药。我笑了。我知道,这是我们下的第一步棋。而这步棋,

走对了。但树大招风。赵珩的“异军突起”,很快就引起了大皇子赵礼的嫉妒和警惕。

他开始处处针对赵珩。在上书房,他联合其他皇子,孤立赵珩。在宫里,他指使手下的太监,

克扣赵珩的用度。一天晚上,我偷偷溜回冷香宫看他。他正在练字,比以前更刻苦。

“他越是打压我,就说明他越是怕我。”赵珩头也不抬地说。“明白就好。”我点了点头,

“忍。现在还不是时候。”“我知道。”他说,“魏今,你说,我们什么时候,

才能不用再忍?”我看着他,没有说话。我走到他身边,拿起另一支笔,在他写的字旁边,

写下了四个字。“静待时机。”是的,我们在等。等一个能让赵珩,一飞冲天的时机。而我,

则要在这之前,为他扫清所有的障碍。包括,那个最大的障碍。李德庸。6秋天,

皇家要去西山围场狩猎。按照惯例,所有成年的皇子都要随行。皇帝特许,

也带上了刚刚崭露头角的赵珩。我知道,这是一个巨大的机会,也是一个巨大的危险。

狩猎场,最容易发生“意外”。出发前,我找到赵珩。“这次狩猎,你什么都不要做。

”我叮嘱他,“不要争强好胜,不要离皇上太近,也不要太远。你就跟在后面,当个看客。

”“我明白。”赵珩点头。“还有,这个。”我递给他一个小瓷瓶,“如果遇到野兽,

或者别的什么危险,立刻打开它。里面的气味,能驱赶大多数动物。

”这是我用几种特殊的药材调配的驱兽粉。狩猎当天。我以太医院随行医官的身份,

也跟了过去。围场里,旌旗招展,人声鼎沸。大皇子赵礼穿着一身劲装,骑着高头大马,

意气风发。他不断地在皇帝面前,展示自己的骑射功夫,引来阵阵喝彩。而赵珩,

则听了我的话,骑着一匹温顺的小马,不远不近地跟在队伍后面。狩ą猎进行到一半,

皇帝来了兴致,要亲自射一头鹿。他带着几个亲卫,追着一头梅花鹿,进了一片小树林。

赵礼和其他皇子,都识趣地没有跟上去。只有赵珩,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过去。他不放心。

我立刻跟上。树林里很安静。皇帝拉开弓,对准了那头鹿。就在他要放箭的瞬间。“嗖!

”一支冷箭,从斜后方的草丛里,射了出来!目标,不是鹿,是皇帝的后心!“有刺客!

”亲卫们大惊,但已经来不及了。那支箭,太快,太刁钻。“父皇小心!”是赵珩!

他离皇帝最近。他想都没想,就用自己瘦小的身体,撞向了皇帝的马。马受了惊,

往前冲了几步,躲开了那支致命的箭。但赵珩,却因为失去平衡,从马上摔了下来。草丛里,

几个黑衣人见一击不成,立刻冲了出来。亲卫们立刻迎了上去。场面一片混乱。一个黑衣人,

绕过了亲卫,直奔倒在地上的赵珩。他的刀,高高举起。我目眦欲裂。我从药箱里,

抓出一把石灰粉,想都没想就扔了过去。黑衣人眼睛被迷,动作慢了一下。就这一下,

已经足够了。赶来的禁军,将他乱刀砍死。很快,刺客被全部肃清。皇帝看着倒在地上,

脸色惨白的赵珩,眼神极其复杂。“传太医!”他吼道。我冲了过去,跪在赵珩身边。

“殿下!殿下!”赵珩的腿,摔断了。我立刻为他做了简单的固定。“皇上,

八殿下只是摔断了腿,没有生命危险。”我回禀道。皇帝看着我,又看了看赵珩,点了点头。

“好,好啊。”他连说了两个好字,“朕的儿子,有勇有谋!

”他看了一眼旁边脸色铁青的大皇子赵礼。“赏!重重有赏!”回到宫里,

赵珩成了“救驾”的英雄。皇帝不仅赏赐了无数金银珠宝,还把他从冷香宫,

搬到了离自己寝宫不远的“澄心殿”。虽然他的腿,要修养好几个月。但这一摔,值了。

晚上,我去澄心殿看他。“疼吗?”我问。“疼。”他龇牙咧嘴,“但心里痛快。

”“你太大胆了。”我说,“万一那支箭射中的是你呢?”“那也是我的命。”他看着我,

“魏今,我不想再等了。”我沉默了。“这次行刺,是谁干的?”他问。“还能有谁。

”我冷笑一声,“除了想早点当太子的那位,谁会这么着急?”“有证据吗?”“没有。

”我摇头,“他们用的都是死士。查不到的。”“那怎么办?”“不用我们办。

”我看着窗外,“皇帝自己会办。”果然,从那天起,皇帝开始疏远大皇子赵礼。

虽然没有明说,但所有人都看得出来,赵礼,失宠了。而赵珩,则因为这次“忠勇”的表现,

第一次,在朝堂上,有了自己的名字。我们的第二步棋,也走对了。但我们都知道,

这只是开始。更大的风暴,还在后面。而那个一直躲在暗处的李德庸,也终于要出手了。

7赵珩搬进澄心殿后,我们的日子好过了很多。他可以安心养伤,

我也能借着为他诊治的名义,光明正大地出入他的宫殿。皇帝时常会过来探望,

考校他的功课,对他越来越满意。这一切,都让大皇子赵礼,如坐针毡。

他不敢再明着对付赵珩,便把矛头,对准了我。他知道,我是赵珩的左膀右臂。断我一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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