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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绝症我直播卖了全家》是筱筱桃的小内容精选: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绝症我直播卖了全家》主要是描写顾强,李秀兰,王芳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筱筱桃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绝症我直播卖了全家
主角:李秀兰,顾强 更新:2025-10-16 03:3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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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婚后,母亲带着小叔一家五口,住进了我的房子。她让我每月上交两万工资,
自己只留一千,理由是“长姐如母”。我胃痛到晕倒,她骂我矫情,耽误她打麻将。
拿到胃癌晚期诊断书那天,我决定不治了。我发疯了。他们以为我只是撒泼。
直到我把小叔的哈雷、小婶的金镯子、表弟的限量球鞋,全部一折挂上二手平台。
我开了直播,名字叫“绝症发疯日记”。现在,我平静地看着他们在门外嘶吼。明天一早,
这套他们赖以为生的公寓,也会被我挂牌出售。死亡倒计时开始,我终于自由了。而他们,
将一无所有。1“胃癌晚期,扩散了,最多半年。”医生推了推眼镜,
声音平静得像在宣布今天的天气。我脑子里嗡的一声。闪过的不是对死亡的恐惧,
而是小叔顾强光着膀子,把啤酒瓶子扔在我刚拖干净的地板上的画面。还有他老婆王芳,
捏着我的工资卡,给自己新买的包包拍照发朋友圈。以及我的母亲李秀兰,指着我的鼻子骂。
“你矫情什么?不就是胃有点不舒服吗?你小叔工作多累,你多干点活不是应该的?
”“你一个月挣两万多,留一千块还不够你吃喝?养你弟弟一家怎么了?长姐如-母,
这是你的责任!”三年前,我离婚,净身出户,只带着一身疲惫回到我婚前买的这套公寓。
第二天,母亲就带着小叔一家五口,浩浩荡荡地搬了进来。我的主卧,
成了小叔和婶婶的房间。我的书房,改造成了两个堂弟的卧室。
我被赶到了北边最小的储物间。胃部的绞痛一阵阵传来,提醒着我过去三年的荒唐。
我看着诊断书上那几个刺眼的黑字,没有哭。一种诡异的平静包裹了我。解脱了。
我终于可以不用再当那个任劳任怨的“长姐”了。“李医生。”我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如果我放弃治疗,能活多久?”李医生愣住了,扶着眼镜的手停在半空。“顾女士,
你还年轻,积极治疗的话……”“多久?”我打断他。他沉默片刻,叹了口气。
“生活质量好的话,也许能撑过半年。”半年。足够了。我将那张薄薄的诊断书攥紧,
纸张的边缘割着我的手心。压抑了三年的愤怒,像火山一样冲破了地壳。我要用这最后半年,
把这群吸血鬼,一个不留地,全部拖进地狱。走出诊室,我去了趟洗手间。
冰冷的水冲刷着我的脸。我抬起头,看着镜子里那个面色蜡黄、眼窝深陷的女人。
这陌生的面孔,真的是我吗?那个曾经在职场上意气风发的顾清呢?镜子里的人,
嘴角慢慢咧开。那是一个极其扭曲的,带着浓烈恨意的笑容。三年来,第一个真实的笑容。
我的清算,开始了。2回到家,玄关处横七竖八地扔着几双臭球鞋。客厅里,
小叔顾强正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一边抠脚一边对着电视里的球赛大吼大叫。
小婶王芳在敷着面膜刷短视频,两个堂弟在为了抢游戏机手柄打得不可开交。
而我的母亲李秀兰,正在厨房里翻箱倒柜。“顾清,你死哪去了?还不赶紧做饭,都几点了!
”她看到我,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冰箱里怎么没肉了?我让你昨天买的排骨呢?
”“我胃不舒服,没去。”我平静地回答。“又是不舒服!我看你就是懒!”李秀兰一叉腰,
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赶紧去买!小磊正在长身体,一天不吃肉怎么行!”小磊,
我大堂弟,今年十六,一百八十斤。往常,我大概会默默忍受,然后转身去菜市场。但今天,
我没动。我甚至还笑了笑。“妈,别急,我今天亲自下厨,给你们做顿好的。”我走进厨房,
一反常态地给李秀兰倒了杯水。“妈,您歇着,我来。”所有人都愣住了。
顾强从沙发上坐起来,王芳也撕掉了面膜,狐疑地看着我。“清清,你今天吃错药了?
”李秀兰试探地问。“没有啊。”我系上围裙,从冰箱里拿出仅剩的几个鸡蛋和番茄。
“就是突然想通了,一家人,还是要和和气气的。”一顿饭,我做得格外丰盛。
不仅做了番茄炒蛋,还点了附近最贵那家餐厅的外卖,烧鹅、龙虾、东星斑,摆了满满一桌。
一家人吃得满嘴流油。顾强剔着牙,含糊不清地说:“姐,这就对了嘛,
早这么懂事不就完了。”王芳也夹了一筷子龙虾肉,阴阳怪气地说:“就是,
别一天到晚哭丧着脸,好像我们欠你似的。”母亲李秀兰的脸上终于有了笑意。
她给我夹了一块烧鹅。“清清,妈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对了,你这个月工资发了吧?
工资卡呢?”来了。这才是他们最关心的。我擦了擦嘴,没有去接那块油腻的烧鹅。
我拿出手机,点开那个名为“相亲相爱一家人”的微信群。然后,
将那张胃癌晚期的诊断书照片,发送了出去。我给照片配了一行字。“晚期,最多半年。
我要卖掉所有能卖的东西,筹钱治病。”饭桌上瞬间死寂。下一秒,群里炸了。
最先跳出来的是小叔顾强,他发了条语音,声音都变了调。“清清!你可不能死啊!
你开什么玩笑!你死了我们一家老小可怎么办啊?钱的事儿都好商量!”自私的嘴脸,
暴露无遗。我没理他,慢条斯理地打字回复。“放心,小叔。长姐如母,我死前,
也一定会把你们‘安顿’好的。”我放下手机,站起身。“现在,为了我的命,
我要清点一下家里能卖的‘资产’了。”在他们惊愕的注视下,我径直走向小叔的房间。
“咔嚓。”我对着他床头柜上那串哈雷摩托的钥匙,拍了张照。“咔嚓。
”对着王芳梳妆台上那个塞满了金银首饰的红木盒子,又拍了一张。“咔嚓。
”还有墙角那几双码得整整齐齐的,堂弟顾磊引以为傲的限量版球鞋。“顾清你干什么!
你疯了!”王芳尖叫着冲过来,想抢我的手机。“那是我的嫁妆!”我侧身躲开,
冷冷地看着她。“一条命,难道还比不上你的嫁装?”我把“命”字咬得特别重。王芳的脸,
瞬间白了。3那一晚,没人睡得着。我听见小叔房间里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夹杂着王芳的哭泣和顾强的咒骂。母亲李秀兰敲了半天我的门,从一开始的苦口婆心,
到后来的气急败坏。“清清,你开门!我们谈谈!”“你别犯浑!那些东西不能卖!
”“你是不是非要逼死我们一家!”我戴上耳机,将音乐声调到最大。然后,
打开了二手交易平台。我将白天拍下的所有照片,一件件上传。哈雷戴维森-路威,
九成新,车主急需救命钱,3万出,不议价。周大福金饰一套,含手镯、项链、耳环,
打包5000,仅限同城自提。限量版AJ篮球鞋三双,打包2000,懂的来。
……每一件物品,我都配上了统一的标题:“绝症清仓,急需救命钱,价格可刀。”价格,
全部低于市价的十分之一。发布成功后,我关掉手机,安然睡去。这是三年来,
我睡得最香的一觉。第二天清晨,我被一阵刺耳的尖叫声吵醒。是王芳。“我的金子!
我的首饰盒空了!顾清!你个天杀的贱人!”她疯了一样冲到我房间门口,用力捶打着门板。
我慢悠悠地起床,打开门。王芳披头散发,眼睛通红,像个厉鬼,伸手就要来抓我的脸。
我没躲。我平静地躺回沙发上,从口袋里摸出那张折叠好的诊断书,在他们面前展开。
“打我啊。”我甚至还冲她笑了笑。“正好治病的钱还不太够,拿你的赔偿金去治,刚刚好。
”王芳的手僵在半空,打也不是,收也不是。小叔顾强冲了出来,他刚想发作,手机就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喂?是顾强先生吗?您挂在闲鱼上的哈雷摩托,我已经到楼下了,
您方便下来交易吗?”顾强的脸,瞬间从涨红变成了惨白。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嘴唇哆嗦着。“你……你真卖了?”紧接着,堂弟顾磊也哭嚎着从房间里跑出来。“我的鞋!
我的AJ!哪个天杀的偷了我的鞋!”一个穿着快递制服的小哥正好站在门口,
有些尴尬地举着手里的包裹。“那个……是这位先生卖的,
买家让我上门来取……”整个公寓,乱成了一锅粥。母亲李秀兰瘫坐在地上,
捶着大腿哭天抢地。“你疯了!顾清你真的疯了!那是你小叔的全部家当啊!
你治病哪里用得着这么多钱!”我冷笑出声。“我花自己的命换来的钱,凭什么不能用?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你们不是天天把‘长姐如母’挂在嘴边吗?”“现在,
我这个‘母亲’要死了,卖点家产治病,你们作为‘子女’,有什么资格干涉?
”顾强气得浑身发抖,他掏出手机,作势要报警。“我报警!告你侵占财产!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确定吗?小叔。”“你确定要让警察来,好好听一听,
你一家五口,是如何长期霸占我的房子,压榨一个绝症病人最后一点价值的故事吗?
”顾强的手,猛地顿住了。4顾强最终还是没敢报警。他们怕了。怕事情闹大,
怕他们那点见不得光的算计,被公之于众。但这只是开始。第二天,我去了公司。
在人事经理错愕的注视下,我递交了辞呈。“顾清,你不再考虑一下?
你可是我们部门的业务骨干,这个季度的奖金……”“不用了,谢谢。”我办完所有手续,
将账户里最后一点积蓄,两万三千四百五十块,全部取成了现金。
我就是要断了他们对我经济上的所有念想。当我拿着离职证明和那一沓现金回到家时,
迎接我的是死一般的寂静。小叔一家三口坐在沙发上,母亲李秀兰坐在旁边,个个愁云惨淡。
看到我手里的离职文件,李秀兰“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冲过来,一把抱住我的腿,
直接跪在了地上。“清清!妈求你了!你不能辞职啊!”“你工作没了,
我们这一大家子可怎么活啊!”“你得为小磊的前途想想啊!他马上就要考大学了!
”她声泪俱下,鼻涕眼泪糊了我一裤腿。要是在以前,我或许会心软。但现在,我的心,
比医院的停尸床还要冷。我冷漠地拨开她的手,绕过她,径直走到客厅的角落。那里,
放着我之前为了做副业买的直播设备——补光灯、麦克风、高清摄像头。
我熟练地将设备架好,调整好角度,正对着客厅的沙发。然后,我拿出手机,
登录了我的短视频账号。那个账号,我已经很久没用了,上面只有几百个粉丝。
我选了一首节奏感极强的欢快BGM。视频内容很简单。第一张,是我的胃癌诊断书特写。
第二张,是我和母亲、小叔一家的“全家福”合影,照片上,他们笑得灿烂,而我站在角落,
像个局外人。第三张,是我取出的那一沓现金的特写。最后,我打上了一行醒目的标题。
“胃癌晚期,生命倒计时180天。”“直播揭露,吸血鬼家庭的真面目。”“今晚八点,
我的‘绝症发疯日记’,不见不散。”视频发布成功。不过短短几分钟,
点赞和评论就开始飞速上涨。“卧槽?真的假的?胃癌晚-期?”“这家人笑得好假,
感觉不是一家人。”“姐姐好刚!关注了!坐等今晚直播!”小叔一家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顾强第一个反应过来,他脸色大变,吼道:“顾清!你发的什么东西!快删了!
”他和小婶王芳一起朝我扑过来,想抢我的手机。我早有防备,迅速后退一步,
同时按下了手机的录音键。我平静地举起手机,将摄像头对准他们狰狞的面孔。
“抢劫绝症病人的手机,是想湮灭证据吗?”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没用的,我已经在云端备份了所有资料。”我对着他们,露出了一个近乎癫狂的笑容。
那笑容让他们彻底相信。我,是真的疯了。一个连死都不怕的疯子,无所畏惧。5晚上八点,
直播准时开始。我没有化妆,脸色因为病痛和化疗前的药物反应而显得格外苍白。
但我眼神清明,甚至带着一丝亢奋。直播间的背景,就是我们家凌乱的客厅。
小叔一家和母亲李秀兰,像被钉在了沙发上,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主播看着好憔悴,
是真的生病了吗?”“这家人怎么回事?一个个跟谁欠了他们八百万一样。”“标题党吧?
为了火什么都敢编?”弹幕瞬间涌入,质疑和同情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我没有理会,
只是对着镜头,平静地开口。“大家好,我叫顾清,今天是我确诊胃癌晚期的第三天。
”“这场直播,不卖货,不带货,只讲一个故事。”“一个关于‘长姐如母’的故事。
”我没有歇斯底里,没有哭天抢地。我用一种近乎冷酷的叙述口吻,像在讲别人的故事一样,
将过去三年的经历,娓娓道来。从我离婚后,他们如何堂而皇之地住进我的房子。
到母亲如何用“孝道”和“责任”绑架我,让我上交全部工资。再到他们拿着我的血汗钱,
去旅游,去买奢侈品,去过着远超他们能力范围的“富贵”生活。我一边说,
一边将证据展示在镜头前。我每个月的工资流水,清清楚楚的两万八。
我每个月只留一千块的转账记录。还有王芳朋友圈里晒出的新包、新首饰,
顾强在高级餐厅的消费账单,堂弟顾磊脚上那双价值五位数的球鞋。“大家看,
这就是我的钱,养活的‘富贵病’。”“而我,穿着几十块的T恤,
每天挤一个小时的地铁上班,为了省钱,午饭只敢吃公司食堂最便宜的套餐。
”“我胃痛得直不起腰,我妈说我矫情。”“现在,我得了绝症,需要钱治病。
我卖掉他们用我的钱买来的东西,他们说我疯了,说我狠心。”直播间的弹幕,彻底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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